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姿

第2章

字數:4940

發佈時間:2024-12-09 17:22:57

當天晚上我失眠了,翻來覆去。


我覺得這件事得直接問,萬一餘復這個小屁孩亂說呢?


第二天撥通楊女士的電話,問她是不是還有個孩子,她沉默了一下說:「小姿你在說什麼呢?媽媽當然隻有你這一個寶貝女兒啊!」


「真的嗎?」


「當然,好好學習,不要想些奇怪的東西。」


說完就掛了。


餘復在旁邊站著,聽見楊女士掛了電話,又是冷笑,「你也不是三歲小孩了,她的態度你知道了,事實怎樣你應該可以清楚了。」


媽的煩躁,「我說你能不能閉嘴,在這旁邊叭叭叭的像個八婆!天天哼來哼去以為自己很牛嗎?油膩的中二少年!」


於是我又跟他打了一架。


他把我壓在身下,居高臨下地說:「餘姿,你應該知道,你現在打不過我了,別再挑釁我。」


我往旁邊一轉,把他掀翻,「你也別以為自己多牛,不過是一個小癟犢子。」


打完之後我起身,換了身衣服,出門。


餘復知道我每次打完架一定要吃火鍋,於是他也跟著出來了。


「蹭飯狗。」


「米蟲。」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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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之後很難在狀態,這麼一回望過去,好像之前燃起來的希望成了一種笑話。


圖個啥呢?


這麼看來還是爹不疼媽不愛,啥也不是自己的,好好學習吧最後也是個死局,真的牛批。


倘若我穿越的這本書在我面前,我一定要撕成渣。


同桌溫雯有些擔憂地問我,「你最近是怎麼了嗎?」


我嘲諷地笑了笑,「就是覺得命運弄人罷了,一個人怎麼能這麼慘?」


溫雯訝然,「啊?你說誰?你嗎?」


我點點頭。


「啊?我覺得你跟慘不沾邊兒吧。你家境又好,人又好看,也沒什麼疾病啊,又沒受到什麼傷害的。」


我心想你是不知道我的家庭多麼的道德泯滅,而我以後又會有多狼狽。


她好像想起了什麼,又說:「你別說,我媽一個親戚家旁邊那姑娘是真的慘。她家真的就是重男輕女。聽我媽說小時候也不上幼兒園,就幫著家裡種稻谷,是快小學了老師到家裡把她帶到學校的。這時候她們家生了個弟弟,交了罰款,也就沒錢管她,她書本什麼的,都是老師看她可憐,拿的別的同學不要的給她。」


我怔住了。


她繼續說:「今年暑假我到舅媽家住的時候,看到她,那真的又黑又瘦又小,他弟弟又黑又壯,她在曬東西的時候,他弟弟就拿個棍子往她身上打,把曬的東西用腳蹭得亂七八糟,她媽媽出來就罵她,她也不吱聲。」


我顫抖著問她,「這孩子叫什麼名字啊?如今又幾歲了?」


她想了想,「那我還真不知道,她跟我隔特別遠了。得是我舅媽老家的後山上的一戶了。」


我愣神了一節課。


她,一如我當年。


11.


溫雯父母都在都城工作,因此她在這邊上學。


舅舅在幾百公裡的某個縣城的鎮上,而舅媽更是來自偏遠的山裡。


對於舅媽的老家來說,舅媽算是走出來了,對於溫雯的母親來說,又算是更加地走出來了。


溫雯有些感嘆地說:「所以我媽跟我說,一定要好好讀書,讀書才能改變命運。我媽說如果當時她跟我舅舅一樣不好好讀書,估計就隻能天天在家裡種地了。」


我心想也不是的,就算好好讀書,可能也不一定能走出來的。


但是假如真的能走出來呢?


我想去看看那個孩子。


打聽到了大概位置,我準備趁國慶假期去找一找。


我買了樸素的黑色發繩,買了一點現在城裡比較流行的果汁軟糖,帶了一些我的舊衣服,不知道她能不能穿。


餘復看見我收拾,有些茫然,「你要去荒野求生嗎?」


「沒,想去看望一個孩子。」


「啊哈?」他語氣帶著嘲弄,「你自個兒都不算多好呢你要去管別人?」


我抬頭望向他,一字一頓地說道:「不,我現在,我們現在,都很好。」


我埋頭收拾東西,「我們哪裡不好了,有吃有穿有玩,父母關系是有些亂,但是不打不罵,可以說是有求必應。你知道真正過得不好的人是怎樣的嗎?」


「就跟你說的反過來唄,沒得吃沒得穿,天天被父母揍。」


「是啊,住校一個月所有開銷三十塊。早上三毛買個饅頭,就自己帶的鹹菜,還舍不得吃多。中午五毛打份素菜飯,晚上不吃。餓得睡不著就喝水,喝水喝急了還將喉嚨撐得疼。等到周五的時候,攢了一點錢,就吃一次晚飯。沒錢買洗發水,就用最便宜的洗衣粉洗頭。」


我說得一時之間有些哽咽,想到了當年因為洗衣粉洗頭而長出癩子的腦袋和引發的嘲笑。


「啊呀,你能別說的這麼感同身受嗎?整得好像就我沒同情心似的。」


我做出了一個決定,帶著餘復去找那個小女孩。


12.


