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影帝上離婚綜藝後,我爆火了

第1章

字數:4233

發佈時間:2025-06-06 16:00:22

求婚紀念日,影帝丈夫為了在醫院照顧白月光而爽約。


 


系統判定我攻略失敗,收回了我的演技系統。


 


後來,我在比賽中五官亂飛被全網群嘲。


 


影帝丈夫在採訪中回應:“她的拍戲,不是我標準意義上的拍戲。”


 


我心灰意冷,轉頭和他上了離婚綜藝。


 


最後一期,他捧著婚戒,在鏡頭前罕見地紅了眼眶。


 


“我人生中的最佳女主,再嫁給我一次,好不好?”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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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予澤打來電話時,我正坐在西餐廳內。


 


“抱歉知遙,我今晚有事來不了。”


 


我拒絕了三次前來詢問是否要開紅酒的服務員,並表示不用了。


 


“鄭予澤,你明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求婚紀念日又不是結婚紀念日,大家都忙,沒必要每個紀念日都過吧?”


 


他不理解我的執著。


 


無奈的語氣中夾著責怪。


 


“許念她被燙傷了臉,如果處理不好會留疤。”


 


我問:“她沒有助理和家人嗎,就非你不可?”


 


鄭予澤不耐煩地勸告我:


 


“陸知遙善良點吧,你知道臉對一個女演員意味著什麼。”


 


被倉促掛斷的電話響起忙音。


 


時針即將指向十二點。


 


耳邊冰冷的機械音開始宣告:


 


“攻略任務失敗,即刻收回宿主的演技系統。”


 


從認識鄭予澤到結婚,我用了十三年。


 


可許念的突然出現,告訴我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


 


我看著落地窗中的倒影,自嘲地笑了笑。


 


不過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系統被抽離的疼痛開始蔓延到全身。


 


我從椅子上猛然跌落,重重摔在地上。


 


意識模糊間,我聽見有人驚慌大喊:


 


“她休克了,快叫救護車!”


 


2


 


三個月前,《我是演員》綜藝第一輪淘汰賽。


 


鄭予澤因戲約和節目組請假一周。


 


電話裡他交代我:“新評委是我的老朋友,在演技指導上她比我更專業,你要認真演。”


 


但我怎麼也沒猜到。


 


新評委會是三金影後,許念。


 


許念端坐在評委席上,饒有興趣地看著選手池中的我。


 


節目組是懂造勢的。


 


鄭予澤昔日的緋聞對象,對上他的現任小演員妻子。


 


大屏幕上來回切換著我和她的鏡頭。


 


許念說:“聽說這一季有不少跨界選手,期待你們的表現。”


 


我沒空糾結許念為何突然回國。


 


也沒空追問她為什麼重新聯系上鄭予澤。


 


系統交給我的任務馬上就要完成了。


 


我必須牢牢把握這次站上舞臺的機會。


 


本次競演的內容是清宮劇中的姐妹反目名場面。


 


這段戲我在家對鏡練習了幾百回。


 


表演老師給予了我充分的肯定。


 


我有自信能演好。


 


後臺備場時,和我對戲的新人妹妹一臉愁容。


 


“沒想到這麼快就對上陸姐,要淘汰了啊。”


 


她很有天分,也很有靈氣,未來可期。


 


所以用不上我安慰她。


 


我隻說:“好的對手相互成就。我們先一起完成,再想其他的。”


 


這場戲很完美,簡直媲美原劇。


 


結束時,場中的觀眾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評委點評環節。


 


前兩位評委,給我和新人妹妹各投了一票。


 


最後的懸念落到許念身上。


 


許念先是提到了新人妹妹表演中可圈可點的地方。


 


隨後又翻看著我的簡歷發問:


 


“陸知遙,之前讀的是導演系?”


 


我一愣,不知道她怎麼突然提這個,但也點頭承認了。


 


她說:“我不會看在朋友的面子有所保留。”


 


接著許念的話炮彈一般向我砸來。


 


“說實話,我覺得你的表現很差。臺詞功底一般,表情、肢體語言都很套路,沒有帶給我任何驚喜。”


 


聚光燈下,我手足無措地站著,有些難以置信。


 


真的……有這麼差麼?


 


許念紅唇輕啟:


 


“如果跨界隻是為了出名,我建議你趁早放棄。”


 


場面一時變得很尷尬。


 


連擅長救場的資深主持人都擦了擦汗。


 


最後還是許念自己把話圓上的。


 


“抱歉,我一向心直口快。這些話是說給圈內一些不尊重演員這份職業的人,沒有故意針對你。”


 


最後,許念毫無意外地將票投給了新人妹妹。


 


在我還沒來得及接受淘汰的事實時。


 


許念突然開口:


 


“對了,是不是每位評委都有一張復活卡?”


 


她望向我,眼中是滿滿的惡意。


 


3


 


這期節目播出後,承包了一周的熱搜。


 


#《演員》後宮起火冥場面#許念大氣等詞條頻頻霸榜。


 


經紀人好意勸我不要看。


 


我想再找找關於那場戲的其他評價,到底是點開了。


 


打開的一瞬間,海量的惡評淹沒了我。


 


“許念不愧是影後,太敢說了,給內娛一點小小的震撼。”


 


“念念嘴上說不給熟人留情面,結果還是復活了小三姐,太大氣了!”


