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寵欲動

第10章

字數:3072

發佈時間:2024-11-12 10:28:11

第10章


  辦公室內光線晦暗,隻有一盞臺燈亮著,顯得寂靜無聲。


  男人身軀岿然不動地坐在沙發上,垂頸與她對視許久,直到溫酒突然動了一下,想是蹲在地上腳麻痺了,她面色平靜忍著那股不適感,將視線移到自己白皙的腳腕上,說道:“不是我信不信你愛我,而這是男人的劣根性作祟,說白了你對我不過是男人對女人原始的徵服欲。”


  溫酒說到這,也不看他什麼臉色,輕輕的在笑:“沒睡過,所以你想睡一下,睡完了發現還能再睡。”


  她三言兩語,就揭發了他本性裡的色欲。


  徐卿寒很不喜歡她這樣冷靜跟他分析男人。


  有些話,對也不對。


  他忍住胸腔內那股想抽煙的衝動,將體溫計從口中拿出來,也不看,神色冷沉地扔在一旁。


  扔東西的響聲,惹得溫酒抬起眼。


  正好,身前這個英俊的男人也逼近幾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來自他壓迫而來的雄性氣息,眼眸微微的睜大,又不想示弱,身子僵著沒往後退。


  徐卿寒與她相隔的距離很近,沒有觸碰到她,強大的氣勢卻籠罩在她身上,低沉的男聲溢出薄唇:“出國後,你給我發過一封郵件。”


  這一突如其來的話,讓溫酒有片刻的怔愣。


  很快她就搖頭:“不可能。”


  徐卿寒神色專注盯著她的表情,像是要從裡面看出一絲破綻來,半響,才繼續方才的話:“一張結婚請柬,下方新郎名字是邵其修,邀請嘉賓是我。”


  由溫酒發來的結婚請柬,新郎的名字卻不是他。


  這讓他此刻,眸底的暗色加重幾分。

Advertisement


  溫酒卻覺得荒唐。


  她冷冷地笑:“徐卿寒,當初你出國,我拉黑了你所有聯系方式,還直接棄號。給你發郵件還是和邵大哥結婚的請柬?你臉真大的。”


  徐卿寒薄唇無聲緊抿幾分,似乎被她諷刺的無言以對。


  當年他在國外忙著處理分公司留下的爛攤子,等發現溫酒發來的郵件時,已經過了請柬上婚禮日子。


  他信以為真了。


  以為溫酒賭氣,真的跑去跟邵其修結婚了,還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


  溫酒見男人沉默不語,又氣不過出言諷刺:“你都說了我和邵大哥結婚了,回國還來跟我去開房?徐卿寒……已婚之婦你也去碰?”


  道德敗壞!


  這四個字,她現在非常想貼在男人那張英俊的臉上。


  誰知道他這幾年,是不是仗著這張臉和顯赫的權勢,騙了多少已婚之婦。


  徐卿寒看著她憤怒的雙眼,思忖幾許,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清白:“上個月我在宴會上遇見過邵其修。”


  他語調低緩,難得誇贊一下這位:“他三年前娶的妻子是賀家女兒,眼光不錯。”


  “所以你看到邵大哥的妻子,終於知道自己多蠢了?”溫酒冷笑,她一直都把邵其修視為兄長看待,兩人要是能有點男女之情,還有他徐卿寒什麼事?


  偏偏某人,就是參透不了這點。


  徐卿寒重提一句:“那封郵件怎麼回事?”


  似乎不止她一人耿耿於懷,他的幽怨也頗深。


  溫酒默了幾秒,說:“我不知道。”


  她的記憶沒有發生偏差,也沒有吃什麼精神藥物。


  不可能說忘記自己給徐卿寒發郵件。


  所以,這事,是不會認下的。


  她抬眸,迎視上男人顯然質疑的目光,一語道破:“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差,性子囂張,愛記仇,報復心還重。當年在你出國後,為了氣你,故意給你發一張結婚請帖?”


  這種嫌疑很大。


  徐卿寒薄唇抿緊沒有否定,他回國得知邵其修的妻子另有其人後,是這樣懷疑過她的動機。


  溫酒看他神色不明,覺得沒什麼好說下去了。


  反正她沒做過的事,就算打死她也不會承認的。


  在地上坐了會,腳終於不麻了,她緩慢地站起來,不動聲色借用長裙掩飾,還轉頭看了眼被扔在茶幾上的體溫計。


  看他還有精神不吃藥,也不需要擔心什麼了。


  “你去哪裡?”


