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第120章

字數:3984

發佈時間:2025-04-29 15:22:58

  她若是逃走了,對方行動落空,留下這兩個水靈靈的貴女在這兒迎接他們的怒火,可以料見會遭遇什麼樣的事。


  裴琳已經嚇的軟倒在地,雙手死死抱住謝晚凝的腿,顫聲哀求。


  謝晚凝將她扶起,淡聲安撫,“不要怕,他們要的人是我。”


  鳴風面色一變在變,正不知該不該用強時,裴鈺萱道:“山莊修建之時,曾設有一處密室,我們可以藏在裡面。”


  她快速思考著,朝著主臥而去。


  謝晚凝面色大喜,跟上去的步伐卻被鳴風攔住,“藏起來沒有用,來人尋不到人,會掘地三尺。”


  再隱秘的密室,在刀口舔血的人眼裡,找出來的時間也無非早晚罷了。


  鳴風不敢冒險,比起躲起來讓人找到,他更相信自己能將人護送出去。


  隻要出去了,就能找到救兵,不會坐以待斃。


  兩廂都好。


  “就這麼做!”裴鈺萱扯著嚇軟了腿的裴琳,沉聲道:“我們都是拖累,帶著我們一定逃不出去,不想一起死,那就隻有我們先躲起來,嫂嫂你突圍出去搬來救兵……”


  “不行!”謝晚凝道:“你們若是被找到了……”


  “這是最好的辦法,”裴鈺萱打斷道:“不要猶豫了,嫂嫂快走!”


  裴洱跟鳴風帶來的人,在外抵御,不知什麼時候就要打進來,確實沒有猶豫的時間了。


  鳴風當機立斷道:“叫人換上兩位姑娘的衣裳,出來混淆視線,這樣能多拖延一會兒。”


  世家大族裡從來不缺忠僕,此言一出,當即就有兩個婢女站了出來,都是貼身伺候兩個姑娘的婢女,容貌身段不比官家小姐差,沒有見過裴鈺萱跟裴琳的人,還真不一定分的清是不是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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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晚凝總算放下了心,爾晴也選擇留了下來,跟著裴鈺萱躲進了密道裡,紅著眼跪在地上,“姑娘保重。”


  “哭什麼,還沒死人呢!”裴鈺萱見不得這樣生離死別的模樣,催促道:“時間不等人,嫂嫂快走吧!”


  謝晚凝頷首,緩緩合攏密室機關,面容隨著石門的合攏,變得冷肅。


  決定已下,謝晚凝快速換上了一套侍衛衣服,夜色濃黑,正好遮掩住她姝色無雙的面容,遠遠看上去就是個年輕瘦小的男子。


  更深露重的深夜,謝晚凝由鳴風帶著從最薄弱的北面而去,看著原本寧靜平和的溫泉山莊火光四起,喊殺聲越來越近,眼神冰冷。


  天子腳下,公然私闖府邸行兇,真是好大的膽子!


  這是被逼到走投無路了嗎?


  忽然,手腕被身後的鳴風扣住,身影一輕,兩人已經落到了一顆森天大樹上,謝晚凝屏氣凝神,垂眸看著下面幾名身形如鬼魅的黑衣男子,在夜色中忽隱忽現。


  鳴風的聲音低沉,“是金朝人。”


  謝晚凝瞪大眼睛不敢出聲,眼裡全是震驚。


  是哪個皇子勾結外族,隻為了來擄她嗎?


  可他們知不知道大汗本就勢弱,能出一個陸子宴全力鎮壓大金已經是天佑大汗,一旦陸子宴戰敗,會有什麼樣的影響!


