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天,男友把我扔下車

第1章

字數:3679

發佈時間:2024-11-26 16:19:03

下雨天男友開車接我下班,我來大姨媽,不小心弄髒了座椅。


男友炸了:「有沒有搞錯啊?來月經怎麼不提前說?看把我車弄得,惡心死了!」


我捂著肚子面色蒼白地向他解釋:「大概是受涼導致姨媽提前了。」


「別生氣了,等會兒找個洗車店處理一下就行……」


沒想到他罵了我整整十分鍾,最後一把將我推進雨中,嫌棄地說:「你自己打輛車走吧,我在家等你。」


看著絕塵而去的汽車,我掏出手機撥打了 110。


「你好,我要報警,我的車被人偷了……」


1


下班遇上暴雨,我給方政文發了信息讓他來接我。


他秒回:【寶寶,我不是不想來接你,但暴雨堵車呢,從我公司到你們公司起碼得一個多小時,你自己回去行不行?】


【或者你問問你們同事,看能不能載你一程。】


看見這段眼熟的說辭,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方政文現在開的車是我媽送給我的畢業禮物。


我剛把車提回家,方政文就問我能不能把車給他開。


「寶寶你看,你剛剛拿了駕照,還沒碰過車,開車不安全。而且自己開車多累啊,要不我給你當司機?」


「不管你想去哪兒,一個信息,我一定隨叫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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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著他說得也有道理,便把車鑰匙交給了他。


剛開始他確實殷勤,每天按時按點接送我上下班,無論刮風下雨都毫無怨言。


可是時間久了,早上我喊他起床送我上班,他會抱怨:「太早了,昨晚我趕方案忙到凌晨才睡,今天你自己打車去好不好?」


我也沒多想,伸手說:「那你把車鑰匙給我,我自己開車。」


誰知他卻惱了:「不行,今天我還得出去見客戶,車給你了我怎麼去?」


「喬喬,我這麼努力工作也是為了能早點娶你,你體諒我一點好不好?」


沒辦法,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隻能自己打車。


所以畢業八年來,我開車的次數屈指可數。


可漸漸地,方政文越來越忙,不能接送我的理由也越來越多。


方政文也許不知道,這樣的下雨天根本打不到車。


同事也載過我很多次,可人家並不是那麼順路,次數多了我當然會不好意思。


所以,我想了一會兒,給方政文回信息:【沒事兒,那我剛好在公司加會兒班,你到了給我打電話。】


2


我下班時間是五點半,方政文是八點半到的。


他把車停在我們公司門口,人卻沒有下來的意思。


我望著傾盆而下的大雨,猶豫了幾秒,舉起包包衝進了雨中。


等我上車時,衣服已經湿了大半,早上出門精心做的頭發現在已經被雨水打湿,一绺绺掛在臉頰兩側,看上去十分狼狽。


車上空調開得很足,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方政文打著方向盤,嘴裡不斷抱怨:「都說了要你自己打個車,非要我來接你,你要是聽我的,我們倆這個時間已經到家了……」


「你就不能像別的女孩子獨立一點嗎?整個城市都在下雨,那些沒男朋友的要怎麼辦?」


我抿著唇沒有說話,轉身系上安全帶,拿起紙巾擦頭發。


我能感受到,最近方政文對我的態度越來越不耐煩。


不管我做什麼,他都看不順眼。


覺得我這也做不好,那也做不好。


閨蜜說:「當一個男人開始在你身上各種挑刺的時候,不用懷疑,一定是外面有了一個他更喜歡的,拿你做比較罷了」


方政文是大我兩屆的學長,我實習的公司和他們公司有業務往來。


一來二去兩人便認識了。


後來在一起也是順理成章。


他是我的初戀。


我從沒想過他會做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種種變化,我隻當作是我們在一起時間太長,失去了激情而已。


誰能保證盛著愛情的那杯水能永遠沸騰?


而且我們都已經訂婚了,婚禮定在半年後。


如果不出意外,Ŧŭ̀ₛ我會和他走完一輩子。


但現在,聽著他一如既往地抱怨,我內心有一股無名火冒了出來,帶著小腹都在隱隱作痛。


不一會兒,疼痛越來越劇烈。


我幾乎將整個人都蜷縮在座位上。


而方政文始終沒有將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哪怕一秒。


不消多時,身下一股熟悉的熱流淌過。


看來是受涼導致姨媽提前來了。


我從月經初潮起,每個月量都特別大,而且會疼得死去活來。


以前在家時,媽媽記得我的經期,在月經前幾天都會給我燉各種補品溫補,讓我減緩疼痛。


和方政文在一起後,對於這件事他上心過兩年。


可隨著我們工作都越來越忙,這件事也被拋到了腦後。


成年人嘛,都有自己的事要處理。


所以後來都是我照著中醫開的方子,自己照顧自己。


這次事發突然,熟悉的疼痛如潮水般席卷著我。


我連忙捂著肚子叫他:「你靠邊停下車,我來姨媽了,看附近有沒有衛生間?」


3


方政文把車停到路邊。


我起身一看,情況比想象中還要糟糕。


不隻是褲子,就連座椅也弄上了一小塊血跡。


而且隨著身子的扭動,我能感覺到,鮮血在往外湧出。


現在這個情況我也沒有辦法,正打算拿紙巾墊在座椅上,等回家再處理。


方政文卻炸了。


他不可思議地盯著那塊血跡:


「有沒有搞錯啊?來月經怎麼不提前說?看把我車弄的,惡心死了!」


惡心?!


