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前,蕭桓派兵攻打部落。
不到半天的時間,整個部落已經淪陷。
父汗被他們一刀抹了脖子。
屍體也被拖到烈日之下曝曬。
所有人被趕到蕭桓的軍帳外面跪著。
男人脖子上架著刀,女眷們顫抖哭泣。
蕭桓看著眼前的大鼎,滿意地撫摸著:
「都說這鼎能看到未來,不如讓它來看看你們可憐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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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是望鼎。
父汗視為珍寶的東西。
據說它能窺視未來,擁有它就相當於擁有了整個天下。
父汗曾用它窺探天機,自那以後,部落就越來越強大。
不出幾年,辛族已經成為草原上最厲害的部落。
「陛下——」
一個內侍急匆匆衝過來。
「陛下,鼎株……被毀了!」
「什麼?!」
蕭桓猛地拍在望鼎上,望鼎立刻震了震,撒落一片灰。
他皺眉問:「鼎株上沒有果實嗎?」
內侍面露難色:「太醫院說應該有的,但是……」
「但是什麼!」蕭桓怒斥。
「但是果實不久前被摘!」
蕭桓氣得渾身發抖:
「這老不S的,曝曬真是便宜他了!來人!放野狗分食屍體!」
內侍得令立刻退下去安排。
這時父汗的大妃尖叫起來,怒吼著說不能這麼對待父汗。
蕭桓提起劍,刺穿她的胸膛,丟下一句話:「聒噪。」
眾女眷們趕緊閉嘴,連哭泣聲也小了下去。
他勾起嘴角,眼光掃過我們一眾人:「誰要是說出果實的下落,朕重重有賞。」
女眷們面面相覷,似乎在猜測誰拿了果實。
可這一番場景落在蕭桓眼中,仿佛是對他承諾的質疑。
他握緊了拳頭,提高聲音:「朕乃天子,說到做到,隻要誰說出鼎株果實的下落,朕必定重賞!」
終於有一個小侍女站了出來:「我知道。」
蕭桓的嘴角露出笑意:「你說。」
小侍女伸手指向我:「果實被公主吃了,我親眼看到汗王塞到她的嘴中!」
蕭桓看我的眼神瞬間變了。
「哦?是真的嗎?」蕭桓一步步靠近我。
小侍女繼續說:「是真的!我聽到汗王對她說,那果實能保她一命,隻要中原皇帝想要啟用望鼎,那麼必然不能S她,他汗王也算對得起自己的義兄弟了!」
蕭桓捏住我的下巴,半眯眼眸,玩味道:「不能S你?義兄弟?你這個公主很特別嘛……」
他的手順著我的下巴往下移,指尖劃過我的脖子,停留在我的鎖骨上面。
「狗皇帝,你放肆!」阿羽大喊一聲,奈何刀架在他脖子上,無法上前阻止。
「哥哥!」我怕他衝動。
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想要活命就隻能順從。
蕭桓冷笑:「怎麼?他是你情郎?哦,對了。你們好像不是親兄妹。」
說完他猛地一扯,狠狠撕開了我的外衣。
雪白的肌膚瞬間露了出來,春光外泄。
「狗皇帝,我S了你!」阿羽氣紅了眼。
蕭桓走到阿羽身邊,挑釁地拍打著他的臉。
一下、兩下,突然用力抽過去。
「啪!」
響亮的一聲,阿羽嘴角瞬間出血。
蕭桓接過內侍遞來的帕子,擦擦手:
「撕她衣服是對你的警告,再不好好說話那就不隻是撕衣服這麼簡單了!」
我捂著肩膀,心疼地看著阿羽,卻什麼也做不了。
蕭桓命令:
「把他們倆都給朕帶回去,其他人全部關起來!至於你……」
小侍女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蕭桓拔劍刺向她,小侍女還來不及驚訝,整個人已經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他啐了一口:「什麼賤婢,也敢來跟我邀功。」
我心頭一沉。
這是個不講信用的昏君,難怪父汗S前非要我吃下那鼎株的果實。
2
我並非父汗親生,而是他義兄弟的女兒。