  謝晚凝心間驟然發沉,看著底下的賊人在山莊肆虐。


  鳴風說的沒錯,包圍別院的人裡,卻是有一些是金朝人。


  或許沒打算留活口,他們彼此說話毫不顧忌,誰都聽得出來。


  能出現在大汗京城執行任務,一定都是金朝的精英,武力值非凡,幾個黑衣男人身形閃爍間,分別朝著各個方向搜查起來,沒有參與燒殺搶掠。


  反倒是操著大汗口音的賊人,衝進來後,見僕人就砍,侍女便提出來泄憤。


第177章


這會兒是夜間,很多女人都是從榻上直接被提出來,衣衫不整。


  有個婢女尖叫聲太大,被一刀砍斷了頭顱,剩下的便被嚇的再也不敢出聲,就連哭都死死壓抑著。


  謝晚凝看見假扮裴鈺萱跟裴琳的兩個婢女也被提了出來,衝天的火光下,兩個姑娘面上全是驚慌,細嫩的臉龐布滿淚水,大刀就架在她們的脖子上。


  賊人知道這兩個是京城貴女,不同於對侍女的粗慢,而是調笑著命令她們自己脫衣裳。


  兩個姑娘手抖的不像話,卻捂緊胸口不肯脫,賊人不耐煩,蒲扇般的大掌猛地揮下,一個巴掌將人扇倒在地,衣裳撕碎的聲音在夜空中響起。


  顫顫巍巍的胸乳暴露在夜色下,周圍賊人大笑起來。


  姑娘失聲尖叫,卻被摁倒在地,衣裙被撕的粉碎,纖細瘦白的腿不斷踢打,又被毫不留情的分開。


  女子的絕望、驚駭、掙扎、無助,男人的掠奪、兇殘、破壞、狠厲。


  謝晚凝將一切看在眼,目眦欲裂,嘴卻被鳴風死死捂住。


  “咱們該走了。”


  這邊的守備徹底松散,是離開的最佳時機。


  對比謝晚凝燃燒理智的憤怒,鳴風沉著冷靜的很,他回頭最後看了眼那慘烈的一幕幕,道了聲得罪,手攬上謝晚凝的腰,身形一躍,悄無聲息離開了樹梢。


  越過牆頭,卻不是逃出生天。


  十幾名黑衣男人,站在不遠處,見到有人出來,面色都是一亮。


  鳴風眼神冰冷,速度半點都沒慢下來,幾個騰躍變越過這些人,口中吹了個飛哨,隱隱有馬蹄聲響起。


  他一手抽出腰間佩劍,抵擋後面追來的賊人,一手自懷裡取出一枚指環遞過來,“西北方向不到五十裡是北大營的駐扎地點,拿著這枚指環,可以請來救兵。”


  這是陸子宴離開前想要留給她的信物,當時被她拒絕,現在兜兜轉轉又到了她的面前。


  事態緊急,裴鈺萱還等著她來救,謝晚凝沒有扭捏,當機立斷接過指環,翻身上馬。


  她馬術不錯,就算是不曾磨合過的戰馬依舊駕馭的遊刃有餘。


  身後的追兵被鳴風一人擋下,謝晚凝早知道他武力非凡,但金朝派來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蹲守這邊缺口的隻有十幾人,可一旦開打,必定會有援兵趕到。


  裴洱已經兇多吉少,希望鳴風不要出事……


  胯下戰馬跑的飛快,廝殺聲漸遠,謝晚凝卻不敢放松,這樣多人的性命系在她身上,她一手握著指環,一手勒緊韁繩。


  忽然,疾馳的馬腿被絆住,馬身猛地前傾,謝晚凝從馬背上狠狠栽落……


  這樣快的速度,像她這種沒有半點武功的柔弱姑娘,真摔在地上,不死也得受重傷,但腰間一緊,在摔倒的前一瞬,被箍進一個冰冷的懷裡。


  這是一個頭戴皮帽,鼻梁高挺,眉眼深邃身穿異族服飾的青年男子,見她望過來,還衝著她微微一笑。


  謝晚凝心都涼了半截。


  兩邊的樹林裡哗啦啦出現一行人,都是扮做汗人的異族男子,正笑著對抱著她的男人嘰裡咕嚕說著些什麼。


  那男子聽了會兒,操著一口不純正的汗語道:“你是陸子宴的夫人?”


  謝晚凝眉心猛地一跳,“你找錯了人,我的夫君另有他人。”


  “不會錯,”那男子朗聲笑道:“夫人不知,你的畫像在下早已看過。”


  說著,他笑聲更大,“你們大汗人確實聰明,卻也太過自作聰明。”


  “是誰把我賣給你?”謝晚凝眉頭蹙的死緊,“大皇子?”


  今日她們來姻緣廟的事,隻有家裡幾人知道,來溫泉山莊更是臨時起意。


  男子卻沒有給她解惑的意思,隻笑道:“夫人不要把話說那麼難聽,在下隻是久仰夫人美名,特意冒著極大風險前來請夫人一見。”


  “你想擄我走,用來威脅陸子宴?”謝晚凝扯了扯唇,“喊你來的人是不是跟你說,陸子宴深愛我,我一個人足以影響北疆戰局?”


  男子笑而不語。


  謝晚凝道:“那他們有沒有跟你說,我去年便棄了陸子宴另嫁他人,他恨不得我死。”


  那男子朗聲大笑,“夫人不要白費口舌了,我乃大金太子,不將你們的恩怨都打聽清楚,我豈會親自出現在大汗京城!”


