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play玩過火,霸總失憶》

第4章

字數:3271

發佈時間:2024-10-05 15:16:06

12

結束後,我氣息不穩地軟著身子躺在床上,眼神迷離地打量著他。

褚翊突然坐起了身,腹肌上布滿了暗紅色的星星點點,眼眶泛著紅,情緒不太對勁兒。

我神情怔忪,眼底閃過意外。

竟然給玩哭了?

他動作利落地從地上撿起衣服套上,然後轉頭眼神複雜望了我一眼。

我不明所以回望過去對視,他卻又偏開了頭,一聲不吭開門離開了。

三分鍾後,床頭櫃上我的手機鈴響了。

褚翊打給「時霧」的。

腦海裏閃現著褚翊剛剛眼尾濕紅的樣子,心底沒由來的有股煩躁。

我將身側的枕頭狠狠扔出去,砸在了臥室門上。

雖然很不想承認這麼愚蠢的行為,但我好像確實因為他對「時霧」的態度,有些吃醋了。

褚翊失憶後不太聰明的樣子,連帶著我都降智了。

我懨懨閉了閉眼,反手把電話冷漠掛了。

對方,又打來,我又掛。

一來去幾個回合下來,對麵終於落寞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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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二天到了錄製地點,得知自己要錄製的是個戀綜。

我人都傻了。

褚翊這個狗男人,是真的閉眼塞資源啊。

什麼都塞,連類型都不看?因為前一晚發生的事,我心情不佳。

又遇到搭檔的男嘉賓極其油膩的各種騷操作,更是火上澆油。

對方叫池嚴,是個二線男演員,經常演深情男二,不少女粉絲對他有濾鏡。

實際上,他私底下品行卑劣,成名後就出軌拋棄初戀,私底下還約粉。

錄製的整個流程裏,我跟吃了火藥一樣。

對方故意壓出氣泡音:

「小霧你長得這麼好看,上學的時候一定不少追求者吧?」

「那你長得這麼抱歉,是對這個世界有什麼不滿嗎?」

池嚴沒忍住臉色一黑,想到還在錄製,又揚起了一個虛假的溫和笑容,好像在包容無理取鬧的我。

後麵導演組帶我們到達了最終的活動地點,是一個很大的滑雪場。

換好裝備出來。

池嚴又湊到了我麵前:「時霧,你會滑雪嗎?我教你吧。」

我斂下眼底的輕慢,笑而不語。

他怎麼就那麼篤定我不會呢。

教我?誰給他的自信?

我生疏地控製著滑雪杖,剛走兩步,還沒開始下坡,我就一個踉蹌,眼看就要摔倒。

池嚴的手從後方剛要撫上我的腰。

下一秒,我就刺溜一下滑走了,技術嫻熟,遊走絲滑地快速下了坡,故意花式炫技。

將他遠遠甩在了身後。

他愣了一下,臉上有些不自然,緊接著跟了過來:

「時霧,阿霧... ...等我一下。」

護目鏡後,我狠狠翻了個白眼,滑得更快了。

很快將他遠遠甩得沒影了。

【這姐一臉看智障的眼神。】

【子彈已經上膛,霧姐逐漸瘋狂!】

【誰惹我霧姐了!】

【你若折我霧姐翅膀,我定毀你整個天堂!】

14

滑了一圈回到起點。

圈內的流量小花邊月和別的女嘉賓玩累了在聊天,聊到了最近網上大火的吡雪牆拍照。

和邊月搭檔的男嘉賓突然冷不丁提議:

「我沒試過,但看上去還挺簡單的,我感覺我可以和月月試試。」

說著,他就按照人家視頻上的那樣,遠遠滑過來,試著呲雪牆,結果將自己摔了兩裏地。

他自以為帥氣地利落爬起來:

「萬事開頭難,但我感覺差不多了解動作了。」

旁邊別的男嘉賓也在幫他說話:

「哈哈哈第一次有點失誤難免的,我感覺你的動作已經有點那種感覺了。」

我譏誚地扯了扯唇,什麼感覺,摔得狗吃屎的感覺嗎?

