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離經叛道的穿越女,她不知道,我也是

第1章

字數:4618

發佈時間:2025-05-22 16:22:47

我的長姐沈昭是京城最離經叛道的貴女。


 


  她八歲吟詩驚翰林,十二馬場賽馬奪得頭籌,十七歲拒了首輔嫡子的求親,揚言要“一生一世一雙人”。


 


  滿京城都說她瘋了。


 


  唯有我知道,她和我一樣是個穿越女。


 


  隻是她不知,我亦是。


 


  1


 


  長姐沈昭出嫁那日,十裡紅妝鋪滿盛京。


 


  她一身火紅的嫁衣,回頭衝我挑眉一笑:“阿韻,你信我,我定替你挑個比謝公子更好的郎君。”


 

Advertisement


  我低頭抿茶,掩住眼底譏诮。


 


  她不知,我也來自千年後。


 


  三年前我穿成沈家庶女時,便發現這位嫡姐言行古怪。


 


  她教丫鬟學算術,逼賬房用“阿拉伯數字”,甚至撺掇父親建女學。


 


  直到她醉酒後嘟囔“996福報”,我才確認:她是穿越者。


 


  她將我的庚帖遞給宋家,笑得溫良:“阿韻,我挑遍了京城的男子,宋小侯爺身邊連個通房都沒有,最是幹淨。”


 


  “他是我為你精挑細選的夫君,和他在一起,你一定會幸福的。”


 


  我聽了阿姐的話,嫁給了宋明軒。


 


  我們相敬如賓,京城無人不說宋小侯爺對我一往情深。


 


  大婚當晚,宋明軒握著我的手對我說:“阿韻,我此生隻你一人。”


 


  成婚一年,我偶然救下醉香樓裡的一位姑娘。


 


  她告訴我,宋明軒在醉香樓養了一個外室,已經三年。


 


  “醉香樓後院,”鶯娘裹著帶血的絹帕咳嗽,“每月初七雷打不動要來,那孩子眉眼與他一個模子刻的......”


 


  初七夜雨驟急,我撐了一把油紙傘便匆匆趕去醉香樓。


 


  暖黃燭光裡,宋明軒正握著女人的手教她寫字,三歲小兒趴在他膝頭啃糖人。


 


  他摘了玉冠的墨發垂落肩頭,素日冷峻的眉眼彎成新月:“嬌嬌你看,這'家'字要這般寫。”


 


  “爹爹笨!”小兒突然撲到宣紙上,沾滿糖漬的小手拍出個歪扭的墨團,“要畫三個小人手牽手!”


 


  女人嗔怪著去擰孩子耳朵,卻被宋明軒笑著攬進懷裡。


 


  他下颌抵在她發頂輕蹭:“好,都聽寶兒的,明日就帶你們去西郊別院畫全家福。”


 


  我扶著廊柱慢慢蹲下來。


 


  原來他每月告假去軍營巡防的日子,都是在這裡演著舉案齊眉的戲碼。


 


  我失魂落魄地回府,渾身湿透也渾然不覺。


 


  宋明軒回府,看我魂不守舍的模樣,拿帕子擦我淋湿的頭發。


 


  他語氣溫柔:“怎麼淋成這樣,若是染了風寒可怎麼辦。”


 


  我冷冷開口:“染了風寒又如何?你巴不得我早些病S吧。”


 


  宋明軒一怔:“夫人這是何意?”


 


  “宋明軒,你何時有了一個三歲的孩子?”我嘶啞著質問。


 


  羊脂玉砚“哐當”砸在地上。


 


  他抬眼的瞬間竟有慌亂:“阿韻你聽我說,十六歲那夜我吃醉了酒......”


 


  “於是醉了三四年?醉到連孩子都會喊爹了?”我掰開他欲攙扶的手,“宋明軒,我嫌髒。”


 


  他忽然變了臉色:“夫人今日可是去了醉香樓?”


 


  “那夫人可曾看見東廂房檐下的燕子窩?雛鳥飢寒交迫時,母燕甚至肯啄碎自己的骨頭喂它。”


 


  “阿韻,你是這世間最善良的女子,你也不忍心看他們母子二人流落在外,對吧?”


