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就要被恩劈嗎

第6章

字數:3360

發佈時間:2025-07-10 15:14:11

作為獨子的岑岐,怎麼也輪不到我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姜家大小姐使喚。


 


可這麼多年,我跟岑岐的相處模式一直都是這樣。


 


我不覺得奴役他有什麼不對,他也一直樂在其中。


 


隻是想起姜涉川那個變態,我還是多問了一句:


 


「岑岐,你對我這麼好,不會是有所圖謀吧?」


 


岑岐本來走在我身後,試圖透過發絲縫隙看清什麼。


 


乍一聽到我這麼問,他罕見地愣住了。


 


片刻後,回過神的岑岐笑著搖頭。


 

Advertisement


「矜矜,這不算什麼。隻要能讓你感到開心,你對我做任何事都可以。」


 


「我早就告訴過你,你不用顧忌任何人的想法,隻要隨心所欲地活著就好。」


 


24


 


岑岐第一次說這句話,是在我們初次見面那天。


 


那時我剛住進姜家。


 


親媽丟下我跑路,我一個人名不正言不順地住進來,難免心有不安。


 


即便爸爸對我很好,但我還是收斂著本性,努力討巧賣乖,生怕自己被趕出姜家。


 


但那種拘謹的狀態維持了幾天後。


 


我遇見了岑岐。


 


岑岐比我大兩歲,但要比我成熟得多。


 


如果不是他始終嘴角帶笑性格溫和,我絕對不會靠近他。


 


因為他給人的感覺,和某些時刻的姜涉川很像。


 


是危險的,莫測的,讓人看不透的。


 


不過和狠心的姜涉川不同,岑岐對我這個鄰家妹妹很是友善。


 


友善到過了頭。


 


僅僅是第一次見面,他就喚醒了我自私狂妄的本性,任由我把他騎在身下當大馬。


 


我挺喜歡玩這個遊戲,不過也知道最好別和他這種貴公子玩。


 


有錢人家的小孩都事兒多,搞不好就給我扣頂侮辱人的帽子。


 


最後反倒是岑岐主動跪趴下來,並說出了這句影響我一生的話。


 


「不用顧忌任何人的想法,你隻要隨心所欲就好。」


 


他教我不要克制自己的天性,教我盡管大膽地向爸爸袒露自己真實的想法。


 


他讓我不要畏懼冷臉的姜涉川:


 


「不喜歡他的話,做些無傷大雅的惡作劇也沒關系,我會幫矜矜善後的。」


 


我不知道如果沒有岑岐的教導,我如今會變成什麼樣子。


 


或許裝不了多久,我就會暴露本性,變得和現在一樣驕縱任性。


 


也有可能為了留在姜家一直偽裝,變成討人喜歡的乖順閨秀。


 


沒發生的事情誰也不清楚,但我很喜歡現在的人生軌跡。


 


自由自在無拘無束,且無法無天。


 


除了姜涉川那個大魔王,誰也管束不了我。


 


就連岑岐本人也不能。


 


他還是被我欺負得最慘的那個呢。


 


我好奇地問岑岐:「要是知道未來會像這樣被我使喚,你當初還會對我說出那句話嗎?」


 


多慘啊,明明是好心幫扶一下鄰家妹妹,結果把自己搭進去了。


 


「當然會。能被矜矜依賴,我很開心,」岑岐蹲下身幫我換鞋,「其他人照顧不好矜矜的,隻有我才可以。」


 


他仰頭看我,又笑著重復了一遍。


 


「隻有我才可以。」


 


這些年,岑岐早已用最低微的姿態,成了我生活裡無法替代的存在。


 


如果說姜涉川是我隨時掛在嘴邊的靠山,那岑岐就是我潛意識裡最依賴的水源。


 


我打他罵他,仗著他脾氣好,肆無忌憚地朝他宣泄一切負面情緒。


 


外人都說我不知好歹,說我欺負岑岐。


 


但真是這樣的嗎?


 


岑岐能容忍這些,是因為他並不在乎我的「作」。


 


可他畢竟是個有思想的活人。


 


他不在意我糟糕的性格,不代表他真的是利萬物而不爭的水。


 


他也會有在意的事情。


 


也會有想要的東西。


 


……會是什麼呢?


 


25


 


睡前,岑岐照例幫我泡了一杯養顏茶。


 


他了解我所有的習慣,貼心程度遠勝姜家的佣人。


 


然而我們沒見面的半個多月裡,發生了太多事。


 


岑岐也不知道,我之前因為急著喝養顏茶,誤打誤撞被楚若清「教訓」了一頓。


 


雖然結果還算差強人意,但畢竟丟了點面子。


 


導致我現在看見養顏茶就來氣,還沒喝幾口,就把自己先氣飽了。


 


不開心就沒必要勉強自己。


 


所以岑岐去給我鋪床的時候,我把剩下的一多半茶水全倒掉了。


 


等他回到客廳時,杯子已經被我洗淨放到了桌上。


 


