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養

第260章

字數:3641

發佈時間:2024-12-05 15:30:02

  “下去吧,任清歌都比你有趣。”


  羅沐瑤一聽,火氣上來了,“什麼?你拿我跟她比?她是個小三!”


  秦淵,“霍危睡你了麼就叫人家小三,你有什麼資格叫人家小三。”


  “不是小三藏在阿危家裡幹什麼?”羅沐瑤想起來就委屈,“壞女人,勾引我的男人!”


  秦淵眉心微動。


  看了眼霍危的房子。


  “你哭半天,是抓到他們倆上床了?”


  羅沐瑤咬唇,“才不是,是任清歌死皮賴臉纏著阿危。”


  秦淵笑了,“兩人搞上了啊。”


  羅沐瑤尖叫,“沒有沒有!”


  秦淵給嚇一跳,“操了,你突然叫什麼叫。”


  他踹開車門,“下去。”


  羅沐瑤一碰到外面的太陽就瑟縮,“那麼熱我才不要,你送我回去,我要回家找我媽!”


  秦淵,“……”


  什麼神經病。


  他直接把人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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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吩咐司機,“走。”


  與此同時,他的手機裡跳出一張照片。


  秦淵點開,皺眉。


  那邊人說,“淵哥,當初就是他給周坤接的骨頭,其實當時周坤根本不至於死,他收了錢制造了醫療事故。”


  秦淵盯著看了好幾秒,才露出一個好玩的笑容。


  “任世昌啊。”他上次跟他吃過飯,記得這張臉,“怎麼這麼巧。”


  調出任世昌的住處,車子停在樓下。


  這是霍危的地盤。


  他不會輕易上去。


  秦淵瞧了一會,把照片丟給開車的司機。


  “找個機會,避開霍危的眼線,把他給我綁了。”


第413章 為什麼跟秦淵走


  任清歌睡到半夜才醒來。


  她知道自己發燒了,睡夢中一直不安穩。


  本以為此刻醒來身上會很黏糊,結果摸了摸,一片清爽。


  退燒後身上骨頭痛,肌肉酸,分不清是燒成這樣還是被霍危弄成這樣的。


  總之不好受。


  光是坐起來,就很費勁。


  終於坐起來,被子下滑,任清歌看到自己裡面隻穿了一件霍危的T恤。


  寬寬大大,帶著他的味道。


  任清歌鬼使神差低頭使勁嗅了嗅,然後才去尋找霍危的身影。


  這時,臥室門被打開。


  霍危走進來看見她醒了,剛從公事裡抽身的冷峻開始松動。


  “感覺怎麼樣。”他走到床邊,俯身去摸她的額頭。


  任清歌還有點昏,任由他試探。


  溫度正常了。


  霍危去倒了一杯溫水,任清歌正好口渴,一口氣全喝完。


  霍危,“看樣子是真被榨幹了,帶過來的三瓶椰汁你喝了個幹淨,現在還這麼渴。”


  任清歌先問,“我喝了椰汁?”


  沒印象了。


  然後反應過來又兇狠道,“你還好意思說我被榨幹了!你是人嗎霍危!”


  她控訴,霍危不否認。


  白天的時候她燒都沒退,他停不下來。


  自己確實不是個東西。


  他接過水杯,看見她下巴上有殘留的水,想舔。


  控制住這種想法,他伸手給她擦掉。


  “你知道的,我活了三十一年,就隻結結實實做過兩次。”


  任清歌,“才兩次嗎?”


  “嚴格來說。”霍危想了想,“過夜兩次。”


  任清歌翻了個白眼,身體還累得很,重新躺下。


  霍危去洗了個手,也跟著上床。


  任清歌警惕道,“你幹什麼?”


  霍危失笑,“不弄了,時間太晚,我也要睡了。”


  她退燒之後睡得昏沉,一直發汗。


  霍危一會給她擦擦這裡,一會給她擦擦那裡。


  去書房加一會班就又過來看她一眼。


  總算見她醒,他也放心了。


  困意襲來,霍危看著她的後背。


  他們雖說親密,但是真正這樣躺在一張床上什麼都不做,反而是第一次。


  霍危靠過去一點,“清歌。”


  任清歌此刻清醒得很,“幹嘛?”


