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雌性野又茶,每天都在修羅場

第64章

字數:3650

發佈時間:2025-04-29 15:23:26

  剛剛還愁怎麼把好感度刷回來,想不到自己漲了回來。


  狗男人的好感度波浪線似的,一下負100,一下又飆回來,小心髒還真有點遭不住。


  蘇曦月抬手撫了撫胸口,臉上露出幾分劫後餘生的慶幸。


  目光看向山洞口,抬腳追了上去。


  她剛跑出樹林,就看到不遠處的草地上,狂鐵被夜翎一爪子拍在地上,神色極為狼狽。


  狂鐵化身的血狼體型雖大,但在夜翎那威風凜凜的銀月蒼狼面前,簡直像隻小奶狗,毫無還手之力。


  夜翎的銀眸冰冷,狼爪狠狠按在狂鐵的腦袋上,聲音低沉而危險:“敢暗害我,還敢動我的伴侶,膽子不小,你還是第一個。”


  蘇曦月剛跑過來,就看到這一幕,心中隻覺無比解氣。


  夜翎的霸道和強勢在這一刻展露無遺,莫名的覺得超帥,也讓人移不開眼。


  特別是那句“我的伴侶”。


  她心裡還是忍不住小小地悸動了一下。


  “咳咳。”


  她輕咳一聲,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走過去。


  看著被按在地上的狂鐵,嘴角勾起冷笑,誇張的開始表演:“哎呀,狂鐵哥哥,你這是怎麼了?不是要人家脫裙子,還要我跟你去花海交配嗎?怎麼躺地上了?需要妹妹扶你一把嗎?”


  她這話明顯帶著幾分調侃和嘲諷。


  夜翎銀眸驟然轉冷,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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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按在狂鐵腦袋上的狼爪卻是又用力了幾分,讓狂鐵整個頭顱都陷入了泥土裡,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想當她第六個獸夫,沒有點本事,可是會死人的。”


  他幽幽的聲音冰冷無比。


  話落,狼腿一踢,狂鐵狼身某個地方瞬間血肉模糊。


  “嗷嗚——”


  狂鐵發出一聲悽厲至極狼嗷,整個身體劇烈顫抖,眼中滿是痛苦和恐懼。


  完全沒有想到夜翎會如此狠辣,居然毫不留情地廢了他。


  也讓他永遠失去作為雄性獸人的尊嚴。


  以後都不能算是雄獸。


  鹽湖這邊。


  正在忙碌著曬鹽工作的玄風,燼羽等獸人聽見這聲悽厲之極的狼嗷,紛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顯然不明白怎麼回事。


  很快有獸人聽出這是狂鐵的聲音,忍不住開口說道:“這狼嚎聲怎麼這麼像狂鐵?他不是留在懸崖上等我們嗎?怎麼聽聲音好像就在附近?”


  在場的獸人聞言,臉上紛紛露出錯愕的表情。


  仔細一聽,發現還真是狂鐵的聲音。


  隻不過這聲音聽著太過悽慘,讓他們一時沒有聽出來。


  “狂鐵怎麼了?他怎麼會發出這麼悽慘的聲音?”


  “聽聲音好像受到了什麼重創,難道是遭遇什麼厲害的兇獸了?”


  “有可能,讓人過去看看就知道怎麼回事。”


  ……


  玄風和燼羽等獸人商量,由吉澤過去看看,其餘的繼續接著曬鹽。


  吉澤化身為本體黑狼,迅速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


  與此同時,蘇曦月正站在夜翎身旁,冷眼看著地上痛苦掙扎的狂鐵本體,心中沒有一絲憐憫。


  若不是夜翎及時出現,後果不堪設想。


  狗男人……幹得漂亮。


  “啊…夜翎,你這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虐殺同族,首領是不會放過你的。”


