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恐怖遊戲裏追妻

第1章

字數:4773

發佈時間:2024-12-17 14:38:48

為了救白月光,傅允禮將我丟進 SSS 級恐怖副本。


他說:「拿通關獎勵救她,我娶你。」


沒人知道,那個副本我單刷過。


後來接連數月,我音信全無。


傅允禮終於坐不住,率領大家闖入副本,踹開大門。


他聲音發顫:「聲聲,別怕,我來接你回家。」


下一刻,他看見——


傳說中殺人如麻的副本 boss 正將我抱在懷中。


指尖繞著我的頭發把玩:「老婆,他是誰?」


1


我闖入房間時,會議已經結束。


傅允禮從容不迫地站起來,迎上我的視線。


「剛剛大家投票決定了,聲聲,由你去『醉生夢死』副本。」


他的神色平靜如水。


仿佛在宣告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醉生夢死」是 SSS 級恐怖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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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人形式,不允許組隊。


「今天,周渺的視力忽然下降,基本看不見東西了。」


他輕聲說:「聲聲,你應該負責。」


此時。


周渺正站在傅允禮的身後,緊緊攥著他的衣角。


面露茫然,我見猶憐。


我嘲諷一笑:「我應該負責?」


「周渺,你臉比屁股大啊?敢說實話嗎?」


2


三天前,我和周渺抽籤分到一組,負責刷 A 級雙人副本。


我們的能力早在 A 級之上。


按理來說,副本應該過得輕輕松松。


可那天,周渺接二連三地幫倒忙。


不時將攻擊道具砸向我。


就是把療愈藥扔到 boss 身上。


最後,我負傷累累。


而她被 boss 的最後一擊命中,毒素很快侵入五髒六腑。


她醒來隻知道哭:「好、好疼……」


「你們別怪聲聲姐,她……她也不是故意的。」


我站在人群的最外圍,心中一片茫然。


圍著她的眾人卻紛紛看過來。


目光中的質疑、指責毫不掩飾。


傅允禮更是氣得一腳踹翻桌子:「裴聲聲,我早說過,我和周渺什麼都沒有,你至於這麼容不下她嗎!」


真的是我容不下她嗎?


遺憾的是,沒有人問過我的答案。


哪怕我們並肩作戰三年。


哪怕我們是可以互相託付後背的戰友。


所有人,都還是選擇相信周渺。


3


三年前,異世降臨。


所有人都被迫在副本與現實世界中穿梭。


抗拒副本者,死。


在副本中丟掉性命的,死。


原本我無牽無掛,獨來獨往,一直單刷副本。


直到某次面對 SS 級恐怖副本時,我沒辦法全身而退。


是傅允禮救下我。


他見我身手幹脆利落,邀請我加入他們的小隊。


人多力量大。


我自然同意。


一開始,我是小隊中唯一的女性。


總有人明裡暗裡地向我示好。


我煩不勝煩,是傅允禮主動提出幫忙:「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忙。」


他也需要擋,來自其他小隊的桃花。


我們開始成雙入對。


一開始的確是假的。


直到某次小隊順利通過 SS 級副本,無一傷亡。


慶祝會上,傅允禮趁著酒意向我表白:「聲聲,我喜歡你,我會保護好你的。」


白皙俊朗的面容染上紅暈。


和他平日裡雷厲風行的形象南轅北轍。


熱鬧的起哄聲此起彼伏:


