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當晚他罵我恨嫁女,改嫁他兄長後,他不肯低頭喊嫂嫂

第1章

字數:4531

發佈時間:2025-07-18 15:28:10

  • 20

我求陛下為我賜婚。


 


嫁給一個沒官位沒志向的男人。


 


可我不在乎。


 


他救過我的命。


 


本以為生活平淡,夫妻恩愛。


 


沒想到大婚當晚他罵我以皇權壓人。


 


“嫁不出去便來禍害我,我永遠不會愛你。”


 


隔天他納了丫鬟為妾,卻不肯碰我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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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兩年,愛恨皆盡。


 


我是立下赫赫戰功的女將軍,一紙休書我休他而去。


 


再見面,我嫁給他長兄。


 


他卻在我改嫁當日哭著求我別嫁。


 


1


 


我叫林嵐錦,是定國候的女兒。


 


打小就跟著父親上戰場。


 


雖說是個女兒身,可我戰功不少,從來沒吃過敗仗。


 


父親沒兒子,就我一個閨女,便把我當男孩養。


 


這麼一來,我成了人人懼怕的活閻王。


 


可他們哪知道,我也是個正兒八經的女兒家。


 


也有普通女兒家的那些小心思。


 


十歲那年,我跟著父親去抓逆賊,打進了平陽城。


 


城裡的路七拐八繞的,我迷了路。


 


找不到父親,躲在角落裡餓得頭暈眼花。


 


是蕭墨昀救了我。


 


他拿著熱乎乎的包子往我嘴裡塞。


 


跟我說吃了就不會餓S。


 


坐在我旁邊陪了我一整夜。


 


一直到第二天父親找到我。


 


從那以後,我就對他動了心。


 


不管咋樣,隻要能嫁給他,我都願意試試。


 


所以我從十五歲開始,就獨自出徵,給國家除害。


 


立了好多戰功,最後,我用最危險的四次戰功,在皇上面前換來了賜婚我和蕭墨昀的聖旨。


 


心裡那叫一個高興,都沒法說了。


 


他沒當啥大官,也沒啥大志向。


 


可我還是願意不管不顧地嫁給他。


 


愛一個人,就得接受他的缺點和不完美。


 


我帶著對未來的好多憧憬和盼頭,嫁進了蕭府。


 


蕭府也是大戶人家。


 


就是比不上定國候府有權有勢。


 


他就算不樂意,礙於我家的權勢,最後也得低頭。


 


於是,在大家的議論聲中,我們成了親。


 


2


 


婚後,我和他連面都沒見上幾次。


 


新婚之夜,他醉醺醺地衝進我房裡,手指著我就開罵。


 


“不要臉的東西,竟敢拿皇權壓我,你以為你是誰啊,就憑你也配進蕭府大門,當我蕭墨昀的老婆。”


 


這突如其來的辱罵讓我慌了神,我還以為他是喝喜酒喝多了,在說胡話。


 


我自己掀了蓋頭,下床去扶他。


 


他搖搖晃晃的,路都走不穩,可還是使勁把我推開。


 


我沒摔倒,多年練武,我站得穩穩的,就是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咋辦。


 


“給我滾,沒人要的恨嫁女。”


 


丫鬟溫兒趕緊上前把他扶到床上。


 


他一躺下就睡著了,把我一個人扔在原地,滿腦子都是問號。


 


第二天起床,他早出門了。


 


一連好幾天,我都沒見著他的人影。


 


在世人眼裡,我成了逼婚的恨嫁女。


 


我默默忍著這些難聽的話。


 


想著他可能就是不適應新婚生活。


 


成婚才七天,他就把我身邊的丫鬟溫兒收了房。


 


我忍不了了,提著刀就衝到他房裡質問他:“你這麼做,是在羞辱我嗎?”


 


我畢竟是武將之後,不像那些從小被關在閨閣裡的女子。


 


我就一個勁兒地問他:“難道在你眼裡,我連個丫鬟都不如?”


 


他冷哼一聲,嘲諷地說:“我就是寧願娶個丫鬟,也不娶你。”


 


我聽了,一下子愣住了,揪著他的衣領問他:“那你當初為啥要救我?”


