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攻略

第65章

字數:4127

發佈時間:2024-11-07 13:33:09

  • 20

段白月道:“蟲。”


楚淵捶了他一拳頭:“蟲什麼蟲,好好說話!”


“這麼關心別人,都都沒問過我喜歡吃什麼。”段白月翻身將人虛壓住。


“要問嗎?”楚淵手指纏住他的一縷頭發:“紅醉豬蹄,八寶鴨,豉汁排骨,酸辣牛肉,三鮮魚湯煲,酸辣豆腐,這是你唯一愛吃的一道素菜。”


段白月心頭發熱:“你……”


“喏,知道我愛吃什麼嗎?”楚淵拍拍他的胸口


段白月想了想,心虛又淡定:“青菜。”


楚淵看著他笑:“青菜?”


“我錯了還不成。”段白月咳嗽兩聲,握住他的手,“明日就去問四喜你愛吃什麼,然後一樣樣去拜師學,嗯?”


楚淵道:“不務正業。”


“如何能是不務正業。”段白月道,“你看,你又不會做飯,將來老了,隻能是我掌勺,你洗米。”


楚淵坦白道:“米也不會洗。”


西南王聞言很是憂慮,娶了個笨媳婦,將來連吃飯都成問題。


兩人先前還靠在一起,有一句沒一句說話,後頭楚淵慢慢覺得頭有些暈,便閉上眼睛把臉埋進他懷裡。段白月一晚上也沒怎麼睡,手時不時貼在他額頭,掌心溫度越來越燙,雖說明知是正常的反應,也在意料之中,卻依舊難免擔心。第二天一早便叫來四喜,讓準備些冰塊和厚的手巾。


楚淵裹著被子咳嗽。


段白月將冰塊包了三四層,然後放在額頭幫他降溫。楚淵嗓音有些沙啞,看起來倒真是與著涼一個樣。

Advertisement


陶仁德在吃完早飯後,便去行宮內的御書房候著,準備與皇上繼續商議政事。誰知四喜公公卻匆匆趕來通傳,說皇上病了,正在床上躺著呢。


“又病了?”陶仁德擔憂,“可有請太醫查過?”


“回陶大人,已經查過了。”四喜公公道,“太醫說皇上最近憂心政事太過勞累,昨兒又熬得太晚,所以才會扛不住,染了風寒又周身麻木,隻按時針灸服藥,再睡兩天便會沒事。”


“不知本官可否隨公公一道去探望皇上?”陶仁德聞言更加擔心,著涼也就罷了,怎麼還周能身麻木。


“自然。”四喜公公躬身,“大人這邊請。”


寢宮裡頭,楚淵正在一勺一勺,吃段白月送過來的藥。由於紫蟾蜍的作用,他今天早上起來胳膊也有些酸痛,倒不至於動不了,但穿衣洗漱卻也著實費勁,索性便安心躺著被伺候,體驗了一把昏君是何感受。


段白月道:“苦不苦?”


楚淵道:“還成。”


段白月問:“吃點糖?”


楚淵點頭:“好。”


段白月起身去了隔壁,片刻後又回來,拿著一個小紙包。


楚淵不解:“桌上就有蜜餞。”


“這是前幾日去城外的時候,從鳳姑婆婆那裡買來的粽子糖。”段白月拆開一粒喂給他,“據說挺好吃。”


楚淵用舌尖抿了抿:“嗯,不太甜,有芝麻香。”


“原本想全部送給北行宮的前輩,雖說不知究竟當年發生了什麼事,但也能看出來,他應當是喜歡那位鳳姑婆婆的,這糖理應給他。”段白月道,“隻是後來想想,在買糖的時候,我說了是要帶回家哄媳婦,怎麼著也得讓你嘗嘗不是?”


楚淵臉上一僵。


段白月問:“甜不甜?”


楚淵雙手扯住他的腮幫子,使勁一擰。


西南王頓時表情扭曲,叫苦不迭舉手求饒。


怎麼這麼狠啊……


第49章 鬧鬼 事情一樁接一樁


胳膊動一動都困難,自然不能再一道吃早飯。楚淵吃完兩顆粽子糖後,問:“南前輩與瑤兒起來了嗎?”