先是從都城乘飛機到那個省的省會,再坐八個小時綠皮火車到了那個縣城。


歇了一晚之後坐班車往鎮上趕,到鎮上了之後坐摩的去有小學的那個村,四五個小時的顛簸,餘復吐得昏天黑地。


「我寧願做一本數學題,我為什麼要被你拖著來?」


「還有車坐就好了,如果再往前,路都沒有了,車過不去,隻能步行。」


餘復想死,「不會我們還要走很久吧?我們帶著這麼多東西,你這是要我死啊!」


「不至於,那學校還是在村裡的,不需要再往山裡走了。」


小學面積極小,隻有五六百平米的土操場,圍著一圈房子,土磚外面本有白色牆灰,但是脫落了,露出裡面灰黃色的土塊。


屋頂的瓦片看起來還算完整。一共六個年級,就六個教室,每個教室擺著幾張破破舊舊的木桌。


但是我們沒想到,那小女孩已經走了,隻有一個老教師還在東邊的辦公室裡。


老教師聽了我的描述說:「你找王招娣對吧?她一放假當天晚上就走了喔,她要回去幫家裡幹活的。你們找她幹什麼啊?」


我笑笑,「我們是餘姿公益志願隊的工作人員,聽聞有這麼個特別貧困的小女孩,所以想幫助一下。」


那個老教師點點頭說:「喔喔好的喔,那能考慮到我們也是很不容易的喔。我跟你們講噻,其實像她這樣的小孩我們這裡還有好幾個的咧,我們看著也很心疼,但是我們就是代課老師,幫不上太大忙的。」


代課老師,我知道的,沒有編制,隻有一點工資,屬於教育發展的另一種犧牲品。


他又問:「你們志願隊怎麼幫助的哦?要不要填什麼申請的哇?要是能資助那幾個孩子上高中,哪怕就上個初中,什麼感謝信我們都會寫的。」


我有些控制不住眼淚,連連點頭,他又說:「真的,我們這些孩子都很有韌性的,給他們讀書他們肯定都有大出息的。」


我不住地說:「好的,好的。」


我將帶來的東西給他,又去鎮上買了洗發水、筆記本、筆之類的東西,給了這位老師。


「這次暫時就帶這麼多,下次我們再來看你們。」


老教師向我們鞠躬表示感謝,連連感謝,我覺得我受不住。


歸程中我哭得稀裡哗啦,餘復說:「你至於麼?」


我說:「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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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她說:「囡囡啊,這個世界上啊,有挫折,但是沒有不可戰勝的挫折,隻要努力,都能戰勝。」有些虛假的雞湯,卻是我咬牙堅持的光。


餘復也懶得搭理我,隻是說:「真難以想象,那種房子竟然能住人,還能當教室。我感覺比起你,那些要在裡面上課的人更需要哭吧。」


我搖搖頭,在裡面上課的隻會覺得感恩,但我沒有說話,我不知如何解釋。


13.


回家之後我好像就突然放下了楊女士與她的小兒子、餘總與他的情婦、未來像個瘋子的餘復等一系列人和事。


我在想,假如我當年有人幫助我上了高中,哪怕不是高中,就給了一串漂亮的發繩,那會不會最後都會不同?就算最後還是尿毒症,至少會覺得人生有一點彩色不是嗎?


餘復自從那次回來之後,也沒再天天像是一個被世界拋棄的人的模樣,變得端正了許多。


我在思考如何籌辦這個志願隊,感覺工程量挺龐大的,餘復說:「你傻啊,你直接找爸媽啊!」


有理。


楊女士和餘總都表示支持,資本家的女兒心系貧困人口,這是一個很好的宣傳點。


一時之間「餘氏公益」掀起了一陣熱潮,不要的衣服文具寄到了倉庫,再由管理人員發給申請了物資支持的貧困地區。


公司股份也漲了不少,餘總很開心,又給我打了很多錢。


我將這些錢捐了出去,希望至少有一部分能夠幫助到別人。


14.


心安定之後,學習好像也更靜了一些。


每天晚上放學之後我還讓楊女士給我請了個家教,因為我得補初中基礎,連帶著餘復也跟著補了。


但是不得不承認存在天賦差異,到期末的時候,我隻是班上十名左右,到了年級一百多名,而餘復是年級第六。


他看著我的成績單「嘖」了一聲,我沒置氣,「你看起來還挺聰明的,好好學,以後搞科研,搞出研究成果了就造福百姓。」


他長嘆一聲,「我的天吶!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天天想這麼大。」


他誇張地用手臂劃了一個圓。


「再說了,我要是掙了很多錢,每個人分一萬,那不是造福得更加直接嗎?」


我點點頭,「確實,到時候記得給我分點兒。」


他翻了翻白眼,跟著餘總走了。


而我也跟著楊女士走了,開始打理那個志願團隊的事情。


過年的時候大家倒是聚在一塊兒,冷漠又協調的模樣,他們見怪不怪,我反正也不太在意這件事情。


15.