  狂鐵痛的渾身劇烈掙扎,可腦袋卻死死的被按在泥地裡,聲音滿是怨毒和恐懼。


  但更多的是絕望。


  他知道自己完了,怕是很快會死在這裡。


  夜翎冷笑,銀眸閃過不屑和輕蔑,聲音低沉冰冷:“虐殺同族?你有資格說這話?首領要是知道你害我們墜落懸崖,還侮辱他女兒,怕是第一個會殺了你。”


  狂鐵心瞬間沉到谷底,沒想到夜翎居然什麼都知道。


  狼眸閃過一抹狠戾和決絕,既然難逃一死,那他就算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這麼想著,他身體猛地一掙,竟奇跡般地掙脫了夜翎的束縛。


  然後不顧一切地朝蘇曦月撲去,顯然是打算拉她當墊背。


  夜翎早有防備,一爪子將他重新拍回地上。


  銀眸閃爍著冷冽的光,緩緩低下頭,狼口張開,露出鋒利的獠牙,口吐人言:“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話落,狼爪猛地一劃,又是幾個動作。


  不多時,一張完整的血色狼皮就剝了下來,血肉模糊。


  


第95章 怎麼?怕了?


他動作幹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仿佛這種事對他來說已經習以為常。


  蘇曦月雖然知道獸世弱肉強食,末世時也見過不少血腥以及惡心的場面,但眼前這一幕,還是讓她有些不適應,胃裡一陣翻湧。


  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目光避開了那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夜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銀色的眸子裡沒有絲毫波動。


  他緩緩將狼爪上的血跡甩掉,化為人形,高大的身影走到蘇曦月面前,聲音冰冷低沉:“怎麼,怕了?”


  她心裡雖然有些發怵,但面上卻強裝鎮定,“怕?我蘇曦月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區區一張狼皮,有什麼好怕的。”


  夜翎嗤笑,顯然並不信她的話。


  腳步逼近幾分,高大的陰影籠罩,低頭俯視著她,聲音低沉而危險:“是嗎?那你剛才抖什麼?”


  蘇曦月被他逼得後退半步,神色有些發虛,嘴上不服軟:“我突然覺得有些冷,這暗河邊風大,我穿得少,不行嗎?”


  夜翎挑了挑眉,銀眸閃過一絲玩味:“是嗎?那要不要我給你暖暖?”


  說著,伸手就要去拉她。


  她連忙往後一躲,幹笑道:“不用不用,我不冷了,真的。”


  瞥見不遠處草地上,鮮血淋漓的血色狼皮,渾身一陣發毛,就有些抗拒狗男人靠近。


  夜翎看著她那抗拒的樣子,知道她被自己的手段嚇到,收回手,淡淡道:“行了,別裝了。你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


  彎腰撿起地上那張血淋淋的狼皮,順手就丟在她腳邊,淡漠道:“這張狼皮送你了,幹什麼都行,唯獨不能做成內衣內褲。”


  話落,轉身往樹林方向走去。


  沒走兩步,他腳步頓住,目光落在某個方向,就瞧見神色震驚,一臉畏懼的看著自己的吉澤。


  他神色微動,知道吉澤是聽到動靜過來查看情況,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抬腳走了。


  吉澤見夜翎離開,暗暗松了口氣


  他尋著動靜和氣味過來,恰好把方才的一幕盡收眼底,心中說不震驚是假的。


  也親眼見識到夜翎的狠辣。


  他並不知道狂鐵企圖侮辱蘇曦月的事,隻當夜翎知道是在報仇。


  當日懸崖上,狂鐵那些小動作,大家都看在眼裡。


  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害夜翎他們墜落懸崖是事實。


  吉澤看著夜翎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那張血淋淋的狼皮,以及不遠處那具沒有皮的屍體,心中一陣後怕。


  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連忙收回目光,轉身就跑。


  太可怕了!


