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的葬禮

第1章

字數:4978

發佈時間:2025-05-23 14:38:07

我是朋友圈裡出了名的作精。


 


隻因看到有人生前舉辦葬禮的視頻,我就給每個發小寄了張自己的葬禮邀請函。


 


發小 1:「乖,別作了。」


 


發小 2:「最近加班,沒空陪你玩。」


 


發小 3:「哈哈哈,不愧是你!/大拇指」


 


「......」


 


沒人相信,我是真的快S了。


 


01。


 

Advertisement


我的信譽就這麼差?


 


我坐在病床上,反思了兩秒。


 


覺得一定是自己的邀請函做得太簡陋的問題。


 


畢竟是前兩天剛冒出來的想法,邀請函卡片上就印了一句話:


 


「3 月 17 日,歡迎來參加夏安的葬禮。」


 


發小 1 號許朦收到快遞的時候,還向我吐槽:


 


「這是什麼新型詐騙?還用你的名義!氣S我了!我要報警!」


 


我立馬給她轉發了某博主舉辦生前葬禮的視頻,並解釋:


 


「這是我寄的!是真的!我想給自己辦一場葬禮。」


 


許朦沉默良久:「你圖啥?」


 


我糾結了片刻,決定趁著這個機會實話實說:


 


「S之前和你們告個別。」


 


許朦:「……」


 


「乖,別作了。」


 


她丟下這麼一句,就不理我了。


 


「??我都快S了,你竟然不理我?」


 


「天啦,你個沒良心的許朦,虧我小時候還把紙尿褲讓給你穿。」


 


任我撒潑打滾,許朦回應我的隻有冷冰冰的沉默。


 


就在這個時候,發小 2 號應佳妮的消息也來了。


 


這個工作狂女強人比許朦更冷酷,隻有一句:


 


「最近加班,沒空陪你玩。」


 


發小 3 號陳星宇,更是缺腦筋。


 


「哈哈哈,不愧是你!/大拇指。jpg」


 


這個沙雕,以為我在逗他玩兒呢!


 


好吧。


 


我決定在S之前作一把大的。


 


02


 


從小到大,我都是個行動派。


 


用發小們的話說就是:作精。


 


十七歲那年高考畢業的晚上,許朦望著夜空隨口感慨:


 


「現在汙染嚴重,都看不見星星了。」


 


就為這一句話,我便能突發奇想:


 


「要不,我們現在去看星星吧?」


 


於是,在我的作精攻勢下。


 


四個發小跟著我夜騎了三個多小時,最後爬到了郊區的山頂上。


 


看著遠處即將泛魚肚白的天色時,幾個人還是懵的。


 


陳星宇傻憨憨地問:


 


「夏安,這天都快亮了,哪兒有星星啊?」


 


我開心地答非所問:


 


「太好了,一會兒我們可以看日出啦!」


 


四個人集體沉默:(?_?)


 


後來,許朦對著壯闊的日出景色罵我:


 


「夏安,你真是個瘋子!」


 


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挺瘋的。


 


總是一念興起,聲色張揚。


 


所以,在決定要給自己舉辦一場葬禮之後,我立馬就投入了行動。


 


我準備先給自己拍一張遺像。


 


為此,我特地洗了個頭,清清爽爽地去了照相館。


 


「姑娘……你確定就這麼拍嗎?」


 


攝影師傅猶豫不定地問了一句。


 


「對,就這麼拍。」


 


我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呲出八顆牙:


 


「第一次剃光頭,正好留個紀念。」


 


師傅忍俊不禁地按下快門,問我照片要做成什麼尺寸。


 


「放在葬禮上的,您看什麼尺寸合適?我不要黑白的,就要彩色的。」


 


師傅握著相機的手抖了抖。


 


他看了看我的光頭,忽然反應過來。


 


他的嘴唇嗡動,好一會兒才勉強扯出一個笑臉:


 


「這一定是我這輩子拍過最美的照片。」


 


我豎著大拇指贊同了他的話。


 


畢竟我特意選擇這個造型出鏡,就是為了驚豔全場。


 


隻要葬禮那天是個好天氣,到時候陽光打在照片上……


 


那我就會發光啦!(^-^)V


 


03.