高考我考得還不錯,能直接上都城的一所學校,考慮到之後的一些選擇,我拒絕了楊女士送我出國的請求,並選擇了工科專業。


餘復參加了夏令營,以高分進了 R 大附中,比文華中學還要強不少。


餘復看見我贊嘆的眼神,摸了摸手上的雞皮疙瘩,「我說餘姿啊,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用這麼慈祥的眼神看著我!一年前你還在用木刺兒刮我呢!」


「那我現在繼續刮你?」


「我覺得我現在一拳就能揍死你。」


餘復比了比胳膊上的肌肉,這一年他也變了不少,不像以前就窩在房裡打遊戲,也開始和同學交流,會打打籃球,因此長高了不少,我確實打不過他了。


我拿出手機,「你敢揍我就當場報警!」


然後我倆就笑。


高考結束之後楊女士宣布了和餘總的離婚消息,我說不難過吧,又好像有有點兒難過。


餘復當時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他們咋老是這樣?幹啥事都非得走個儀式?他們之前和離了有啥區別呢?」


我情緒稍微緩和一些。


有時候想,有個弟弟可能也還不錯?


16.


大學四年算不上特別平庸。


從學業來說,績點不是最靠前,但是也不差。參加了幾個科創比賽,做了幾份社工,支支教,當幾次志願者,有幾次還被喊去給學弟學妹們做經驗分享。


從緋聞上來說,傳了幾次被包養的傳聞,傳聞了幾次奇怪的交易,在稍微亮出家庭背景之後,又傳了包養弟弟的傳聞,弟弟是餘復。


當時我的男友看見我請拿到 T 大通知書的餘復一塊兒吃飯,回去跟我說分手,徑直拉黑。然後謠言滿天飛。


我當時很是鬱悶了一陣子,我說他是不是還覺得自己狠下來果斷分手特別帥。


餘復說估計無論在一起還是分手,都是為了凸顯自身魅力與價值,反正男的沒一個好東西。


我說:「你說得對。」


餘復說:「你這時候應該說除了我。」


我:「……我其實真覺得你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後來那男的聽說那是我弟弟,又跑過來求復合,我說你是傻逼還是把我當傻逼。聽別人說第二天就和另一個乖學妹在一起了。


我心想我這不得拯救學妹於危難之中,用我超凡的人格魅力誘惑這個學妹就跟他分手,學妹反過來開始追我。


無奈我屬實對女孩子沒有超越朋友的喜愛,學妹說其實她也沒有,但是過於喜歡我,所以想試試。


其實有些感慨,當年自己十八歲在幹什麼呢?


當時餐館想做工地工人的盒飯生意,我去賣,有幾個工人吃得肚子疼,老板不管,他們就揍我,牙都磕掉了半顆。


回飯店就被辭退了,我一個人嚎啕大哭,又疼又累又沒地方睡。


原來十八到二十歲,可以無病無災。


17.


本科畢業後我選擇到一個國家級貧困縣的丘陵山村當村官。


比王招娣那個村更離譜的是這裡的交通更不便。得繞過幾座山才能到這個溝渠地帶,因為交通極為不便,除了本地能夠自行生產的食品,其他的東西都十分昂貴。


東西賣不出去就沒錢,沒錢就不會買東西。經濟就不循環,就更加沒錢修路和升級本地產業。


我確實還是佔便宜了,直接找了楊女士和餘總的公司對口扶貧,幫助農產品銷售,然後貸款政府資金開始進行道路擴建。


我知道不少大學都有各種實踐團,因此聯系了有些大學的社團,開設了諸如支教、種地的實踐活動,有的要刷業績,周末也過來,因此幾乎一年四季都有免費勞動力。


每年暑假餘復都會帶著他的幾個同學過來支教,一待便待很久,我說:「你是不是有病,你不休息那些孩子還是要休息的。」


他說:「哪能啊,有些孩子暑假上課確實沒聽,但是要不上課就要去太陽地裡幹活,我感覺他們寧肯到學校睡覺。」


我:……


他又說:「雖然有的學生看起來確實不想學,但是也有想學的,但凡有一個人切切實實地學到了知識,然後有個更好的未來,也是值得的。」


我拍拍他說:「小子你思想覺悟提高了啊!這 T 大就是不同,能把個當初的問題少年教得為人民服務也是不容易。」


他不說話,頭微微往後仰,長嘆一口氣。


我突然想起來,雖然現在他看來似乎是一個五好青年,但原本是個控制欲爆棚的病嬌?


我覺得我有必要提個醒,「餘復啊,有沒有心怡的女孩子啊?」


他沉默不說話。


我心想這八成有事,不為他也為女孩子好,我開口說:「那你一定要知道,對待喜歡的人,絕對不是一味佔有。」


他轉身就走。


這態度不是完蛋,我喊:「你幹啥去!」


他朝後擺擺手,「備課啊笨蛋餘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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