 


  “好個舐犢情深。”我撫掌大笑,“隻是宋小侯爺莫忘了,當年你在太學策論中如何痛斥寵妾滅妻之輩?”


 


  他踉跄著撞翻案幾,懷中滾出一隻褪色的虎頭鞋:“稚子何辜!夫人若能容他們進府,我保證......”


 


  “保證什麼?”我踩住那隻虎頭鞋,聽著棉布撕裂的輕響,“像保證此生不二色那樣賭咒?”


 


  2


 


  宋明軒的手指幾乎要掐進我腕骨裡:“阿韻,我與你朝夕相對這一年,難道還不足以證明真心?”


 


  我猛地甩開他的手:“真心?你每月初七去醉香樓的時辰,比上朝的梆子還準,你喊敢說對我真心?”


 


  宋明軒面色煞白,後退半步撞在屏風上。


 


  那隻虎頭鞋仍被我踩在腳下。


 


  棉布裡漏出的陳年棉絮沾了灰塵,我將它踢到一邊。


 


  “夫人……”宋明軒喚我。


 


  “滾出去!”我摔了茶盞。


 


  雨還在下。


 


  我盯著銅鏡裡湿漉漉的鬢發,忽然想起成親那日他掀開蓋頭時,指尖都在發抖。


 


  他說“結發為夫妻”時剪下的兩縷青絲至今還鎖在妝匣底層。


 


  我一氣之下回去找了阿姐。


 


  “二姑娘,大姑娘來了。”丫鬟話音未落,沈昭已經掀簾而入。


 


  她卸了珠釵,月白中衣外松松披著件黛色氅衣,分明是睡夢中匆匆起身的模樣。


 


  “阿姐......”


 


  這她將我冰涼的雙手攏在掌心,暖意順著交錯的掌紋滲進來:“先喝口姜湯。”


 


  熱氣燻得眼眶發酸,我盯著晃動的湯水:“宋明軒說要接那對母子進府。”


 


  “你應了?”


 


  “我說要和離。”


 


  沈昭突然輕笑出聲:“三年前我拒婚首輔嫡子,禮部尚書參我的折子能鋪滿京城。你猜父親說什麼?”


 


  “他說沈家女兒寧折不彎。”


 


  窗棂突然被叩響。


 


  宋明軒的聲音混著雨聲飄進來:“阿韻,讓我進去說句話可好?”


 


  沈昭按住我顫抖的肩,揚聲道:“更深露重,小侯爺請回吧。”


 


  “阿姐,”木門吱呀作響,宋明軒竟直直跪在階前,“我與阿韻終究是夫妻,你這般攔著......”


 


  “夫妻?”沈昭猛地推開門,寒風卷著雨絲撲進來,“你與阿韻合卺酒才喝了多久?現在就惦記著往房裡塞人了。”


 


  宋明軒脊背挺得筆直:“稚子無辜,嬌嬌亦是可憐人。阿韻素來心善......”


 


  “好個心善!”沈昭冷笑,“我且問你,若今日是阿韻在外養個私生子,你可願將那野種抱來當嫡子養?”


 


  他噎住了,喉結上下滾動:“這如何能相提並論......”


 


  “怎麼不能?”我扶著門框站起來,“就因我是女子,便活該咽下這口血痰?”


 


  “宋明軒,你當年在太學寫的《平妻妾論》裡說'嫡庶不分則家國不寧',如今倒要親自亂了這嫡庶?”


 


  檐下燈籠被風吹得亂晃,他臉上光影交錯:“阿韻,我知你委屈。可寶兒已經會背《千字文》了,他總該有個名分......”


 


  “名份?”我冷笑“你求娶我時,怎麼不提這名分?宋家祠堂裡供著的婚書墨跡未幹,你倒要教我們沈家女兒學那廟裡的菩薩,泥塑金身任人擺布?”


 


  “夫人......”細弱的女聲從月洞門傳來。


 


  柳嬌嬌拉著孩子跪在雨裡,單薄春衫緊貼著隆起的小腹,“千錯萬錯都是妾身的錯,可寶兒前日發熱,夢裡都喊著爹爹......”


 


  我瞳孔驟然收縮:“你懷孕了?”


 


  宋明軒慌忙起身去扶柳嬌嬌:“三個月前才診出的.....”