岑岐看著幹淨的杯子直皺眉:


 


「這種粗活我來做就行,矜矜你不用碰。」


 


我正專注於星網上的段子,沒在意他的情緒。


 


隨口解釋了句:「在學校習慣了。」


 


畢竟上的是軍大,就算是我,也不知不覺間勤快了很多。


 


再說隻是洗個杯子而已,又不是上戰場S敵,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岑岐卻像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打擊,臉色難看至極。


 


「楚若清是幹什麼吃的?他讓你自己幹這種髒活累活?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除了我誰都不行……」


 


「你嘟囔什麼呢?」我從沙發翻了個身,「沒事幹就來陪我打兩把遊戲。嘖,都怪楚若清把我段位上太高,現在都不好玩了。」


 


正招呼著岑岐,後頸卻突然一涼。


 


因為我的動作,遮擋後頸的長發已經滑落,露出了下面的阻隔貼。


 


此刻,岑岐摩挲著阻隔貼的邊緣,強行擠出了一個蒼白的,透著悶湿潮氣的笑。


 


「矜矜……是誰?」


 


不等我回答,他自己反應過來了。


 


「哦,是楚若清。」


 


其實不止楚若清。


 


現在裡面更多的應該是姜涉川的信息素。


 


但我也沒否認。


 


反正都差不多。


 


見我點頭,岑岐語氣怪異,音調都有些扭曲了:


 


「也對,肯定是楚若清。畢竟還是我幫忙,把那條下賤的野狗塞進你宿舍的;也是我告訴你,可以用 Alpha 信息素誘導二次分化。」


 


「是我,是我一手促成,是我……」


 


我從沒見過岑岐這副樣子。


 


跟要基因突變似的。


 


我趕緊給了他一腳:「你幹什麼呢?要發瘋去外面發,嚇到我怎麼辦?」


 


岑岐摘下眼鏡,揉了揉發紅的眼睛。


 


「抱歉矜矜,我隻是想知道……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開心嗎?」


 


是說楚若清伺候我的時候嗎?


 


「還不錯。」


 


岑岐點了下頭:「我知道了。」


 


又點了下頭。


 


「我知道了。」


 


26


 


我不知道岑岐知道了什麼。


 


因為和他說話的工夫,我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


 


「奇怪,我今天怎麼困得這麼早?」


 


哦,因為昨晚累了半宿,今天還早起和姜涉川鬥智鬥勇來著。


 


我放下光腦,沒理會還在那邊碎碎念的岑岐,自顧回屋睡覺去了。


 


睡著前,我還在想,岑岐剛才笑得怪瘆人的。


 


但偏偏又很真實。


 


不是平時那種模板式的假笑,就像是、像是……


 


還沒想出個所以然,我就徹底昏睡了過去。


 


過了片刻,臥室門被推開。


 


岑岐安靜無聲地走到床邊,在一片漆黑中伸出手,動作輕柔地撕下了我的阻隔貼。


 


「矜矜又在騙人了,果然不止是楚若清。」


 


「既然姜涉川都可以,那我為什麼不行?」


 


骨節分明的大手覆上我的後頸,兩根冰涼的手指摁在我的腺體上打圈。


 


他不緊不慢地揉搓著,然後從容地舔了上去。


 


「嗯……矜矜最喜歡的果然還是我吧……」


 


「這次用我的信息素好不好?矜矜不能厚此薄彼啊。」


 


「不說話、不說話我就當矜矜答應了,矜矜……」


 


27


 


我恍若置身陰暗潮湿的森林深處。


 


直到苔藓滲出水液,滴落到我臉上,我被那湿漉的涼意驟然驚醒。


 


一睜眼,我對上了岑岐摻雜著訝異與驚喜的視線。


 


幹壞事被抓了個現行,他卻不躲不閃,反倒笑個不停。


 


染著薄紅的眼尾向上勾起,如同一隻成功偷腥的狐狸。


 


被主人家發現也不見驚慌,反而露出了更加貪婪飢渴的神情。


 


「為什麼會醒來呢……?」


 


「不過沒關系,這樣也好,」他將指尖的水液抹在自己唇畔,「畢竟我也想聽到矜矜的回應呢。」


 


什麼回應,他在說什麼?


 


我呆滯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不對勁。


 


大半夜的,岑岐為什麼在我房間裡?


 


而且他為什麼沒穿衣服?!


 


我驚恐起身,下意識就甩了兩耳光過去:「你發什麼燒啊!」


 


岑岐不躲不閃,反而捂著臉痴痴笑出聲。


 


「矜矜好有活力,再打我兩下好不好?」


 


「我喜歡你打我,不過太用力的話,你手會疼吧……床邊的抽屜裡有鞭子,矜矜也可以用那個。」


 


我:「?」


 


我還給他打爽了?


