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第29章

字數:3585

發佈時間:2025-04-29 15:22:58

  • 20

  她沒有應答,陸子宴也不生氣,深深的看著她許久,似乎已經將她的模樣刻在腦子裡,方才轉身離開。


  壓迫感十足的男人一離開,謝晚凝呼吸聲都大了些,等了許久,確定人真的已經走了,她才捂著胸口急急喘氣。


  “陸子宴!”


  昏暗的室內,她的聲音痛恨至極。


第53章


宣平侯府院牆外,陸子宴心神不定的站了會,忍不住偏頭問向身後心腹:“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他能看出那姑娘答應的有多不情願,她是忌憚他夜闖閨房的孟浪,而不得不應下會等他回來。


  可今夜不去,等天亮他就要離京,歸期不定。


  少說也要幾月的時間,如今的他們已經沒有婚約,而另外一個男人在對她虎視眈眈,他怎麼敢賭?


  鳴劍自小便跟隨他身側,從未見過他這般躊躇仿徨之態,略有心酸道:“主子不會有錯,您不要多想,謝姑娘待您情真意切,怎麼會舍得真生您的氣。”


  ……情真意切。


  陸子宴呼吸微滯,抬頭看向滿天繁星,隻覺得一顆心空落落,毫無底氣。


  那姑娘對他真的還情真意切嗎?


  今晚本該是他們的洞房花燭……


  原本過了今夜,他能名正言順將人擁入懷中,可現在,一切都被他搞砸了。


  陸子宴閉了閉眼,啞聲道:“此次你留在京中,替我守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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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鳴劍一愣:“可是要暗中跟隨?”


  “不用,時刻留意她的動向就行,不要叫她察覺。”


  宣平侯府的府衛也不是吃幹飯的,若真有人日日暗中跟著他們家姑娘,說不好什麼時候就會被發現。


  她已經明確拒絕了他送人的打算,他不敢違背她的意願。


  陸子宴道:“最遲三月我會回來,這三個月內,你警醒些,有什麼事第一時間告知我。”


  說著,他緩緩轉身,垂眸望著自己心腹,聲音低沉:“那是你的主母,你給我好好守著,別讓她一時犯糊塗做錯了事。”


  “是!”鳴劍單膝下跪,鄭重應諾。


  至於能做錯什麼事,主僕二人都沒有討論。


  陸子宴最後看了眼夜色下的深深牆院,轉身離開。


  …………


  第二日的朝會上,彈劾陸子宴的奏章不下十本,可在得知他已經在遠赴雲州的路上時,都有些啞火。


  真論起來,人家也就是攔著自己前未婚妻不許走,想試圖挽回姻緣,跟沛國公府的兩個護衛打了一架而已。


  行事自然是囂張的,但要說多罪大惡極卻也沒有,現在人家都領兵離京平亂去了,誰還敢叫聖上追加一道聖旨罰他不成?


  一邊叫人家幹活,一邊又上一頓板子,沒有這樣的事。


  皇帝也不可能會這麼做。


  這件事,最終還是在裴鈺清的意料之內,被輕拿輕放了。


  謝晚凝自兄長口中得了消息,毫不意外。


  她無精打採的點頭,根本沒有指望這點小事,能讓陸子宴受到什麼懲罰。


  謝衍譽瞧妹妹這恹恹模樣,蹙眉道:“又病了?”


  “……”謝晚凝默了默,小心的摸了把自己額頭,松了口氣,道:“沒病,就是昨夜沒有睡好。”


  以為她隻是昨日受了驚,所以不得安眠,謝衍譽沒有再說什麼。


  倒是一旁的鄭氏關切道:“為娘瞧你這兩月就沒有一天是開懷的,要不要出門散散心?”


