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了無限遊戲美人NPC

第542章

字數:3711

發佈時間:2024-11-12 00:45:32

下一秒‘齊臨天’的眸子裡就浮現出了興奮,興奮的他指尖都開始顫抖了。


身體也瞬間有了不該有的反應。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齊臨天’低下了頭,機械的重復剛剛說的話,聲音低沉沙啞,“請邪神大人息怒。”


因為‘齊臨天’低頭的同時向前傾身了不少,遮掩了身體的反應,一副完全臣服的姿態。


任誰看到他這副模樣,都不會想到他是那群邪教徒花費上百年心思,千方百計想要召喚的邪神。


阮清淡淡的掃了‘齊臨天’一眼,最終轉身離開了餐廳。


‘齊臨天’見狀想也不想就壓下了不該有的反應,立刻追了上去。


‘齊臨天’能追,工作人員卻是不敢追的。


工作人員生怕自己追上去會惹怒邪神大人,硬生生止住了自己想追上去的衝動,就那樣不舍的看著人走遠。


那模樣看起來還有幾分失魂落魄,仿佛靈魂已經跟著阮清離開了一樣。


……


在角落裡安靜進食的許謹言,仿佛沒有注意到餐廳的喧鬧,專注的吃著自己的早餐。


直到處於喧鬧中心的少年緩緩離開餐廳,他才抬起了頭,靜靜的看著那道纖細漂亮的身影走遠,眼底滿是興味。


許謹言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角,在腦海中輕笑了一聲,【真有意思,你說是吧。】


不知道許謹言在與誰說話,回答他的也是一片死寂,就仿佛他是在腦海中自言自語。


許謹言並不在意沒能得到回答,他繼續嗓音輕慢的開口,【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敢假扮邪神的,不得不說,他膽子是真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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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謹言說完,低沉的聲音裡帶著疑惑和好奇,仿佛是在自說自話,【你說他是怎麼做到不被那兩條狗發現的?】


林之衍和傅寂兩個人是這個副本的特殊NPC,一個是掌管邪教徒明面上的人,一個是掌管邪教徒暗地裡面的人,兩人實力都強到了離譜的程度,哪怕是他,也隻敢暗中動手腳。


可少年的偽裝顯然是騙過了那兩人。


若不是那張臉太像‘他’那位室友了,他也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說不定連他也會被騙過去。


真是有意思。


許謹言沒有注意到遊輪的玻璃是反光的,他一直看著的少年邊走邊淡淡的掃了一眼玻璃上的他。


那一眼掃的十分不經意,好似隻是無意中掃過了一眼而已。


哪怕是有人看見了,也無法確定少年在看什麼,畢竟少年的眼神太淡漠無情,仿佛這世間無任何東西能入他的眼。


第358章 恐怖遊輪(21)


◎再次使用惡魔之眼◎


許謹言,是玩家。


阮清僅那不經意的一眼就確定了這件事。


早在圖書室時,阮清就開始懷疑許謹言的身份了。


原主和許謹言雖然不太熟,但起碼做了一年的大學室友了,彼此之間還算了解。


哪怕原主不喜歡許謹言,他也知道許謹言不會騙人,更不屑說謊。


但在圖書室的時候,許謹言騙他了。


——夏同學,不參加舞會的話,會死哦。


阮清仔細觀察過,不參加舞會並不會死,甚至比去參加舞會的客人還要安全。


也就是說,許謹言在說謊。


在他戴著帽子看不清楚長相的情況下一眼認出他是夏清,故意說謊騙他,這都是在真正的許謹言身上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現在的許謹言,絕不是真正的許謹言。


但這個副本不是玩家有身份卡的副本,玩家都是隨意給了一個客人的身份,像他和許謹言這種情況十分的特殊。


阮清垂下的眼眸微閃,許謹言……會是和他一樣的特殊玩家麼?


