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弄傷黑道太子爺齊厭的貓。
未婚夫給我換上性感短裙,縛手蒙眼,送到齊厭床上賠罪。
被強制送走前,我跪下哀求他不要這麼對我。
他溫柔地哄著姐姐入睡,轉頭卻冷冷對我說。
「你和念念生得一模一樣,你不替她,難道要她去S嗎?」
但不過兩天,他就後悔了,前來要人。
齊厭將我抱在懷裡,調笑著說。
「寶寶,讓你的未婚夫,滾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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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家道中落,父母去世,我和姐姐受盡冷眼。
是周玉潭伸出援手,將我們帶回周家安頓。
我感動落淚,以為他是因為和我的婚約,這才如此。
直到姐姐弄傷黑道太子爺齊厭的貓,周玉潭毫不猶豫地護住姐姐,將我送到齊厭床上賠罪。
我才明白,自己在周家寄人籬下的九年,有多可笑。
「齊厭喜歡主動的,別哭喪著臉,讓他不高興。」
周玉潭親自為我換上性感小短裙。
我顫抖著聲音,苦苦哀求他:「二哥,我不想去。」
他用力掐著我的腰,逼我看向鏡子裡嫵媚嬌柔的自己。
他的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眼神晦暗不明。
「乖念念,隻是半個月而已,很快的。」
我害怕地發抖,睫毛顫慄,眼淚往下砸。
哽咽地不成樣子。
「我害怕。」
他退後一步,將我的手腕別在腰後,用黑色的絲帶纏繞捆上。
「你姐姐嬌貴,身子不好,如何能受得了齊厭的折磨。
「你是她的妹妹,又和她生得一模一樣,自然應該幫你姐姐代勞。」
人人都知道齊厭S伐狠戾不好惹。
誰都怕他。
我哭著求周玉潭。
「周玉潭,我是你的未婚妻啊!」
蕾絲鏤空的絲帶遮住我的眼睛,淚水泅湿布料。
他嘆了口氣,親吻我的耳垂。
「念念,我不會嫌你髒。」
說完狠心推了我一把。
我失聲倒在他提前準備的禮盒裡。
四周的光亮消失,盒子被封好。
我哭到喘不上氣。
可無論我怎麼求他,他都無動於衷。
隻是說。
「念念,你不要這麼自私。
「那是你姐姐。
「念念,別讓我失望。」
一直到外面傳來腳步聲,我感覺自己在被移動。
我大聲地哭喊著周玉潭,無助地抽噎。
他不理我,隻是冷漠地交代手下。
「禮盒小心託運,務必讓齊厭滿意。」
2
不知道過了多久,搖晃的感覺才消失。
盒子一直沒有打開,哭了太久,我累到睡著了。
再次醒來,是被頭頂上刺眼的燈光刺激醒來。
一睜眼,便對上一雙漆黑的眼睛,猶如琉璃,似真似幻,看不真切。
齊厭屈膝,一隻手放在膝蓋上,另一隻手則把玩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在地毯上慢悠悠地轉著圈圈。
骨節分明,修長幹淨。
我害怕地蜷縮在一起,哭了起來。
「別S我,好不好。」
「我,我很招小貓喜歡的。」
他原本面無表情的面孔,忽然拂掠起一絲清淡的笑意。
「周玉潭這狗東西真是瞎了眼了,不要你,居然要那種貨色。」
他欺近我,我的目光一直害怕地鎖定在他的匕首上。
「害怕?」
他悶笑出聲,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輕輕一動。
我整個人就趴在了地毯上。
冷兵器冰冷的觸感順著我的腰線一路下滑,碰到手腕才停下。
我身上雞皮疙瘩不受控制的起來。
他嘖了聲。
「膽子這麼小,你也敢過來?
「知道周玉潭送你來做什麼的嗎?」
我咬著唇,壓抑著哭聲,生怕激怒他,一個不高興要了我的命。
瓮聲瓮氣地嗯了聲。
他聲音冷了下來。
「喜歡他喜歡到這種地步,好出息。」
意料之中的疼痛沒有傳來,反而是一直禁錮的雙手得到了解脫。
而我早已經因為在箱子裡一直維持一個動作,手腳酸麻。
他按住我想要逃跑的小腿,明明沒有用力,我卻全身僵硬,不敢動彈。
連呼吸都屏住了。
他白淨的手指順著我的經絡揉捏。
「跑什麼?都充血了,這麼想肌肉拉傷嗎?」
我不敢說話,隻敢怯怯地偷看他。
他將我僵硬的雙腿揉捏活血後,又慢條斯理地握住我的手,從手腕一路按到手臂。
目光專注,餘光落在我偷偷打量的視線上。
「再看,眼睛挖了。」
我嚇得連忙閉上眼睛,喊著。
「我不看。」
他好像笑了聲,我聽不真切。
手腳都有了知覺後,他放開了我,散懶地坐在了沙發上。
我連忙從地毯上爬了起來,拘謹地看著他,腦子裡想著措辭。
他拉著我到他腿上坐下。
我低呼一聲,抱住了齊厭的脖頸。
齊厭唇角劃過一抹弧度,掐著我的腰身,掂了掂腿。
「還挺主動,告訴我,周玉潭都是怎麼教你的。」
我驀然紅了臉,急忙捂住他的嘴。
「沒,沒有。」
齊厭眼底含笑,突然,我的掌心傳來濡湿的感覺。
我震驚地看著他。
