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和原生家庭be了

第2章

字數:3615

發佈時間:2025-06-26 16:04:43

「哥。」


 


「哥,我從小最喜歡你,我們最親了。哥你不能……」


 


我哥冷冷地往回走,「周雅,以後你自己過,別回家了,沒你位置。」


 


「哥。」


 


「周景明!」


 


他停下腳步,沒有回頭。


 


烏雲將月亮遮住,把我們臉上的表情都模糊了。


 


聲音卻更清楚地傳進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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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懷了我的孩子,他們比你更像我們的家人。他們還比你聽話,你說為什麼?」


 


「你終究要嫁出去的不是嗎?嗯?」


 


7、


 


我不信。


 


林秀生活作風有問題。


 


我上大學的時候就聽說她墮過好幾次,孩子爸爸都分不清到底是哪十幾個人。


 


不說她懷孩子困難,就算她真的懷上了,是我哥的都不一定。


 


我想告訴我哥這些事。


 


可……


 


我哥後面的話將我凌遲。


 


他們比我更像家人。


 


這句話就像一場從出生就開始的久違的背叛。


 


壓的我喘不過氣。


 


哭都哭不出來。


 


我就那樣看著我哥決絕地走了。


 


他們把我徹底掃地出門。


 


醒來時,映入眼簾的是醫院潔白的天花板。


 


消毒水的味道混合著我身上的汗味,讓我皺眉。


 


「腸胃炎,記得吃藥,這幾天吃點清淡的。打完點滴就可以走了。」


 


醫生吩咐了我幾句就開始上早班。


 


我還沒回過神來,一個穿著黑色衝鋒衣的男生拎著塑料袋就朝著我走過來。


 


「你沒事吧,我下班回來看到你房間門開著,你暈倒在裡面。」


 


是租住隔壁房子的男生,聽說是程序員,經常半夜回家。


 


男生長相清爽,身高比我哥還高,快到一米九。


 


因為熬夜,他的雙眼皮褶子很深,眼尾發著紅,眼下一片黑。


 


此刻他正背著黑色的雙肩包,單手拎著裝肉包的塑料袋,單手拿著手機,好看的手指飛快回復著什麼。


 


回復完見我不說話,他皺了皺眉,不等他再問,我幹啞出聲:


 


「能不能幫我報警?」


 


……


 


從醫院出來,我就進了警察局。


 


我臉色慘白地站在男生身後,向警察叔叔訴說了我昨夜的經歷。


 


我脖子上臉上留著黑心房東的唾液,褲子上還有他的皮屑。


 


我盡可能讓我的聲音聽起來自然,讓我表現地很勇敢。


 


但顫抖的手還是出賣了我。


 


警察叔叔帶走了黑心房東,退了我的錢,給了我賠償。


 


走出警察局我才大哭了一場。


 


我坐在馬路牙子上哭的肩膀一聳一聳,整個人喘不上來氣。


 


男生背著雙肩包坐在我旁邊,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別哭了,人生,就是一坨屎。」


 


「诶,你別哭了,你在哪上班來著?」


 


我抬頭,好半天才說出一個地址。


 


他笑著摸了摸我發頂,「巧的很呢,和我一棟大樓。」


 


「……」


 


「別怕,相逢就是緣,哥罩你。」


 


8、


 


他名字叫沈砚。


 


居然和我哥同一個大學畢業,又和我在同一棟大樓上班。


 


他說他手頭比較拮據,租兩室一廳的房子很燒錢,可以先讓我免費住,然後等我緩過來,一起分攤房租。


 


我無處可去。


 


經歷了昨夜差點被侵犯的經歷,我應該不相信陌生人。


 


但我情緒崩潰,不知道怎麼辦。


 


沈砚幫過我,無論怎麼想,和他暫時住在同一個屋檐,也比我自己一個人強。


 


沈砚見我不哭了,拉開衝鋒衣拉鏈,將懷裡捂著的包子遞給我。


 


他笑的像甜妹一樣讓人挪不開眼。


 


「越傷心越要吃飽,聽哥的,哥是過來人了。你什麼都不用怕。」


 


那句“哥”讓我晃了晃神。


 


下一秒,沈砚撕開包裝,將帶著餘溫的肉包喂到我唇邊。


 