 


他剛要回答,丫鬟溫兒來了,他就不說了。


 


3


 


溫兒正是我從定國候府帶過來的貼身丫鬟。


 


他起身把溫兒摟在懷裡,親昵地摸了摸她的臉,還幫她理了理耳邊的頭發。


 


這溫馨又甜蜜的一幕,主角竟然是我剛新婚的丈夫和他新納的小妾。


 


蕭墨昀長得眉清目秀,溫兒也是嬌媚動人,看上去真是一對璧人。


 


可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是皇上親自賜的婚。


 


他怎麼能這麼羞辱我。


 


我羞得無地自容,可又不想和他鬧得太僵,隻能拼命忍著心裡的怒火和眼淚。


 


皇上隻是答應賜婚給我,又沒說不讓他納妾。


 


我沒辦法了,隻能眼睜睜看著我愛的人和別的女人親親熱熱。


 


倒是我爹,一聽說我嫁過去就受委屈,氣得不行。


 


寫信給我,說要親自找皇上評理。


 


我拒絕了,還讓爹別擔心,說自己能處理。


 


從那以後,我日日夜夜都在婆婆身邊伺候。


 


希望蕭墨昀能看在我盡心盡力照顧他娘的份上,別毀了夫妻間的情分。


 


其實哪有什麼夫妻情分,不過就是愛屋及烏,照顧他娘也是應該的。


 


這樣過了一個月,在婆婆的勸說下,他終於搬回主院了。


 


可還是一樣冷冰冰的。


 


不過他願意搬回來,說明他心裡還是有我的,我這麼安慰自己。


 


晚飯後,我親自燉了補湯,想給他補補身子。


 


端著湯碗走到門前,剛要敲門。


 


就聽見裡面傳來女人放蕩的嬌喘聲。


 


我慌了神,湯碗也掉在地上摔碎了。


 


丫鬟笙兒一腳把門踹開。


 


眼前的兩人,正緊緊纏在一起。


 


這麼親密的場景,發生在我的房裡。


 


主角卻不是我。


 


而是蕭墨昀和溫兒。


 


我的心都碎了。


 


這可是我拿命換來的姻緣啊。


 


這可是我愛了六年的人啊。


 


怎麼能背著我和我曾經的丫鬟在我的房裡鬼混。


 


我忍著眼淚,不讓它流下來。


 


4


 


蕭墨昀見了我倒是沒多大反應。


 


不過他身邊的美嬌娘倒是嚇了一跳,胡亂扯了衣裳就往蕭墨昀的身後躲。


 


我拳頭緊握,大踏步至他跟前。


 


顫抖的手指指著他:“你這樣做,當真對得起我嗎?”


 


“我問心無愧。”他帶著平靜又冷淡的語氣回應著。


 


我猛地拽住了他身後人的手肘。


 


他居然拔了藏在袖子裡的匕首向我劃來。


 


匕首的鋒利劃破了我本就傷痕累累的手臂,鮮血頓時噴湧了出來。


 


染紅了我今日特地為他穿的新繡裙。


 


這是我自從上了戰場以來第一次感受到疼痛。


 


心上的疼痛,真正的疼痛。


 


究竟是手臂在流血,還是心在滴血?


 


婆母聞訊趕來,訓斥了蕭墨昀幾句,又將溫兒打了十幾板子。


 


此事方才歇火。


 


而蕭墨昀卻愈加恨我了,揚言我這輩子都得不到他的愛。


 


一連好幾日,他離了蕭府不歸。


 


聽說是日夜流連於萬花樓。


 


我好幾日都沒有了胃口。


 


整日盼著他能夠早日回府。


 


畢竟夫妻向來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的,我父親與母親向來如此。


 


婆母也無暇管束蕭墨昀,他還有個哥哥科考在即,婆母顧著為大伯忙前忙後,自然也是十分忙碌。


 


蕭墨昀回來那日,是因為,他的小嬌妾溫兒有了身孕。


 


自從溫兒有孕之後,變得愈發嬌蠻任性,蕭墨昀日日夜夜陪著她,連婆母瞧見了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肚子裡頭懷的說不定就是蕭府的嫡長孫,自然馬虎不得。


