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渣男改造的一千種姿勢

第241章

字數:3146

發佈時間:2024-11-12 00:42:19

  系統心想你那不是死的慘,是死的活該:【嗯呢。】


  公孫琢玉問道:“那你知道杜陵春上輩子怎麼死的嗎?是否得了善終?”


  將軍戰死邊野,馬革裹屍而還;文臣才盡,死後落於棺中;權臣翻手撥弄風雲,多陷於權謀,又何來善終一說?


  系統翅膀扇了扇,猶豫著道:【上面有規定,不可以說的。】


  公孫琢玉眨了眨眼,放低聲音道:“你悄悄的告訴我,我保證誰也不說,我最講義氣了。”


  系統用翅膀把他的腦袋扒拉開,什麼也沒說,隻文绉绉的拽了一句話:【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


  它不願意透露太多,似乎是怕公孫琢玉追問,說完就嗖一聲消失在了空氣中。


  公孫琢玉一愣,反應過來,慢慢坐了回去,琢磨著它話裡的意思:修善的人家,必然吉慶,作惡的人家,必遭禍殃。


  難道杜陵春這個權傾朝野的權臣,上輩子也未得善終麼?


  公孫琢玉忽然有些落寞。他以為在渾濁亂世中當忠臣已然境地艱難,但沒想到奸臣也不見得有好下場,這個世道該如何保全自身,又成了問題。


  杜陵春從貴妃宮中出來,剛上馬車,結果就見公孫琢玉有氣無力的癱在位置上,唉聲嘆氣的。


  “誰惹你了?”


  杜陵春推了他一把,在旁邊落座,想起杜秋晚剛才說的話,心中仍有些鬱結。但見公孫琢玉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又拋至一邊,轉而先去哄他:“你京兆尹之位已然與姐姐說妥,又是為了什麼事愁眉不展?”


  馬車夠大,躺下來也無妨。公孫琢玉幹脆枕在了杜陵春的腿上,沒頭沒腦的問道:“司公已位極人臣,可還有什麼想要卻沒得到的?”


  杜陵春聞言一怔,他倒是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他垂眸端詳著公孫琢玉的眉眼,捏了他臉一下,沒好氣道:“問這個做什麼?”


  公孫琢玉:“嗯……就是想知道。”

Advertisement


  杜陵春沒有思考很久,隻說了一個字:“無。”


  他已有權勢金銀,已有公孫琢玉,足夠了。


  杜陵春說完,又看向公孫琢玉:“那你呢,可有想求之事?”


  但凡不是坐皇位,逛青樓,杜陵春都願意替他謀求到手。


  公孫琢玉美滋滋道:“我想名留青史,當個名人,這樣死了之後也能有人記得我。”


  杜陵春是古人,對某種字眼頗為忌諱,聞言捂住他的嘴,低聲斥道:“小混賬,你才多大年紀,張嘴閉嘴死了活的,以後不許再說。”


  公孫琢玉握住他的手,遞到唇邊親了一下:“好,聽司公的。”


  嘻嘻。


  官位難求,可若前朝後宮的關系人脈盡數打通,就沒有不成的事。莫靜嫻一案結束後,沒過半月,皇帝便禁不住貴妃的枕邊風,下令封公孫琢玉為新任的京兆尹,升官速度放眼整個朝堂也找不出來第二個。


  公孫琢玉終於不用穿那綠王八一樣的知縣官服,換了一身淺緋的新官袍,金帶十銙,好不威風。從芝麻綠豆大小的官變成了西瓜那麼大的官,算起來也不過一眨眼的功夫而已。


  “既已升了官,明日便該上任點卯,京城不比江州,萬不可如從前一般懶怠了。”


  杜陵春已然摸清了公孫琢玉的脾性,倘若無人叫喊,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是常事。隻看他江州審案時沒個正形的模樣便知道了。


  公孫琢玉想的卻是另一件事:“那日後豈不沒辦法陪著司公了?”


