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吧,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還把你自己手裡百分之五沈氏集團的股份送給了他。該S的。]
我依舊很平靜。
[哥,幫我找個律師。他出軌跟家暴,哪一條都可以淨身出戶了。
哥你幫我,事成之後,沈家百分之五的那個股份,我還給你。]
沈修遠眸色跳了跳:[瑤瑤,我是你哥,你跟我不用這樣生分。
我們也隻是生氣你當年非要嫁給秦向北。
既然現在你想通了,剩下的事情交給哥。]
我道了謝,就要走,沈修遠卻叫住了我,扔給我一串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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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公館的屋子是爸媽給你十八歲的禮物,現在物歸原主了。
秦向北那裡三天之內給你收拾妥當。爸媽那裡,等秦向北的事情搞好了,我帶你回去。]
我拿著手裡的鑰匙,帶著禮貌地點頭。
我也是從原主的記憶中才知道的,原主的這個哥哥其實是很疼她的,隻是當年原主為了嫁給秦向北做過太多過火的事情,讓他們傷心了。
但是原主的父母,我覺得其實不見也可,畢竟我想要做的事情不在商場,我跟秦向北離婚了,也不可能回去做他們的聯姻工具。
我這雙手就算不拿槍,那也不能是幹家務的。
我這個人就算不上戰場,也不能是整日被困三尺廚房的。
我背著包去了這座城市的烈士陵園。
看著一排排的烈士墓碑,我的眼淚控制不住地掉下來,拿住帕子把這些墓碑一個個地擦拭幹淨。
[現在的祖國很強大,無人敢犯。
現在的人民有吃有住,再也不用顛沛流離。
現在的孩子……孩子……腦筋不太好,需要好好教育。]
……
深夜,我才從烈士陵園出來,碰到幾個頭發五顏六色的少年,他們對我吹口哨,說著不著邊際的話,騎著摩託車嗡嗡嗡地圍著我轉圈。
我眸色平靜的說:[你們這樣,裡面躺著的烈士們會很傷心的。]
一句話,這些鬼火少年轉頭走了。
來到城南公館的時候我才拿出手機來看,都是秦向北的電話,還有 99+的信息。
我翻看著那些信息,滿屏的汙言穢語。
並且那個暖暖老師還發來了一些秦向北陪她一起開心吃飯的照片。
【哎呀,小意媽媽,你不會生氣吧?小意爸爸隻是陪我一起吃頓飯而已。
現在的教育跟以前可不一樣了,現在的教育得家校結合。
不過小意媽媽你每天隻知道煮飯的,肯定理解不了這麼高深的教育理念。】
這是想要激怒我?
我笑著回了一句。
【我肯定不生氣,但是請你不要侮辱了教育這兩個詞。
還有如果你不知道怎麼當老師,那就回學校再去讀讀書。
不過讀書之前,你還是先把你腦子裡面的水倒一倒,不然讀再多書也沒有用。】
發完消息,直接把這個腦子水太多的暖暖老師拉黑。
秦向北跟暖暖老師明明都是身體健康的青年,怎麼腦子就那麼不好使?