 


“什麼小三?好像有瓜,我蹲。”


 


“鄭予澤和許念是大學同班同學,感情一直很好,可惜許念出國時被小三姐插足。”


 


“樓上的不要瞎說,抱走我家三好影帝不約。”


 


“陸知遙就是走後門啊!每個動作和表情都精心設計過,我不信鄭影帝在家沒給她透過題。”


 


“就我一個人覺得陸知遙的表情時常有些奇怪嗎?”


 


明明不是這樣的。


 


可鋪天蓋地的評論讓我不知從哪開始解釋。


 


看到後面,手機被經紀人抽走了。


 


她安慰我:


 


“我們好好演戲就夠了,網上的輿論早晚會過去的。”


 


確實,被罵證明不夠好,我還要更努力才行。


 


從排練室精疲力盡地回到家。


 


鄭予澤正好在看那期《演員》。


 


他坐在沙發上說:“網友都愛起哄,別放在心上。”


 


我心頭一暖,想走過去擁抱他。


 


但看清他頭頂的好感度後,我頓住腳步。


 


許久未進的95%,此刻降到了80%。


 


好感度是此消彼長的。


 


這裡減了,就會漲到其他地方。


 


猶如一盆冷水兜頭淋下。


 


我問:“你認為,許念對我的評價客觀嗎?”


 


鄭予澤沒有站在我這邊。


 


他語氣冷淡地說:


 


“許念話糙理不糙,你確實有可以改進的地方。”


 


大概是看我沉默不語,鄭予澤皺起眉頭。


 


“我認識許念十多年了,她是直來直往,落落大方的人。如果針對你,最後沒必要把你復活,別想太多。”


 


深秋的夜裡有些涼。


 


我躺在床上,將被子用力往身上裹緊了些。


 


鄭予澤接了通電話,又將剛穿上的睡衣換下。


 


他直接拖著回來還沒打開的行李箱來到床邊。


 


“我去片場了。你別太有壓力,照顧好自己。”


 


我起身拉住他的衣角乞求:“明早再去好不好?”


 


鄭予澤把我的手掙開放進被窩,隨後替我掖好被子。


 


“知遙,別讓我為難。”


 


永遠都是這句。


 


我悶在被子裡,輕輕“嗯”了一聲。


 


他嘆了口氣沒有多說,轉身離開。


 


我一夜無眠。


 


次日一早,我發現鄭予澤上了熱搜。


 


打開#帝後cp好嗑的詞條,評論區是一水的好配。


 


狗仔很敬業,凌晨時分仍在蹲守在海邊。


 


許念一襲白裙,舉著仙女棒揮舞。


 


鹹湿的海風,吹動鄭予澤的白襯衫和額前碎發。


 


不遠處,煙火錦簇地炸開。


 


像重新回到了二十歲。


 


她在鬧,他在笑。


 


鄭予澤發消息向我解釋:“新電影試戲,不要誤會。”


 


可我深知,鄭予澤是體驗派。


 


至少快門按下的那一刻,煙花最璀璨時他望向許念。


 


眼中的深情足以證明:他動心了。


 


4


 


胸腔內像塞了團湿棉花。


 


又沉又重,堵得我喘不過氣。


 


系統提醒我:“檢測到攻略對象好感度大幅下降,請宿主及時幹預。”


 


我苦笑:“有人努力一生,仍是配角。有人出場一分鍾,就是主角。我該怎麼補救?”


 


系統也不知道,隻能反復說明規則。


 


“任務失敗將面臨收回演技系統的懲罰,您的夢想永遠無法實現。”


 


成為演員,是我穿越到這個世界後的執念。


 


不同於鄭予澤的天賦異稟,我深知自身的局限。


 


如果沒有演技系統加持,我恐怕這輩子都無法觸碰到業界的天花板。


 


也許接觸鄭予澤是為了任務。


 


可經過漫長的十三年,我早已在過程中混淆了真心和任務。


 


再一次見到鄭予澤,是在《演員》節目決賽彩排。


 


他回歸了,許念卻沒走,而是成為新的常駐評委。


 


此時鄭予澤對我的好感度為65%。


 


眼睜睜看他的愛日漸消減,是一場凌遲。


 


受他影響,演技系統給我的幫助也有所降低。


 


看完我的表演後,鄭予澤眉頭緊鎖,一言不發。


 


後臺的工作人員突然衝進來喊:“著火了,快跑!”


 


不知火從何起,也不知火勢多大。


 


等人群疏散到逃生通道,樓道內早已彌漫起黑煙。


 


我被人群帶著往外擠,一時失了方向。


 


評委席離逃生門最遠。


 


不知道鄭予澤去哪了,有沒有跟上。


 


我在人群中大喊著他的名字。


 


沒有回應。


 


我一下慌了神,撥開人流往回跑去。


 


評委席上空空如也。


 


等我想再原路返回,卻發現門鎖燙得驚人。


 


我被困在演播廳了。


 


“有沒有人,救救我!”


