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爺寵愛的妾室,卻能聽見了王妃與系統的對話。
系統說王妃攻略失敗,打算讓她S遁一段時間,等王爺後悔莫及,追妻火葬場。
可她S她的,並不妨礙王爺繼續鑽我被窩。
等我三年抱倆,榮登端景王繼妃之位。
王妃回來了,人也瘋得更厲害了。
1
端景王不近女色。
府中有王妃卻因冷待而一直無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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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母妃早逝,母族式徽。
料想也入不得皇帝的眼。
繼母哪裡舍得她的寶貝女兒給人磋磨。
在我父親面前表達了她自己的賢德後。
把我送進了宮。
繼母並不擔心我會被選中。
因為我在府中常年遭受苛待,又備受底下妹妹欺凌。
養成了膽小愛哭的性子。
身材更是瘦弱的,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
如何能開枝散葉?
所以。
不過是去充個數罷了。
豈料。
皇後在一眾秀女中,指了兩人。
剛好就有我。
2
戶部侍郎之女早我幾日先被抬進了端景王府。
而我出嫁當日。
一直欺凌我的二妹孟雲嬌,也沒想放過我。
「聽聞另一位貴妾,生得珠圓玉潤,一看就好生養。王爺今日若是見了你,恐怕會更寵愛那位貴妾了!」
府中無人向著我。
這才讓孟雲嬌大膽到在丫鬟面前都不加以掩飾的欺凌我。
我低著頭,抿唇不語。
「孟雲喬,你還沒去端景王府呢,擺什麼譜啊!」
她一抬起手,我下意識瑟縮,惹得她哈哈大笑:「瞧你這沒出息的窩囊樣!
「去了王府,也是被人踩在腳底下的玩意!」
孟雲嬌大力拍了拍我的胳膊。
我咬著唇,忍受著胳膊傳來的刺痛。
這是她的慣用手段了。
在手中藏了針。
暗戳戳往我身上扎,卻又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惹人非議。
我眼中蓄滿了淚水。
告訴自己。
再忍一忍。
端景王府再差,也不會被孟家差了。
3
蒙了許久的蓋頭被掀開。
我與端景王才算作是第一次見面。
他生得俊朗,面容冷峻,令人生怯。
隻對視了一眼。
身體便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洞房便免了,但今夜仍會留宿在此,算是給你體面。」
端景王雖語調冷淡。
可他這麼說完後。
我莫名松了一口氣,顫抖的身體也慢慢放松了下來。
「是,是。」
喜燭一點一點燃盡。
我其實很困了。
可因為身邊躺了個男人,緊張得不敢閉眼。
又不好驚擾王爺。
隻能借著燭光打量目所能及的地方。
這裡日後便是我的歸宿了。
端景王不喜女色,明日應當不會來了吧。
我決定。
以後,既不邀寵,也不爭寵。
隻蜷縮在自己院子裡。
日子肯定會比在孟家好的!
光是想著,嘴角就忍不住揚起一抹弧度。
剛把眼睛閉上。
端景王的聲音驟然響起:「你很高興?」
「沒、沒有!」
我立馬睜開了眼。
跟端景王對上視線的瞬間。
立馬起來給他跪在床上。
這一跪,惹來端景王一聲輕笑。
他側著身,一隻手撐著頭,漫不經心地望向我。
「孟氏,你這是作何?」
「妾、妾驚擾了王爺,有罪。」
我低著頭,身體又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
「是嗎。」
端景王往我這湊了過來。
令我莫名地感受到了一股威壓,身體抖得就更厲害了。
「王、王爺……」
雙方就這樣沉默了好一會。
我鼓起勇氣,剛喊了他一聲。
猛地就被端景王壓在身下。
腦子一片空白。
不知怎麼,腦子就浮現出了一些在冊子看過的東西。
「放開我啊啊啊!」我害怕得尖叫掙扎,甚至還甩了端景王一巴掌。
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的時候,臉唰的一下就白了。
「對、對不起。」
眼淚立馬冒了出來,模糊了視線。
看不清端景王如今是何表情。
幹脆把眼睛一閉。
還在發抖的身體努力繃緊。
隨他要打要S!