 


拍完照片後,我馬不停蹄找了家策劃公司。


 


葬禮的日期定在半個月後,還有時間可以準備場地和布置。


 


我盡情地提出要求:


 


「我想在戶外草坪舉行,最好邊上還能有山有水,這樣拍照好出片。」


 


「主題雖然是葬禮,但整體風格可以往高級派對上靠攏,籤到牆點心區都搞起來。」


 


「最重要的是,整體氛圍要開心!最好能讓人一踏進去就感覺到快樂……」


 


策劃公司的人戰戰兢兢地做完筆記,抬頭看向我:


 


「不好意思,可以確認一下,這個……儀式,是為誰舉辦的嗎?」


 


我笑著指了指自己:「我,夏安。」


 


策劃人員瞬間一臉驚悚。


 


「我知道這件事有點超自然,但別怕,我現在確實還是個活人。」


 


看她們的表情有點不對勁,我玩笑著安撫道:


 


「別擔心預算,我快S了,錢留著也沒什麼用。」


 


對面的小姐姐聲音顫抖地問:


 


「你,你才幾歲呀?」


 


我驕傲地伸出五根手指:


 


「已經活了二十五年了,厲害吧?欸,你別哭啊……」


 


這個世界實在充滿善意。


 


策劃公司提出要免費為我布置儀式場地。


 


我哭笑不得地拒絕了他們的好意。


 


隻是在臨走前,我不好意思地問:


 


「可以幫我做一張比較正式的,電子版邀請函嗎?」


 


04.


 


辦完事情回到醫院。


 


夜裡我剛準備入睡,五人群裡忽然彈出了新消息——


 


「許朦」拍了拍「我」稀碎的小腦袋。


 


「你最近又去哪兒瘋了?」


 


我還沒說話,陳星宇也蹦了出來:


 


「對啊,安安你好久沒曬照片了。」


 


「自從作品獲獎後,咱們的夏安大攝影師就越來越神秘咯。」


 


「......」


 


兩人開始在群裡嘀嘀咕咕說起我的「壞話」,控訴我連過年都沒回家。


 


我看得好笑。


 


他們認定我的邀請函是惡作劇,但又莫名放不下心,就想在這裡得到我的安慰。


 


我偏壞心眼地保持沉默。


 


誰讓這群人,當初還嫌我在群裡吵呢。


 


那會兒大學畢業,大家忙著成為社會的牛馬,聯系變得很少。


 


隻有我因著風光攝影師這個自由職業,時不時在群裡曬各地的美景。


 


許朦和陳星宇總會受不了地嚷嚷:


 


「夏安你夠了,別再拉仇恨了!」


 


一年前我的攝影作品獲得國際大獎,我在群裡提出聚餐。


 


大家各有各的忙,到底沒能聚成。


 


小時候,我們總嫌棄校園太小,一轉身就是熟面孔。


 


長大後,我們成了散落天南地北的星星。


 


不知不覺間,可望而不可即。


 


但我是慶幸的。


 


因為就在聚會泡湯的那一天,我查出了癌症。


 


還好當時他們都不在。


 


思緒飄飄散散,我的手指已經點開了群成員的界面。


 


我下意識第一眼就望向了最後,那個黑漆漆一片的頭像。


 


我的第 4 個發小,那顆飄得最遠的星星。


 


我們已經很多年沒見了。


 


正這麼想著,好似冥冥中有所感應。


 


一通跨國電話響起。


 


來電人:楚珩。


 


05


 


我有四個發小。


 


其中三個,我們從同穿尿不湿的年紀就開始認識。


 


唯獨楚珩,算是後來者。


 


他六歲那年跟著父親搬到我們的小區,和我家成了鄰居。


 


他的父親白日工作,經常不在家。


 


我媽是個熱心腸,知道他是單親孩子,總會喊他到我家裡吃飯。


 


自然而然地,我就把他拉進了我們的小團體。


 


但楚珩和我們這群潑猴,是有點格格不入的。


 


