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溫

第3章

字數:4905

發佈時間:2025-07-04 15:00:27

 


我將一條毛巾打湿遞給白晴敷臉,白晴說了聲「謝謝」。


我朝杜輕辭走過去,隔斷在她和白晴之間:「你來幹什麼?」


 


「你昨天沒回家陪我過生日,就是為了她?!」杜輕辭上前揪住我的衣領,「你和她做到哪一步了?」


 


「我的事和你有關系嗎?」我扯開杜輕辭的手,「我警告你,不要拿這種訓狗的語氣對我說話,我又不欠你的。」


 


「你!」杜輕辭握緊了拳頭,「你就喜歡這種賣弄風騷的是吧?和她做比和我做舒服嗎?還是說,她在床上更賣力?」


 


杜輕辭說罷,嗤笑道,「陳頌年,你為了報復我,去睡我的競爭對手,還睡上癮了,你特麼賤不賤啊?」


 


「杜輕辭,注意你的說辭!」我將杜輕辭推到門外,「我之前就說過,我們結束了,我們沒有關系了,我也犯不著為了報復你去做這些下流事,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現在請你從我家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陳頌年,你怎麼敢對我這麼說話?!沒人敢這麼對我,你怎麼敢這麼對我?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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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杜輕辭怒火中燒地望著我,我卻從她的眼神裡看到了不知所措。


 


原來,自命清高、無所不能的杜輕辭也有害怕的時候啊。


 


可是,她在怕什麼呢?


 


「杜小姐,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此時,白晴走了過來。


 


「我和陳頌年說話有你什麼事?你特麼嘴欠就給我閉嘴!」杜輕辭咬牙切齒,反手就又是一個耳光扇過去。


 


好在我及時掐住杜輕辭的手腕,攔下了。


 


杜輕辭不可置信地望向我。


 


「陳頌年,你要為了她和我反目?」


 


我其實不是為了白晴,我隻是為了自己。


 


我不能任由杜輕辭在我家耍脾氣,不能讓她覺得,我愛她愛得S去活來,她可以繼續有恃無恐。


 


看著杜輕辭囂張的模樣,我幹脆接上了她的話:「是又怎麼樣?你也要扇我嗎?還是把你那天約在酒店的男人找過來,再羞辱我一通?」


 


「我不明白,你就為了這種小事跟我鬧別扭到現在?你之前不是百依百順嗎?怎麼偏偏那天就不行了?你當面打我的臉,讓我難堪,我難道吼你兩下都不可以了嗎?哪有這個道理?我是你女朋友啊,你不是應該要包容體貼我嗎?這不是你之前承諾過我的嗎?」


 


女朋友?


 


呵,好一個女朋友……


 


我們這樣的關系,真的算男女朋友嗎?


 


「我不想和你爭辯什麼。杜輕辭,你說你是我女朋友,但我現在要糾正一下,是前女友。我和你毫無關系了。你走吧。」


 


我說完後毫不留情地關上了門。


 


就這樣吧,像她這種好面子的人,在我這裡受挫後就再也不會來自討沒趣了吧。


 


走吧,走了才好。


 


走了就能解脫了。


 


16


 


此刻,杜輕辭站在門外呆愣住。


 


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陳頌年會對她惡言相向,甚至將她趕出家門。


 


陳頌年愛了她九年,為她當牛做馬,這些她不是不知道。


 


她已經把陳頌年對她的愛慕、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當成了習以為常。


 


所以她固執地認為,陳頌年就應該這麼一直付出下去,九年又九年,永遠陪在她身邊。


 


她覺得陳頌年這麼愛她,離不開她,現在不辭而別也隻是吃醋作出一個小抗議而已。


 


她想,隻要陳頌年乖乖認錯,和她回去,哦不,哪怕陳頌年不道歉,隻要陳頌年願意給她補辦一個生日,那她就既往不咎了。


 


可當她發現開門的是白晴,發現陳頌年會為了維護白晴而頂撞自己時,她慌了。


 


她發現陳頌年已經不是唯自己不可了,陳頌年身邊有了新的女人,陳頌年的目光不再追隨自己,陳頌年不再向自己表達愛意,那種自內心深處衍生出的慌亂頓時佔據了杜輕辭的整個大腦。