可提心吊膽了好久,哭聲都要壓抑不住時。
突然聽見一聲嘆息。
接著身體一暖。
被摟進了一個溫暖的懷中。
端景王聲音從我頭頂傳來,卻隻有兩個字:「睡吧。」
他。
他竟然沒降我的罪。
又這麼僵了一會。
我才在他懷中,低低地道了一聲:「您是個好人。」
端景王嗤笑了一聲。
便再無任何應答。
4
第二日。
去給王妃敬茶時。
我忽然聽見了奇怪的對話。
【王爺碰她了?】
我還跪在地上,聽見這話,像王妃的聲音。
可高貴冷豔的王妃卻並沒有開口啊。
聲音是哪裡來的?
緊接著另一道聲音怪異的聲音響起。
【宿主放心,攻略還沒有失敗。】
王妃臉色突然好了些。
「起來吧,以後好好伺候王爺。」
王妃讓丫鬟賜了隻镯子給我。
「謝王妃。」
「以後初一十五過來請安即可,其餘時間不必過來。」
王妃說完,就擺手讓我們退下。
緊接著那個怪異的對話又來了。
【後進府的孟氏幹癟身材,即便是脫光了,王爺都不可能看她一眼,你說的破壞攻略計劃的女配,看來應當是先進門的秦氏!
【那身子,卻有可能會讓男人流連忘返。
【目前攻略進度太低,系統無法精準檢測,希望宿主多多努力。】
這是我聽見的最後一句了。
可我望了望天上的太陽,又揉了揉額頭。
定然是我昨晚沒睡好。
都出現幻聽了。
可是。
當視線放到了走在我不遠處的秦氏身上。
有點認同王妃的話。
跟她相比,我可差太遠了。
昨晚還打了王爺一巴掌。
雖然王爺沒計較,可日後應當都不會再來了。
結果。
晚上。
王爺又來了。
5
端景王一來。
今晚又得睡得戰戰兢兢。
底下人打了熱水進來,我很有眼力見地接過帕子。
一邊給他擦臉,一邊偷偷查看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
沒有發現昨晚上留下來的巴掌印,我暗自松了口氣。
還沒等我這口氣徹底松完。
端景王開口了。
「今早,讓不少人看了本王的笑話。」
我放下帕子的手一抖。
見他頗具威嚴的視線掃了過來。
身體都控制不住抖了兩抖。
「本王當如何懲罰你才好。」
底下人魚貫而出走了個幹淨。
又剩下我跟他。
「妾,妾有罪。」
我跪在一邊低著頭,也隻是幹巴巴地吐出了幾個字。
「出嫁前,府中沒人教過你,洞房應當做些什麼?」
我把頭低得更低了:「看、看過……」
繼母身邊的徐嬤嬤在出嫁前給我扔了本冊子。
打開看了兩眼,什麼也沒看懂,覺得姿勢古怪。
甚至聯想到差點被欺負的事,不禁惡心。
可剛放下。
徐嬤嬤便借機磋磨,說繼母一片好心,我卻不領情。
硬逼著我看完,免得不會伺候王爺,給御史府丟人。
看慢了一些,翻快了一些。
都要挨針扎。
身體又開始因為恐懼而顫抖了起來。
王爺他……
應該沒有拿針扎人的癖好吧?
6
就在我一邊亂想一邊發抖的時候,端景王一把將我提溜到了他腿上。
「還沒幹些什麼,自己倒先抖上了?」
我低垂著眸子,沒有辯解。
此刻,端景王又是一句:「是御史府沒有好好教,還是你沒有好好學?」
這句話勾起了我內心深處的恐懼。
我立馬直起身體,帶著顫抖的哭腔著急辯解:「妾有好好學!真的!」
淚珠掛在眼尾,卻不敢又一絲耽誤地舉起顫抖的手,去脫端景王的中衣。
扯了半天,什麼都沒扯下來。
完了。
冊子上的內容什麼都記不得,就記得被嬤嬤用針扎的場景。
尤其是瞥見端景王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更怕了!
「旁的女子恨不得無所不用其極貼上來,你呢?