  謝晚凝連連搖頭:“我才不出去叫人笑話。”


  昨日的事,京城已經傳的沸沸揚揚,說什麼的都有。


  傳的最廣的就是,裴、陸兩家世子爺一起爭奪她這個侯門嫡女。


  還有說她堅持退婚都是因為跟裴家世子互生情愫,所以狠心拋棄青梅竹馬的未婚夫。


  完全將陸子宴前段時間養了個外室的風流韻事忘了個幹淨。


  滿城都是關於她的風言風語,她才不要出門被人當稀罕物瞧。


  “在意那些流言做什麼,若換做前朝自是難辦,可現在是咱們大汗王朝,民風開放的很,皇室那些公主郡主們,豢養男寵成風,議論她們的還少了?”


  鄭氏愛憐的理了理女兒的鬢發,柔聲道:“我兒就是不嫁人,養幾個男寵度日,旁人又有何好說的。”


  謝晚凝眼眸放光,一把握住母親的手:“阿娘此言當真?”


  鄭氏:“……”


  她也就隨口哄一哄。


  “咳咳~”許久沒有說話的謝衍譽輕咳了聲,等妹妹看過來,才一臉無奈道:“不許胡言亂語。”


  謝晚凝哦了聲,大感無趣,將下巴擱在母親肩上,哼哼唧唧。


  鄭氏拿她沒辦法,想了想,又道:“你若是不耐煩京城這些流言,不如去京郊莊子住段時間,正好天氣炎熱,去避避暑也好。”


  謝家在京郊有座農莊,每年的瓜果蔬菜,河鮮水產,基本上都是農莊供給。


  幾年前,謝晚凝在那兒住過一段時間,比起京城的熱鬧,那確實是個僻靜的好去處。


  這麼想著,她就有些意動,正好在京城待的煩悶極了。


  “那阿娘陪我去嗎?”


  “家裡一堆事呢,我可去不成,”鄭氏笑著搖頭:“不如去問問茹娘可願意隨你同去。”


  謝茹瑜自然是願意的,聽了堂姐的話,當即就去問過自己母親。


  都是已經及笄的女郎,在家的日子一日比一日少,叔母劉氏也不願意拘著她,大手一揮,準了。


  既然決定去農莊小住,當然得好生收拾一番。


  等到了真正出發這日,已經是三日後了。


  雖然莊子就在京郊,但離京城實際上也有段距離,兩個姑娘家孤身離京,家裡人都不放心,最後是謝衍譽親自相送。


  馬車速度不快,路上足足走了一個多時辰,馬車才晃晃悠悠的停下。


  謝晚凝跳下馬車時,看見她哥臉色不對,便歪著頭問道:“阿兄這是怎麼了?”


  “……隻是忽然間想起了一樁舊事,”也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謝衍譽別有深意的瞧她一眼,“你決定來農莊小住,是不是因為知道沛國公府的別院就在這兒附近?”


  “!!!”謝晚凝瞳孔驀然瞪大,惱道:“你不要胡亂冤枉人,不是阿娘說這兒安靜,我才來的嗎?你當時又不是不在。”


  說著,她四處看了一眼,目光落在附近幾棟莊園都過了一遍,還是不確定道:“哪棟別院是裴家的?”


  京郊這邊的所有農莊,別院,基本上都是京城各大世家貴族們手裡的私財,每一棟都氣派的很,但又沒有冠上門匾姓氏……


第54章


長這麼大,謝晚凝統共也就幾年前來過這兒一回,又怎麼會知道隔壁鄰居是……


  她恍然一驚,有什麼東西在腦子裡一閃而過,卻沒有被抓住。


  謝衍譽也沒有提醒的打算。


  後面下車的謝茹瑜沒有聽見他們兄妹的對話,一下車就四處看了一眼,面露歡喜:“終於來這兒了。”


  她挽住謝晚凝的手,有些抱怨道:“阿姐幾年前來這兒養病,當時我就想跟過來,但阿娘不許。”


  當時她們姐妹感情還很別扭,每次見面都針尖對麥芒的,謝晚凝那會兒又生著病,叔母劉氏可不敢讓女兒跟著過來惹她生氣。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謝晚凝渾身一僵,終於抓到先前一閃而過的念頭。


  她緩緩轉頭,看向身邊的兄長:“我知道了。”


  謝衍譽瞥她一眼:“知道什麼了?”