  京城是天子腳下,一言一行都需謹慎,否則就會被言官御史彈劾。杜陵春這般地位,也沒少被他們指著鼻子罵。更何況那些筆杆子都是嚴復一黨的人,他們瞧見公孫琢玉與杜陵春來往密切,必然都在暗處盯著。


  偏那些文人重風骨,個個都是不怕死的,動不動就以死明志,頭撞盤龍柱,血濺太極殿,皇帝有時候都拿他們沒辦法。


  杜陵春原本正坐在書桌後喝茶,聞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用茶蓋撇去浮沫:“你少給我惹些麻煩便罷了。”


  心中卻對他記掛著自己頗為受用。


  公孫琢玉走了過來,靠著書桌,隨手抽了根湖筆在指間轉了兩下:“司公是不是嫌我煩了,莫不是真聽進去了貴妃娘娘說的話,想找個聰明伶俐的在旁邊伺候著?”


  杜陵春那日回來,與他說了杜秋晚的話,公孫琢玉便時不時就要提一次,擺明了作妖。


  杜陵春用指尖緩緩揉著太陽穴,心想公孫琢玉分明是個活祖宗,難伺候的緊。半真半假的道:“若真找了,你待如何?”


  公孫琢玉下巴微抬,立刻用筆指著窗外的荷花池道:“信不信我跳下去給你看。”


  杜陵春將他的手打下來:“胡鬧!”


  卻沒什麼氣勢。


  公孫琢玉幹脆關了窗戶,笑著與他擠坐一處:“我已然是聰明伶俐,司公不可能找出一個比我還聰明的人了。”


  杜陵春將茶盞擱了回去,低聲道:“傻子。”


  公孫琢玉何必如此緊張,除了他,還有誰會喜歡上一個閹人。杜陵春不擔心他招蜂引蝶便罷了,他反倒擔心起杜陵春來。


  公孫琢玉心想明日上任,必然雜事良多,有段日子不能得空。到底少年血氣方剛,直接攬住杜陵春的腰身,細密的吻落在對方頸間,熟練挑開了衣帶。


  杜陵春下意識看了眼門窗,見都緊閉著,便也沒有再管。他眉眼低垂,一面回應著他的吻,一面聲音模糊的斥他:“也不看看時辰,現在還是白日!”


  杜陵春還是不大習慣在光天化日之下袒露自己。


  公孫琢玉將他壓在了桌子上,宣紙墨砚頓時亂做一團:“司公怕什麼,天色一會兒就黑了。”


  公孫琢玉順著杜陵春的側臉一路親吻,熱氣噴灑在頸間,曖昧且湿濡,比前幾次要得心應手些。杜陵春身上的紅衫皺做一團,落地時似一朵糜麗的花,靜靜躺在絨毯上。


  “唔……”


  杜陵春覺得桌子冷硬,不大舒服,卻又掙扎不能。他雙目渙散失神的望著上方,細長眼尾有一抹殷紅逐漸暈染開來,情,欲揮散了幾分身上常年帶著的陰鸷,整個人軟得似一灘水,任人予取予求。


  公孫琢玉偶爾還會親他的傷口,蜻蜓點水般的吻,柔得不能再柔。


  杜陵春每到這個時候,總是會控制不住的難堪起來,身形顫抖。他攥緊公孫琢玉的肩膀,被刺激得泛出了淚水,皺著眉,聲音嘶啞:“別……”


  公孫琢玉又靠過來,吻住了他的耳朵,碾磨輕咬,一聲聲的喚他:“司公……司公……”


  他拈起杜陵春鴉羽似的一縷墨發,低聲問他:“除了我,還有誰能讓司公如此爽快?”


  杜陵春聽不得他這些沒羞沒臊的話,臉熱耳朵也熱,偏又反駁不了。抬手捂住公孫琢玉的嘴巴,一面喘息,一面斷斷續續道:“混賬,哪裡學來的渾話?”


  公孫琢玉臉紅了,小聲道:“話本子上看的。”


  因為被捂著嘴,聲音不大清晰。


  杜陵春墨發凌亂,瞪他一眼:“必然不是什麼正經書。”


  公孫琢玉嘀咕:“正經書誰看。”


  杜陵春身形不穩,錯手打翻了筆架,丁零當啷一陣亂響。好在吳越去了外門守著,聽不見動靜。二人將書房鬧得一片狼藉,天黑時方才罷休。


  夜色沉沉,院中景致卻依舊秀美,奇珍異草的疏疏落影也別有一番搖曳風情。下午有人送了一摞賬本來,吳越看了眼天色,估摸著時候差不多了,這才走過去叩門:“司公。”


  裡面靜悄悄一片,過了會兒才響起杜陵春陰柔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啞:“進來。”


  吳越眼觀鼻鼻觀心,從不亂看,徑直入內將賬冊放在書桌上,言簡意赅的道:“稟司公,這是劉大人下午送來的,東西已入了庫房。”


  隔著一扇屏風,他看不見臥房裡面的情景。


  杜陵春道:“知道了,下去吧。”


  吳越面不改色的離開了房間,將門靜悄悄帶上。


  公孫琢玉走出屏風,往桌上看了眼,本以為是什麼寶貝東西,結果就是本賬冊:“這是什麼?”