  他笑意漸漸收斂,眼神如冰刃:“陸子宴屠戮我族不下萬人,這樣的血海深仇,還請夫人識趣些,隨我走一趟吧。”


  話音一落,周圍的異族人全部圍了上來。


  謝晚凝面色難看,想到溫泉山莊的一幕幕,落到這些蠻族手裡,她能有什麼好下場,按理她應該毫不猶豫咬舌自盡的,可重活一次的人更是惜命。


  她不想死!


  她還不到十八歲,怎麼能甘心又被陸子宴連累慘死!


  她舍不得父母,舍不得親人,還有裴鈺清……


  裴鈺清沒有回來,還有兄長,她的兄長說了年前一定回京。


  她還沒有見他們一面,她確實不敢死。


  謝晚凝還想說點什麼,面前男人卻是眉頭一皺,手掌猛的揮下,後頸驟然一疼,徹底失去了意識。


  方才還熱鬧的山林間頓時安靜了下來。


  秋風輕輕吹拂樹梢,東方露出一片豔紅,朝霞將幽暗的樹林照亮,隻見一枚碧綠的指環靜靜的躺在林間小道上。


  不知過了多久,馬蹄聲響起,渾身浴血的鳴風趕到,目光環視一周,在凌亂的馬蹄印中發現這枚指環,連滾帶爬下馬撿起指環。


  …………


  千裡之外的北疆,身姿修長的少年負手而立,站在城牆之上,脊背筆直如槍,帶著凜冽不可擋的氣勢。


  他微微仰頭看向天空,“金朝太子動向探出來了嗎?”


  自兩月前他一槍挑飛金朝皇子頭顱後,前世一直等他登機後才露面的太子就出現在邊境。


  兩人交了幾次手,對方屢屢吃虧,這個半個來月,竟然消失不見了。


  太子親徵,當然不會未戰先怯,夾著尾巴跑了,所以……人呢?


  他身後的鳴劍道:“探子來報,說是接了封密報,點了百十號人就消失不見了。”


第178章


消失不見了?


  帶了百十號人消失不見了!


  陸子宴猛地回身,冷聲道:“京城有沒有消息傳來?”


  鳴劍微愣,緩緩搖頭,“隻有聖上……”


  話說到一半便被陸子宴抬臂打斷,他面色難看的嚇人,“我有預感,京城可能出事了。”


  聖上不再其列的話,那這個出事,說的是誰,不言而喻。


  鳴劍蹙眉道:“可鳴風沒有傳來消息。”


  鳴風留在了京城,還有雲錦這次也沒有跟來,陸子宴離開時,給鳴風下了死命令,除了跟謝晚凝有關的十萬火急要緊事外,雲錦不能動。


  若謝晚凝出了事,鳴風不可能不回報。


  以雲錦的速度,日夜不停歇之下,也就不到三日功夫,便能飛來北疆。


  金朝太子真的能有這麼大的膽子,帶著百十號人便孤軍深入他們大汗京城領地,隻為了去抓一個女人?


  可若不是這樣,兩軍對戰,主帥究竟去哪兒了?


  京城……真的出事了嗎?


  陸子宴抬頭看向天邊,隻覺得自己胸腔似被一隻大手狠狠握緊,若不是最後一點理智控制,他就要不管不顧奔赴京城了。


  鳴劍一時之間也不敢說話。


  就在這時,黃沙飛舞的天邊忽然出現一道黑影,極速而下,落在城牆之上,朝著陸子宴低低鳴叫了兩聲。


  是飛了幾個晝夜的雲錦,像是累極了,原本油光水亮的羽毛灰撲撲的,就連往日裡尖利的鳴叫聲都顯得無精打採。


  愛寵累成這樣,陸子宴的腳卻猶如生了根,慘白著臉呆呆的望著雲錦脖子上的竹筒,沒有動作。


  生怕打開來,是不能承受的劇痛。


  鳴劍何時見過主子這般軟弱的模樣,他面色也是驟變,卻還是穩扎穩打幾步走過去,摸了摸雲錦的頭顱,將竹筒摘下,撕開密封層後,躬身遞給陸子宴。


  …………


  十月底,深秋,僵持了一月有餘的北疆戰場上,主帥陸子宴下令對大金發動總攻。


  總攻不到三日功夫,大汗鐵騎近百年來第一次,踏破金朝城門。


  雖是遊牧民族,但在邊境金朝那也是建立了巍峨城牆的。


  十一月初,按照時間,本該在戰場對敵的主帥陸子宴,出現在距離北疆近千裡之外的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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