 


  我望著他護在那女人腰間的手,頓時心灰意冷:“宋明軒,你不是說是你年少不懂事才和柳嬌嬌有了孩子嗎?如今她肚子裡的孩子又是哪裡來的?”


 


  “阿韻,”他轉過頭,雨水順著下颌流進衣領,“你向來最明事理。鶯娘這胎若還是男孩,便記在你名下......”


 


  我抓起案上茶盞擲過去,茶盞摔了個粉碎:“我不需要你和外面女人的孩子認我當母親!”


 


  柳嬌嬌牽著的孩子突然驚哇地哭出聲:“壞女人,嗚嗚嗚,你欺負娘親……”


 


  我望著哭鬧的孩子,突然覺得荒謬。


 


  就算我是千年之後的人,竟也逃不過這般腌臜戲碼。


 


  “宋明軒。”我摘下腕上翡翠镯扔到他面前,這是他去年送的生辰禮,“帶著你的嬌嬌和寶兒,從側門滾出去。”


 


  “阿韻……”


 


  “再不走,我就把你們的故事編成話本子,讓全京城的茶樓日日傳唱。”


 


  3


 


  天還未大亮,外面便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春桃帶著哭腔拍門:“夫人,柳姑娘跪在大門口磕頭,青石板上全是血印子!”


 


  銅鏡裡映出我發青的眼圈:“她愛跪便跪著,去把側門栓S了。”


 


  “可侯爺他......”春桃話音未落,雕花木門被人踹得震響。


 


  宋明軒裹著晨露衝進來。


 


  “沈韻!”他眼底猩紅如困獸,“嬌嬌懷著三個月身孕,你竟讓她跪在寒露裡!”


 


  “侯爺這話可笑,我昨夜將你們趕出府時說過什麼?誰會曉得她柳嬌嬌會跪在沈府門口。”


 


  “你何時變得這般刻薄!”他劈手砸了妝臺上的胭脂盒,去年七夕我們親手做的胭脂撒了滿地,“你當初在護國寺給乞丐施粥的慈悲心呢?給流民贈藥的仁善呢?"


 


  窗縫裡漏進市井的竊竊私語。


 


  我望著他暴怒時扭曲的眉眼,突然笑出聲:“是我太仁慈了,所以才讓柳嬌嬌騎在了我頭上!”


 


  外頭忽然響起孩童尖利的哭喊,柳嬌嬌悽楚的嗓音穿透門扉:“寶兒別怕,娘親給你討個公道......”


 


  “聽聽,”宋明軒攥著我腕子往門外拖,“三歲稚兒做錯了什麼要受這等折辱?沈韻,你若是恨我便衝我來!”


 


  我被他拽得釵環散落,在遊廊拐角撞見匆匆趕來的沈昭。


 


  她將我護在身後,鎏金護甲指著宋明軒眉心:“小侯爺是要當街毆打正妻?”


 


  “阿姐來得正好。”宋明軒松開手冷笑,“看看你們沈家教出來的好女兒,連未出世的孩子都要殘害!”


 


  沈昭撫著我腕上紅痕跡:“這話該我問小侯爺,當年教《禮記》時沒告訴小侯爺'修身齊家'的道理?寵妾滅妻的髒水潑到嫡妻頭上,宋家的臉面倒是比城牆厚。”


 


  門外喧哗聲漸大,隱約聽見貨郎在吆喝:“快看吶!侯夫人N待外室啦!”


 


  我攥緊沈昭的袖口,指甲掐進絲緞裡。


 


  她卻反手握住我顫抖的指尖,揚聲道:“春桃,開正門。”


 


  朱漆大門轟然洞開,柳嬌嬌抱著孩子跪在石階下,額角血痕被晨光映得刺目。


 


  她見我們出來,突然扯開衣襟露出青紫肩頸:“求夫人給條活路!昨夜侯爺不過替妾身說了句話,您就......”


 


  圍觀人群炸開驚呼,賣花婆子啐了一口:“造孽喲!正房夫人下手這般狠毒!”


 


  沈昭緩步走下石階,繡鞋踩在柳嬌嬌裙擺上:“柳姑娘這傷瞧著新鮮,可要請太醫驗驗是鞭傷還是胭脂畫的?”