“早就出去逛了。”段白月道,“先前兩人都沒來過此處,若是來了興致,晚上能不能回得來還不一定。”


楚淵笑道:“用來修行宮的地方,自然差不到哪裡去。雲德城雖說比不上王城富麗繁華,卻也有好山好水可觀,這七八月間飄雨開花,正是山裡最美的時候。”


“那便快些好起來。”段白月握住他的手,“而後我們便去聽雨賞花。”


楚淵點頭:“好。”


段白月伸手想替他整整衣服,外頭卻又有四喜公公稟告,說陶大人求見。


“得。”段白月道,“還真被你說中了,一大清早就來。”


“避一下。”楚淵道,“太傅大人一大把年紀了,莫要被你嚇出病。”


段白月縱身躍到房梁上。


陶仁德進屋後,見楚淵躺在床上一臉病相,於是擔憂道:“微臣方才在來的路上遇見張太醫,說皇上是因為操勞過度才龍體抱恙,昨晚又是天亮時分才睡下,以後可千萬莫要如此了。”


段白月摸摸下巴,這幾句話聽著還順耳些。


楚淵點頭:“多謝太傅大人。”


“這雲德城內有位盲士,雖說雙目失明,卻極為擅長針灸按摩。若皇上依舊手足麻痺,可要微臣將他請來診治一番?”陶仁德又問。


“不必了。”楚淵搖頭,“張太醫也說無礙,好好休息一陣子便會沒事,朕難得清靜幾天,外人若是能不見,還是不見了吧。”


“是。”陶仁德低頭領命。


“太傅大人找朕,可還有別的事?”楚淵問。


陶仁德連連道:“皇上盡管安心休養,這地方上一些無足輕重的小事,隻管交給臣子們便是。若有大事,微臣再來奏請皇上也不遲。”


楚淵點頭:“那就有勞太傅大人了。”


陶仁德告退出了寢宮,途中恰好遇到剛從早市回來的劉大炯,手裡拎著幾籠包子,說是特產,送去給皇上嘗嘗鮮。


“皇上剛服完藥,才剛歇下。”陶仁德從他手中拿過紙包,“你就莫要去打擾了。”


“皇上又病了?”劉大炯納悶。初登基的時候日日操心勞力,在御書房裡往天明待也沒事,怎麼最近天下安定了,卻反而三不五時就臥床不起。


“估摸著是先前太過勞累,落下了病根。”陶仁德道,“太醫上回不也說了嗎,皇上晚上全靠著九王爺配藥,才能勉強睡著。年紀輕輕便這樣,可不是前頭幾年累狠了。”


“那這包子就更要送給皇上了。”劉大炯將紙包又搶回來,“還有你,咱皇上好不容易來這行宮歇幾天,便讓他好好享享清靜。看好你手下那幫子人,莫要再三不五時就抱著一摞折子去求見了。”雖說劉家倒了,但朝中的派系也還是分三五個,陶仁德為人耿直,手下也是一幫子倔脾氣,在金殿上辯論起來,莫說是楚淵,就連劉大炯也覺得,極想將這群人給拖出去扔了。


臉紅脖子粗,還聒噪,生得也不見得多好看,恁煩。


寢宮裡頭,段白月正在替楚淵按摩。這城中的盲士再好,也不會比西南王更好。下手知輕知重,時不時還會說兩句情話哄開心,長得也頗為英俊高大,總之……挑不出什麼缺點。


楚淵問:“你想不想去玉郎山?”


“在哪?”段白月問。


“離行宮不遠,是一座孤峰。”楚淵道,“小時候偷偷溜上去過一回,不小心迷了路,便在那裡待了一夜。現在雖已記不清山上風景如何,但夜半靠在樹下聽風雨瀟瀟,那種心境卻一直忘不了。”


“小時候,才多大。”段白月替他系好衣帶,“尋常人家的小孩黑天半夜在山上迷路,怕是連哭的膽子都沒有,哪有人會惦記著聽風雨聲。”


“去不去?”楚淵問。


“自然去,玉郎山,聽著名字倒是不錯。”段白月道,“待你身體裡的毒退去一些,我便陪你上山。”


往後幾天,朝中那些臣子們果真沒有再來奏本,楚淵難得輕松自在,連寢宮門都不曾出過。隻是在床上躺得久了,困意卻反而更多,三不五時就能睡一覺,頭也整日裡暈暈乎乎。這晚,段白月將他抱在懷中檢查了一遍,嘆氣:“怎麼一點做昏君的本錢都沒有,這才睡了幾天,就整個人都沒了精神。”


