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復仇,也為了曾經的理想,何幸,何其有幸。
她會成為這個世界上最頂尖的舞者,沒有之一!
付瑤,上官墨,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第105章 第一零五章
何幸看著自己的手機, 雖然離開這個世界已經許久,但因為在快穿的過程中也是有著與本世界發展相近的現代世界,所以即便是離開了“三年”, 對智能科技也都不太陌生。
而因為系統封鎖了快穿記憶的原因, 何幸如今的記憶,依舊停留在三年之前。
爸爸, 媽媽,她的受傷, 這一切的一切都無比刻骨銘心。
在快穿期間,她數次向系統提出要求, 如果自己完成任務,能否將自己送回到更早的時候, 哪怕,是表演那一天的早上。
但虐文快穿系統拒絕了她, 因為當時本世界的時間線已經走到了三個月後。
一隻蝴蝶扇動翅膀將引發巨大的風暴, 現世的一切已經成為定局, 快穿系統沒有使得本世界時間回溯倒流的能力。
據虐文快穿系統所言, 這是因為不同世界的時空流速不同, 它在此世界抓人快穿, 可以看做漏洞,為她修復身體,也隻是在一個人身上悄悄打補丁,但涉及到時空的變革,必將引發本世界的注意, 快穿系統沒有這個能力。
而在何幸快穿期間, 她在本世界的身體一直由系統幫忙操作轉入了特殊的私人醫院,始終有人負責護理和治療。
如今, 三年之後,她快穿歸來。
一次次輾轉於不同世界女主的身體,現如今,還是自己的身體最舒服。
當初受傷後,何幸原本在藝術學院寢室裡的東西就都已經帶走了。
不過她猜,自己這剛一復學,回到了濱大,即便沒有住在那邊,想來對方也會很快收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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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年裡系統幫助她的身體安置和恢復,對外宣稱是一位神秘人在暗中資助,由系統控制的她的私人療養病房更是連個蒼蠅都飛不進來。
何幸看著自己才發出不久的定位朋友圈,唇邊勾起一抹微笑。
想來,她的那兩位老朋友應該已經知道自己恢復的消息了。
她出院了,也回到學校了。
自己身後的神秘支持者是誰,自己究竟知道多少真相,你說,他們會不會好奇呢?
一顆魚餌拋出去,何幸想,很快就會有魚釣上鉤了。
而她如今,隻需要穩坐釣魚臺,看看這對狼心狗肺的老朋友,現在會做出什麼舉動?
如今的這個時間,倘若她沒有受傷,何幸在這個下半年應該即將畢業。
同理,當初藉著內培機會,辦理了從濱大轉校到寧舞的付瑤也是如此。
現在,她回來的時機剛剛好。
還有半年,付瑤和上官墨都要畢業,同時,這也是付瑤進入舞劇院的最後考察期。
偏偏在這個時候,她何幸出院了,復學了,殺回來了。
你說這可真是,好巧啊。
何幸眸色深深,比起從未得到過,有什麼是得到後再失去,功虧一簣更令人痛苦的呢?
從她回來的這一刻起,她就要讓這對狗男女日日惶恐!夜夜難眠!生不如死!
...
阿言在給覺覺發消息,當然,關於何幸學姐頭頂上的光環,她自然是不會直接打在手機上發出去的,具體還是要見面跟覺覺說起。
虐文,快穿,退休後,這三個詞組合在一起讓阿言的大腦思索了好一會兒。
好在的是,現在的網絡很是發達,她把“虐文”與“快穿”分別用不同的瀏覽器搜索了一下後,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阿言悄然把瀏覽器上的痕跡通通清理幹淨,又看到了自己的老同學林嘉怡給自己回了消息。
林嘉怡是阿言和覺覺的初中同學,是班級的文藝委員,被父母多方面培養才藝的典範。
雖然林嘉怡後來沒有走舞蹈專業的路子,但行內八卦她似乎知道的不少。
【林嘉怡】:何幸?阿言你怎麼突然問我女神了?
【林嘉怡】:想起來了,你在濱大,是看到什麼宣傳海報了嗎?嗚嗚嗚,不知道女神現在怎麼樣了。據我老師說,當年她才上大一,可半隻腳已經邁進了國家舞劇團,但三年前舞臺表演事故,女神被燈砸在身上,專家說後半生隻能臥床了。聽說家裡人也相繼出事沒法照顧她,後來有好心人資助去私立醫院治療,但之後就銷聲匿跡了。
看到林嘉怡發來的消息,阿言若有所思,難怪那位藝術學院的老師說是醫學奇跡。
按照嘉怡的說法,原本何幸學姐都被認定成了“廢人”,可今天,她們看到的學姐可是活蹦亂跳(誇張),她自己推著箱子走進來,步態上,身體也看不出有什麼毛病。
【阿言】:謝了寶。今天聽一位老師提起,就找你問問。
阿言沒有擅自將何幸學姐的消息放出去,跟林嘉怡繼續扯了幾句闲篇,又約了暑假見才結束了聊天。
因為何幸學姐跟自己一個寢室,又是一名光環人士,加上之前老師給出的前置信息,阿言才決定找人了解一下。
現在看來,何幸學姐身上必定要有大事發生!
學姐頭頂上的“虐文”,莫非就是她身上發生的這些事情嗎?