他目光坦然,不偏不移地和我對上,赤裸裸的笑意充滿侵略。
我手指都軟了下來,隻能收回手,蜷縮成拳,規矩地放在膝蓋上,沒什麼底氣地譴責他。
「怎麼,怎麼能舔……」
他理直氣壯,「甜。」
我火燒似地埋下了頭。
「不許說。」
他低低地笑了聲,像是這才有空看見我的小短裙一樣。
扯了扯我的裙角,眼神有點冷,嘴角卻是笑的。
「寶寶,你未婚夫的審美,好土。」
親密的稱呼從他嘴裡喊出來,不用仔細聽,都能察覺到譏諷的意味。
一點兒也不曖昧。
隻有赤裸裸的嫌棄。
3
齊厭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門就被敲響,一群穿著工作服的服務員拿著各色衣服魚貫而入。
管家打開衣櫃,排列整齊放好後,有序離開,還不忘關上了門。
房間內再次安靜下來,隻剩下我和齊厭。
齊厭從手機裡抬起頭,勾著我的下巴,朝我笑了笑。
「乖,累了一天了,去洗個澡。」
我心口燒得厲害,險些站不穩倒下。
這裡應該不是齊厭的臥室,浴室裡沒有任何男性的用品,都是一次性的洗漱用品。
應該是個客臥。
我在浴室磨磨蹭蹭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
本來以為齊厭會等不下去離開。
沒想到出來的時候,他還在沙發上坐著,隻是手裡多了本書。
他合上書,摁了摁眉心。
「我還以為你要在裡面待一輩子。」
他朝我招手。
「過來。」
我乖乖地走了過去。
他漫不經心撫摸我的後脖頸,像是拎著小貓的後脖頸那塊肉一樣,與我四目相對。
嗓音嘶啞。
「接過吻嗎?」
我愣了愣,搖頭。
他眼底的笑意加深,蜻蜓點水般吻過我的指尖。
「乖,去睡吧。」
我呆呆地望著他。
他卻已經起身離開。
門被他輕輕帶上。
也帶走了一室曖昧的暖香。
4
齊厭的別墅很大,但是沒有什麼人。
應該說,整個別墅隻有我和齊厭,還有幾隻小貓。
我下樓的時候,齊厭正在給貓咪換藥。
他額頭上起了一層薄汗,應該是氣的。
貓咪倔強怕疼,不願意讓他觸碰傷口,一直在他懷裡喵喵叫,貓身扭動。
「再亂動,你就別想吃罐罐了!」
我沒忍住笑了出聲。
他冰冷的眼神看了過來。
我立馬屏息,略帶討好地說。
「我來幫你吧。」
他沒理會我,卻也沒有拒絕。
我內心的雀躍有些壓不住,走近他的路都是歡快的。
如果我能把小貓咪照顧好。
或許齊厭就不會弄S我了。
齊厭禁錮著貓咪,我拿起棉籤藥粉和紗布,專注又小心地操作完。
為了表現自己,我還給小貓綁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齊厭擰起的眉頭一下子被撫平。
眼眸漆黑深邃。
「學過?」
我把散落的醫用物品都裝入藥箱裡。
「以前養過小貓,後來家裡破產拍賣,小貓也被拍賣掉了。」
那是爸爸媽媽還在的時候。
姐姐不喜歡貓,爸媽單獨給我弄了個院子養貓。
可我們還是沒逃過分離的命運。
齊厭嗯了聲,聲線冷倦。
「不必內疚,你和它的處境並沒有差別。」
是啊,我沒有了父母,沒有家,它也是。
我們都變成了小流浪貓。
我是求過周玉潭的。
周玉潭的別墅很大,兩套連在一起,另外一套沒有住人。
但他說髒。
他不喜歡貓。
我隻能想別的法子。
我忐忑地和他開口,向他打借條,想把小貓拍賣回來,然後再給它去找一家靠譜的人領養。
姐姐責怪我不懂事。
「沈念,你不是小孩了,二哥也不是你的保姆。
「二哥對我們夠好了,你別不知足,仗著有婚約就得寸進尺。」
周玉潭也失望地指責我。
「沈念,你太自私。」
後來我便不敢再提這個事情,隻敢自己想辦法兼職攢錢。
可終於攢夠錢的時候,小貓已經被買走了。
我差了一步。
怨不了任何人,隻能怪我自己沒用。
姐姐在第二天和周玉潭一起去買了一隻品種貓給我。
我愣愣地看著籠子裡的小貓,傻傻地一動不動地和它對視。
它朝我喵喵叫。
和我的那隻很像,都很可愛。
我卻更加難過了,眼淚洶湧地往下掉。
我不敢也不能指責他們。
因為寄人籬下。
甚至,連不好的情緒也不能有。
周玉潭厭煩地說我。
「別擺臉色了,你不是要嗎?」
姐姐也不贊同地說。
「念念,適可而止。」
5
齊厭的肚子忽然叫了起來。
我抬眼看他,太子爺好看的臉有點難看,眼神也沉了下來,把不爽寫在了臉上。
我小心翼翼地說。
「我會做飯!」
他冷淡地嗯了聲。
我這才發現,別墅裡除了我和齊厭,沒有其他人。
冰箱裡隻有一點青菜和一顆雞蛋。
可以給他做溏心蛋!
一直以來,姐姐都比我優秀。
她念書比我好,藝術造詣也比我好。
我習慣了在她的光環下生活。
她事事勝過我。
除了做飯。
倒不是因為她做飯差勁,而是因為她不屑。
她覺得這是保姆下人做的活,不是她應該沾手的。
我大學沒考上周玉潭在的學校。
他冷嘲。
「你除了做這些保姆做的活兒,還會做什麼。」
我低頭,說不出話來,姐姐在一邊嘆氣。
「念念,周家需要的是能拿得出手能撐場面的周夫人,不是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