 


「我不要鞭子,也不打你……」我警惕地看著他,「你立刻出去,我要睡覺了。」


 


岑岐聞言歪了下頭,語氣真誠地勸誡道:


 


「矜矜還敢繼續睡嗎?那你直接躺下就好,畢竟不管我現在出不出去,最後都是要進來的……鎖門也沒用呢,我有鑰匙哦。」


 


他怎麼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我沒控制住脾氣,又是兩巴掌甩到了他臉上:


 


「發浪發到我頭上,你就不怕我告訴姜涉川?!」


 


「可你現在在躲他吧,」岑岐點了點我身上的牙印,「你敢讓他知道自己的下落嗎……讓他知道,我也爬上了你的床?」


 


笑話,我為什麼不敢?


 


反正已經亂成這樣,倒不如徹底把水攪勻,看這群神經病狗咬狗。


 


我心裡發狠,正想破罐子破摔時,岑岐卻態度一變。


 


看似毫無攻擊性的雨林氣息纏繞上來,赤裸著的岑岐膝行到我面前,揚起那張即便被扇腫也依然出色的臉。


 


「矜矜,我不想強迫你任何事情,我隻是在幫你選擇最優解而已。反正從小到大,你遇到任何問題都是我想辦法解決的,那這次也可以啊。」


 


岑岐體表溫度比常人低很多,即便我穿著睡衣,被他抱住也依舊凍得一哆嗦。


 


他伏在我耳邊呵氣,循循善誘地哄勸著:


 


「楚若清自己活著都費勁,更遑論照顧好你;姜涉川又隻把你當成不懂事的孩子,永遠不會尊重你的意見。」


 


「而我比楚若清有錢有勢,比姜涉川溫柔體貼。矜矜,我才是你最聽話的那條狗,隻有我才是最適合留在你身邊的人。」


 


他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我差一點就要被說服了。


 


直到我回過神來,發現這臭不要臉的在偷偷舔我頭發。


 


「你聽話個鬼!」

暢銷精選

美人魚她揣崽跑路了
美人魚她揣崽跑路了 "做京圈太子爺金絲雀的第三年,我懷孕了。 懷的不是人類幼崽,而是美人魚崽崽。 為了不暴露身份,我麻利跑路了。 四年後,我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時被他發現。 當晚就被他綁在床上懲罰: 「我對你不好嗎?敢帶著我的孩子跟別的男人跑。」 「孩子呢?」 我哭著指向一條普通的魚:「那就是你的孩子。」 他頂得更用力了:「你現在連騙我都這麼敷衍嗎?」"
一路向你
一路向你 男朋友的小青梅發照片給我,「昨晚在你們家睡覺,被蚊子 咬了個包。」那哪兒是什麼蚊子包,分明是紅色的吻痕。小 青梅又問: 「嫂子,附近有賣花露水的地方嗎?」
魅魔妹妹與病嬌哥哥
魅魔妹妹與病嬌哥哥 "覺醒了體內魅魔後,我亟需一個男人疏解欲望。 於是,我穿上令人羞恥的 Aubade,藏進被子裡,試圖勾引我的未婚夫梁傲。"
頂流的隱藏關注掉馬了
頂流的隱藏關注掉馬了 娛樂圈唯一頂流的微博裏一直有個隱藏關注。 全網吃瓜群眾和粉絲都想知道這個神秘人是誰。 直到我用自己多年未登錄的微博號關注了這個頂流。 臥槽,為什麼我和這個頂流是互相關注?
我不是惡毒女配
我不是惡毒女配 "給周宿下藥的前一秒,我覺醒了。 原來我是一本甜寵文裡的惡毒女配。 在原劇情中,我暗戀男主多年,男主周宿卻是一朵高嶺之花,不動凡心。 數次勾引無果後,我給他下藥將生米煮成熟飯,並借機逼他和我結婚。 可是真正的女主,能讓他動心的唯一,會在我們婚後出現。 到那時,周宿為了給她一個名分,會不惜一切代價和我離婚。 而我這個女配嘛,則是因愛生恨,從此在違法犯罪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來我懷裡躲躲
來我懷裡躲躲 "理分科後,林窕的同桌是十中赫赫有名的大佬江延。 十中人人皆知,大佬江延乖戾囂張,視女生如洪水猛獸。 林窕深諳此理,對大佬避之不及。 誰知道過了不久,還是有人暗地裡傳出江延喜歡她的傳聞。"
恩賞
恩賞 "我幫寺廟暗牆內的婦人送了一封信。 第二天全家得到了貴人的恩賞。"
老公的漂亮女鄰居
老公的漂亮女鄰居 "對門搬來一個漂亮的舞蹈老師,老公和兒子瞬間丟了魂。 老公說:「這才叫女人!男人看了黯然銷魂。」 兒子說:「阿姨真溫柔,可以做我媽媽嗎?」 他們在外面做舔狗討好別人,回到家卻享受著我的勞動成果,還要踩我一腳罵我黃臉婆。 我脫下圍裙摔在桌上:「老娘不伺候了!」 老公和兒子譏諷我:「走了就別回來,誰低頭誰是狗!」 幾個月後,他們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 「我們學狗叫,你回來好不好?」"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20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