  “不抱我嗎?”霍危正經道,“我們這樣睡你不覺得奇怪?”


  任清歌往床邊挪了一寸,跟他隔得更遠,“抱在一起睡才奇怪好不好。”


  霍危也跟著挪一寸,“小時候又不是沒抱過。”


  任清歌繃著身體,“能比嗎?你小時候吃雪糕怎麼不讓我下面先吃。”


  霍危,“……”


  冰塊的事她估計要記一輩子。


  當然他也會。


  霍危規規矩矩躺平,嗓音微啞,“不抱你是對的。”


  不然明天她真的下不來床。


  任清歌聽到他的呼吸均勻,忍不住回頭看他。


  霍危睡著了。


  他睡覺也跟白天一樣,端端正正。


  隻是沒有辦公時那麼冷。


  任清歌盯著他的側臉,心裡的情緒翻滾著。


  當初怎麼說的來著,隻做不愛,有對象就終止。


  一直這樣下去的話。


  真的不會變質嗎?


  任清歌想,或許霍危很快會忘掉這一段,但是自己呢。


  她是該及時止損,還是先快活了再說?


  ……


  霍危醒來後第一眼去看旁邊。


  果然,任清歌走了。


  不過任清歌那樣的性子,不辭而別也不奇怪,反正都在一座城市,他們很快又會見面。


  霍危坐起身,還是沒忍住給任清歌發消息:怎麼不吃了早餐再走。


  回應他的,是衛生間裡馬桶抽水的聲音。


  霍危抬頭看去,門應聲而開。


  任清歌撐著門框,長發凌亂披散著,微微曲著身子。


  看起來一整個被吸幹了陽氣的樣子,“走什麼走,我走得動嗎?”


  霍危不自覺溢出笑。


  他下床拉住她的手,“早餐想吃什麼?”


  任清歌確實是餓了,但是沒力氣吃,看見床就往上撲,“你看著買吧,我還要再睡會。”


  昨天真的玩太瘋了。


  感覺睡一年都睡不夠。


  霍危就讓她睡,“好,我出去買。”


  任清歌蒙在被子裡,想起來一回事,“我是不是迷糊了,我記得昨天我們不是在這間房裡做的。”


  霍危換上正裝,“這裡是客臥。”


  任清歌揶揄,“幹嘛換房間,你把床給撞散了嗎?”


  “沒有。”霍危頓了頓,似乎在回味,“床墊被你弄髒了。”


  任清歌一激靈,想明白之後鑽進被子裡,裝死。


  霍危語氣平穩,“長這麼大,你又不止一次尿我身上,有什麼好害羞。”


  任清歌砸過來一個枕頭。


  “滾。”


  霍危順手接住,放下後出門去了。


  任清歌眯了一會,就被手機鈴聲驚醒。


  她迷迷糊糊接起,“喂?”


  “清歌,是我。”


  任清歌徹底清醒了。


  秦淵在電話裡說,任世昌出了點事,需要她出面一趟。


  具體出什麼事他又不說,客客氣氣地表明得當面解釋。


  “我來接你嗎,清歌。”


  任清歌當然不想,迅速下床,“不用,我自己過去。”


  秦淵,“但是我在這附近。”


  任清歌換好衣服出門,果然看見秦淵的車停在對面。


  她大步走過去。


  “我爸怎麼了?”


  秦淵替她打開車門,“一兩句說不清楚,我先送你過去,不過你放心,伯父暫時沒事。”


  他的態度看不出破綻,任清歌上了車。


  秦淵坐下後才說,“昨天我路過碰見了羅沐瑤,她說你在這,所以我直接過來了。”


  任清歌皺眉,沒有多說什麼。


  她一心想著任世昌的事,沒有注意到霍危的車在不遠處停留許久。


  霍危看著秦淵的車離開後,才松開方向盤,給任清歌打電話。


  他不想有誤會,所以必須要抓緊時間問清楚。


  問她為什麼要跟秦淵走。


  任清歌抱著手機,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短暫遲疑。


  秦淵回頭看了眼,笑意藏在眼底,“霍危嗎?正好,你爸這件事好像涉嫌故意殺人,你告訴他,他肯定能幫你。”


  任清歌臉上血色全無,“故意殺人?”