  都是自家兄妹,謝晚凝沒有什麼不好說的,直言道:“我知道裴鈺清是在什麼時候認識我的了。”


  她怎麼早沒想到呢。


  她既沒有失憶過,又確定如果見過那人,不可能會沒有印象。


  那麼就隻剩十四歲那年,京城遇上百年一見的大雪,她患上雪盲症,蒙著眼睛無法視物,特意來農莊這邊養病的日子了。


  福至心靈般,謝晚凝的目光落到了隔壁的那棟溫泉山莊。


  十四歲那年的冬日,是謝晚凝長這麼大,順風順水的人生裡,唯一有些波折的日子。


  患上眼疾,她看不見東西,大夫叫她靜養,京城人事嘈雜不利於她養病,而農莊這邊附近正好有一方泉眼,不說四季如春,但比起被皑皑白雪覆蓋的京城,確實好上許多。


  ……所以,記憶裡的琴聲是裴鈺清所奏?


  那個一直溫柔耐心哄著她的人,不是農莊的佃戶之子,也不是鄉村秀才,而是他?


  謝晚凝心口突突跳,幾乎想立刻調轉馬車回京城,找到那人問一問。


  可胳膊被謝茹瑜挽住,小姑娘正熱切的提問:“裴鈺清?是沛國公世子嗎?原來阿姐你同他竟然有這樣的淵源。”


  京城傳的沸沸揚揚,身為堂妹,她當然聽說了前幾日陸子宴在沛國公府裡同人家世子護衛動手的事。


  謝晚凝簡單同妹妹解釋了一二,又道:“其實也就是兩年前的事。”


  兩年前,她十四歲,而裴鈺清二十五……


  如果那人兩年前就喜歡她,又是怎麼能忍的住不表明身份的?


  明明,她問了他好多遍,他的……


  謝晚凝霍然抬頭:“阿兄,裴鈺清表字是叫什麼來著?”


  謝衍譽淡淡的看她一眼,沒有理她的意思,領著兩個妹妹朝早有管事等候的莊子門口走去。


  那眼神看著就不像高興的樣子,謝晚凝頓時止住了話頭,不敢頂風再問。


  也是,她兄長古板又無趣,明知裴鈺清的心思,又怎麼可能會回答她的這種問題。


  她總有機會能問到本人的。


  這麼想著,謝晚凝又忍不住看向隔壁。


  也是巧了,那扇緊閉的大門在她的視線裡緩緩朝裡打開。


  謝家兄妹三人都望了過去。


  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眼前。


  …………


  除了搬運箱籠的奴僕外,兩邊人馬都齊齊一靜。


  不止謝家兄妹驚訝如此湊巧,就連裴鈺清都沒想到,那姑娘竟然會來京郊農莊。


  他的目光在幾輛裝著行囊的馬車上一掃而過。


  ……看樣子還是要在這兒小住。


  他身後,裴珥小聲道:“世子,咱們還回京嗎?”


  “……”裴鈺清靜默幾息,側目瞥他一眼,沒有說話。


  謝晚凝呆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那人一步步走過來,一顆心莫名有些緊張,砰砰直跳。


  旁邊的謝茹瑜見這陣勢,緊了緊挽著堂姐的手臂,問:“這位就是裴世子嗎?”


  裴鈺清來謝家的幾次,她都沒有見著人,上回的賞花宴,也同樣沒有碰面。


  所以,這是謝茹瑜第一次見到這位為了自家堂姐,而跟陸子宴起爭執的國公府世子。


  謝晚凝胡亂的點著頭,姐妹倆說話間,裴鈺清已經走到面前。


  幾日不見,他還是一如初見模樣,氣質溫潤又疏離,面容明俊清冷,廣袖長袍隨風而動,平白增添幾分難以接近之感。


  他先是對著謝衍譽頷首打招呼,目光落在謝晚凝面上時,微微一笑,道:“來農莊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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