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古言小說中的惡毒繼母,人前虐待幼年反派,人後卻拼命找補

第1章

字數:3259

發佈時間:2025-07-04 15:34:43

我穿成古言小說中的惡毒繼母,人前N待幼年期反派,人後卻拼命找補。


 


原書中他為走文臣之路,內心無比陰翳。


 


我明知他擅文墨,卻一把撕毀他潛心繪制的畫作,逼迫他習武讀兵書。


 


誰知他竟披掛上陣,成了力挽狂瀾的大將軍。


 


五載過後,原書女主跳出來指出我的居心叵測,揚言我隻是把他當做攀附榮華的工具。


 


我本以為終究難逃被千刀萬剐的既定命運,他卻雙膝跪地,奉上長劍。


 


「娘親,孩兒不孝,請您責罰。」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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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迎著大暴雨下班回家,卻被一道雷劈中,穿到某本披著古言外殼的瑪麗蘇小說中,成為陰翳大反派的惡毒繼母。


 


恰好這本書我在學生時代讀過,我記得大反派最後把繼母千刀萬剐了。


 


為了活命,我本想討好大反派,可系統卻不許我崩人設。


 


我點頭牢記系統的勸告,摸著下巴上並不存在的胡子:「山人自有妙計。」


 


我決定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人前N待幼年反派,實則卻是為他好。


 


我輕咳一聲,自有大丫鬟上前問詢:「夫人,可是有何吩咐?」


 


「你可知曉何瑾安在做什麼?」


 


大丫鬟春星低眉順眼的回答:


 


「夫人,少爺在柴房歇息呢。適才牛二來報,他今日已經砍完了柴。」


 


我裝作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他砍柴已經這麼快了嗎?春星,扶本夫人過去看看。」


 


雖然已是初春時節,但料峭春寒仍有些刺骨寒意,春星為我披上了大氅。


 


在四面漏風的柴房裡,我看見了本書未來最大的反派。


 


他趴在地上,手指凍得通紅,卻依舊緊緊握住半截筆杆,在比草紙都不如的發黃紙張上,塗塗寫寫。


 


見到我,他嘴角的笑意瞬間消逝,滿眼驚恐,嗫喏著。


 


「夫……夫人好。」


 


原身不許他叫娘,府中隨意一個小廝也能欺負他。


 


我一腳踩在他尚未完成的畫作上,他下意識伸手阻攔,卻碰到了我的衣角。


 


我面色更加不善,煩躁的解下大氅,扔在他面前。


 


「別用你的髒爪子碰我衣服!既然這件被你碰過,那本夫人就賞你了。」


 


說完,我轉身就走。


 


「對了,以後叫我娘親吧。」


 


何瑾安在我身後小聲嘟囔著什麼,但風太大,我未曾聽清。


 


2


 


就這麼一段路的功夫,我走回房間已經止不住的打噴嚏。


 


春星面露關切:「夫人,您沒事吧,要不我還是叫府醫過來給您請個平安脈吧。」


 


我本想拒絕,我是真受不了苦湯汁子。


 


但轉念一想,我又同意了下來。


 


我是將軍府新迎娶的未亡人,老將軍為國捐軀戰S沙場,我們一家的待遇也直線上升。


 


隻可惜原身卻不知足,隻想著不能讓何瑾安長大繼承偌大家業,遂萬般N待他。


 


「給夫人請安。」


 


我擺擺手示意府醫不必多禮:「今日喚你過來,是給府中公子看病。你懂得,務必要藥效足,要起效猛的。」


 


等到府醫領命離開,我才突然發覺我的話有歧義。


 


害怕府醫會錯意,給何瑾安下毒,我連忙吩咐春星。


 


「你去追上府醫,告訴他,隻需給何瑾安開些難以入口的,但須得是滋補好藥。」


 


不多時,春星回來了,身旁還跟著一根小豆芽。


 


他從春星身後探出頭,語氣討好:「娘…娘親,大氅被我摸黑的地方,我已經打理幹淨了。」


 


隻可惜,小豆芽如今年歲尚小,並不能完美隱藏自己。


 


他眼神深處的一抹怨懟,被我盡收眼底。


 


看來,我的保命路,任重道遠。


 


3


 


我衝他揚了揚手,他慢慢挪動腳步,跪在我的面前。


 


「娘親……」


 


望著面黃肌瘦得宛如一根豆芽菜的何瑾安,我臉上冷笑之意更甚。


 


「被你這雙髒爪子摸過的大氅,本夫人還怎麼穿?都說了賞給你了,聽不懂嗎?」


 


「我看你這個腦子,以後根本無法指望你光耀門楣,虧我還想苦心磨礪你。」


 


「不中用的東西,日後你重新住回慎行院吧。」


 


何瑾安的眼睛亮了一下:「我真的可以從柴房搬回去住嗎?」


 


我點了點頭:「隻要你每日按府醫所囑,喝下兩大碗湯藥,那你就在慎行院住下,不用再住柴房了。」


 


何瑾安又低下頭,和我討價還價。


 


「可以不喝嗎?」


 


看他這幅為難的樣子,我就知道他定是誤會了。


 


可若是毒S何瑾安,對我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處。


 


我話語愈發急促:「你還怕我下毒害你不成?」


 


我從未低估何瑾安的智商,果然他很快想通。


 


「瑾安知錯,請娘親責罰。」


 


「那就罰你空口吃藥,不許含蜜餞。快些抱著你的大氅離開,別耽誤了本夫人休息。」


 


春星順著我的眼神,望著何瑾安小小的身影,遲疑開口:「夫人,您這是?」


 