早年父汗與我親生阿爹並肩作戰,情誼深厚。
阿爹重病將我託付給父汗,父汗視我如己出,寵愛程度甚至高於他親生的幾位王子。
前些年,父汗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一大鼎。
這鼎不是普通的鼎,據說是能窺視未來的神器,叫望鼎。
父汗告訴我,想要啟動望鼎,必須加入鼎株作為燃料。
鼎株會開花結果,但是果實內卻沒有種子。
因為鼎株是望鼎的靈植,隻有將望鼎放置在某個固定的土地上,時間到了,自然能長出鼎株。
父汗精心呵護多年,鼎株終於長成,但果實隻有兩顆。
他用掉一顆,另一顆再也舍不得動。
部落也因為他對未來的掌控逐漸變得強大起來。
可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中原皇帝蕭桓ŧû₎看著辛族部落崛起,偷偷派人去調查,終於發現了部落的秘密。
一向狂妄自大的他根本無法接受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搶奪望鼎成了他眼下刻不容緩的大事。
他發起進攻,派兵S入辛族領地,將我父汗首級砍下,俘虜了我們所有人。
……
蕭桓把我和阿羽帶回宮中,手腳上了镣銬,扔在地牢囚禁。
望鼎被他置於內殿中央,除了心腹一概不許接近。
三天後,粒米未進的我被拖入內殿。
蕭桓蹲下身子,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頭看他:「朕以為你吃了那果實,哪怕闢谷也能永生,結果這要S要活的模樣做給誰看?」
他起身讓人按住我,內侍拿來鋒利的刀,在我的手腕上割開一道口子。
鮮血登時湧了出來。
另一個內侍拿了容器過來接血。
鑽心的疼痛瞬間席卷全身,加上一直沒有進食,我感到一陣陣暈眩。
內侍接夠了血,將瓶子遞給蕭桓身邊一個仙風道骨的玄師。
玄師讓人在鼎內點火,又將我的血澆灌上去。
「哧啦——」
火焰噴湧,鼎內發出一陣聲響。
鼎壁的顏色由青變黑,再逐漸發紅。
「哧啦——哧啦——」
火焰像是巨獸的舌頭,在鼎上不停地翻湧。
這時,發紅的鼎壁開始發亮,那微弱的光影若隱若現,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裡面躍動。
「哗啦——」
仿佛有人往鼎裡潑水,火焰瞬間熄滅,整個鼎壁也立刻變成了青銅色。
「該S!」
蕭桓大罵一聲,內侍全都跪了下去。
他衝過來拽起我,抬手就往我臉上扇:「這是怎麼回事!說!」
兇神惡煞的眼神恨不得將我撕碎。
可惜,我對望鼎的了解不比他多。
玄師上前一步:「陛下,這望鼎乃至陰之物,非凡間所有;而鼎株卻生於凡間,吸收土地陽氣,受烈陽沐浴,乃至陽之物。望鼎與鼎株,一陰一陽,相輔相成。」
蕭桓的怒氣消減:「玄師請繼續說。」
「鼎株無子無根,卻能應地而生,果實也可吞食,且入體終年不褪。」
玄師捋了捋他的胡須,搖著頭看我,嘆了口氣:「公主乃女陰之體,吞食鼎株果實,將其原本的至陽屬性壓制了下去,因此影響了望鼎啟動的時間。」
蕭桓聽完,狠狠對我踢了一腳。
我痛得直不起身子來。
「陛下,萬萬不可。」
玄師上前阻止:「鼎株被毀,欲要再長一株,實非易事,切不可再弄S她。」
蕭桓有些煩躁:「鼎株沒了,她的血也維持不了多久,留著她有何用?」
玄師笑著搖搖頭:「陛下莫急,既然她的血Ťṻ⁰太陰,不如我們將它調和成陽性……」
蕭桓的眼睛亮了:「玄師有何辦法?」
「陰陽偏頗,那麼就陰陽調和。」玄師邪邪一笑,「陛下,女子陰陽由男子來調,至於男子是誰,就由陛下來定奪了,哈哈哈……」
3
我猛地抬頭,不敢想象他們這話的意思。
蕭桓一步一步逼進我,拉著我的頭發強迫我看他:
「朕還沒好好瞧瞧你,嘖嘖,確實是個美人兒呀。」
我沒力氣掙扎,隻是一副寧S不屈的表情看他:
「想要我委身於你,你不如S了我吧,放幹我的血好了。」