 


空曠的場地回蕩起我的呼救。


 


“有沒有人,我在這裡!”


 


五分鍾過去了,我喊得力竭。


 


煙越來越濃。


 


我癱坐在地,開始寄希望於會有人來找我。


 


鄭予澤……會發現我掉隊的。


 


“陸姐!”我聽到有人喊我。


 


等人走近了,我才看清是場務小吳。


 


他將我攙扶起來。


 


“快跟我走,這邊有另一條通道。”


 


我連忙問:“我先生他在哪?”


 


“放心,大家都安全下樓了。我剛剛點人數發現你不在,就趕緊上來找。”


 


小吳指著一根外露的水管說:


 


“小心這裡,剛才念姐在這被燙傷了。”


 


我的心陡然懸起來:“予澤沒出事吧?”


 


“澤哥,”小吳停頓一下,“他很好。”


 


我衝出大樓,一眼在人群中搜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緊繃的心終於有了歸處。


 


我奔向鄭予澤,緊緊地抱住他。


 


劫後餘生的淚水在此刻決堤。


 


“演播廳的煙好嚇人,我喊了很久都沒有人回答。”


 


我顫抖的嗓音帶著沙啞。


 


“有那麼一瞬間,我好害怕再也看不到你了。”


 


萬幸萬幸,神沒有對我太殘忍。


 


我將頭深深埋進鄭予澤的懷裡,卻明顯感覺到他的僵硬。


 


“你怎麼那麼傻?人都往外跑,你卻往裡衝。”


 


沒有任何安慰,一貫責備的語氣。


 


我錯愕地抬起頭。


 


看見我掛在鄭予澤脖上黢黑的雙手。


 


也看見他蹙起的眉,審視的目光,微抿的唇。


 


他面對我的神態,總是這樣不滿意。


 


一旁的房車有人推開門問:


 


“澤哥,念姐的冰袋來了嗎?”


 


我這才注意到鄭予澤手上提著兩袋冰。


 


“你沒事就先回家。許念受傷了,暫時顧不上你。”


 


他撂下這句話,登上開往醫院的房車揚長而去。


 


5


 


一連三天,鄭予澤都在醫院陪護。


 


許念粉絲擔心她的狀況,將醫院圍得水泄不通。


 


迫於輿論壓力,院方出面說明隻是普通燙傷,已在妥善治療中。


 


每天我都在電話裡問鄭予澤幾時回家。


 


他語氣中透露出疲憊:


 


“許念是因為我受傷的,節目負責人也在全程陪著,我怎麼好意思中途離開?”


 


憤怒的粉絲將聲討的矛頭對向鄭予澤。


 


我再一次帶著哭腔乞求他:


 


“可是我好害怕,你回來看一眼我好不好?”


 


有天在樓下,一顆飛來的石子擦破我的額頭。


 


登時血流如注。


 


我感到一陣後怕。


 


這個方向分明是衝著眼睛射來的。


 


“不要無理取鬧,我說了,別讓我為難。”


 


鄭予澤壓低聲音警告我。


 


我躲在家裡不敢開燈,渾渾噩噩過了幾天。


 


許念終於發了微博謝謝粉絲關心,並表示自己即將康復出院。


 


瘋狂的粉絲這才消停。


 


常去的餐廳照例打來電話詢問,今晚是否留位。


 


我才驚覺,原來已經到了求婚紀念日。


 


我和鄭予澤約好了。


 


每年的這一天都會一起過。


 


哪怕狀態再差,我也要赴約。


 


預定11點打烊的餐廳為我破例延遲一小時。


 


可我沒等來鄭予澤。


 


系統在夜半的鍾聲裡宣判結果。


 


“檢測到攻略對象好感度下降至60%,本次攻略任務失敗。”


 


席卷全身的疼痛令我不住抽搐。


 


好痛啊,鄭予澤。


 


求婚那天,你明明答應我的。


 


“從此以後,我不會讓陸知遙受任何委屈。”


 


你怎麼忘了呢?


 


倒下的那一霎。


 


像溺水的人浮出水面,呼吸到第一口氧氣。


 


太好了。


 


我終於不用再小心翼翼維護這段岌岌可危的關系。


 


太好了。


 


我終於又是一個人了。


 


6


 


從病床上醒來。


 


查房的護士喊我去診室找醫生。


 


“休克反應很嚴重,好在檢查結果並無大礙。”


 


我對醫生道謝,表示添麻煩了。


 


可醫生看我的表情有些嚴肅。


 


他問:“你這種情況多久了?”


 


視線躍過醫生。


 


他身後的鏡子中,我右半邊臉的肌肉正不受控制地抽動。


 


誇張的弧度像程序錯亂的仿生人。


 


很怪異,甚至有些恐怖。


 


我如實回答:“就這幾天。”


 


“看著像面肌痙攣,你的情況比較嚴重,我建議做個檢查。”


 


我捏著醫生開的檢查單從診室出來。


 


沒有演技系統,暴露病情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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