 


她這才發現,不是陳頌年離不開自己,而是自己離不開陳頌年。


 


杜輕辭的手機「嘀嘀」了兩聲,是手機來電。


 


杜輕辭神色空洞,掃了一眼來電人姓名:孟萊恩。


 


手機響了半天,她才緩緩接通。


 


「喂,輕辭姐,你去找頌年哥了?」


 


杜輕辭沒有回答,她的眼睛黯然失色,漫無目的地望著天上飄來的烏雲。


 


「輕辭姐,輕辭姐?你沒事吧?」


 


「輕辭姐,我還在廣州,你在哪兒?要不我去接你?」


 


「輕辭姐,你好歹吱個聲啊,到底怎麼了?」


 


天上下起了蒙蒙細雨,打湿了杜輕辭的頭發。


 


她就這麼呆呆地站在原地,半晌,她開口問道:「萊恩,要怎麼辦才能把人鎖在我身邊?」


 


17


 


杜輕辭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對陳頌年產生獨佔的心思。


 


她從前和陳頌年交往時僅僅貪圖他的臉,貪圖他有人脈,貪圖他對自己一心一意。


 


後來同居的日子長了,她發覺陳頌年確實是個完美的結婚對象,但對於這方面的認知,她僅是止步於「合適」。


 


沒錯,她找不到喜歡的,那麼找個合適的也不錯。


 


她偶爾說些好聽的話哄陳頌年開心,譬如要和他結婚,譬如要陪他到老之類的,她也不清楚自己是否出於真心,隻是覺得,陳頌年幫了自己很多,她隻是口頭上說說好話,陳頌年高興,她自己也能得到好處,何樂而不為呢?


 


再後來,她憑實力拿到影後的稱號,她站在了那個最輝煌的位置。


 


當她得到這個榮耀的時候,她又開始後悔說過那些承諾了。


 


什麼「最榮耀的時刻結婚」,都是狗屁!


 


她怎麼可能在這麼重要的時段結婚生子呢?


 


然而她現在卻不這麼想了。


 


她忽然覺得,隻要能把陳頌年捆在身邊,就算立刻隱退,然後結婚生子也不錯。


 


她甚至在想,一定要多生幾個,一定要給陳頌年留下念想,讓他永遠也離不開自己……


 


「輕辭姐,你你你……你要監禁誰?你別亂來啊,這是犯法的!你告訴我你的位置,我來接你,我們回酒店慢慢談行不行?」孟萊恩被杜輕辭嚇了一跳。


 


「監禁……」杜輕辭把這句話嚼碎重復了好幾遍,「萊恩,原來還能這樣啊……」


 


要把陳頌年搶回來,要把陳頌年留在身邊,哪怕是監禁他也無所謂,杜輕辭這樣想著。


 


18


 


周六,太陽初升。


 


我收到孟萊恩的來信,說杜輕辭見不到我就去找她發酒瘋,讓我幫幫忙。


 


我心想整件事由我而起,那也該由我畫上一個句號。


 


我問孟萊恩要了地址,前往她的所在之地。


 


我跟著導航來到了郊外的一座私人別墅。


 


孟萊恩作為一個歌手,不溫不火,沒想到對住宅上這麼講究。


 


推開門,靜謐無人。


 


「來二樓左拐那個房間。」


 


孟萊恩給我發了消息。


 


我跟隨指示上了二樓。


 


推開門,看到的卻不是孟萊恩。


 


「杜輕辭?孟萊恩呢?」我問。


 


她輕輕笑了笑,反手將門上了鎖。


 


「頌年,我們要個孩子吧。」杜輕辭微笑著向我逼近,「要個孩子,然後結婚,好不好?」


 


「你瘋了嗎!」


 


「這不是你一直都想要的嗎?我在滿足你的願望啊。」


 


「所以呢,和你生孩子,把我捆在你身邊,當你一輩子的狗,你再毫無顧慮地去外面瀟灑,給我戴綠帽子嗎?」我反問。


 


「不會的。我向你保證,我以後不會了。」


 