5
沈修遠辦事效率很快,秦向北破產的消息很快就上了電視,還有秦向北家暴,出軌小孩老師的事情在網上直接發酵。
我還很好心地給這個新聞買了熱搜。
並且,我還花錢找人寫了不少關於這個事情的段子。
網上全平臺播放。
並且還僱了幾個大媽在這個暖暖老師住的小區講講她做的好事。
不出意外的,暖暖老師出名了。
她上班的幼兒園家長集體地要求幼兒園開除她。
說是不開除她,不敢把孩子送這樣的幼兒園讀書。
集體聯名要幼兒園不處理暖暖老師就立刻退學費。
那幼兒園的負責人連夜就把暖暖老師給開除了。
聽說那暖暖老師還不服氣還去幼兒園鬧。
因為暖暖老師進這個幼兒園就是走後門進去的,連個教師資格證都是沒有的人。
她覺得她是有靠山的人,幼兒園園長都沒權力就這樣開除她。
這一鬧,所有人都知道暖暖老師原來是跟幼兒園園長的老公睡了,才進的這個幼兒園當老師的。
這下幼兒園園長不幹了,不但開除了暖暖老師,還直接把她告了。
幼兒園園長告的點也很是高明,告暖暖是無證教書。
這一下,暖暖老師全國出名了。
沒有任何幼兒園再錄用她。
她的父母都是中學的老師,她這事情一出,她的父母為了保住他們的工作跟面子,直接把她趕出了家門。
暖暖老師沒有去處,就又纏上了秦向北,不要臉地搬進了秦向北的房子。
可是秦向北破產了,之前的別墅被封了,他隻能帶著暖暖老師跟小意,回到了老家跟他的父母住一套 20 世紀 80 年代的老房子裡面。
秦向北的父母都是老舊思想嚴重的人,對暖暖老師這種小三很是看不上。
可這個暖暖老師畢竟懷了他們老秦家的孩子,所以他們還是同意了暖暖住在他們家。
而暖暖老師又是一個吃不得苦的人。
在秦向北父母的家裡,她每天晚上睡得比狗晚,起得更是比任何狗都晚。
每次都要秦向北的父母做好飯菜,喊她才會出房間吃飯。
喊都是要喊好多次的那種。
而秦向北為了還債跟負擔家裡的生活開支,隻能去找工作。
可惜他找了一圈都找不到工作,最後還是求了人,才找到一個送外賣的工作。
一日,晚上十二點。
秦向北送了一天外賣回到家,看見暖暖躺床上刷著男模的視頻,屋裡到處都是紙巾還有一些外賣盒之類的。
他來了些火氣:[暖暖,我送一天外賣很累了,也賺不到什麼錢,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點外賣了?
還有你一天在家裡也沒有什麼事情,家裡的衛生多少打掃一下吧?]
正在吃著臭豆腐的暖暖,一把把桌上還沒有吃完的臭豆腐扔秦向北的身上,聲音尖銳:
[秦向北,你是不是有病?我千裡迢迢地來到你老家,跟你住這樣的破屋子,我還懷著孕,你不照顧我就算了,我吃點外賣怎麼了?]
秦向北被臭豆腐的湯汁燙到了。
他看著眼前這個不修邊幅,頭發亂糟糟,滿臉油膩的女人有種生理性的反胃。
他感覺,他有點後悔了。
可不等他說話,暖暖已經衝過來拽著他的衣服了。
[說話啊你,你為什麼不說話?你不是說隻要我跟了你,就可以讓我吃香喝辣的嗎?狗屁。
你這個騙子,你這個沒用的男人。還吃香喝辣呢,我現在吃點臭豆腐你就鬼叫?
啊……你說話,你這個騙子,老娘還給你懷孕呢,還給你生孩子呢,你就這樣對我?
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都是因為你,全天下的男人都不會像你這樣沒有用。我當初真的是眼瞎了才會看上你。]
暖暖的聲音很大,手裡也沒有闲著,拽著秦向北就是不停地打。
小意跟秦向北的父母都被吵醒了。
小意一看他爸爸被打,立馬就衝了過去。
[暖暖老師你不要打我爸爸,暖暖老師你說過我爸爸是這個世界最好的男人的,你為什麼要打我爸爸?
暖暖老師這麼兇,我不要喜歡暖暖老師了,我要我媽媽,我媽媽就不會這麼兇。]
暖暖突然就笑了,笑著笑著就一腳把小意踹開了。
因為房間小,小意直接被踹到了旁邊的桌子腳,磕得他頭都破了,小意哭了。
秦向北的父母一看他們的寶貝孫子傷了,立馬就上前來。
[你個臭不要臉的東西,你敢傷我孫子,看我不打你。
[就是,你個臭不要臉的,要不是我寶貝孫子求我們,我們是不會讓你進家門的。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還好意思了,我都替你爸媽感到臊得慌。]
暖暖一聽,當下就說要去S之類的。
她一頭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還掛著各種外賣的油漬,那臉上的五官更是因為憤怒而扭曲在一起。
全然沒有了當初那種清純溫柔的模樣,看著就像是一個蠻不講理的村婦。
秦向北看著這情況,眉心緊鎖,滿眼的嫌棄是擋都擋不住。
他,後悔了。
[行了,吵什麼?我爸媽說的也都是實話,你實在要S就出去S,別S我家。
小意說的也是實話,小意媽媽就是不會像你這樣的無理取鬧。]
暖暖一聽,當下就抽過桌上的水果刀……
6
我並不知道秦向北老家的這些事情。
畢竟我非常的忙。
我報名了一家科考隊。
我是以遊客跟贊助人的身份參加的。
這支隊伍裡面基本上都是科研人員,大家的眼裡隻有科研,沒有其他。
這支科考隊是要去深山老林找一種稀少植物。
聽說那種植物全國隻有三棵,極其珍貴!