楚淵一句話也不想說,打呵欠。


“明早帶你去玉郎山,走動走動也看看景致。”段白月道,“否則若是再這麼睡下去,真該睡病了。”


楚淵扯過被子,捂住頭,繼續睡。


段白月哭笑不得,躺在身邊拍拍他。


隔壁房中,段瑤炯炯有神地想,是不是紅雞蛋可以煮起來,畢竟哥哥這幾天可是一直待在皇上寢宮中的啊。金嬸嬸準備的紅綢緞馬上就能派上用場,真是令人十分激動。


楚淵眼睛也未睜,道:“剁手!”


段白月淡定收回胳膊,怎麼就是喂不胖呢。


楚淵打了個呵欠,繼續沉沉入睡,又是一閉眼就暈暈乎乎到天明——若不是第二天被段白月強行拉起來,是當真依舊不想動。


“我們去玉郎山聽風雨聲。”段白月替他穿衣服。


楚淵道:“嗯。”


“來,把眼睛睜開給我看看。”段白月道,“別是睡傻了。”


“胡言亂語。”楚淵一掌劈過來,自己踩著軟鞋,搖搖晃晃去洗漱。


四喜心驚膽戰,心說西南王這都做了些什麼,把皇上弄得無精打採也就算了,居然連路都走不穩。


段白月看著他的背影,心裡苦惱以後若是又要熬夜批折子,自己究竟是答應還是不答應。雖說想讓他早點休息,可這陣看起來,睡多了像是也不好。


容易呆。


洗漱完後又吃了早飯,楚淵精神總算是回來一些。火雲獅太過惹人注意,段白月此行並未將它帶出來,不過城中租借來的駿馬也是腳力上佳,雖不能日行千裡,爬坡走山路還是綽綽有餘。山間清風徐徐,楚淵使勁伸了個懶腰,覺得……徹底清醒了。


段白月見狀松了口氣:“幸好。”沒睡傻。


楚淵四下看看道:“少說也有十年沒來過此處了。”


“無非就是一座山而已。”段白月從身後抱著他,任由馬在路上慢悠悠踱步,“你喜歡看,西南多得是。”


“下去走走吧。”楚淵道,“一直騎馬也沒意思。”


段白月帶著他翻身下馬。


雖是正午時分,山間卻依舊涼爽宜人,絲毫也不顯燥熱。兩人手牽手走了一陣子,段白月從樹上摘了幾個野果,擦幹淨遞給他:“吃不吃,酸的。”


楚淵咬了一口,眉頭都皺起來:“你還真不客氣。”說酸就真是酸,牙都要掉。


段白月握過他的手,低頭就著牙印的地方也嘗了一下,失笑:“還沒熟,否則該是酸甜才對。”


楚淵抬頭往樹上看,想尋個紅一些的,遠處卻撲稜稜飛起一群鳥,像是受了驚。


“這山裡有野獸?”楚淵往前走了幾步,站在一塊石頭上往下看。


段白月道:“猛獸說不準,野物定然是有的。吃不吃?我去給你打兩隻野兔來。”


楚淵搖頭:“帶的那些點心烤餅,熱一熱墊肚子便是。”


段白月道:“養你可真是省銀子。”


楚淵好笑:“你,養我?”


段白月流利道:“你養西南府,西南王養你。”


楚淵懶得與他貧嘴,坐在石頭上歇息,順便從他手裡挑揀甜一些的野果子吃。有情人在一起,時間總是會過得分外快一些。天色不知不覺便暗了下來,還當真落了陣子雨。段白月找了一處隱蔽的山洞生起火堆,又在洞口處鋪了幹淨的枯草,與他一道坐著聽風賞雨。兩人誰也沒先說話,偶爾心有靈犀的一個對視,笑意便從眼底傳到心裡。


後半夜的時候,楚淵靠在段白月肩頭沉沉睡去,手與他輕輕握在一起。


雲德城中也落了雨,連更夫也未出門。街上隻有幾個醉漢踉踉跄跄吹牛皮,臨到家門口才各自回去。其中有一人名叫周達,好吃懶做慣了,手腳還不幹淨,後頭被人扭送去了官府,打了頓板子又關了半年,這晌才剛放出來沒多久。


見雨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趨勢,周達罵了一句髒話,將手中空酒壺丟在地上,緊走幾步想要跑回家,前頭卻依稀出現了一個人影,細看還是名女子。


酒壯色膽,更何況原本也不是什麼良善之人。周達喜出望外,上前打著酒嗝道:“這位小娘子,深夜是要去哪呀?”