他總是穿得幹幹淨淨,做事板板正正,不愛玩也不愛說話。


 


最開始的時候,小陳星宇還找我抱怨:


 


「你把他帶過來幹嘛呀?跟個木頭似的,我不想跟他玩兒。」


 


我耐心地教育他:


 


「他這種乖小孩可以迷惑大人,有他在我媽才肯讓我們出門玩呀。」


 


「而且他脾氣很好的,不信你看。」


 


為了證明楚珩的優點,我貓著腰從後面靠近,試圖嚇他一跳。


 


不想我的腦袋剛湊過去,楚珩聽到動靜,突然回過頭。


 


我親到了楚珩的臉。


 


我的初吻就這麼沒了。


 


換來的,卻是小團體對楚珩的S心塌地。


 


他們說:「天吶!楚珩的脾氣也太好了吧,被夏安這樣羞辱都沒生氣。」


 


「......」


 


其實我一直懷疑楚珩是故意的。


 


他可能早就聽到動靜,卻故意等我湊那麼近了才轉過頭。


 


畢竟,他從小就是個很敏銳的人。


 


「夏安。」


 


聽筒裡傳來一聲低沉的喚,楚珩不確定地問:


 


「我剛剛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是你寄過來的嗎?」


 


紐約時間剛到早上,楚珩才收到我加急寄過去的邀請函。


 


我困倦地應了一聲。


 


聽筒裡楚珩的呼吸滯了一滯:


 


「夏安,別開這樣的玩笑。」


 


其實我很想多說幾句逗一逗楚珩,看看幾年不見,這根木頭會進化成什麼模樣。


 


可身體差到了一定程度,很難對抗想要沉睡的意志。


 


「沒開玩笑。」


 


我抵著困意,言簡意赅地說:


 


「楚珩,我快S了。」


 


聽筒裡陷入一片S寂。


 


良久沒有動靜,我的呼吸越來越沉重。


 


「你再不說話我睡了啊……」


 


我嘟囔了一句,就徹底睡了過去。


 


遙遙的,我好似聽見有人在喚我的名字。


 


顫抖的,小心翼翼地。


 


06.


 


第二天醒來。


 


我看見和楚珩的通話持續了兩個小時才被掛斷。


 


摸不著頭腦,也沒多想。


 


護士給我打針吃藥,又罵了我一頓,怪我偷跑出院。


 


我熟練地撒嬌賣萌,剛哄好人。


 


策劃公司就發來了場地選址,其中有一片依山傍水的民宿草坪。


 


我迅速敲定了它,並和對方溝通好了當天的儀式流程。


 


中午的時候,策劃公司就發來了三份電子版邀請函。


 


「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版本?如果都不喜歡,我們就再繼續做哦~」


 


自從知道我是葬禮的主人,他們對我說話的語氣就一直很溫柔。


 


為了不辜負他們的好意,我索性把三版邀請函都發到了五人群裡。


 


附言:「希望大家給個面子,都來參加我的葬禮吧!/可憐。jpg」


 


幾乎是秒回,瞬間刷屏。


 


應佳妮:「???」


 


陳星宇:「???」


 


許朦:「???」


 


「夏安,你在搞什麼?」


 


「夏安,你夠了,別鬧了啊,這樣怪嚇人的……」


 


哎,看來真的還是我以前太作了。


 


半年前我去巴塞羅那跳傘之前,就在群裡發過一通「自S宣言」。


 


那時候把他們嚇狠了,導致我的信譽也變差了。


 


不過一條條看下來,倒是沒看到楚珩的消息。


 


「對不起啊,這次是真的。」


 


我認了錯,苦澀地將病情診斷書連著醫院定位一起發了出去。


 


好像被按下暫停鍵,群裡的所有消息戛然而止。


 


再也沒有人說過話。


 


我靠著床頭,望著窗外的日光,一時想到博爾赫斯的那句:


 


「人S了,就像水消失在水中。」


 


眼神一點點變得空洞。


 


不知道過去多久。


 


病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隨著一道熟悉的聲音:


 


「夏安!」


 


07.