他又是一巴掌扇過來,打得我滿嘴血: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朕就是喜歡為難人,你越是痛苦朕越是痛快!」
「來了!」他朝著殿外大喊一聲,「去把公主的情郎帶上來。」
很快,阿羽被兩個內侍架了上來。
他滿身是血,一條條鞭痕清晰可見。
我爬到他身邊,哭著喚他:「羽哥哥。」
「阿梨……」他微微抬頭,臉色慘白,看見我努力擠出笑容。
我崩潰大哭,朝著蕭桓咆哮: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他?為什麼!」
蕭桓哼了一聲:「朕沒S了他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然你以為,朕滅了你們整個辛族,難道還能讓辛族的嫡子活著?笑話。」
我紅著眼睛撥開阿羽眼前的碎發:「羽哥哥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父汗明明可以讓任何一個王子去吃鼎株的果實,他們都是他的親生兒子,可是卻為了保護我,硬是讓我吃下那唯一的果實。
想到這裡,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蕭桓走過來:「朕隻問你一句,你要寧S不屈,還是保你情郎的命?」
我痛苦地閉上眼睛。
阿羽靠近我,不解地問:「阿梨,他什麼意思?他要你做什麼?」
「做什麼?」蕭桓大聲嘲笑,「還能是什麼呢?當然是取悅男人的事情。」
4
阿羽瘋狂地掙扎起來:「狗皇帝!有本事衝我來,欺負女人算什麼!」
蕭桓接過內侍手中的鞭子,用力朝阿羽抽過去。
我撲過去想要擋,阿羽迅速推開我,鞭子甩在他身上,他僅僅悶哼了一聲。
「朕老早就說過,給朕好好說話。」蕭桓扔掉鞭子,眼神示意身邊的內侍,「朕倒想衝你來,可是偏偏吃Ṫű̂₁了果子的是她,朕能怎麼辦呢?」
內侍端來一碗東西,幾個人架住阿羽,直接給他灌了下去。
我想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我哭著抱住阿羽,質問蕭桓:「你給他喝了什麼?」
「放心,S不了,」蕭桓邊說邊開始寬衣解帶,「朕不過是想安靜地享用你……」
內侍慢慢退了出去。
蕭桓把我拖到床榻上,伸手扒開了我胸前的衣裳。
春光盡泄。
他還覺得不過癮,掀起我的裙襦,逼迫我擺出一個羞恥的姿勢。
「腿張大一點,讓朕好好欣賞。」
他一點一點地攻城略地,我卻像剝了皮的桃子,任由他羞辱和玩弄。
「他還沒玩弄過你吧?」蕭桓故意提及阿羽,「你說他要是現在醒來看見你在朕身下發騷的模樣,會怎樣?」
我難過得不能呼吸,隻能撇過臉去默默哭泣。
蕭桓不罷休,把我拎起來,按住我的頭:「朕嘗了你的滋味,公平起見,朕也讓你嘗嘗朕的滋味!」
5
事過之後,蕭桓親自把避子湯灌ẗü₅入我口中。
一碗Ţű̂⁸不夠,連灌兩碗。
「朕的龍種,你不配懷,朕連沾都不想讓它沾一下你肚子。」
我被嗆得直咳嗽,根本顧不上聽他說話。
折磨完我,蕭桓終於放手:
「來人,把她關起來,沒有朕的允許,不許任何人靠近。」
我被內侍拖了下去,帶到一間很普通的屋子裡。
屋子裡陳設如常,隻是沾滿了灰塵,指尖一摸就出現痕跡。
我難受得緊,靠著茶幾就昏昏沉沉地昏睡過去。
……
再睜眼,我被一盆涼水潑醒。
外面天早已黑了下來。
門口站著些人,端著盆子的內侍退到蕭桓身後。
他雙手負在身後,月光從外面打進來,我看不清他的臉:
「公主真是心大,淪為階下囚還能睡得這麼安穩。」
我沒有力氣與他分辨,盡最大努力爬到他的腳邊:
「我哥哥怎麼樣了?你把他怎麼樣了?」
蕭桓嗤笑一聲:
「泥菩薩過江都自身難保了,這時候還想著情郎呢。」
他一腳踢開我,半蹲下來:
「你乖乖給朕獻血,朕自然會告訴你他好不好。」
我沒有選擇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