  杜陵春披上衣服,心想自然是底下人送的孝敬。但瞧著公孫琢玉不明所以的神情,又不大想說,隨口道:“庫房的一些賬目。”


  收受賄賂不是什麼光彩事,莫名的,杜陵春不願說給他聽。


  但公孫琢玉隱隱能猜出是什麼,他想起皇上派下去賑災的官員好像姓劉,又聽吳越剛才說什麼東西已經入庫,怕是對方送的孝敬。


  公孫琢玉眨了眨眼:“是今年的賑災銀麼?”


  杜陵春身子有些酸,正靠在椅子上休息,聞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指尖落在膝上輕敲,片刻後才聽不出情緒的嗯了一聲:“是又如何?”


  杜陵春端起一盞茶,卻沒什麼心思喝,不動聲色觀察著公孫琢玉的反應。


  官場便是這樣,一層貪一層,你不拿,自然還有別人拿,太過清流,隻會被旁人視作眼中釘肉中刺。


  公孫琢玉心裡其實沒什麼反應,他走過去在杜陵春身旁落座,把人拉進懷裡,輕輕替他揉了揉腰,闲聊似的道:“聽說南邊蝗災甚重,已然禍及二十三縣了。”


  杜陵春陰柔的眉目在燭火中顯得有些晦暗不明,語氣涼涼道:“你這是在可憐那些百姓?”


  公孫琢玉老實搖頭:“沒有。”

暢銷精選

娘娘她靠抽盲盒寵冠後宮
娘娘她靠抽盲盒寵冠後宮 "穿成暴君的寵妃後,我每天都要開一個人設盲盒。 盲盒有效期二十四小時,崩人設就會被系統抹殺。 我今天的人設是—— 網絡噴子。"
高冷舍友失憶後
高冷舍友失憶後 高冷舍友因車禍記憶混亂,認為我是他男朋友。每天黏著我親親抱抱舉高高。直到某天他突然恢復了記憶。我想佯裝沒事人離開,舍友卻沉了臉。「昨天還叫我老公,現在裝不熟?」
一晌貪愉
一晌貪愉 岑成謹娶我,對他來說無異於是折辱。這是京中之人的共識。畢竟他是大權在握、野心勃勃的攝政王,而我隻是一個 姿色平平、賣豆腐的孤女。
重生後打臉愛磕CP的舍友
重生後打臉愛磕CP的舍友 室友是我和校霸的 cp 頭子。盡管我跟她強調過很多次,我跟校
和床搭子鬧崩之後
和床搭子鬧崩之後 "和床搭子陸敘鬧崩了。 跟閨蜜去 KTV 排憂解難,遇到了當男模的前男友顧清。"
阿箬
阿箬 丞相府滿門抄斬時,是我從死人堆裏救出了小公子。 隱姓埋名,供他讀書科考。 可他金榜高中那日,卻請旨殺我。 「草民的侍婢阿箬乃竹妖化形,請陛下就地誅殺!」 直到死,我才知道——因我曾經殺了那個爬他床的婢女。 他便恨了我這麼多年。 再睜眼,我重生到滅門前夕。 那婢女盯著小公子的床,躍躍欲試。 她的本體,是劇毒的夾竹桃。
巴掌吻
巴掌吻 躁鬱症最嚴重的那幾年,我花錢包養了貧困生校草。 一個月十萬,不幹別的,就對著他那張俊臉猛扇。 我踐踏他的尊嚴,玩弄他的身體。 玩得太嗨,以至於穿越到七年後再見他時,我不耐煩地甩了個巴掌過去。 「是不是想被扇了?說話,這到底是哪兒?」 一瞬間噤若寒蟬。
斂財夫婦
斂財夫婦 "李修逸是我的未婚夫。 他卻在自己的生日宴上宣布要和別的女人結婚。 所有人面面相覷地看向我。 尷尬的氛圍中我帶頭鼓掌。 並送上一枚戒指當作祝福。 「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20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