女子低著頭,並未看他,也未說話。


“小娘子,莫要害羞啊。”周達嬉皮笑臉,一把握住她的手想要佔些便宜,卻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對……不像是活人的手,僵直發硬,一絲熱乎氣都沒有。

暢銷精選

我是婆婆我該死
我是婆婆我該死 "我是富有的單親媽媽,兒子還沒結婚,他女朋友就限制起了我花錢。? 我花一千塊錢燙頭,她驚呼:「一千塊夠買兩罐進口奶粉了,下次別燙了。」 我報個十萬塊歐洲行,她大鬧:「十萬塊在我們老家可以買套房,讓你玩一圈就沒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我問她我花我的錢關她什麼事,她說我現在多花的每一分錢都是她未來大兒子的。? 「你光顧個人享受,不顧兒孫死活,不配當媽。」? 兒子結婚,我預備全款車房,還給她 60 萬彩禮,卻隻換來一句不配當媽。 我讓她有多遠滾多遠,我人還沒死,輪不到她惦記我的錢。? "
鳩之花
鳩之花 "保送名額公布前,我被考了第二名的富二代誣陷抄襲。 我媽卻不信我:「第二名家裡那麼有錢,好好地怎麼會汙蔑你?」 我辛苦找來證據,被她一把撕碎:「還學會偽造證據了!」 我因此被失去保送名額,平白承受汙名。 後來我高考成為省狀元,志願卻被惡意篡改。 我說要報警,卻被媽媽甩了一巴掌: 「明明是自己粗心弄錯了,還想報假警!」 她不許我報警,不許我復讀,強制讓我上了家鄉的三本院校。 畢業後,她不讓我創業,更不讓我去大城市工作。 「你走了誰給我養老!」"
晚棠
晚棠 "魏衡是當紅男星,我是一名畫師。 我做了他五年的秘密情人,為他甚至不惜豁出命去,一雙手也落下終身殘疾。 可後來他愛上了圈內有名的小白花蘇冉冉,為她一次又一次地拋下我。 綜藝發生意外,我和她同困山崖,他毫不猶豫地選擇放棄我! 我重傷住院,他不聞不問,一心撲在蘇冉冉身上; 我因為蘇冉冉而被粉絲誤會,受盡辱罵,他卻隻叫我忍一忍, 後來我終於徹底死心,可他卻後悔了……"
瘋批夫君總想鯊我
瘋批夫君總想鯊我 "原主嫌貧愛富,對落魄後的反派百般折磨。 甚至我穿來時剛罵完反派是個廢物。 我看著他頭上的殺意值不斷增長,滿腦子都是日後反派將原主剝皮抽筋,暴屍荒野。 誰知道這個病嬌反派想的卻是這樣那樣…… 他壓在我身上,眼眸晦暗:「夫人,這樣的懲罰喜歡嗎?」"
深情留不住
深情留不住 "葉姝接到傅清塵的電話時,已經睡著了。 “小姝,睡了沒?現在,立刻,馬上,過來給我送件"
我媽得病後全家人都被傳染了
我媽得病後全家人都被傳染了 "我媽喜歡把食物嚼碎了喂給侄子,說這樣好消化。 後來,三歲的侄子被查出感染梅毒。 我媽將所有的錯都推到我身上: 「那個死丫頭整天在外面鬼混,隻怕身子早就髒了!」 我的名聲被毀,嫂子氣急敗壞地說我害了她兒子。 後來,我被全家人打暈沉塘,成了我媽的替死鬼。 再睜眼,我回到她給侄子喂飯那天......"
收拾惡毒的小姑一家
收拾惡毒的小姑一家 "上一世小姑說我是大齡剩女,再不結婚就隻能嫁給二婚的,給人當後媽了。 母親急得天天催我。"
越界
越界 情人節當天,我在男友的計算機裡看見了 他越界的證據。送我的項鏈他買了兩條。一條送我,一條送他的下屬。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20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