「有一就有二,更何況這九年裡,你已經給我戴了無數次綠帽了。」


 


「那不一樣,頌年,你聽我說。」杜輕辭不住地搖頭,手不老實地伸進我的衣服,「我隻是陪他們玩玩,我愛的還是你。」


 


我摁住杜輕辭的手,鄙視道:「那你可真是大方啊。」


 


「我現在隻愛你了,你也愛我,好不好?」杜輕辭無視我的話,湊過來要和我接吻。


 


我怒火中燒推開她。


 


「杜輕辭,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隨便嗎!」我失望地望著她,「我S都不要再喜歡你。」


 


S都不要再喜歡你……


 


杜輕辭聽到這句話後情緒激動起來:「憑什麼?為什麼!我都向你認錯了,我都放低姿態求你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這根本不是求不求的問題。杜輕辭,你還不明白嗎?我已經不需要你的愛了,你在我這裡已經一文不值了,懂了嗎?」


 


「不可以!」杜輕辭衝上來,「陳頌年,你吻我!我要你吻我!」


 


「滾開。」我冷冷地推開她。


 


「陳頌年,你都和白晴滾床上去了,你連親我一下都不行?!白晴她到底哪裡比我好!」


 


19


 


杜輕辭幾乎失去了理智。


 


她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了。


 


不管自己怎麼做,陳頌年都十分排斥,對自己恨惡到極點,可他對白晴卻喜歡得不能自已,甚至白晴都住進了他家。


 


她杜輕辭真就樣樣不如白晴嗎?


 


她把結婚生子當作自己最後的籌碼,幻想著或許和陳頌年說出自己的想法,他會重新回到自己身邊,但她錯了。


 


陳頌年好像真的一點都不喜歡自己了。


 


明明陳頌年離她那麼近,她卻連觸摸和親近的資格都沒有。


 


這不是她熟識的陳頌年。


 


以前的陳頌年應該是上趕著倒貼自己的啊。


 


她隻覺得現在的陳頌年異常陌生。


 


現在的陳頌年已經不是從前的陳頌年了,現在的陳頌年已經不屬於杜輕辭了。


 


她好像真的要失去陳頌年了。


 


20


 


「白晴樣樣比你好,你不配和她比。」我說,「而且,這和白晴也沒關系。」


 


「杜輕辭,或許之前是我沒說清楚,讓你產生了能和我和好如初的幻想,所以我現在重新和你說一遍,你聽好了。」


 


「我們已經結束了。從今以後,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你和誰在一起,和誰調情都與我無關,我不會管你,相對地,我喜歡誰,我和誰在一起,那也是我的生活,你沒有權利插手。我希望我們能體面地分手,所以請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不要再騷擾我,不要讓我身邊的家人和朋友因為你而感到困擾。否則,我會申請律師,我們法庭見。」


 


「不、不對,不是這樣的……」杜輕辭退後了幾步,「你是說氣話對不對?陳頌年不會這麼對我說話的,他愛我還來不及,怎麼會這麼嚴肅地警告我呢?」


 


杜輕辭自言自語了幾句,接著神志不清地大笑起來。


 


「不重要……都不重要了……你不喜歡我又怎麼樣?你和白晴做了又怎麼樣?我不在乎,我隻要你,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可以了……哈哈哈哈哈……對,你隻要永遠在這裡陪著我就行了……」


 


杜輕辭真是瘋了。


 


我撥通了孟萊恩的手機號。


 


「頌年哥?你、你別生我氣啊,輕辭姐也是太愛你了,我不幫她,她真要搞我啊……頌年哥,你要不……要不哄哄輕辭姐得了,這九年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忍一時風平浪靜啊,再說了,輕辭姐也認錯了……」


 


「去你媽的。」我沒忍住罵了她,「趕緊回你的別墅,杜輕辭人癲了。」


 


「什、什麼?癲了?」


 


「字面意思。趕緊來,不然你別在圈子裡混了。」


 


21


 


孟萊恩趕過來時,杜輕辭還在別墅裡吵著鬧著要和我生孩子。


 