 


流水一般的補品全部被送往了她的院裡。


 


可她還是覺得她房中的東西不夠好。


 


非要我房裡陛下賞賜的東西。


 


我默不作聲,當做沒有聽見。


 


不過蕭墨昀心疼她的小妾,竟然跑來我房裡要我交出陛下賞賜我的百年人參和靈芝。


 


我自然不允,他便令人搜了我的屋子。


 


若我不交,就把我丟進柴房。


 


我氣不過,便與他動起手來。


 


交戰中我無意間竟將他的一根手指頭掰斷了。


 


他疼的嗷嗷亂叫,一巴掌扇過來給我打懵了。


 


我們僵持不下,誰也不肯讓著誰。


 


婆母趕來時正瞧見我們倆衣衫不整的拉扯在一起。


 


但她好像誤會了,因為她讓人把門關上了。


 


我們就這樣按著對方的頭過了一夜。


 


5


 


最終他還是沒能拿到陛下賞賜給我的東西,不過也搶走了我許多從娘家帶來的珍貴補品。


 


笙兒在一旁跺著腳替我不值。


 


看著我腫起的半邊臉,趕忙找來雞蛋替我敷臉,心疼的看著我。


 


“姑爺也太過分了,怎麼能跟小姐動手,還打了小姐。”笙兒憤憤不平。


 


我笑著撫慰她:“算了,我也弄斷了他的手指頭。”


 


笙兒忽然起身:“不行,我要寫信告訴侯爺,小姐遭了他們蕭府的毒害,讓侯爺把溫兒那個不要臉的小賤人發賣了。”


 


我趕忙拉住她:“如今她的身份地位不同,從麻雀飛上了枝頭,已經是蕭府的側少夫人了,還有了身孕,不管怎麼樣,也是夫君的血脈。”


 


笙兒是侯府裡這些丫鬟裡頭性子最像我的。


 


定國候府是武將世家,自顧著上戰場廝S,自然少了許多勾心鬥角,她生氣也實屬應當。


 


日子平淡的過了一段時間。


 


然而就在大伯放榜這日,全府上下都在慶祝大伯中了新科探花。


 


可是溫兒卻毫無徵兆的流產了。


 


本該是高興喜慶的日子,卻因為蕭墨昀的愛妾生了變故使得府中嘈雜不堪。


 


這回輪到蕭墨昀提著刀來質問我了。


 


我不解其意,疑惑道:“夫君不去照顧愛妾,反而跑來我這裡做什麼?”


 


“你還有臉提溫兒?你害她胎S腹中,差點一屍兩命,幸好郎中趕來及時,否則就算SS十個你也還不清溫兒和我孩子的命。”他怒不可遏,恨聲道。


 


我更加不解其中之一,隻知道此刻應該替自己辯解:“我什麼時候害她胎S腹中了?你有何證據證明就是我害的?”


 


他走進我跟前,捏著我的下颌,一字一句頓聲道:“林嵐錦,你自己的補品你自己心裡清楚。”


 


隨即又猛的一把把我甩開。


 


“東西是你搶走的,不是我主動給的,你給她吃了什麼,我並不知情,你又憑什麼說是我給她下的毒?”我依然不屈不饒的在為自己辯解。


 


可他好似根本不相信我,鐵了心要我為他S去的孩子償命。


 


刀架到了我的脖子上,我一動不動,仿佛等待著他的處置。


 


就在他正要下手之時,一道清朗的男聲傳來:“昀弟這是在做什麼?”