 


出乎預料。


 


楚珩第一個風塵僕僕地出現在了病房門口。


 


紐約距離這裡最遠,要十幾個小時的航班。


 


這個時間,他必定是在和我打著電話的時候,就在往機場趕了。


 


我發愣地看著病房門口的人。


 


他也在愣愣地看著我。


 


「夏安?」


 


楚珩不確定地邁出了一步,接著又一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他的表情實在太難看了。


 


我試圖緩和氣氛:「好久不見啊……」


 


楚珩紅著眼眶,打斷了我的寒暄:


 


「夏安,和我去美國吧。」


 


我又愣了一下。


 


「我生是中國人,S是中國魂……」


 


他俯身,又重復了一遍:


 


「夏安,和我去美國吧。」


 


已是哀求。


 


我明白他的意思,嘆了口氣,用輕快的聲音說:


 


「醫生說過啦,我這個時候就好好享福,別的都……」


 


「喂,你可不許哭啊,你是他們幾個裡面最堅強的……」


 


我伸出手想戳一戳他近在眼前的臉頰。


 


剛抬手,就被他握進了掌心。


 


一滴淚倏忽落在我的手背上。


 


楚珩的額頭抵上來,他慢慢閉上眼:


 


「夏安,我沒你想的那麼堅強。」


 


08


 


我知道的。


 


外表高冷的楚珩,實際上是個膽小鬼。


 


十七歲那年,高考之前。


 


楚珩的媽媽突然出現在小區,說要帶他出國。


 


我們不知道楚珩的爸爸媽媽如何交涉,隻知道最後的結果:


 


楚珩高考完就要跟著他媽媽走,去美國了。


 


夜裡他敲響我的房門,紅著眼眶說:


 


「夏安,我不想走。」


 


他抱著我,聲音都在顫抖:「夏安,我害怕……」


 


當時我哄了他很久,才把他哄好。


 


可此時此刻,我怎麼哄他都沒用。


 


「啊,我頭疼……」


 


我做作地撒嬌,楚珩哽咽著抬起頭。


 


「夏安,你騙我……」


 


他說的不是現在。


 


我心虛地目光移了移,就觸上了病房門口另一個人的視線。


 


一身西裝套裙的應佳妮,無聲無息不知道站了多久。


 


視線對撞,她渾身震了一下。


 


我驚喜地剛喚了聲:「佳妮……」


 


應佳妮捂住嘴,猛地轉身跑走了。


 


「......」


 


「佳妮肯定又躲起來偷哭了,我去看看她。」


 


我示意楚珩松開手,可他不為所動。


 


我嘆了口氣,無奈至極。


 


一個個都是愛哭鬼啊。


 


我都還沒來得及哄,許朦和陳星宇也前後腳到了。


 


許朦撲到床前,踉跄了一下。


 


什麼話都沒說呢,眼淚就哗啦啦地落了下來。


 


陳星宇跟在旁邊,往日裡極其沙雕的一個開朗大男孩,這會兒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幾度哽咽,最後也隻說出了一句:


 


「夏安,你瘦了……」


 


不知為何,我的眼睛突然就酸了。


 


這樣可不行啊。我是最堅強的那個人,不能被他們感染了。


 


我捂住腦袋,誇張地哎呀了一聲:


 


「你們再哭下去,我頭就……」


 


毫無預兆,疼痛席卷。


 


一眨眼,我墜落進了無邊黑暗。


 


09.


 


S亡是什麼?


