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京圈佛子的冒牌白月光。
在我覺醒時,傅子琛已經對我的身份起了疑心。
為了自保,我索性制造假象,S遁了。
三年後。
我在男模會所,對著小狼狗、小奶狗眼花繚亂。
「你、你、還有你,留下,其他人走吧。」
我大手一揮選中三個小哥哥,下一秒,我瞧見傅子琛的臉。
同以往清冷禁欲到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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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身上下寫滿了陰鬱。
我嘴角抽了抽,腦子打結了。
什麼情況?傅子琛落魄當男模了?
傅子琛邁著西褲下的長腿,不緊不慢走到我身前,語氣冷到結冰。
「不是三年前墜河S了?」
「我現在見到的是誰?」
「許瑤,你好本事。」
1
「啪。」
我將手上的杯子往桌上一摔,眼睛隨即瞪圓了瞧向站在我對面的小白花女主。
「這就是你們店裡的服務?」
「我不是說了,要溫的,你這是什麼?這果汁都涼了。」
「對不起。」
「常溫就是這個樣子的。」
小白花嘴上同我說著道歉的話,臉上卻是標準的倔強,不屈,有骨氣。
不得不說,她這番表現,標準的女主本主。
我是在昨天覺醒的。
有一說一,現在距離我作S下線進入倒計時了。
我壞事做盡,就是想要彌補,那也彌補不了。
作為男主的傅子琛,他正在暗地裡讓人重新調查我的資料。
挺棘手的。
女主會到這來當服務員,說起來,這也是我的手筆。
當初我聽說傅子琛有個白月光,多年來都在查找她的下落,我在打聽到他們兩人的過往後,不怕S地選擇了冒名頂替。
我一直覺得,這事天衣無縫,時間久了,假話編得我自己都信了。
結果,一年前機緣巧合下,讓我發現小白花才是傅子琛要找的正牌月光。
於是我各種騷操作,想掩蓋這事,想將小白花趕出海城。
可小白花就像打不S的小強,兜兜轉轉,總是在傅子琛眼皮子底下晃。
原來我還想不明白怎麼回事,現在我懂了,她是女主,我是女配。
下線的不可能是她,隻能夠是我。
「瑤瑤,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傅子琛從包廂外走進來,他單手拉了下脖頸間系得平整的領帶,幾步走到我身邊。
他全程似是目不斜視,但我注意到了,向來不會過多關注他人的傅子琛,視線在小白花身上微妙停留。
命定的 CP 之間,應該是有某種磁場的。
小白花自看到傅子琛,本來的倔強臉立刻梨花帶雨了。
我戒備又緊張地等著傅子琛的反應。
今天的事,我是故意的。
我想看看,傅子琛目前到底知道了多少,這決定了我接下來還有多少時間。
2
「傅少。」
小白花開始表現了。
「常溫的芒果汁就是這個溫度。」
「我知道您和許小姐感情好,您很寵她。」
「可今天的事,我沒錯。」
「希望您不要為難我,我隻是個普通打工人,我不像你們高高在上,有任性的資本。」
傅子琛薄唇緊抿,他的手搭在我肩膀,指間力道隱隱增加。
「我替瑤瑤向你道歉。」
「你去工作吧。」
「這隻是件小事,你不用那麼緊張。」
「謝謝。」
小白花吸了吸鼻子,已經哭得眼睛都紅了。
真是可憐呢。
「傅少。」
「這一年多來,我找工作四處碰壁,所以,現在這份工作對我格外重要。」
小白花是懂說話的,她幾句話下來,精準地向傅子琛表達了她的困境。
「算了?」
做戲就得來全套,我心虛地在傅子琛面前繼續以往的驕縱。
實際上,我背後都在冒汗。
這信號很不好,非常不好。
放在以前,傅子琛才不會跟一個不知道是誰的路人甲廢話。
他根本不過問這些,一切都隻由著我的性子來。
我想到原主在書裡的下場,止不住渾身打了個寒顫。
在真相大白時,我被傅子琛扔去了精神病院。
我每天被強制打針,吃藥,生不如S。
以前我在他身邊蹦跶得有多狂,以後我就有多慘。
正應了那句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瑤瑤,她隻是個服務員,你想喝什麼,吃什麼,我讓家裡的阿姨給你做,嗯?」
「你不是一直要我陪你,說我最近陪你時間少了?」
「我這幾天休假,開心麼?」
開心?我開心不了一點。
我聽到這消息,一整個如鲠在喉,如坐針毡,如芒在背啊!
