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美人在八零

第42章

字數:4153

發佈時間:2025-05-02 17:06:37

不一會沙發上就傳來“嗯嗯”的親嘴聲,好一會兒,溫馨才繼續打掃起客廳,閻魔頭上樓換了身軍服,戴了帽子,他隻有半天假,下午還要回團裡。


溫馨看他要走,就像小鳥一樣撲進了他的懷裡,閻魔頭也舍不得她,真是恨不得把這個小人放嘴裡含著,含著又怕化了,一想到要把她自己放在家裡,他都心疼了,在門口抱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他一走,溫馨午覺都沒睡,就跑到裁縫店,這段時間她天天去市委大院溜達,自從賣出了第一件,後面就好賣多了,第一次買裙子的那姑娘,穿的裙子效果很好,所以這麼一宣傳,大院裡認識溫馨的人還真不少,現在下午隻要看到溫馨,就有人把她往家裡拉,當然隻限女性。


楊禾苗就是溫馨的小跟班,天天圍著她轉,跟著溫馨轉一圈就是錢吶,溫馨畢竟有著超越這個時代四十年的時尚眼光和品味,她讓楊禾苗做出來的衣服,也不會太誇張,隻會有一些地方的小改動,但每個女孩子看到了都想買,隻要上身就喜歡的不行。


其實溫馨隻是讓楊禾苗微微做出點腰線,像襯衫的領子多做幾個花樣而已,像裙子她隻改動幾個細微的地方,就會非常好賣,效果也很好。


其實有一些隻是搭配技巧,她也經常兩件衣服搭著賣,這得歸於溫馨手工強,主播的時候她也用心學習過,通過機場明星日常穿搭啊,各種雜志上的時尚搭配,試來試去,一些小飾物可以有大作用,加一根腰帶完全兩個氣場,基本款啊,顏色之類的撞色怎麼樣才會穿出美,所以她還是多少會一點的,大約就是一眼就能看出對方適合什麼衣服來遮醜。


所以,從她手裡買的衣服,會讓這些姑娘覺得自己好像穿著變美了,市委大院也沒人來抓,溫馨這些天是真賺了不少錢。


拿過去三兩件的都有點不夠賣了,上衣之類會賣了二十多,裙子四十到六十,還有其它一些小件衣服,不到十天的工夫,除去分給楊禾苗的手工錢,她賺了三百多,她現在存款已經一千了,這錢可真好賺啊。


以前她存錢是為了南下,可現在不一樣了,她現在主要就是帶帶楊禾苗,認認人什麼的,以後她自己可以做了去大院賣,至於能賣多久,溫馨也不知道,但是裁縫店的生意肯定會比以前更好,爺孫倆的生計壓力也會輕一點兒。


市委大院裡買溫馨第一條裙子的那個姑娘,今天又把溫馨拽家裡了,她現在不止是買溫馨的衣服,她還讓溫馨給她搭配衣服,她衣服倒是挺多的,看樣子不少是南方那邊帶過來的新款,相比這個年代,顏色更亮,樣式更潮。


溫馨挑挑揀揀,給她搭了三套,溫馨賣的白襯衫款式是基本款,百穿不膩,現在的白襯衫肥肥大大,沒有形狀,溫馨稍微收一下後腰線,老裁縫的版型做的好,一縫合,穿起來就會顯得苗條,特別好看,隨便搭個什麼褲子裙子都很漂亮。


這姑娘二十塊錢一件,買了三件了。


她試衣服,溫馨給她整理袖子衣領的時候,露出了手腕上的表,那姑娘立即驚呼了一聲,“呀,這個牌子的表!”她之所有這麼多衣服,家裡是有親戚在大商場採購那邊上班。


她自己手上也戴著塊表,所以牌子她還是認得,她說:“這好像外國貨,很貴的,一塊最少也要兩千多塊,這樣式可真好看,是最近出的吧?”那姑娘抓著她的手腕,盯著看來看去,現在大院裡正常的工資,一個月是一百塊,這一塊表,差不多兩年不吃不喝的工資才夠。


她還以為溫馨是生計困難才會出來賣衣服,她也看出來了一開始賣她那件根本不是南方貨,但確實樣子好看,誰看了都問哪兒買了,讓她特別有面子,而且價格也確實不貴,所以也就算了。