我冷哼了一聲:「我還真能將何瑾安弄S嗎?再說他若是S了,我一個婦道人家,被吃絕戶可怎麼好?」


 


「到底日後我要與安兒相依為命的。」


 


春星如同小雞啄米一般點頭:「夫人高見。」


 


我看著門口那片不起眼的陰影消失,勾唇一笑:幼年期的反派,還不算太難哄騙嘛。


 


4


 


從那天起,我派人把他喊到我面前學習,並總會抨擊他做得不夠完美。


 


原書中,何瑾安善於詭辯,一步步爬上皇帝寵臣的位置,視為文官之首。


 


我打著令其繼承老將軍衣缽的名義,壓著他學本就不擅長的武功。


 


如此既能維持我的「惡毒人設」,又能偶爾釋放善意令他覺得我是在恨鐵不成鋼的教育他。


 


果然,何瑾安就不是學武的料子,連扎個馬步他都堅持不了多久。


 


「何瑾安,你也別怪我看不起你,你可知你父親十三歲就跨馬上了戰場,而你在做什麼?」


 


我還撕了他精心繪制的畫,「你如果把這些不三不四的心思放在習武上,怎會連半個時辰的馬步都扎不得?」


 


「你今天晚上別吃飯了!」


 


夜晚,我端著熬好的雞湯,來到他的院子,做足刀子嘴豆腐心的做派。


 


我將雞湯撂在桌子上,捏腔拿調道:


 


「喝吧,萬一把你餓S了,我怎麼跟你戰S的爹交代。」


 


何瑾安端起碗囫囵吞下肚,早已沒有了一開始的謹慎。


 


他抹了一把嘴,漲紅了臉:「我一定可以堅持半個時辰的。」


 


何瑾安在我面前愈發少年心性,我心中大定。


 


這條路,被我走對了。


 


雖然在府中下人們的眼中,我仍是那個雞蛋裡挑骨頭的惡毒繼室。


 


但在這段時間潛移默化的相處中,何瑾安慢慢放下對我的戒心。


 


我相信總有一天,他會認定我不過是個不善表達的人,實則是個好繼母。


 


5


 


府中下人們看人下菜,因為我這段時間一直關注著何瑾安,也沒有再吩咐人故意整治他,他們也就停止了對何瑾安的欺負。


 


我望著如同柳條抽芽一般茁壯成長的何瑾安,再看看他那間逼仄的小院子,決定給他搬家。


 


我故意沒有事先告知何瑾安,隻是命人將他房中為數不多的物件統統打包,搬去了新院落,做足將他掃地出門的樣子。


 


等何瑾安從馬場練習騎射歸來,望著空蕩蕩的院子,仿佛覺得天都塌了。


 


腿腳麻利的小廝在我面前學得有模有樣,我笑得彎起了眼睛。


 


「春星,拿五兩銀子賞給他。」


 


將小廝打發走後,何瑾安聲音帶著哭腔,敲響我的房門。


 


「娘親,是安兒哪裡做得不夠好,是安兒哪裡惹了您生氣嗎?」


 


我命春星打開房門,何瑾安慢吞吞挪進來。


 


「娘親,可以別把我趕走嗎?騎射師傅誇我今天學的大有長進,我真的在努力習武了。」


 


我冷哼一聲:「光是習武有什麼用,你是指望著自己在戰場人能以一敵萬,當自己楚霸王轉世嗎?懂不懂動腦子,也不知道看看兵書!」


 


其實我那次的話,也不完全作假。


 


在這個世道,若是家裡真沒個男人,我確實害怕吃絕戶。


 


尤其是在過慣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後,我更「墮落」了。


 


何瑾安支吾著:「娘親,隻要您別扔下我,我學,我都肯學。」


 


我捂著帕子「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行了,不嚇你了,沒把你掃地出門,隻是看你身形長高了,給你換了個大院子。」


 


「本來想著給你個驚喜,誰知道還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這麼不禁嚇。」


 


何瑾安撓了撓頭,嘿嘿傻笑:「娘親,那我先去看看我的新院子!」


 


話音未落,他就一溜煙兒的跑沒影了。


 


6


 


我順著找過去,想問問何瑾安滿不滿意新院子,卻發現他被幾個半大小子壓在地上。


 


「你們在做什麼呢!」


 


為首的圓滾滾少年拱了拱手:


 


「侄兒見過嬸娘。是瑾安堂兄不許我等從他院門前路過,我們兄弟幾人氣不過,這才和他發生了爭執。」


 


何瑾墨說完,還不忘對著何瑾安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何瑾安雙手緊緊攥住,倔強的從地上站起身,直挺挺跪倒了我的面前。


 


「娘親,我沒有。」


 


礙於我的人設,我並不能明目張膽的幫助他。


 


我隻能故作冷漠:「你沒有什麼?」


 


何瑾安抬起充滿霧氣的眸子,倔強注視著我。


 


何瑾墨邁步走到我身前,遠遠看去,就像是何瑾安在跪他一般。


 


「嬸娘,是我們幾個本就寄人籬下,不應該衝撞了堂兄。」


 


何瑾墨幾人,是故去將軍的親兄弟之子。


 


他們幾家子都借口著投奔親戚的名義,硬生生擠進將軍府。


 


哪怕是後來將軍身亡,他們也沒有搬走,反倒是以府裡主子自居。


 


何瑾安突然吼出聲:


 


「我沒有不許他們從我院門前經過,是他們非要和我搶院子,我才把他們都趕出去的。」


 


「這是娘親親自給我挑的,我豈能把娘親所贈拱手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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