 


6


 


蕭墨昀聞聲放下了刀,我尋著聲音向門外望去。


 


來者正是蕭墨昀的大哥,蕭子端。


 


聽聞此人才高八鬥,生得又分外俊俏,正所謂才貌雙絕,不愧為新科探花郎。


 


蕭墨昀向他行了一禮,忽然就抓住我的手,拉著我便要去給她那溫兒賠罪。


 


我沒錯為什麼要去給她賠罪。


 


我硬是甩開了蕭墨昀的手。


 


而蕭子端好像也瞧出了什麼,溫言解圍道:“昀弟剛剛經歷喪子之痛,想必沉浸在了悲痛之中,為兄能夠理解,不過也應該問清楚緣由,再抓人不遲。”


 


蕭墨昀仍然是一副認定了就是我做的表態。


 


婆母和笙兒匆匆趕來。


 


看來是她這個傻丫頭去搬救兵了。


 


婆母一進了屋門就讓蕭墨昀跪下。


 


她拿出一張寫滿了藥方的紙,並復述了郎中的回話:側夫人是因為食用過多的寒涼之物而導致胎兒不保。


 


婆母振振有詞:“她自己貪食了螃蟹,螃蟹活血,這才導致孩子沒能保住,你自己沒問清楚緣由,反倒提著刀便要砍人,我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兒子?”


 


婆母也嫌丟人,自己的兒子冤枉了兒媳。


 


倘若換了個身份來講,甚至還差點SS朝中有功無過的將軍。


 


這就是大逆不道,傳出去不得讓人戳脊梁骨。


 


婆母還是有遠見的,畢竟,眼下他的大兒子聖眷正濃。


 


他可不能拿他兒子的前途去賭。


 


在婆母的安排下,為表歉意,他理當向我賠罪,並且今夜宿在了我的房中。


 


不過我們仍然什麼都沒有發生,隻是同床共枕和衣而睡。


 


7


 


第二日起床,已是日上三竿了,但蕭墨昀還躺在我的身側。


 


睡的如此安穩,看來他已經對我卸下了防備。


 


我暗自竊喜,享受著勝利的喜悅,以為終於可以苦盡甘來了。


 


我讓笙兒給我梳了個時興的發式,畫好了新的妝容。


 


吩咐完下人備好了早膳,蕭墨昀才從床上起身。


 


他今日見了我,倒是有些許腼腆,一直盯著我看。


 


我倆就這樣面對面坐著,也不動筷。


 


好巧不巧,蕭子端從院中經過,我趕忙邀請他進來,添了副新碗筷。


 


總算不會那麼奇怪了。


 


早膳看著也沒多好吃,不過蕭子端卻吃的津津有味。


 


我見蕭子端愛吃,連忙多夾了一些到他的碗裡。


 


於是變成了三人面面相覷,頓時鴉雀無聲。


 


蕭墨昀突然間就把剛才我夾進他哥碗裡的那幾塊給夾到自己的碗裡,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我有些尷尬,給自己夾了一些,也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蕭子端看見我倆如此,也夾了一些到自己的碗裡,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我們三人就這樣默不作聲誰也不讓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早膳就以這樣的方式光盤了。


 


這幾日,蕭墨昀一直宿在我這裡,在府裡也時常能夠看見他出入我院中的身影。


 


溫兒卻坐不住了。


 


她趁著蕭墨昀離府辦事,跑來我院裡向我炫耀蕭墨昀有多愛他。


 


給了她多少銀子和珠寶,嘲諷蕭墨昀隻是因為一時新鮮才會到我房裡。


 


笙兒看不過眼,伸手就要打她。


 


“一個丫鬟出身的都敢爬到主子頭上來了,看我不替小姐好好地教訓教訓你。”笙兒眼中噴火,揚言道。


 


未等巴掌落下,就聽見“啪”的一聲脆響。


 


她搶先打了笙兒,巴掌落在了笙兒的臉上。


 


笙兒的臉立刻變得紅腫了起來。


 


接著又摔了父親送給我的花瓶。


 


那是我最喜歡的一個了。


 


我本想著忍受她,沒想到她竟然囂張地踩到我頭上來了。


 


今日非收拾她不可。


 


我讓下人取來上戰場時用的鞭子,狠狠的抽了她幾下。


 


她狼狽而逃,忍著疼痛嗚嗚大哭的跑出去了。


 


日落時分,蕭墨昀回來了。


 


一進門就冷著臉問我:“你打溫兒了?”


 


我點了點頭:“是我打的,如何?”


 


他臉色微變,摔門而出。


 


我和他的關系,才剛剛緩解了一點。


 


我的夫君在為另一個女人生我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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