  徐卿寒見她拿包,伸出大手握住女人的手腕。


  力道不輕,顯然不讓掙脫。


  溫酒拿出手機給他看:“快凌晨12點了,除了工作外,我沒有夜不歸宿的習慣,ok?”


  “我送你。”徐卿寒也沒打算把她留宿在辦公室一整夜。


  他拿起西裝外套起身,白色襯衫紐扣都被解了一大半,坐著的時候沒覺得什麼,一站起來,便很明顯了。


  溫酒視線一頓,迅速移開,小聲罵道:“暴露狂。”


  而徐卿寒卻不緊不慢地在系上,長指捏著精致扣子說:“如果你非要認定我隻愛你身體,那我們就從身體開始交流……而且,之前交流的也很默契。”


  他今晚是三句不離往事,不厭煩地提醒著她。


  溫酒瞪眼過去:“你想身體交流就交流?”


  徐卿寒神色穩沉一片,他將襯衫紐扣系到了領口,頃刻間,又恢復了穩沉內斂的禁欲氣息,連說話腔調也如他這個人般:“當然。你家那些我買的東西,早晚會派上用場。”


  溫酒嫣紅的唇微動,想說的話,卻被男人早就看破,並且打斷:“你要敢扔一瓶,我就補上十瓶。”


  徐卿寒神色危險看著她,讓她能有時間去消化:“你扔了試一試。”


  溫酒被他話裡的警告弄怔了幾秒,等反應過來時……


  徐卿寒拿起車鑰匙,已經大步朝辦公室門外走去,對她說:“跟上。”


  ——


  凌晨十二點之前,車子停駛在了公寓樓下。


  徐卿寒用她的車,把她送回了家。


  所以,他沒有急著下車,溫酒也安靜坐在副駕駛座上,兩人一時無話,過了半響,她就像是遊神多時,回過神來了,解開自己安全帶。


  “到了,車子你開走,回頭讓秘書送來。”


  她也不至於讓徐卿寒堂堂一個大總裁打車回去。


  這個提議,徐卿寒完全能接受。


  先把她車要過來,人在慢慢要。


  此刻溫酒卻不知男人這種心思,否則恐怕別說給他車了,連他身上的錢都要洗劫一空,讓他走回去。


  她推開車門,彎腰要下去。


  徐卿寒卻伸出大手,沒有任何預兆地拉住她。


  “你做什麼?”溫酒回頭,表情防備。


  “你明天有什麼行程安排?”


  他沒有掩飾自己的意圖,今晚見了,明天還要見。


  溫酒剛接完一單廣告,短期內都在等經紀人安排工作。要說有什麼行程,也沒有。


  不過她卻不會實話告訴徐卿寒,板著漂亮的臉蛋說:“我很忙的,你下次想見我,先跟我助理預約吧。”


  徐卿寒大手握著她細細胳臂,掌心的溫度傳達來,用點力將這個嬌氣的女人拽回了車上。


  車內空間不小了,他高大的身軀待在裡面卻顯得擁擠幾分。


  溫酒被防不勝防拽回,後背貼著背椅,眼眸還充斥著一絲茫然。


  “你幹嘛……”


  她對他的防備心,重的不止一點點。


  徐卿寒英俊的臉孔靠近,湿燙氣息就想要灑在她臉頰上了,卻偏偏又沒真的觸碰到,在這個封閉的空間內,隻聽見他低沉的嗓音在說:“商野那小子,你還記得吧?明晚有個聚會,你跟我一起去?”


  溫酒當然記得了,記性好著呢。


  一點都沒忘記施宜初說,徐卿寒已經和商野那群人聚過了。


  她不是揪著舊事不放的人,報復心是重也是真的。


  “哦。”溫酒語氣輕飄飄地說:“他啊,那個在外橫行霸道的商家小少爺?記得記得的。當初我記得他好像訂婚後,又被女方毀婚了……還被罵是個性功能障礙患者?”