結果她居然戴的這麼貴的表,“我的手表才花五百塊,還是國產的,你這塊可是外國貨,不僅貴聽說還難買,一般人有錢也弄不到,你不會也是哪個幹部子弟家的子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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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露微微一笑,心道:那倒沒有,不過,我快成某個幹部家的媳婦了算不算。


不過她就隻笑笑沒說話。


心裡卻美滋滋的,本來對這塊表她還沒什麼感想,但是被別人驚呼稀奇,心裡還挺開心,可能是這個年代的關系吧,這樣的東西比較稀少,不像後世櫃臺中的名表,隨便擺的一溜,隻要有錢唾手可得。


……


第二天,閻澤揚去找領導問結婚申請審批的事,之後就直接去了他爸辦公室。


父子倆其實很少在軍區公辦室見面,但申請為什麼會壓在他爸這兒一直不給批?是!結婚這件事他確實先斬後奏了,但是當初他爸要再婚,也同樣跟自己先斬後奏,結婚前兩天才跟他這個兒子說,他要再娶一任妻子。


現在他還有什麼理由壓自己的申請報告?


閻澤揚進去的時候喊了一聲報告,叫一聲首長,可就算這樣,也無法碾熄他的脾氣,閻衛國聽兒子質問完。


辦公室裡一時安靜無聲,過了會兒,閻衛國才摘下眼鏡,從右手抽屜裡取出一隻信封,放在了辦公桌上,“你先看看它吧。”


第 36 章


閻澤揚看了他爸一眼, 上前一步,打開這封信, 軍區的專用信封較大, 裡面裝有七、八頁陳舊的紙,他把信紙拿了出來,翻看到一半, 手背已經青筋爆出。


本來在門口好好站著的警衛員, 被門內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然後就聽到首長辦公室裡傳出很憤怒, 隱隱帶著我不信之類的字眼, 如果不是進去的人是閻首長的兒子, 警衛員都要衝進去了。


沒過多久, 辦公室的門就被用力打開, 閻團長冷著臉, 手裡攥著幾張被握得扭曲的碎紙,門都沒關就直接走了。


……


石利安最近混的不錯,進了家報社, 他爸特意給他找的關系, 現在在報社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名人了, 偶爾還能給其它雜志投個故事稿, 寫首小詩。


二十郎當歲的年紀, 已經很了不起了, 當然,這個年紀, 也正是滿腦子黃色廢料的時候。


生活一穩定下來,他就想起了搬家前那個沉默寡言的女孩了, 那女孩一直跟著一個八十多歲仍然耳聰目明, 精神氣兒十足的老太太一起生活,那老太太一看就不是善岔,每次盯著他的眼睛都像泛了白沫的死魚眼,跟死人一樣嚇人。


石利安每次送女孩回家,看到她隔著老遠就往回跑,聽說她還經常教訓那個女孩,不是打後背,就是打手臂。


他和那個女孩一開始隻是同學,他比女孩大兩歲,那個女孩雖然臉色蠟黃,但是五官長得很漂亮,在學校的時候也很顯眼,隻是她的性格不好,一天也說不上一句話,他後來送了她幾次吃東西,才慢慢熟絡起來。


後來發展到送她回家,再後來……


他從她身上嘗到了女人的滋味兒,那個女孩沒有親人,聽說父母在大廠裡工作,卻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裡,和一個孤寡老太太相伴,家裡長年隻有一個少女和一個暮氣沉沉的老婆子在一起居住。


石利安發現一開始她不好接近,但隻要對她好一點,她就會變得非常信任你,他對她幾次三番好之後,她就投懷送抱了,第一次是在他十八歲那年,送她回家的路上,在一個無人的小樹林裡。


之後長達半年多的時間,他都在偷偷摸摸送她回家,直到半年後一天,她再也沒有來學校,聽說輟學了,後來他跑到她家,發現她正遭受那老太的毒打,像快死掉了一樣,癱在床上爬不起來,臉色像失血一樣剎白。


那老太看到他,泛著魚腥白的眼珠子,拿著根手臂粗的棍子崴著小腳就追了上來,罵他畜生,石利安後背挨了好幾下,最後他把老太推倒,才跑掉。


再後來,他再也沒見過那個女孩,直到一年後,他家搬到了鄰城,前段時間回老房子他還打聽了一下那個女孩下落,那老太太聽說幾個月前死了,女孩被接回了父母家,也就再沒有音信了。