包子用料很足,特別特別的好吃。


 


沈砚像撿個流浪貓一樣把我撿回了家。


 


當天晚上我做噩夢渾身痙攣,口吐白沫。


 


迷迷糊糊中有個人將我抱在懷裡,一遍一遍地給我講故事。


 


清澈如山間清泉的聲音讓我很快安定下來,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在沈砚的懷裡醒來。


 


他身上的灰色T恤被我抓的皺巴巴的,我躺在他懷裡,一抬頭看見他清晰的下颌線,聽到他緩慢沉重的心跳聲。


 


他長長的睫毛隨著均勻的呼吸微微抖動,一張臉帥氣英俊。


 


這不是我第一次被男孩子抱著。


 


但卻是第一次被認識了不到一天的男孩子抱。


 


他的懷抱溫柔安全,讓我有種到了港灣的錯覺。


 


前男友出軌的時候跟我說,我犯病的時候像個惡毒的巫婆。


 


想到這,我從沈砚懷裡退出來,他被我弄醒,睜開眼的第一句就是:


 


「我的小祖宗,你可真能鬧。以後咱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別折騰自己了行不行?」


 


漆黑的眼眸裡是鄭重,是關切。


 


下一秒,他揉了揉我的臉,雙手在我唇角微微撫摸。


 


「在這操蛋的世界,我們要幹什麼?笑。」


 


他竟然一點也不覺得我醜陋。


 


9、


 


沈砚說他是個孤兒,爸媽早S了,一個人在外面打拼。


 


他人在哪,哪就是家。


 


他越無所謂,我的眼睛就越紅。


 


我這個人很感性,共情能力強,他在訴說的時候我已經腦補出一場大戲。


 


他是怎麼熬到現在這個位置?


 


如果我被霸凌了3年,那豈不是他被生活霸凌了二十多年?


 


我們也許在一定程度上同是天涯淪落人。


 


他遞給我一大碗的紅棗小米粥,用勺子盛了一大勺,對著我啊一口。


 


見我張嘴吃掉,他才笑。


 


「你可真是個心腸好的小太陽。」


 


「你就像長在野草裡的向日葵。」


 


「你懂嗎?你是最特別最漂亮的那個。」


 


「……」


 


我小心地咬著紅棗皮,怕吞掉紅棗核。


 


然而卻沒有。


 


沈砚早就細心挑掉了。


 


我和沈砚一起住了一星期,病好後我才回去上班。


 


一上班我就被HR叫到了辦公室。


 


「你不能再在公司上班,你已經對公司產生了不好的影響。」


 


「你個人作風的問題,希望你離開公司之後自己要注意。」


 


「什麼意思?」


 


……


 


林秀把以前霸凌我的視頻剪輯之後發到了我的公司群裡。


 


剪輯過的視頻裡,我說的話變了,我自願脫了衣服和那些男生抱在一起。


 


我是自甘下賤。


 


視頻裡配文不堪入目,我淪為笑柄,隻能主動離職。


 


被人指指點點離開公司大樓,我拿著最後一點工資去商場裡想給沈砚買個答謝禮物。


 


在那裡,我碰上了給林秀買鑽戒的全家。


 


我媽挽住林秀胳膊,「我沒你這種沒有出息的女兒,丟全家人的臉!」


 


我爸一臉冷漠不想多說我一句。


 


我到現在才發現,我爸居然是對我最沒有感情的那個。


 


但我以前竟然最愛他。


 


我哥摸著林秀凸起的孕肚,怨毒地盯住我,「滾!少髒了我們的眼。」


 


轉身離去的時候林秀發給我一條短信。


 


「孫子比你重要,進門的兒媳婦比你也重要,我給他們談成的生意帶來的錢也重要。總之,你就是個屁。」


 


我渾渾噩噩地在商場裡走了又走。


 


巨大的背叛面前,痛苦都變成了麻木。


 


我買了兩箱啤酒,一個人去了江邊。


 


一罐一罐地喝著,酒精上頭,我這個被全世界拋棄的人突然有了跳下去的念頭。


 


跳下去一切都結束了。


 


然而沒等我往下跳,身上多了一件黑色的衝鋒衣。


 


熟悉的味道和體溫,腦子一下就清醒了。


 


沈砚坐在我旁邊,單手開了一罐啤酒。


 