與其說傅子琛是休假陪我,我看他更像是想騰出時間收拾,結果了我。
入夜。
我坐在傅子琛懷裡被他掐著腰同他吻得熱烈。
在某些方面,我們向來契合。
不過,今天我有點心不在焉。
「專心點。」
男人的大手在我腰窩掐了一把,表達他的不滿。
「唔。」
我本能地縮了下身子,盡量讓自己投入享受。
今夜,我等下還有重要的事要去做。
3
傅子琛睡熟後。
我悄咪咪地爬起來,將事先準備好的「坦白」信放到他床頭。
不用他查了,我直接攤牌了。
我由衷願意讓出白月光位置,讓一切回到正軌,讓傅子琛跟他的小白花相親相愛。
現在我準備上演完美的S遁計劃。
我想過了,隻有我嘎了,傅子琛才能放了我,忘了我,我也能放心,不再害怕他可怕的報復。
然而計劃出了一丟丟偏差。
在我將車子開到橋上時,傅子琛居然追過來了。
我原是想著,制造個我心虛恐懼自S的假象。
結果,落到實際,我操作成了,傅子琛親眼看我落水自S身亡的戲碼。
也行吧。
他親眼看著我跳河了,嘖嘖,估摸著,能更加確信我的S亡。
「許瑤。」
橋上,傅子琛從車上跑下來,大聲朝我喊話。
我沒說話,身體重重落到水裡。
「噗通。」
傅子琛看來是真心不想放過我,我沒想到他居然跳下來想抓我回去。
好在我水性好且早就規劃好了逃跑路線。
我按照計劃一路遊走,撿了最偏僻的地方上岸。
一晃三年,我S遁得相當開心。
偏遠的小城,我拿著從傅子琛那薅來的錢,吃香的喝辣的,完全實現躺平。
男模會所,我對著一眾小狼狗、小奶狗眼花繚亂。
「你、你、還有你,留下,其他人走吧。」
我大手一揮選中三個小哥哥,下一秒,我瞧見傅子琛的臉。
同以往清冷禁欲到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不同。
他全身上下寫滿了陰鬱。
我嘴角抽了抽,腦子打結了。
什麼情況?傅子琛落魄當男模了?
4
「不是三年前墜河S了?」
「我現在見到的是誰?」
「許瑤,你好本事。」
等等,不對、不對勁。
他不是落魄,他是要跟我秋後算賬。
誰來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按照原劇情,這麼長時間過去,他不是早該將我這個嘎了的工具人忘了?