石利安無數個夜裡,都曾夢到過她,她畢竟是他第一個女人。


這在那禁忌的年代,在沒有人煙的樹林中和草地上,在落幕的夜色裡,他不知回憶了多少次,為了留住那種感覺,他每每想起她的時候,就會將記憶裡的片段加工後,用他所知道所有的美麗辭藻以及大膽色青描寫描繪出來……


淋漓盡致,他從未想過把這些東西給別人看,他隻是把記憶中的事情寫了下來,留作自己慢慢欣賞,慢慢回味,因為記憶中那個女孩潔白的身體,神聖而唯美,直到有一天他不再需要了,就會將它銷毀不留痕跡。


所以,他把自己寫的東西,偷偷夾在了房間書架下面的一疊報紙之中,每次夜深時就會拿出來看一看,紙張上已經沾滿了他不斷翻動的痕跡,與一些泛黃印跡……


他在紙張最後寫上了那個女孩的名字,他寫道:那個把青春和第一次給了我的女孩,我永遠也忘不了她,她也是我第一段美麗的愛情,她有個美麗的名字,她叫溫馨。


最近,石利安隱隱有點不安,前幾天她媽收拾房間,竟然動了他的書架,還將他那一沓報紙送了人。


他追著他媽問,送給了誰?她媽說家裡來了幾個當兵的,走路累了來討碗水喝,還給了不少錢和票房,中午在家裡吃了頓飯。


後來有個當兵的說,想買點報紙糊牆,知道你是報社的,多少都行,給不少錢,他媽一時見錢眼開,就把他放在書架的一沓報紙賣給他們了。


那些士兵拿著報紙就走人了。


現在找也找不到。


石利安對她媽發了一頓脾氣後,這幾天上班坐立不安,心裡總隱隱有不好的預感,他知道自己寫的東西是什麼,那些大膽的描寫一旦被人看到……


他隻能僥幸的想,看到的人並不識字,或者拿到的人並不知道寫的人是誰,他並沒有在上面署名,他完全可以來個死不認帳。


就在他下班,騎著自行車往回走,騎到一處偏僻的地方,剛拐個彎,一個人就突然過來,將他連人帶車一下子踹倒,整個人就像被個炮彈的力道擊中了一樣,摔出了兩米遠,撞得他頭昏眼花,連句呻,吟都發不出來。


他躺在那裡看到一個人大步走過來,冷酷的將他拖進了附近一處無人居住的荒屋內。


不久,裡面就傳來了一聲聲的被毆打的慘叫聲。


“不要打了,我說,我說,是我寫的!”石利安的眼鏡已經被碾的稀爛,連框架都折了,門牙已經掉了一顆,滿嘴的血,對方下了死手,打得他窒息,他如果不說,他很可能今天就要死在這裡。


“我說,我寫的,是我寫的,我寫的都是真的,她叫溫馨,我和她中學是同學,前後座的同學,我們是自由相愛的,我們是情不自禁……”


那個人的力量大到連他這個男人都沒有辦法反抗,他被掐在了牆上,腳無助在空踢打,卻連地面都夠不到,他光單臂的力量就已經能將他致於死地了,石利安清楚明白的知道這一點。


“是不是你強迫她的?是不是!”對方腥紅的目光兇厲的看著他,像一個失去理智的殺手。


石利安驚恐的掙扎著,“不是!不是!我沒有強,奸她,是她,是她勾引我的,是她先親我的,是,是她先撲到我懷裡,她說她喜歡我,她真的是自願的,我發誓,我拿我的命發誓,我要說一句假話,我不得好死,全家不得好死……”


石利安說完之後,整個人就像麻袋一樣被甩到了牆上,然後慢慢軟倒在地,滿臉鮮血的趴在地上苟延殘喘。


……


溫馨正在院子裡曬被子,暖暖的日光照在被面上,被陽光曬過的被子,又蓬松又舒服,她三兩天就要曬一次,一邊曬一邊掃著上面的灰塵,嘴裡還哼著小曲兒。


“我要穿越這片沙漠,找尋真的自我,身邊隻有一匹駱駝陪我。”唱著唱著還會跟著歌曲扭動兩下肩膀,有節奏的揮動幾下手臂,“這片風兒吹過,那片雲兒飄過,突然之間出現愛的小河,我跨上沙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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