 


  她俯身捏住柳嬌嬌下颌,“或者我讓丫鬟扒了你這身衣裳,看看侯爺的牙印在哪兒?”


 


  柳嬌嬌瞳孔驟縮,懷裡的孩子突然掙扎著踢打沈昭:“壞女人!不許欺負我娘!”


 


  “寶兒乖。”沈昭笑了,“你娘沒教過你,衝撞诰命夫人是要割舌頭的?”


 


  宋明軒暴喝出聲:“沈昭!”


 


  柳嬌嬌突然撲到沈昭腳邊哭喊:“大姑娘何必苦苦相逼!您府上那位玉姨娘,不也仗著謝將軍寵愛……”


 


 滿街哗然中,沈昭身形晃了晃。


 


  柳嬌嬌趁機抬高聲音,對我道:“謝將軍上月納的第五房妾室,聽說連中饋鑰匙都搶了去。不過夫人放心,我若入侯府,一定好好侍奉您和侯爺,不會像玉姨娘那般做出任何僭越之事。”


 


  “啪。”


 


  沈昭的巴掌將柳嬌嬌掀翻在地。


 


  我從未見過阿姐這般失態。


 


  她指尖深深掐進手心,聲音卻帶著笑:“一個娼妓也配議論謝府家事?”


 


  柳嬌嬌捂著滲血的臉頰尖笑:“娼妓?將軍夫人可知謝將軍此刻在哪兒?在城南別院抱著玉姨娘聽琵琶呢!您那'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笑話,滿京城誰不當茶餘飯後的談資?”


 


  我感覺到阿姐的手瞬間冰涼。


 


  她突然轉頭盯著我,眼底翻湧著我熟悉的、穿越者在古代社會撞得頭破血流後的不甘與譏诮。


 


  “阿姐,”我握著她的手,“別怕,阿韻保護你……”


 


  4


 


  鬧劇之後,宋明軒留下一句“三日之後接夫人回家”便攬著柳嬌嬌離開。


 


  沈昭回了謝府,我總擔心她聽了柳嬌嬌的話心情抑鬱,便尋了個日子去看她。


 


  萬萬沒想到,她竟有了自盡的念頭。


 


  所幸被我及時發現,將她救下。


 


  沈昭的手腕上纏著滲血的紗布,燭火映得她面色青白。


 


  我將藥碗重重擱在案上:“今日若不是我來探望阿姐,阿姐當真要為了個負心漢舍了性命?”


 


  “阿姐,你怎麼能幹自盡這種傻事。”


 


  沈昭睫毛顫了顫:“你知道玉姨娘昨日做了什麼?她將謝昀送我的镯子摔碎了,說是要騰庫房裝她的蜀錦。”


 


  “那便摔回去!”我掰開她緊攥的掌心,“我們見識過天地遼闊,又怎能被她們欺負了去。”


 


  沈昭睜大了眼睛:“阿韻,你竟也是……”


 


  門外突然傳來急促叩擊聲,宋明軒的聲音嘶啞如鈍刀:“阿韻,跟我回家。”


 


  柳嬌嬌甜膩的嗓音緊跟著飄進來:“夫人莫怪,侯爺這些日子茶飯不思,妾身看著都心疼......”


 


  我猛地推開門,正撞見柳嬌嬌踮腳替宋明軒整理衣領。


 


  她腹部已顯了輪廓,指尖有意無意撫過金絲盤扣:“前日大夫說這胎像極穩,定能替侯爺開枝散葉。”


 


  “滾出去。”我盯著她,冷冷道。


 


  宋明軒突然抓住我衣袖:“阿韻,我知你氣性大,可嬌嬌如今懷著宋家骨肉......”


 


  “與我何幹?”我甩開他的手,“侯爺莫不是忘了,和離書還壓在我妝匣裡。”


 


  柳嬌嬌突然掩面啜泣:“都是妾身不好,若夫人實在容不下......”


 


  “那便帶著你的野種跳井。”沈昭倚在門邊冷笑,“正好讓全京城瞧瞧,忠勇侯府是如何寵妾滅妻的。”


 


  宋明軒額角青筋暴起,突然從袖中掏出明黃卷軸:“如今江南水患,陛下正心情煩悶,若是知道侯府鬧出這事,隻怕會怪罪我治家不嚴。阿韻,你當真要在這節骨眼上和離?”