「說說吧,小苦瓜。」


 


我鼻子一酸,很多事情突然打開了話頭。


 


我說爸爸和媽媽,說我哥。


 


我說他們一開始很喜歡我,後來卻又任憑霸凌我的人欺負我,趕走我。


 


我說我到現在才發現他們不是真的喜歡我,可能是我的記憶在騙人,讓我誤以為他們愛我。


 


我說是不是因為我是女生,我永遠是被家庭放棄的那個。


 


……


 


我語無倫次,在江邊傾倒灰色的情感。


 


沈砚靜靜地聽著,安靜陪我。


 


「全世界隻剩我自己一個人了。」


 


我哭著抱住自己,臉藏在膝蓋。


 


耳旁溫柔的聲音響起,沈砚一下一下拍在我肩膀。


 


「我決定了,哥要當你身邊的另一個人。向日葵,給個機會唄。」


 


他笑的恣意,表白地幹脆,讓我產生一種他愛過我很久的錯覺。


 


瞧著他漂亮發光的眼睛,我撲過去滿滿地抱住他。


 


「沈砚,你也好起來可以嗎?」


 


我看見他藏起來的抗抑鬱藥物,那天晚上看見他手腕上齊齊整整的4道疤痕。


 


我們都是有痛苦故事的人。


 


沈砚回抱住我,半晌松開,按住我後腦,用力地吻住我的唇。


 


他有些霸道,有些衝動。


 


停下來的時候眼睛都紅了。


 


這是我的初吻,被潑滿髒水的人,擁有的最幹淨的初吻。


 


10、


 


那天晚上我把自己交給了他。


 


我從來是個保守膽小的人,但不知為什麼,面對沈砚,我無法拒絕。


 


被他吻的喘不上來氣的時候,我腦子裡想的是他小時候吃不飽飯被人欺負的樣子,心髒就一抽一抽的疼。


 


「向日葵,你不專心啊。」


 


沈砚懲罰似的在我的唇上咬了一口,要的更兇。


 


事後我抱緊他,在他手腕疤痕處吻了吻。


 


「沈砚,我們會越來越好的。」


 


他沒說話,骨節分明的手指穿插在我微湿的發間,最後摟住我的腰,抱的越來越緊。


 


像是要把我嵌進骨血一般。


 


第二天,我給我哥打了個電話,打不通。


 


他們把我所有的聯系方式都拉黑了,仿佛生怕我拖他們後腿。


 


有些話必須要講。


 


我回了一趟家,敲開了家門。


 


他們臉上不歡迎的表情已經無法讓我心痛。


 


我站在客廳裡開門見山,「我是來辦手續的,今天借用一下戶口本,等手續下來,我們斷絕關系。下輩子,我們也別做家人了吧。」


 


我哥將戶口本扔在我臉上,面無表情。


 


我媽護崽子一樣將林秀護在身後,我爸手裡攥著B超單打算拍照發朋友圈,根本不在意我到底在說什麼。


 


可以的。


 


這個爛透了的家。


 


這個騙了我二十多年的家。


 


辦完手續,我親自去沈砚公司接他下班。


 


他被一眾同事起哄,臉上迅速升起一抹緋色。


 


「怎麼啦,我的祖宗。」


 


我淡淡的笑,撲進他懷裡。


 


「我自由了,我在精神裡把他們都扔掉了。」


 


沈砚眸色深深,他抬起手揉了揉我的臉,胸腔裡發出好聽的聲音。


 


「嗯。」


 


他說,「你最乖了。」


 


「我喜歡乖女孩。」


 


11、


 


我重新找了新工作。


 


然後,被網暴了。


 


「賤女人都去S!」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這麼沒下限。」


 


「呵呵,博眼球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那張醜臉,白送我都不要!」


 


我被堵在茶水間,幾個同事把滾燙的水潑了我一臉。


 


剛認識的飯搭子揪住我的頭發,聲音鄙夷,「想當網紅你去別地兒脫唄,我們這可是正經公司,沒你發揮的餘地。」


 


旁邊的男同事不懷好意地在我身上打量,趁機摸了一把我的腰。


 


「這玩意兒髒,你也敢上手,不怕生病啊。」


 


「哈哈哈哈……」


 


周圍一片嘲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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