孟萊恩聽得連連嘆氣:「輕辭姐,你說你何必呢?頌年哥是真的不喜歡你了,天下男人這麼多,你偏偏要吊S在他這一棵樹上?」


 


杜輕辭哭得臉都花了:「可是我忘不了他……我就是喜歡他,我要怎麼辦?我不能沒有他……」


 


「輕辭姐,你也別怪我說你。你說你喜歡他,忘不了他,那你之前那麼作幹什麼呢?」


 


「我……」杜輕辭噎住了。


 


她胡亂擦拭著眼淚,想拽我的衣袖,「我真的知道錯了,頌年,我們都別鬧了,我求求你,你回來吧,好不好?」


 


我往後退了一步,抽回衣服:「不好。杜輕辭,你好自為之吧。」


 


這一別後,杜輕辭就沒有再出現過。


 


沒過多久,杜輕辭就宣布隱退。


 


吃瓜群眾炸開了鍋,微博相關詞條衝到第一。


 


記者爭先恐後採訪杜輕辭,問她為什麼要在巔峰時期隱退,這和自毀前途有什麼區別。


 


杜輕辭隻是淺淺地笑了笑,黯然神傷道:「我曾經有一個對我實打實好的人,真心實意地愛我,包容我,扶持我走到今天, 他對我真的很重要。可是,我把他弄丟了。」


 


孟萊恩打電話求我:「頌年哥, 你幫我勸勸輕辭姐吧!她要是現在隱退,這一輩子就完了!她還接了好幾個代言和電影,單單是付違約金都要出一大筆錢, 你讓她以後怎麼辦?蓉姐和輕辭姐都吵瘋了,上次蓉姐甚至動手打了輕辭姐幾巴掌,輕辭姐什麼話都沒說,跟S了一樣。頌年哥, 現在隻有你能勸得住輕辭姐了, 你幫幫她吧!」


 


「萊恩, 這是她自己的決定,我無權插手。而且,我認為我沒有再和她聯系的必要了。」我說。


 


杜輕辭隱退後,白晴成了新一屆的影後, 實至名歸。


 


她的人氣和知名度完全蓋過了杜輕辭,久而久之, 就很少有人談及杜輕辭了。


 


杜輕辭就像是天空中轉瞬即逝的流星,消失在了人海中。


 


我重新回歸生活, 終日在工作和家庭之間奔走。


 


22


 


三年後的夏天, 我休假回家。


 


頌月攬著我的胳膊, 激動地對我說:「哥,你猜猜誰來了!」


 


「誰?」


 


「是晴姐!」


 


我順著頌月手指的方向望去, 白晴穿著一件白裙出現在我面前。


 


她依舊會下意識挽一挽耳邊的碎發:「頌年,好久不見。」


 


「嗯, 好久不見。」


 


真是好久不見了啊。


 


三年一見,白晴變了,又好像沒變。


 


我其實有挺多話想聊的, 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仿佛能卸下心防,好好地休息一場。


 


但話到嘴邊,又不知從何開口。


 


於是我說:「要不我們去附近的超市逛逛吧?」


 


她點點頭笑道:「好啊。」


 


我和她並排而走,默契地不再言語。


 


我們買了很多,有日用品, 有零食,大體就和之前買的差不多。


 


結賬時, 收銀員看了看我們, 得心應手地將一包杜蕾斯塞進塑料袋:「這邊送您一包體驗裝,謝謝光臨, 您慢走。」


 


這次,白晴沒有羞到滿臉緋紅,而是和我相視一笑。


 


漫步回家的路上,白晴大膽牽住了我的手:「頌年, 你沒考慮過成家嗎?」


 


我禮貌地撤回手:「我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


 


白晴沮喪地低下頭。


 


「但是我不會剝奪你喜歡我的權利。」我繼續說, 「這世上的人形形色色,我熟悉的也就那麼幾個。如果哪天我動了成家的念頭,那我很樂意對象是你。當然了,這隻是我的私心, 我真誠祝願你能早日找到真愛。」


 


白晴抬眸,眼睛裡像是有星星:「正好我年輕,我可以等。」


 


等嗎?


 


我似乎開始期待這樣漫長的等待了。


 


希望我們……都得償所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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