 


  江南水患……


 


  我眯了眯眼睛。


 


  “好,”我心裡有了打算,不再與他多費口舌,“我同你回去。”


 


  穿越前,我就是水利工程師。


 


  宋明軒肯定不會想到,解決江南水患之日,便是我們和離之時。


 


  5


 


  御書房鎏金獸首香爐騰起嫋嫋青煙,我盯著青磚上蜿蜒的蟠龍紋,聽見自己平靜到近乎冷酷的聲音:“若按臣婦的法子,三月內可退洪,五年內再無決堤之患。”


 


  皇帝摩挲著翡翠扳指輕笑:“宋夫人好大的口氣。”


 


  “陛下可曾見過蟻穴?”我展開河道圖,指尖點在標注紅圈的位置,“工部年年修補的不過是潰爛的瘡口,真正的病灶在這裡——河床已高出城外官道三尺。”


 


  朱筆懸在奏折上方遲遲未落,宋明軒突然從屏風後閃出:“婦人之言豈能當真!陛下,臣願親赴江南......”


 


  我望著宋明軒攥緊的拳頭,忽然想起昨夜他摟著柳嬌嬌說“婦道人家就該待在繡房”時的嘴臉。


 


  朱筆在奏折上頓了頓:“沈氏,我隻問你,若敗當如何?”


 


  我跪在地上,頭重重地磕下:“若敗,民婦願以S謝罪。”


 


  朱筆落下,我聽見年輕的帝王輕笑。


 

暢銷精選

我和員警小哥哥的唇語情緣
我和員警小哥哥的唇語情緣 相親過的警察小哥哥誤會我做非法勾當。找來唇語大師對著 監控,翻譯我唇語。羞恥的內容一瞬間傳來。「你們是不知 道啊,跟我相親的那個顧警官帥炸了!
與君謀.
與君謀. "我用萬兩黃金換得一紙婚約,從商賈之家嫁入鎮南王府。 婚後五年,以嫁妝補貼夫家,做好當家主母。"
重生後,媽媽堅持生下畸形兒
重生後,媽媽堅持生下畸形兒 "媽媽終於懷上了二胎,卻產檢出先天四肢畸形。 我勸爸媽聽醫生的打掉,他們聽了。"
拆遷後的風波
拆遷後的風波 "我爸去世後,大伯一家蛇鼠一窩, 搶走了我家新蓋的房子。 將我們孤兒寡母趕到了破舊的老宅裡。"
溫執玉
溫執玉 "我的主人死了。 他被最疼愛的小師妹剜去雙眼,盜走金丹,屍身丟入亂葬崗。 我找到他時,那張清逸出塵的俊臉已被烏鴉啃得面目全非。"
玄武的養女
玄武的養女 "我養父母是玄武一族。 他們親自將我送到天上,並對帝君爹警告"
嫂子別吃臭老鼠!
嫂子別吃臭老鼠! "嫂子為了生兒子,準備生吃死老鼠。 為了嫂子和肚子裡孩子的安全,我極力勸阻。 後來嫂子成功生下一女孩,卻因大出血傷了身子再不能懷孕。 看著鄰居一個接著一個地生男孩,嫂子便將一切都怪在我的頭上: 「要不是你,我怎麼會生下這麼個賠錢貨!」 她趁我睡著將我迷暈賣給一個年過五十的老光棍。 隻一晚,我便被老光棍折辱至死。 再次睜眼回到嫂子拿到偏方那天: 「宋雨,你是大學生,你來看看這能不能吃?」 我一個閃現:「媽,嫂子問你話呢。」 這死老鼠你就吃吧,一吃一個不吱聲。"
阿槿姑娘
阿槿姑娘 過年時,我與母親千裡迢迢自揚州去了謝家。 京都人人笑言,我商賈出身,粗鄙無禮,配他謝家郎君實在高攀。 我沒有反駁。 直到宴席上,母親婉言提起我們的婚事,謝南序神情淡漠,嘲弄道:「聽聞商人重利,一萬兩還是入我謝家門,你選。」 所有人都篤定我會選後者。 卻不想,我緩緩開口:「一萬兩。」 一萬兩,都夠我回揚州招贅婿啦。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20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