甚至,他應該跟白月光高效率生崽,三年抱倆。
「說話。」
「啞巴了?舌頭被貓叼走了?」
男人修長的手指力道極大地掐住我的下颌,迫使我必須同他對視。
我吸了吸鼻子,眼睛眨巴眨巴,長長的睫毛在空氣裡因為不安,顫個不停。
「傅……傅子琛。」
「你……」
「你別衝動,我們有話好好說。」
我手指慌張地在他精壯的胸膛上推了推,試圖同他拉開安全距離。
然而,男人的身形穩得像堵牆,推不開,根本推不開。
「好好說?」
「我不是正在給你好好說的機會。」
傅子琛涼薄的唇瓣牽了牽,疏冷的臉上露出讓我愈發膽戰心驚的笑。
他從頭到腳,散發著能讓人結冰的冷冽。
以前他身上自帶的氣場就能壓S人,現在是恨不得直接將我當場凍S。
到了這個份上,說什麼都太虛了。
索性我來直球,再次由衷地,認真誠懇地道歉。
「對不起。」
「之前騙了你,真的對不起。」
「傅子琛,我是真的知道錯了,你現在跟季小姐應該挺好的吧?」
「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過去是太喜歡你,喜歡到腦袋糊塗,做了錯事。」
「你別再追究我,放了我,行麼?」
傅子琛掐著我下颌的手指更用力了。
我疼得倒吸著氣,從他出現到這會已經有好幾分鍾。
我一團毛線的腦袋瓜正在努力恢復運轉。
我垂下眼睛,開始吧嗒吧嗒掉眼淚。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在這關鍵時刻,我也得拿出點看家本領。
示弱,對傅子琛這種冷硬的男人,應該還是有那麼幾分效果的。
主要是回想到原主的下場,嘖,我也真是遍體生寒。
這幾年我拿著傅子琛的錢,小日子過得很滋潤。
我是真不想被他扔到精神病院,虐個S去活來。
唔,想到這,我眼淚掉得更多了。
不都是演,我這哭也有幾分真意,沒法子,我是真的害怕。
我這還哭得賣力。
很不和諧的,淚眼朦朧中,我看到了傅子琛產生了「變化」。
什麼鬼?
他能不能給我說說,為什麼我這掉眼淚,他卻來了禽獸的興致?
這樣的發現讓我哭不下去了,我敢怒不敢言地抬頭向他臉上看過去。
下一秒,我身體一輕,直接被他大力推倒在沙發上。
5
這是什麼意思?
「傅子琛。」
我試圖從沙發上坐起身,傅子琛沒給我這個機會。
他一把掐住我的腰,將我的人控制得SS的。
他帶著懲罰性質的吻落下來。
好痛。
嘴巴痛,耳朵痛,脖子也痛。
與其說是吻,我覺得說他在咬我,這才更貼切。
狗男人。
幾年不見,他怎麼還發起癲了?
「傅子琛。」
他身體的反應似乎更強烈了,這讓我臉上滾燙火辣。
我一再叫他的名字,試圖喚醒他的理智。
不該是這個畫風啊,他這樣,對得起他的小白花麼?
「冷靜,你需要冷靜。」
「我們不可以這樣。」
「你想想你的季小姐,你想想她。」
「想她做什麼?」
傅子琛動情了,他開口時聲音啞得嚇人。
「我這會隻想你。」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我還想說話,可惜得不到機會。
他牢牢吻住我的唇,似乎我一再的推他,讓他覺得煩了,他直接抽了脖頸上系著的領帶,束縛住我的雙手。
我完全成了砧板上的一塊肉,由他為所欲為。
「傅子琛,我不要,你不能這麼對我。」
「這是外面,這……」
我真的要被嚇破膽。
我們過去也有過荒唐的時候,可再怎麼放飛,那也都是關起門來在家裡。
這是什麼地方?會所包廂。
這樣的地點本身就讓我覺得很不安全,很慌。
我已經想不起進來的時候,到底有沒有鎖門,這裡又到底有沒有攝像頭之類的存在。
這要是被人看到,我簡直沒法見人了。
「怕什麼?」
「設計我的膽子去哪了?」
大概是看出來我真的嚇壞了,傅子琛的手指緩緩擦了下我眼眶掉下來的眼淚。
「行了,別哭了。」
「我把這買了。」
「放松點,嗯?」
「知道找你的這些日子,我每天都在想什麼嗎?」
「我每天都在想,要怎麼弄S你。」
我就知道,傅子琛說不出什麼好話。
我們太久沒有過了,又是在這種讓人心驚肉跳的狀況裡。
我恐懼得身體抖成一團,然而,他太了解我了,我很快便在他的撩撥下沉淪。
最開始,我是有清晰意識的。
不過,隨著時間流逝,體力消耗過大,我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