嘉怡隻提了何幸學姐的事情,阿言想到昨天冰冰在搜索學姐詞條時提到的另一個雙子星什麼的,她又在手機裡搜了一下。
搜完之後,阿言快速地將腦子裡的信息串在了一起,她歪頭咬著手指,陷入對人性的思考。
“床墊和其他東西到了?好的,請您稍等,我這就下樓。”
阿言聽到何幸學姐接電話的聲音。
她轉過頭來看著何幸,“學姐,我們下去幫你吧?估計挺沉的。”
阿言和丁鈴都已經站起身來,何幸怔了一下,她的身體經過改造治療,再加上短暫地修行法,力氣是比普通人大得多的。
不過,如今不好暴露自己的特殊,也不好拂了學妹們的一片好意。
她點頭道謝:“不好意思,那就麻煩你們了。”
女生寢室樓這邊,隻有送水的大叔和修理大叔是允許進入的,每次都要詳細登記,外來的快遞還是外賣都隻能抵達樓下。
說來也巧,當阿言和丁鈴幫忙一起從快遞小三輪上接打卷的床鋪時,一大早就已經出門的易知和楚冰冰都回來了。
她們看著阿言和丁鈴都在樓下,又見阿言指了指旁邊一位高挑的美女。
“易知,冰冰,我們過來幫學姐拿行李。”她言簡意赅。
易知這會兒主動上前,在何幸學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接過了最厚重的打卷床墊。
丁鈴拿了兩套四件套,阿言幫忙抱著被子,楚冰冰抱著枕頭,何幸自己則是提著褥子和毯子的包裝。
她下單的時候沒仔細看,不成想送到以後一個個體積都不小。
“那位學妹,床墊有些重,不然等會兒再來拿。”何幸看著易知開口。
易知搖了搖頭:“沒事,不沉。”
說著,易知腳步輕快地已經往樓梯間走去,健步如飛。
緊接著,何幸就看到丁鈴這個弱不禁風的學妹提著四件套飛速往裡走,看著有些單薄的阿言拿著被子也無比輕松。
上樓梯的功夫,何幸看著幾個學妹的腳步都是三步並兩步,尤其是那位大高個的易知妹妹,動作迅捷,快得出奇。
等到何幸在學妹們的幫助下帶著行李回到寢室,她心中還有些震驚。
自己的這些學妹,怎麼一個個看起來都體力這麼強悍?
“學姐,這是易知。”阿言主動承擔起介紹室友的職責。
“學姐好,我是楚冰冰。”冰冰自己舉手。
“易知妹妹好,冰冰妹妹好,謝謝大家。”何幸主動跟學妹們道謝。
此刻,何幸看著幾個學妹,明明幫她負重上樓,可一個個看起來腰不疼氣不喘,易知學妹看起來像是體育學院的運動員還說的過去,看起來弱不禁風的丁鈴妹妹怎麼也跟沒事人一樣啊!
而且,幾個學妹對她們彼此之間的“巨力”好像完全沒有意外。
這會兒,何幸忍不住開始思考起來,難道是她離開了三年,高考學生的體育考試都加項力量要求了嗎?還是說這才是年輕女生應有的力量水平?
“學姐,這個四件套是新的,得洗一下吧,你要不先用一下我們的?我還有清洗烘幹過的,是我沒用過的。”楚冰冰問著。
這會兒在幾個人的幫助下,何幸的床墊包裝已經拆開,易知輕松扛著上床。
“學姐,我幫你直接鋪了?”她話是疑問句,但手上已經幹上了活。
不到十分鍾,何幸看著自己嶄新的床鋪已經收拾好,從枕頭到被子褥子都套上了學妹贊助的四件套,帶著奢侈品LOGO的棉被剛剛被易知學妹折成了四四方方有稜有角的豆腐塊。
地下的塑料包裝什麼的還沒用她來收拾,就已經被學妹們清理一空。
何幸站在自己座位前,思考自己快穿的這些年是否積了大德,居然讓自己剛剛回校就碰上了這麼一群不斷出乎她預料的新室友。
“那個,今晚方便的話,我請大家吃飯吧?”何幸覺得自己剛來就被學妹們如此照顧,雖然可能是負責的老師說了什麼,但不管是從年齡,還是閱歷,自己都稱得上是她們的姐姐。
而作為姐姐,總不好白受了妹妹們的這些好處。
“學姐,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就先在寢室吃?我們還有一位室友,歲歲她要明天才能回來。”阿言詢問著。
何幸怔了一下,想起靠近門口還有一個位置的學妹不在,“是我考慮不周到。”她主動道歉。
“唔,歲歲回來,估計她還會給學姐送個見面禮。”楚冰冰此刻在工學椅上轉了個圈看了過來。
“見面禮?”何幸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是那位叫歲歲的學妹要送給自己見面禮?
不是,無論怎麼說,自己是新來的這個寢室的,論先來後到,論年紀長幼,送禮也應該是自己送吧?
“人人有份,我們都有,嗯,這是歲歲的習慣。”阿言想了想說著。
“我們寢室經常分東西,很多東西也是一起用的,學姐你以後習慣就好了。”楚冰冰道。
“對了,剛拿枕頭,差點東西忘發了。她一拍腦袋,把從家裡帶回來的大包打開拉鏈,然後往外掏東西。
“年底的時候去櫃臺清積分,馬上春夏了,護膚套裝該換輕薄的了,一人一套,還有櫃姐給的香水跟口紅小樣什麼的。”
楚冰冰說著,就開始挨個分發包裝好的盒子,室友們全部習以為常地接過,道了句謝就放在了桌子上。
何幸此時有些懵地接過學妹遞過來的禮盒套裝。
如果她沒認錯,這是瑞國一個高端美容院線的品牌,隨隨便便一個水就是四位數的那種。
何幸茫然地學著其他學妹的模樣說了聲“謝謝”。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這個寢室有點不太正常。
但是看著學妹們的樣子,她們對這一切都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