  徐卿寒:“……”


  這事吧,溫酒拿出來笑是有點不道德,卻笑得很開心就是了。


  徐卿寒深眸盯著她漂亮的臉蛋看了半響,似乎無可奈何低嘆一聲,修長大手抬起,去揉她烏黑的腦袋:“你在我面前笑別的男人硬不起來可以,這種話,別再外面說。”


  溫酒秀發被他揉亂,也一愣。


  似乎很久沒有人這樣揉她腦袋了,這種熟悉感帶著要命的難受,她下意識想忽略,順著男人的話說:“為什麼?”


  徐卿寒想起當年為她打架,把對方打進醫院躺了半個月,話頓幾秒,神色不明道:“否則,我又該跟人打一架。”


  ……


  又該跟人打一架,是什麼意思?


  這話,直到溫酒回到公寓都沒理解的過來。


  客廳的燈被點亮,她頂著被男人揉得一團亂的秀發,坐在沙發上失了好一會神。


  半響,像是想不明白。


  溫酒煩躁的伸手,揉了揉自己快僵的臉。


  “算了,不想了……這男人的心思我就從來沒猜對過。”她小聲嘀咕了句,又想到徐卿寒提起的郵件。


  溫酒猛地起身,往書房走。


  當年她自己的事都一大堆,瘋了才會給他發結婚請帖這種事。


第11章


  郵件的賬號,溫酒已經有三年沒有登入了。


  當年他要出國,她因為家裡剛出完事,有很長一段時間變得偏激起來,抱著從此恩斷義絕的打算,就把彼此之間所有能聯系的方式都拉黑了。


  溫酒直至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那種難受到嗓子眼想哭。又怕沒人安慰,隻好拼命咽下眼淚的感覺。

暢銷精選

讀心術總裁和穿書女社畜 穿成霸總文裡的工具人女配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我:謝邀,身為鹹魚社畜並沒有任何翻身的意願。直到有一天,一 個在這本小說中從未出場過的總裁找到了我。
郎騎竹馬來 嫡姐說,姜家女永不為妾。於是我這個嫡次子,替她入了將軍府。 芙蓉帳暖,紅燭搖曳。我低聲啜泣求他放過。 賀正則緊緊扣住我的腰,嗓音低沉: 「姜青渝,當年你辱我時,可曾想過會有這麼一日?」
心動第一定律 綜藝上,影帝被問到喜不喜歡我。他抿唇猶豫片刻,冷聲 道: 「不喜歡。」結果當晚。#宋臨川小號#這個詞條就爬 上微博熱一。
日暮南尋 我一直都知道段榆景恨我。他娶我,是因為我的右手為救他 廢掉了。可是後來。說「南尋,你一輩子也別想比過你妹妹。」的人是他。說「我錯了,你回來好不好?」的人。
全世界都在磕我們cp 我嫁給了竹馬的哥哥,原因是公主看上他了,他不想成為駙馬隻好與我結了親。 而我們現在,正在父親的書房裏聽訓。 我低頭乖得像個鵪鶉,父親也可以說是公公,他捨不得說我,畢竟我昨天才剛嫁過來。 於是炮火全都轟在了我的夫君謝斐身上。 謝斐臉色又黑又紅,但不敢反駁他爹的話,隻好委屈的聽著。 我看著他那個慫樣,實在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而此時謝斐也看了過來,飛快地瞪了我一眼。
深宮不棄 當上皇後的那日,我爹一字一句地告誡 我:「謙謙,不要和皇上吵架。」娘在 一旁扶額,哀嘆。
叛逃在黎明之時 "我是裹著小腳的女人,舊時代的產物。 新中國成立了。 聽別人說,女人也可以申請離婚。 出門買菜的時候,滿街紅旗獵獵作響,我鬼使神差地領了一張離婚登記表。 我的丈夫有兩個妻子。 一個是我,一個是舒情—— 留洋千金,他明媒正娶的太太,他一生的真愛。 我踩著小腳,給他們做了四十三年的飯。 卻從不上桌吃飯。 一個尋常的清晨,我砸碎了燒飯的鍋。 決心叛逃。"
聞此一生 聞亭麗滿不在乎地說:“我的追求一天也沒有變過:揚名立萬、大把錢財、漂亮聽話的男人……” “陸世澄聽過你這些話嗎?”孟麒光含著諷意問,“堂堂南洋鴻業陸家的陸小公子,會高興自己在你心裡隻是一個‘漂亮聽話的男人’?” 聞亭麗揚眉:“他才不介意這些,他跟你不一樣。”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16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