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妻在手狂妄爺有

第104章

字數:4000

發佈時間:2024-12-11 16:49:21

  “兩個房間是提供給我們五人住的,跟陌生人住不太好,而且我看她這個人脾氣也不太行,你跟陸梓潼另外開個房間住吧,你們在這裡等下,我去辦理房間。”


  說著走進了旅店。


  但沒想到已經沒房間了,像這種度假酒店一般沒有預定是訂不到房間的,尤其是寒假這段高峰期,天冷了,大家都要泡暖暖熱熱的溫泉。


  沒辦法之下,赫連尹跟陸梓潼兩人隻好跟靈靈一個房間。


  靈靈拉著拉杆箱趾高氣揚地走進房間,指著雙人床中的一張,手指白皙傲慢。


  “我自己睡一張,你們兩人睡一張。”說著把行李一擱,拿著手提包到梳妝臺前去補妝了。


  到底是明星嘛,雖然沒有赫連胤紅,對這層身份用來壓制普通人,足夠了。


  赫連尹跟陸梓潼對視一眼,微嘆口氣。


  馬上要吃飯了,靈靈坐在鏡子前,將粉餅一層層拍在臉上,肌膚粉嫩,其實她這個年齡肌膚很好的,根本不用怎麼化妝,但少女到底愛美,認為化上更好看,描了描眉,畫了畫唇,妝容精致剔透,眼角餘光瞥見陸梓潼木然地看著她,就知道陸梓潼不懂了,輕聲冷嘲道:“看什麼看?沒看見人家化妝啊?鄉巴佬。”


  陸梓潼被一噎,臉色難看。從小到大在學校裡,不管男女同學,都是非常愛戴她的,從來不會有人這樣諷刺她。


  這個靈靈真的很討厭!


  陸梓潼這樣想,扭頭看了看赫連尹。


  她捧著書在床頭閱讀,仿佛沒有聽見她們的對話,神情專注而心無旁騖。


  陸梓潼有一瞬間覺得委屈孤單,這兩女的,一個安靜,一個霸道,真是讓人覺得落寞。她無所事事地看著手表,希望時間快一點到晚飯時間,這樣她才可以看到元熙跟赫連胤。


  晚飯的時候。


  靈靈穿著一條輕薄的裙子,白披肩,碎鑽高跟。陸梓潼搞不懂這個女孩,才十七八歲的樣子,已經打扮得這麼成熟了,而且這麼冷的天,她居然穿得這麼薄,真是給自己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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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連尹走在後面,步伐緩慢隨意。


  赫連胤跟元熙早就到了,坐在用障子圍起來的包間裡點菜,靈靈就像一個千金小姐,慢慢脫下自己腿上的碎鑽高跟,放在木板階梯上。


  陸梓潼見狀,也把自己的雪地靴脫下來,踩著黃色的卡通襪子走進包間裡。


  隨後。


  赫連尹也微微彎下身子,將腳上的黑色小皮鞋褪了下來,細長筆直的褪裹著白色的襪子,她慢慢走了進來,纖腿又長又漂亮。


  靈靈蔑然地看了她一眼,將手撐在桌上,嬌柔的目光注視著赫連胤,問道:“你點了什麼?”


  赫連胤都沒有答話,也沒有抬頭,帶著五彩繽紛的鴨舌帽,輕輕翻動菜單。


  靈靈訕訕的,有些尷尬,撓了撓眉毛,面露不耐。


  赫連尹和陸梓潼都入了座。


  身穿日本和服的服務員見人都齊了,將隔壁的障子拉過,擱開了隔壁桌的視線。


  這時候。


  赫連胤才將頭上的帽子揮開,俊臉頓時露了出來,他把菜單拿給赫連尹,狹長的鳳眸微微挑著,“小尹,你看看要吃什麼?”


  赫連尹愣了一下,點頭接過菜單,“好。”


  “梓潼,你也看看菜單,要吃什麼告訴我。”元熙將另一本菜單遞給陸梓潼。


  陸梓潼受寵若驚,“謝謝。”


  這種時候,有人關心總比沒人關心好啊,看著被晾到一邊的靈靈,陸梓潼就心情大好,明星又怎麼樣,沒人喜歡仍然是涼掉的黃花菜一顆,還打扮得那麼隆重,現在好了吧,活該。


  靈靈臉色難看,但她可不是那種會啞巴吃黃連的主,努了努嘴,嬌潑道:“你們怎麼回事?沒看到我是客人麼?為什麼不問問我要吃什麼就問她們?你們懂不懂禮貌?”