我參加這個科考隊,一是因為在清理離婚財產的時候發現了原主留下的遺囑,她說她後悔她這一生都被困在了三尺灶臺。
一個是我現在的這個身體去上戰場肯定不行,再說現在國泰民安,也不需要我上戰場。
可我也想做點什麼。
但我還沒徹底想好我能做點什麼,剛好看到這支科考隊。
隻是這副身體實在太差了,剛剛進入大山,我就病倒了。
科研隊的隊長是一個叫何邵東的年輕小伙子。
他拿著藥來看我。
[接下來我們會面臨的環境更加惡劣,你真的可以嗎?還是你在我們的基地等我們?]
[不,我跟你們一起走。]
[聽說你是很有錢的人,我很感謝你對我們科研隊的贊助,但是科研不是遊戲。你能懂?]
何邵東說得很是嚴肅。
我知道他是怕我會S在這裡。
但我如果在這裡,那他們估計都會S。
這裡環境惡劣,路上的時候,我就聽見他們說他們的火苗不夠了,藥品也不夠了。
我雖然對科研的事情不熟悉,但是野外生存,我是行家。
當年我可是帶著一大隊娘子軍,埋伏在深山一整年沒出任何意外的。
在我的堅持下,他們還是帶著我一起往深山走去。
越是往深山裡面走,空氣就越是變化多端,地貌就越是復雜。
更要命的是,我們在過一條湍流大河時,負責背我們食物的那人摔倒了,裝著食物的整個背包都被河水衝走了。
按道理沒有被開發的深山,各種飛禽鳥獸,野花野果都不會少。
可我們走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半點可以吃的東西。
我拿著隨身攜帶的刀子削了一根木棍。
其他人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我也沒解釋。
隻是當我拿著那木棍從旁邊轉了一圈回來,那木棍上就插著兩條蛇。
[這兩蛇沒毒的,可以烤著吃。何隊長,你先幫忙給大家烤,我再去抓幾條來。]
畢竟一隊十三個人,這麼兩條蛇肯定是不夠吃的。
[我跟你一起去。]
何邵東說完隨手抓起一根木棍就跟我一起去。
我們一起抓了十條無毒蛇才回到大部隊所在的地方。
科研隊裡的人幾乎都比較怕蛇。
我不怕,拿著刀子熟練地處理起了蛇。
大家都問我為什麼不怕,問我為什麼能這麼熟練地處理蛇?
我隻是笑笑,沒說話。
幸好大家都是不喜歡八卦的人,也沒有再問下去。
吃完蛇肉,我們接著走。
隻是很快地,大雨就落下來了,我們隻能找個山洞先避雨。
山洞是我找到的。
並且我還給大家生了火,隨手抓了幾隻青蛙煮了。
何邵東開始詢問我的一些情況。
我說:[我隻是一個錢太多沒處花,想來體驗生活的人而已。]
後來,科考隊遇險,遇上山體滑坡,我一個一個地把他們背了出來。
從科考回來,我進入了科研所的後勤部門工作。
我開始奔波於各種學習,各種考證,各種活動。
我研究火藥。
我研究火箭。
我研究各種槍支。
我的名字開始刊登到科研的雜志上。
7
我覺得我現在這樣過得很好。
可原主的親生爸爸開始頻繁地給我打電話。
[你還有沒有腦子?花那麼多錢去搞什麼科研?]
我不吭聲,直接掛了電話,拉黑刪除一條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