  秦淵又給她一顆甜棗,“還沒有下定論,你別急。”


  任清歌聯想到前陣子任世昌去了一趟外省。


  回來後人就變了,憑空得到一大筆錢。


  果然有問題。


  秦淵掃了她一眼,繼續道,“霍危是秘書長,明年馬上就要升職了,估計權威更大,你要不要讓他走個後門?”


  任清歌有點想發火。


  當她沒腦子嗎?真那麼做了,才是害死霍危。


  手機安靜下來了,隨後又進來一條信息。


  霍危:為什麼不接電話。


第414章 選我


  任清歌回復他:剛才沒看見,我先回去洗個澡,洗完打給你。


  霍危依舊坐在車內。


  看著她發來的消息,沉默半響。


  他昨晚給她洗過澡,後來又細心擦拭過好幾次。


  身上幹淨得不能再幹淨。


  而且早上他出門的時候,任清歌困得渾身無力。


  卻在自己出門十分鍾買個早餐的功夫,她生龍活虎地上了秦淵的車。


  仿佛從頭到尾都在對他撒謊。


  霍危說不上來自己此刻是什麼感受,他能正常呼吸,可吸進來的氧氣,無法讓他平靜。


  許久之後,霍危還是給她回了一條:好。


  他想聽聽,等會她在電話裡說些什麼。


  ……


  任世昌從拘留所裡出來時,整個人都是脫力狀態。


  看見自己女兒,他強打起幾分精神,“清歌。”


  任清歌緊緊抓住他的手,安慰他,又給他力量。


  “不著急,先平靜一會,不要怕。”


  任世昌眼底更加的猩紅,點頭,“哎,好。”


  秦淵進去籤了個字。


  任清歌看見穿制服的男人恭敬送他出來。


  對方態度恭敬,低聲說話。


  秦淵交代了他兩句。


  任清歌聽不清,但是大概能猜到,任世昌能這麼快就得到自由,是秦淵出手了。


  或許隻是他隨口的一句話,但是對任家父女來說,是一個大人情。


  秦淵讓他們上車,“這件事很復雜,我們得坐下來慢慢說。”


  任清歌便道,“去我家吧。”


  在霍危的地盤,她心裡有安全感。


  回到家後,任清歌給他們倆倒了茶水。


  秦淵隻喝價格最貴的茶。


  他沒有表現出嫌棄,語調溫和,“伯父,你說吧,清歌是你唯一的女兒,理應知情。”


  任世昌神色凝重,“之前我朋友給我打電話,說受了重傷讓我去一趟,可我到了地方之後才發現被騙了,實際上是一個犯罪分子被打斷了手,要我給他接上。”


  “他手裡有槍,我不得妥協,本以為做完手術我就能走,沒想到又發生意外,他的手下單獨找我談話,不準他活著。”


  “他給我錢,要我在藥裡做手腳,讓他死於醫療事故。”


  任世昌有些崩潰,捂著臉,“我不敢殺人,但是他們……他們知道清歌你,他們拿你威脅我。”


  任清歌呼吸一滯,拉住任世昌的手。


  “沒事,爸爸我不怪你。”她冷靜地說,“當時那樣的情況,誰都沒得選,你能平安回來就很好了。”


  秦淵繼續說他沒說完的話,“死的人叫周坤,重大通緝犯,收買伯父的人是他弟弟周強,周坤的死被內部查出端倪,周強供出伯父,讓他頂罪。”


  任清歌突然覺得事情復雜了起來。


  “所以現在我們要面對的麻煩不是故意殺人罪,而是通緝犯的報復?”


  秦淵點頭。


  “不過你放心,他們現在也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這話並沒有安慰到任清歌。


  多少年的通緝犯了,一直沒有被抓到。


  實力不可小覷。


  而他們任家父女,在罪犯的眼裡隻是一隻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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