  元熙挑眉,俊臉比她更傲慢,“你要吃什麼自己不會去叫服務員拿菜單啊?叫喚什麼?不嫌自己聲音躁吵到別人啊?等下人家以為你多沒素質呢。”


  他最討厭這種女的了,以為自己跟千金小姐似的,看什麼都一副高傲的樣子,不知道她有什麼好傲的,因為自己是明星麼?那麼大牌就自己另外開個包間吃飯啊,眼不見清淨。


  靈靈咬著嘴唇,心裡覺得不爽,但到底沒有發作,掐住自己的指甲,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行,我不跟你這種流氓一般見識,沒素質。”她轉過身,拉開白色的障子,對跪在門外的日本服務員說:“請多拿一本菜單給我。”


  日本服務員聽不懂普通話,揩得跟面粉一樣白的臉歪歪地看著她,用日語說:“這位客人,請說英語或日語。”


  靈靈亦聽不懂她的話,煩躁地皺著眉,“聽不懂普通話麼?我叫你拿一本菜單給我。”


  日本服務員仍歪著腦袋,刻意裝扮出來的櫻桃小嘴紅而詭異,“你好,客人,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請說英語或日語。”


  屋內幾人都掩唇笑了。


  靈靈見幾人笑了,氣更是不打一出來,瞪著那服務員,“我說拿菜單來你聽不懂麼?你聽不懂就叫一個懂中文的來,偌大的一個國家,連一個會中文的人都沒有麼?”


  那服務員抱歉地匍匐著身子,表示聽不懂。


  靈靈是個脾氣大的主,抄起木板上的鞋子就要摔在那日本服務員身上,服務員躲都不敢躲,顫抖著身子跪著。


  赫連胤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你夠了吧,丟臉都丟出國來了,身為藝人,居然動手打聽不懂普通話的日本服務員,事情要是傳出去,你不要名聲,我還要呢。”


  靈靈拎鞋子的手停在半空,她才不會傻到拿自己的名牌鞋去扔人呢,拿的是赫連尹的小皮鞋,便宜貨,扔壞了就算了。


  “我丟臉也是你們逼的,怎麼?會聽幾句英文了不起麼?還故意不幫我翻譯,你們才是丟臉丟到國外了吧,在人家的地盤裡讓人看自己人內讧!”


  “你這女的腦子是不是有泡啊?”元熙冷笑,“你自己不懂英文不會請教一下麼?還是你以為自己是誰啊?大家都要主動來幫你?連人家聽不懂都要挨打,你素質都學到哪裡去了?”


  “輪到你說話了嗎?你們幾個能來日本遊玩,還不是託了我們的福啊?你有資格指責我?”


  “老子需要拖你的福?就算沒有你,老子也出得起這份旅遊的錢。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真惡心,出來外面真把自己當上帝了,見了誰不爽都要上前咬一口?你要是狂犬病發作了就趕緊去治,別在這丟人現眼。”元熙面無表情。


  “夠了。”赫連胤斂著眼,聲音陰寒,“把障子拉上,讓她自己在外面吵個夠,丟人是她一個人的事情,沒必要陪著她一起被人笑話。”


  “阿胤……”元熙不服。


  赫連胤伸手制止他,狹長的鳳眸閉著,“要吵你也出去。”


  靈靈一聽這話眼眶就紅了,鞋子也沒顧得上穿,拔腿跑了。


  元熙安靜下來,“腦殘一個。”


  赫連胤抬睫看了他一眼,“在外面別跟她鬧,大家都是藝人,鬧上新聞不好看的。”


  元熙明白,點了點頭,“我就是看她不爽嘛,不要臉。”


  “不用管她了,這樣的小人物,說不定就是故意找茬的,想鬧緋聞想瘋了。”赫連胤神情冷淡,看了眼沉默不語的赫連尹,對元熙說:“明天開始別搭理她就行了,讓她自導自演個夠,等玩沒勁了,她就自然收斂了。”