我活了三十年,第一次被人說惡心。


一種前所未有的窘迫感朝我襲來。


除此之外,還有心寒。


我忍住委屈向他解釋:「應該是受涼了才會提前來。」


「沒事,等下找個洗車店處理一下就行了……」


我自認為這是最好的處理辦法。


現在我隻想快點回家洗個澡,喝杯熱姜茶,然後鑽進被窩。


不料方政文還在不依不饒:


「你以為洗車就行了?那個味道會一直在車裡你知不知道?真夠傻……的」


方政文看了我一眼,省略了中間那個字眼。


可我還是從嘴型知道了他的意思。


我已經疼得渾身發抖,問他:「那現在怎麼辦?我已經疼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要和我討論應不應該來月經這回事?」


「還有你憑什麼指責我,這輛車是我媽買給我的,我都不在意,你心疼個什麼勁?」


這番話大概是戳中了方政文的痛處。


方政文瞪大了雙眼看著我,臉頰漲得通紅。


片刻後,他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下一秒,副駕的車門被打開。


他丟給我一把傘,用手把我從座位上拉出來。


我已經到了虛脫的邊緣,完全像個提線木偶任他擺布。


方政文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你自己打車回去吧,我在家等你。」


他丟下一句話便上了車,一腳油門,車子揚長而去,很快便消失在車流之中。


隻剩下我一個人拎著包,站在雨中呆若木雞。


身旁的汽車飛馳而過,積水濺了我一身。


我完全沒有想到,下雨天、我正在經歷痛經、車流中心……方政文竟然喪心病狂到把我丟下車。


可我就連罵他的力氣也沒了。


現在我的小腹就像有隻手在攪動,五髒六腑都跟著疼得抽筋。


疼痛讓我不自覺地彎下了腰。


突然眼前一黑,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4


再次醒來是在醫院。


原來是一個好心的阿姨開車經過,把我送到了醫院。


這位好心阿姨不僅把我送到醫院,還貼心地給我點了一份熱粥,讓我暖身子。


我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自己當時挺狼狽的,身上各種汙水血水混合在了一起,肯定弄髒了別人的車。


「真是謝謝你了,把你車弄髒了,真不好意思,要不咱們加個聯系方式,我把洗車費用轉給你。」


沒想到對方卻拒絕了。


阿姨豪氣地擺擺手:「沒事兒,去洗車也花不了幾個錢,再說了,哪個女孩子都有特殊的時候。」


「當時你一個人暈倒在那兒,瘦瘦小小的一團,這下雨天車來車往的多危險啊。咱們相識一場就是緣分,加聯系方式可以,但洗車費就不用了。」


說到這裡阿姨有些疑惑:


「姑娘,話說這大雨天的,你怎麼也不打個車?不管怎麼說,身子還是最重要的啊。」


「醫生剛剛跟我說了,你這身子本來就不好,今天又淋了那麼久的雨,要是不好好調養,以後是要影響生育的。」


我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隻能低著頭沉默地喝粥。


阿姨關切的語氣讓我想起了我媽。


如果她知道我被方政文丟在馬路上,該有多心疼啊!


想到這裡,我不禁鼻頭一酸,眼淚就要掉下來。


阿姨還有事,見我身子沒什麼大礙,對我囑咐一番便走了。


沒一會兒,方政文的電話打了進來。


我隻覺得頭痛欲裂,滿腦子都是方政文把我丟下車那一幕。


我把手機開了靜音。


方政文卻锲而不舍,足足打了六十多個。


在手機第六十九次響起時,我接了電話。


「喂?」


「南喬!你能不能別任性了?!你自己看看這都幾點了,還不回家,電話也不接。你知道我有多急嗎?」


我勾起一抹冷笑:「你找我有事嗎?」


方政文仿佛沒有聽出我言語中的冷意,長嘆了一口氣:


「這件事我先不和你計較,我媽過來看你了,你現在馬上回來給她做飯,進門記得別擺臉色,免得我媽又擔心,以為我們倆吵架了。」


5


方政文是單親家庭。


他四歲時父親便意外去世,是他媽媽含辛茹苦把他養大。


所以,在我們訂婚後,他便提出婚後要把他媽接過來照顧。


他說:「我媽已經辛苦了二十多年,現在已經到了該我們孝順她的時候了。」


可是他工作忙,於是他媽每次過來都是我照顧。


更要命的是,我和他媽媽的生活習慣簡直是南轅北轍,根本相處不到一塊兒。


我和方政文都不會做飯,平時我們中午在食堂吃,晚上就隨便點點外賣對付。


但方政文媽媽說自己吃不慣外面的飯,就想在家吃點兒簡單的。


沒辦法,我隻能硬著頭皮上。


方政文他媽要求我應該跪在地上擦地板,這樣才清潔得幹淨。


我作為妻子應該每天提前起床把早餐做好,讓丈夫起床就能吃早餐,這樣能提升家庭幸福感。


她用她四十多年的經驗教導我:「什麼掃地機器人洗碗機,那些個玩意兒都是騙人的,就你們人傻錢多,做家務天生就是女人該幹的活兒,我現在教你這些也是為了你們好。」


每次美其名曰過來看我,照顧我,實際上都把我累個半死。


現在方政文他媽大概每半個月過來一次,我都已經受不了了,那要是住在一起,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那還不得打起來?


為了避免更深的矛盾,我提出要不在同小區租個房子,我們來出房租。


可方政文說:「不行,我媽就等著我們倆結婚來住新房子呢,這樣傳出去像什麼話?!」


三個小時前,方政文把我丟在大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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