邊月眼底閃過擔憂:「要不還是算了,我怕... ...」

男嘉賓顯然對自己的技術蜜汁自信:

「邊月,相信我,我再練兩次,一定可以的。」

別的男嘉賓也在附和:「是啊,他都準備那麼久了,指定行。」

邊月一時拒絕不了,隻好艱難點頭了。

呲雪牆還是有點考驗技術含量的,稍有失誤就可能摔進醫院。

要是單單他一個人出事,那是他裝逼失敗自作自受。

可呲雪牆一旦失敗,很大可能會害人家女孩子摔骨折。

我淡淡開口:「我來吧。」

他們頓時齊刷刷看向我,邊月的眼底突然亮起光,泛著雀躍。

那個男嘉賓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我,我理都不理,直直走向邊月,溫聲道。

「信我嗎?」

不料邊月直接親昵上前,隔著厚厚的手套一把抱住了我的胳膊。

「無條件相信霧姐。」

雖然粉絲整天在彈幕裏撕心裂肺喊我霧姐,但冷不丁有人甜甜地當麵喊,我還是不禁臉紅了一瞬。

導演組很有眼力見,趕忙特寫鏡頭抓拍我倆。

之前我幫閨蜜呲過雪牆拍照,但是以防意外,我還是先在一旁試了下吡雪牆,發現手拿把掐很輕鬆。

邊月在鏡頭裏站好,我從她身後漸滑漸近,驟然邊月身後白茫一片,一束陽光正好打在上方。

後麵這段視頻剪輯在各大短視頻APP鯊瘋了,不少網友紛紛嗑起了我和邊月的CP,當然這都是後話。

【我就說,老公是一種感覺!與性別無關!】

【我姓時,無論何時與你相識我都值;我姓時,紙筆寫字猶如駿馬在奔馳... ...】

【我霧姐高情商,但粉絲土得讓霧姐尷尬哈哈哈。】

【姐姐,正麵超市我!】

15

結束了綜藝錄製,回到酒店房間裏。

剛一開門,褚翊一把將我抱了個滿懷。

因著前一晚發生的事,我很是不耐想要推開他,卻掙脫不開。

他將頭埋在我脖頸間黏人輕蹭著,突然動作一頓,輕嗅著什麼。

猛地抬起頭,目光晦暗地直勾勾盯著我瞧,嗓音微啞。

「阿霧,你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我端起紅酒杯抿了口,漫不經心掃了他一眼:

「脖子上掛根繩子,你都能去當警犬了。」

頓了頓,我不耐解釋:

「麻煩下次給我塞資源看清楚,你知不知道今天這是個戀綜。」

褚翊懊惱皺眉,剛想說什麼。

被我吻住了,泄憤般,我親得又兇又急。

溫熱的酒液在唇齒糾纏中難免滲出些許,濕潤了嘴唇。

前一晚總覺得沒盡興,當下我手上熟練地扒拉他的西裝襯衫。

結果他死拽著衣服,試圖掩飾衣服底下藏住的痕跡。

我停下動作,抬眼不耐瞪著他,他原本的薄唇被我咬腫了,一片濕潤。

「你天天給我砸錢砸資源,又不和我做點兒什麼,到底想乾嗎?」

「想。」

我呆滯一瞬,突然聽懂了,耳根一紅。

他支支吾吾半天,終於委屈地坦白了:

「但是... ...阿霧,我髒了,不乾淨了。」

眼底藏著明晃晃的愧疚,像個做錯事的小狗,眼巴巴看著我。

讓我更想把他弄得一塌糊塗了。

想到了什麼,我麵色一凜。

指尖直接用力揪住他的胸前一點,冷冷威脅道:

「什麼時候的事,跟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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