  這樣的人赫連胤在圈子裡見得多了,故意通過尖銳的一面來獲得關注,她不紅她有理,她不火她也有理,可以對媒體說紅了的人故意欺負小透明,故意爭對她,看她不爽來博取同情。


  然後善良的粉絲通過的憐惜弱方,轉為偶像的黑粉,從而變成她的死粉,來幫她對抗原本喜歡的偶像。


  靈靈其實心裡頭就是這麼打算的,赫連胤比她紅太多了,她原先想靠著與赫連胤傳緋聞出名,看到他反應那麼冷淡,就想著跟他鬧矛盾博關注。


  她光著腳回到房中,將赫連尹跟陸梓潼擺在門口的睡鞋踢翻了,又走到床頭櫃,將赫連尹擺得高高的書本掀翻在地,接著又把陸梓潼掛在衣鉤上的圍巾拿下來擦幹淨腳,又掛了回去,才心情平復了一些。


  “哼,兩個賤人,吃死你們吧……”靈靈低罵了一聲,拿著和服去泡溫泉了。


  路燈下的豪宅散發著冰冷寂寥的光。


  這一帶的豪宅都是白色的圍牆,黑色的鐵門,遙遙望去,還能看見二樓落地窗內的水晶吊燈,紫色沙發,白色紗簾,各式各樣的抽象畫,還有油亮得發光的地板。


  一個少年在落地窗後面走來走去。


  他手中拿著一個無線電話,躊躇著要不要撥通那個銘記於心的號碼。


  他走了十來圈。


  手中的電話拿起又垂下,燈光下,棕色的短發有些凌亂蓬松,半響之後,他按捺住心中的忐忑按下一連串號碼。


  “喂你好,阿姨我叫於舟,赫連尹同學在家嗎?有事?沒有沒有……就是之前跟尹同學說好英語補課的事情,不知道她考慮得怎麼樣了?輔導班明天早上就開始了……什麼?她去日本了啊?跟她哥哥一起去的?這樣啊,那好吧……”


  於舟放下了手裡的電話。


  紫色沙發上,窩了一個面容尖削的少年,他的瞳孔也是琥珀色的,卻要跟深沉一點,想是被隱在一層玻璃後面,霧蒙蒙的,仿若煙雨後過後的霓虹,令人驚鴻一瞥,就迷了眼。


  他倚在沙發上,玩著手中的智力扣,每根手指都非常細白,指甲圓潤泛著微微的白,輕松一挑,流動的智力環就被分離了出來。


  “喂,藥罐子,給女朋友打電話呢?”那人扯著笑。


  面容沒有於舟的病態蒼白,眼斂一抬,睫毛下的眼珠就像顆七彩琉璃,閃耀著強烈暈眩的流光。


  “才沒有。”於舟幹淨的面容繃著,看得出很是忌諱這個人。


  那人還是笑,側臉在燈光下帶出明媚撩人的光,“人家不睬你?”


  “隻是普通朋友,你不要亂說了。”


  “噢……”他了然地拖長尾音,手指擱在自己唇上,纖白優美,做沉思狀,“藥罐子,你身體這麼差,能交女朋友嗎?萬一約會的時候心髒病發了怎麼辦?”


  於舟沉著臉,他連生氣的時候,眸子都是幹幹淨淨的,沒有任何雜質。


  “你夠了吧?我都說是普通朋友了。”


  “我這不是怕你心髒不好,被人甩了受不住打擊麼?”他唇角的笑容浮現,褐瞳潋滟,“名字叫赫連尹?我能見見?”


  於舟皺眉,“你要見她做什麼?”


  “看看把我弟弟迷得神魂顛倒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啊。”


  “無聊,我跟她隻是競爭對手,我隻是為了超越她,才想和她一較高低的。”


  “噢……”少年對這句話顯然是不信的,垂著濃密的睫毛,聲音沒有溫度,“怪不得最近看你買了那麼多無用書,原來是為了討喜歡的人的歡心啊,這樣一來,我更有興趣了呢。”


  “你怎麼就說不通呢?”


  “不要在掩飾了。”沙發上那人站了起來,眼波隱隱約約地蕩漾著,“你騙不了我,我們可是雙胞胎啊,我對你,是有心靈感應的。”


  “讓我來猜猜……”


  他閉著眼,睫毛在臉上掃下一層陰暗的影,完全讓人摸不透他在想什麼,唇角略過一抹笑,睜眼,“藥罐子還是處男嘛。”


  於舟突感一陣頭疼,大吼,“可不可以不要在用心靈感應猜我了!”


  說完心口驟然一疼,他後退了兩步,捂著心髒,手背上的青色血管微微爬了上來,有些駭人。


  他的呼吸變得狠重。


  那人扶住他,纖白的手像是有無窮的力量,將於舟扶到沙發上坐著,給他拿了藥和水,才注視著他說:“藥罐子,都叫你不要動怒了,心髒波動太快可是會休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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