……


遊輪雖然恢復了正常的行駛速度,阮清卻依然有些難受,再加上要在眾目睽睽下維持‘邪神’的樣子,完全沒什麼胃口。


與其說是去吃早餐的,不如說是去走個過場的。


‘齊臨天’對此非常的不滿,他將阮清送回房間後,就重新回到了餐廳,拿了一份食物才匆匆返回了房間。


阮清不想吃,但很多事情都由不得他想不想。


他看著‘齊臨天’那放下食物的強勢動作,就知道他拒絕也沒用。


阮清乖乖的接過了筷子,垂眸安靜的吃著早餐,和剛剛在餐廳裡的傲慢囂張截然不同。


‘齊臨天’見狀薄唇抿緊,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失望,就仿佛他剛剛在期待著阮清的不配合。


阮清:“……”


阮清沒有理會‘齊臨天’,慢條斯理的吃著食物,直到吃到能維持身體所需的運轉才停了下來。


吃的依舊很少,‘齊臨天’看著並沒有減少多少的飯菜皺了皺眉。


“不吃了?”


阮清微微搖了搖頭,“早上吃太多會難受。”


‘齊臨天’從角落裡找到了記憶,人類早餐確實吃的不多,他這才放下心來。


‘齊臨天’看著乖乖坐在凳子上的人,眼神晦暗了幾分,他先是扯了扯自己的領帶,接著微微傾身,伸手用大拇指擦了擦阮清的嘴角。


大概是怕阮清誤會,他聲音低啞的開口,“有東西。”


阮清吃完就用紙巾擦過了,有沒有東西他很清楚,他抿了抿唇,別開頭避開了‘齊臨天’的手。


‘齊臨天’看著自己的手微頓,下一秒就落在了阮清的衣袖上。


因為是繁復的衣袍,衣袖是那種寬大的,做什麼都十分的不方便,阮清吃東西時是將衣袍挽上去的。


‘齊臨天’將衣袖重新理了下來,還將阮清坐亂的地方理了理,似乎是見不得絲毫的凌亂,那精心照顧的模樣比僕人還敬業幾分。


隻不過‘齊臨天’越整理,他的眼神就越暗,手上也越發的放肆。


昨晚的記憶佔據大腦,讓阮清纖細的身體直接僵住,就連表面的順從也不想裝了,他下意識的打開‘齊臨天’不太規矩的手,起身就想要離開。


‘齊臨天’並沒有給他機會,反手就將阮清禁錮在了椅子上。


阮清慌亂中想要抬腳踢過去,但下一秒他的腳被卻‘齊臨天’拽住,再也無法站起來。


‘齊臨天’垂眸看著阮清的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直接半跪在了地上,接著將阮清的腳挪到了某處。


‘齊臨天’華麗的聲音有些低啞,他看著阮清低聲開口。


“乖,往這兒踩。”


阮清想也不想就想要抽回自己的腳,但‘齊臨天’的力氣很大,哪怕他用盡了全力,也沒能掙脫‘齊臨天’的手。


更何況阮清身體虛弱,本就沒什麼力氣,最終隻能眼尾泛著紅暈,任由‘齊臨天’抓著他的腳。


然而有些人是不知道什麼叫滿足的,隻會順著杆往上爬,在阮清放棄了掙扎後,‘齊臨天’更加放肆的扯開了阮清的腰帶。


阮清見狀瞪大了眼睛,纖細的身體微顫,精致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慌張,眼底也帶著一絲害怕和恐懼。


這個人根本不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適當的解決生理需求會令人愉悅,可過當的隻會令人感到恐懼和可怕。