  他還是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為妙。


  蘇曦月看著吉澤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


  她彎腰撿起腳邊的狼皮,入手一片溫熱,還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這狼皮很完整,毛發濃密,若是處理好,確實可以做些東西。


  隻不過,想到這是從狂鐵身上剝下來的,她就有些膈應。


  但轉念一想,這狼皮也算是戰利品,不要白不要。


  而且,這狼皮確實挺不錯,丟了也怪可惜的。


  這麼想著,她便將狼皮撿起來,拎到暗河邊去清洗處理。


  新鮮的狼皮要硝制過才能用,


  這會陽光明媚,處理硝制過後,正好曬幹。


  她蹲在暗河邊,一邊清洗著狼皮,一邊在默默吐槽:“這獸世的生活還真是刺激,動不動就剝皮抽筋的,比末世還血腥。”


  暗河的水流清澈見底,她將狼皮浸泡在水中,仔細地搓洗著,試圖去掉上面的血跡和汙漬。


  清洗幹淨後,又進行簡單的硝制。


  最後找了個陽光充足的地方攤開晾曬,“這狼皮要是做成披風,倒是挺拉風的,但狗男人居然說不能做成內衣內褲,嘖,這家伙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回到山洞時,發現原先編織的背簍和藤筐不見了。


  她微微一怔,知道是夜翎把東西拿走了,也沒有在意。


  鹽湖這邊。


  玄風還不知道狂鐵已死的事,見夜翎拿著藤筐背簍回來,很是高興,順手就接過來裝鹽。


  夜翎神色如常的幹活,就好像狂鐵的事,隻是一個小插曲。


  吉澤緊跟著回來,神色有些不對勁,眼神飄忽,時不時的撇向夜翎,生怕哪裡惹到對方不高興,也給自己來一爪子似的。


  玄風察覺到他的異樣,忍不住皺了皺眉,走過去問道:“吉澤,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剛剛不是讓你去查看情況嗎?狂鐵他怎麼了?”


  吉澤聽到玄風的問話,臉色更加蒼白,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回道:“沒……沒什麼,狂鐵他……他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好掉進暗河裡,暗河的水又很急,轉眼被衝走了。”


  “不小心掉進暗河裡,被水衝走了?”


  玄風皺了皺眉,顯然不太相信這個解釋。


  狂鐵可是四階巔峰獸人,身體強悍,就算掉進暗河裡,也可以迅速爬上岸。


  更別說離譜的被衝走,除非摔暈了什麼都不知道。


  燼羽也察覺到吉澤的異常,眯了眯眼,走過來冷聲道:“吉澤,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狂鐵到底怎麼了?”


  吉澤被兩人逼問,額頭上冷汗直冒。


  他下意識地瞥了一眼正在不遠處收集鹽的夜翎,心裡一陣發怵。


  這會哪敢說實話?


  要是讓夜翎知道自己多嘴,怕下一個被剝皮的就是自己。


  他咬了咬牙,硬著頭皮繼續編:“真……真的是摔進暗河裡,可能摔得太突然,人沒有反應過來,加上河水太急,就這麼被衝走了。我趕到的時候有些晚了,都來不及過去救。


  玄風和燼羽對視一眼,顯然對吉澤的解釋半信半疑。


  但看他那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心裡也明白,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


  不過,狂鐵陰險狡猾,獸緣並不好,大家對他都沒什麼好感。


  見他倒霉,不少獸人暗暗幸災樂禍。


  半點去找的意思也沒有。


  暗河的水又急又蜿蜒,附近不知道有多少暗洞,鬼知道被衝到什麼地方。


  有那個找人的功夫,還不如多曬些鹽出來。


  這才是重中之重。


  玄風也沒再追問,隻是淡淡地說了句:“行了,既然沒事就別管他了,趕緊幹活吧。鹽場這邊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呢。”


  吉澤如蒙大赦,趕緊跑到一邊,埋頭開始幹活,生怕再被問起什麼。


  夜翎將背簍和藤筐放在一邊,目光淡淡掃過吉澤,嘴角勾著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他知道吉澤在撒謊,但狂鐵的事,並不想解釋太多。


  那種貨色,死了也是活該。


  至於吉澤會不會把真相說出來,他並不在意。


  狂鐵暗害他在先,又企圖侮辱蘇曦月,就算首領知道真相,也不會多言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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