「伺候本王讓你很覺得委屈?」
我使勁搖頭。
「不是的、是……妾忘記了……」
端景王呵了一聲,直接將我摁在床上。
「那今夜本王就教你一回。」
他脫我衣服,脫得倒是挺麻溜。
但是……
我好像到日子了。
方才小腹就墜痛難安,隻是極力忍著。
這會好像忍不住。
「王、王爺……妾好像,來月事了。」
我閉著眼睛喊出來時,聽見那冷漠矜傲的端景王,好像忍不住爆了句不雅。
7
換上了月事帶往裡頭一躺。
望向端景王的視線中,都帶上了幾分惴惴不安。
「妾又擾了王爺的興致。」
我揪著錦被,小聲又抱歉。
「不如,王爺……」
「孟氏!」
剛想提議,端景王可以拐個彎去秦氏那裡,就被打斷了。
他好像被我氣笑了。
「本王還不至於頂著寒風當那色中餓鬼!」
這冷厲的聲音一喝斥。
饒是小腹再疼,我也咬著牙艱難起身,想請罪。
還沒起來,就被他摁了回去。
「又做什麼?!」
我悶悶道:「給王爺請罪。」
「御史府可真是會教女兒!」
低著頭,我都能感覺出端景王地咬牙切齒。
「妾、妾就是朽木,隻會惹王爺生氣。」
「是不是朽木,待本王雕琢後,自然會知曉!」
他湊到我耳邊,把那「雕」字,咬得極重。
我瑟縮著。
心想,王爺真好。
語氣是重了點。
但沒打我。
端景王躺下後,將我連人帶被子都拉了過去。
「不早了,睡吧。」
每次來月事,都疼得S去活來。
可這次身邊還躺著個王爺,我抽氣都不敢大聲。
「很疼?」
我點點頭,眼淚又出來了。
「真是愛哭。」
端景王的手貼了過來,在小腹上揉了揉。
「因為無人對妾這麼好。」
「嘴倒是會說。」
小腹似乎不是那麼疼。
我迷迷糊糊剛睡著,端景王卻已經到了該起身的時辰。
我跟著睜眼。
「繼續睡,不必理本王。」
他自己起身,讓太監進來服侍。
可王爺走了沒多久。
我就被人給晃醒了。
剛睜眼時,還帶著一絲迷茫,看向站在床邊的人。
是出嫁前,繼母那邊安排過來的婢女。
「王妃派了人來,說是請您過去。」
昨日才說每逢初一十五去正院請安就行,怎麼今日又?
我忽然想到昨天在王妃那邊,聽見的詭異對話。
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艱難起身去了王妃正院。
外頭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雪。
我穿得再多,都感覺寒風一直在往我懷裡鑽,加重了小腹的刺痛。
到了正院後,王妃沒在。
隻有一個板著臉的嬤嬤。
我對嬤嬤這一類人物,莫名地恐懼。
「側妃請在此等候,老奴進去稟報王妃。」
我縮了縮脖子,低垂著腦袋這麼站在院子裡,凍得瑟瑟發抖。
此刻。
那詭異的對話又飄了過來。
【系統勸宿主把心思放在任務上,不要做那些惹男主反感的事,以免適得其反。】
【怕什麼?你不是說我是女主,手握兩套劇本,即便攻略失敗了,也能S遁再來嗎。
【我努力了那麼久,都不能得到王爺正眼相待,她又憑什麼讓王爺另眼相看?
【虧我還以為是秦氏,沒想到是最不起眼的孟氏!】
我站了好久。
進去稟報的嬤嬤才慢吞吞地出來。
「王妃念在側妃年幼,不懂規矩,特意從御史府請來了孟夫人身邊的奶嬤嬤,為側妃好好講一講規矩。」
繼母身邊的奶嬤嬤?
猛地抬頭,看到跟在後邊出來的徐嬤嬤,我隻覺得遍體生寒。
都已經嫁入端景王府,還是沒辦法擺脫嗎?
「老奴定會好好教導側妃,不辜負王妃娘娘的一片好心。」徐嬤嬤恭敬道。
我唇瓣顫了顫。
發出的聲音也盡數被寒風卷走。
8
「側妃雖是貴妾,好歹也是嫡女出身,怎麼能幹出來了月事,還纏著王爺的下賤行徑?
「王妃雖沒責怪,可要是傳出去,丟了御史府的臉面,豈不是要累及未曾定親的二姑娘?
「我們二姑娘可是要做正經人家的嫡妻,怎能被你一個做妾的連累了?」
徐嬤嬤冷著臉呵斥,手也沒有停下。
她手上戴著的戒指,經過特殊處理,裡頭都藏著細小的繡花針。
手拍過來,針便扎入肌膚。
令人疼痛難忍又不會在肌膚上留下任何痕跡。
我疼得淚水都模糊了眼眶,卻SS咬著唇不敢哭出聲。
隻怕徐嬤嬤會變本加厲。
不知道王妃和那個所謂的系統從哪看出,我入了王爺的眼。
王爺也隻不過來了兩晚而已。
甚至都未曾圓房。
我也不敢去求王爺救命,隻能默默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