 


十六歲那年,我被老師倉促叫出教室,被告知父母遭遇了車禍。


 


我站在醫院搶救室門前的時候,就面對了這個問題。


 


那時候我以為,S亡是迅疾的、猝不及防的,讓我毫無招架之力。


 


直到一年前,我拿到醫院診斷書的那天。


 


我接到楚珩的電話,他說:


 


「夏安,我回國了,回來慶祝你獲獎。」


 


前幾年他也回來過很多次,可各種緣由,我們總在錯過。


 


那一次,我知道我們就在同一座城市。


 


但我騙了他,說自己去了南法。


 


他沉默了良久,忽然問:


 


「你什麼時候回來?我留在這裡等你,好嗎?」


 


我玩笑著反問他:


 


「你能等多久啊?你在華爾街的工作不要了?」


 


楚珩的回答幾乎沒有猶豫。


 


他說:「夏安,你想讓我等多久,我就等多久。」


 


我一直清楚,我跟楚珩之間,是隔著一層窗戶紙的。


 


但我以為,隨著距離和時間的拉扯,那層窗戶紙終究會消失。


 


可那天,楚珩試探著,重新將它攤開了。


 


我仰頭望著陰沉的天色,輕聲回答他:


 


「不必了。」


 


那天我才明白,S亡原來也可以是一個過程。


 


身體和一個個冰冷的儀器打交道,精神在和S神上演拉鋸戰。


 


半年前我第一次化療,做完後痛不欲生。


 


我跑去巴塞羅那,在群裡發瘋地說想要自S。


 


其實我說的是真話。


 


但應佳妮像小時候一樣哄我:


 


「安安乖,受委屈了就哭出來,好不好?」


 


我哭著跳完傘,又笑著和他們說:


 


「找S的感覺真不錯。」


 


過年的除夕夜,許朦在電話那頭埋怨我:


 


「你怎麼這麼笨,時間都安排不好,我們都在家,就你過年回不來。」


 


我騙他們說,自己在遙遠的新西蘭。


 


其實那會兒我正躺在醫院病床上,望著月色。


 

暢銷精選

真假女神
真假女神 室友偷拿外賣成癮,拿走了我遊戲CP給我點的外賣。 當天,CP就拿著外賣員偷拍的照片質問我:「你長成這樣,怎麼好意思接近我?真惡心。」 他和我解除關系,轉頭就跟遊戲圈第一女神綁了CP。 大家立馬發出女神照片,嘲笑我:「死肥豬,活該被甩。」 「你哪點比得上融融女神?她又美,遊戲打得又好。」 我看著照片,沉默了。 這不是我嗎?
熱搜影帝的白月光
熱搜影帝的白月光 主持人問,五千萬和影帝江徹,選哪個。 歸國的白月光:「我當然是選我家阿徹啦。」 我選五千萬。 後來我偶然回到高中校園,在江徹曾經的課桌上看到了一行熟悉的字體: 「希望冉苒能做我女朋友。」 嘶,到底誰是替身?
望星辰
望星辰 "阿爸把我舉過頭頂,他說我是草原上的星星。 可如今我隻是“江太太”,站在推杯換盞戴滿面具的名利場上,聽著周圍的挖苦羞辱。"
看電影被拍視頻造謠,說我在男友出去的十分鐘和鄰座親熱
看電影被拍視頻造謠,說我在男友出去的十分鐘和鄰座親熱 "看電影時我被後排拍視頻造謠,說我在男友出去的十分鍾裡和陌生鄰座親熱。 我的個人信息被開盒,還給我造各種各樣的黃謠。"
杏林聖女
杏林聖女 "我妹醫術不佳,卻心懷慈悲。 她全城尋覓病患醫治,分文不取,贏得「杏林聖女」名號。 病患太多,她一人無法顧全,我替她出診勞心勞力,身體虧空。 醫館入不敷出,祖輩基業幾近敗光。 我好心勸誡讓她收斂些,免得破財又樹敵。"
軍訓遇上社會姐
軍訓遇上社會姐 "大學開學,班裡有個社會姐。 軍訓故意當顯眼包,媚男厭女,到處和男生稱兄道弟。 什麼惡心人的事兒她都幹。 我本躲著她走。 誰知她竟然在我心髒病發作時,狠狠踢了我一腳。 「你不就是想逃軍訓?裝嬌妻是吧?我讓你裝!」"
山鵲之鳴
山鵲之鳴 我為奴追隨他四年不離不棄。
無聲退場
無聲退場 網傳,京圈太子爺終於嫌棄了那聾子。 他在發布會上宣布了和宋家小姐訂婚的 消息。我摘下助聽器,隔著人海與他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20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