那是一種身陷無邊無際的大海,卻找不到任何救命浮木的恐懼,也是一種看不見盡頭的恐懼。


不由他開始,也不由他結束,完全不由他掌控。


那不可抑制的情緒流竄全身,摧毀著他的冷靜,也摧毀著他的理智,不止是身體不屬於他,就連大腦也仿佛不屬於他。


直到被完全支配,直到什麼也不剩下。


‘齊臨天’在阮清阻止他之前,伸手捏住阮清的下巴,在強制的抬高幾分後直接吻了上去,將阮清所有的拒絕都堵住了。


“唔……”阮清想要推開‘齊臨天’,但剛剛的掙扎幾乎抽光了他渾身的力氣,若不是因為坐在椅子上,大概他會直接跌坐在地上去。


阮清的那點掙扎幾乎可以忽略,完全撼動不了‘齊臨天’分毫,‘齊臨天’也沒有給阮清拒絕的機會,他直接伸出舌頭侵入了阮清的牙關,輕輕舔抵,帶著一絲霸道和不容拒絕。


甚至過分的曲腿跪在了椅子上,將阮清的腿分開了幾分,讓他完全沒辦法合攏。


這下阮清徹底無法掙扎了,因為他稍微掙扎就會碰到‘齊臨天’的腿。


就算阮清沒多少相關的理論知識,也知道那隻不過是在火上澆油。


更何況因為渾身無力,阮清連咬緊牙關都做不到,也隻能紅著眼尾,任由‘齊臨天’吻他。


‘齊臨天’的吻肆意又帶著兇狠,完全剝奪了阮清的呼吸,仿佛要將阮清吞拆入腹。


阮清眼尾泛紅,眸子裡也蒙上了一層水霧,看起來湿漉漉的,看起來有些可憐和無助。


他死死的攥著‘齊臨天’的衣服,細白的手指因為太過用力,已經微微泛白了。


‘齊臨天’在阮清有些呼吸不上來時,終於松開了他,卻依舊在他唇邊肆意廝磨,手上也越發的過分。


阮清再次一驚,慌亂的想要轉過頭避開,然而‘齊臨天’的力氣比他大多了。


“不要……唔……”


‘齊臨天’在阮清說話時,再次侵入了阮清的牙關。


時間早已進入了白天,但海上依舊是漆黑一片,恐怖又充滿了壓抑,每一次電閃雷鳴都令人心顫。


就如同恐怖片裡即將要發生可怕的事情一樣。


在可怕的暴風雨下,隻有遊輪上的燈還亮著,微弱但頑強。


遊輪上的燈光並不刺眼,可仰頭直視燈的話,還是會有些刺眼的。


“唔……”


不知道是燈光太過刺眼,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仰著頭的阮清閉上了眼睛,他眸子裡本來就蓄滿了眼淚,因為他這一閉眼,直接滑落了下來。


那不是痛苦的眼淚,也不是難受的眼淚,卻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帶著一股脆弱的悽美感。


就宛若墜入人間失去力量的神明,被人欺負的無力反抗。


美的驚心動魄,也美的令人想要更加的過分。


‘齊臨天’垂眸看著手裡精致秀氣的東西,惡劣的用力了幾分,“不行了?”


阮清顫抖著搖頭,他張了張口,半天才發出微弱的聲音,聲音也帶著一絲顫抖,“真的……沒有了……”


再來,他會死的。


‘齊臨天’也知道自己有些過了,少年的身體還沒改造完成,確實禁不起他這樣折騰。


他再次半跪在了地上,將阮清的腳挪到了他的某處。


阮清身上的衣服早就亂成一團了,鞋也早就被褪的什麼也不剩了,露出了精致秀氣的腳。


雖然還隔著‘齊臨天’自己的衣服,但在阮清的腳碰上來的一瞬間,‘齊臨天’的呼吸還是重了幾分。


‘齊臨天’視線死死鎖在阮清的身上,他華麗的聲音低啞無比,“乖,動一動。”


阮清一絲力氣都沒有了,就算是有力氣,也不會順著‘齊臨天’的話做。


‘齊臨天’大概也是知道這一點,他攥著阮清的腳踝,說完便自己動手了。


越是強大的人越容易引起別人的徵服欲,更別提是傳說中的邪神這種存在。


而此時邪神也隻不過是一個跪在地上,臣服於某種情緒中的男人而已。


這畫面既能令人心顫,也令人勝負欲達到頂峰。


但阮清不過看了一眼,就抿著唇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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