「原來傅哥也會臉紅啊?還得是嫂子。」


「怎麼老夫老妻還整純情大告白這一出?」


夜空下,傅允禮低聲哄我:「聲聲,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星空很亮。


他的眼裡也亮晶晶的。


晃人心神。


我害羞錯開視線,暈乎乎地點了點頭。


4


這樣過了三年。


我們互相信任、並肩作戰。


我幾乎認定,往後小隊就是我的家。


可和撿回我一樣。


一個月前,傅允禮再次從副本中撿回一個姑娘。


破天荒地,我第一次見他那麼焦躁。


傅允禮在房間中來回地走,口中念念有詞。


我藏在門後,才聽清他在不停地練習開場白:「渺渺,你怎麼在這裡?」


「不行,太親近。周渺?又太生疏。」


周渺。


是傅允禮那個失散多年的青梅啊。


人終會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


就這樣,我看著傅允禮一點點地教她。


如何和隊員相處。


如何分辨 boss 的真身……


和當初教我一樣。


5


我閉眼定了定神。


傅允禮卻誤以為這是讓步。


緩和了語調:「聲聲,等拿到通關獎勵,周渺的毒素解除,我們就結婚。」


我沒有家。


所以把這裡當家。


我想要安穩的生活。


他一直知道。


我說:「好。」


傅允禮頓時如釋重負。


他身後,周渺也在微笑:「謝謝聲聲姐。」


我冷淡地回:「不必。」


因為我根本沒有打算回來。


傅允禮不信我,我們當然沒有再在一起的必要。


我環視全場。


大家神色各異,卻唯獨沒有擔憂。


周渺更是言笑晏晏,似在挑釁。


沒人知道,那副本我早就刷過。


二刷,雖然沒有獎勵,重新生成的 boss 卻不會再有攻擊性。


他們對這個副本望而卻步。


那裡卻是我為自己物色的新家。


很好。


新家不會再有這樣狼心狗肺的闲雜人等。


即使都是恐怖的鬼怪。


也比他們好。


6


「醉生夢死」是我刷的第一個副本。


作為新人,單槍匹馬、手無寸鐵地衝進 SSS 級恐怖副本。


代價也是慘痛的。


出來時我渾身是傷。


也失去了記憶。


而這次為了萬無一失地拿到獎勵。


小隊七拼八湊出各種稀罕道具。


由傅允禮親自送到我手上。


他悉心叮囑:「聲聲,保護好自己,一定要平安歸來。」


如果他這時候回頭看。


就能看到號稱失明的周渺,目光聚焦在我臉上。


對著我挑釁一笑。


沒錯。


她是裝的。


我仿佛沒有看見,平淡地收回視線、接過包袱。


一句話也沒有回復傅允禮。


轉身頭也不回地踏進副本。


周渺不知道,這種毒真的會致盲。


最多再過一個月。


往後,她就不用再裝了。


7


眼前白光閃過,暈眩過後。


我站在昏暗的甬道中。


雜草瘋長。


蜘蛛絲遍布。


說明副本多年來無人問津。


洞壁上有奇怪的「嗡嗡」聲傳來。


我小心踏出一步。


結網吐絲的蜘蛛頓時四散而逃。


不知名的蟲群紛紛振翅而飛。


嗡嗡聲不絕於耳。


如果我能聽得懂,便知道它們在說:


【讓我來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來找死。】


【夭壽啦,快去稟告大人,逃了三年的夫人終於回來了。】


【你們誰去問問她,知錯了嗎?】


……


甬道很快恢復安靜。


我卻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前面有「人」在看我。


8


那目光簡直像要把我生吞活剝。


畢竟再怎麼說,這也是個恐怖本啊。


我微嘆一口氣,往前走去。


卻猛然跌入一個冷硬的胸膛。


「裴,聲聲。」


來人舔了舔幹澀的嘴唇,目光森冷如刀:「你還知道回來?」


甬道昏暗。


他的臉隱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卻依稀能辨出俊朗的眉目。


我不認識啊?


我怔住:「你是誰?」


他驀地一笑:「我,是誰?」


帶著粗繭的指腹摩挲而上,一路往裡探。


重重一按,我便化作春水,軟綿綿地倒在他懷中。


「你瞧。」


他附在我耳邊低聲輕笑:「你的身體還記得我,你卻說忘了?」


9


甬道裡,隻聽得到我錯亂的呼吸聲。


他,沒有呼吸。


眼前影影綽綽。


最後關頭,我不由自主地喊出他的名字:「樓宴。」


輾轉千回,萬般熟悉。


嗡嗡聲響徹甬道。


眼前人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卻低頭吻了上來。


耳邊聒噪的響聲漸漸清晰,組成字句。


【天殺的,虐狗,哦不,虐詭異啦。】


這一刻起。


我能聽懂副本中,詭異的對話了。


10


「我失憶了。」我開誠布公,「我們是什麼關系?」


樓宴。


我凝眉看他。


這個名字在心中百轉千回。


卻愈發酸澀。


他避開我的眼神,神色冷淡:「你自己好好想想。」


我頓了頓:「上次刷本,我們一夜風流啊?」


看不出來,我還有這種體驗。


樓宴冷笑:「我勸你,再好好想想。」


他身後的黑霧邊化作愛心狀,邊嘰嘰喳喳:


【大人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夫人盼回家了,好感人。】


【我覺得大人現在背地裡,嘴都要咧成 TypeC 了。就是面上還在 strong,你們覺得呢?】


飛蟲嗡嗡回應:【我們不敢覺得。】


我難以言喻地看向那些隱在黑暗裡的蜘蛛飛蟲。


【嗷嗷嗷,夫人看我們了。】


【大人是不是忘記了,親了夫人,夫人就能聽懂我們說話了?】


樓宴的臉色微不可察地一僵。


看得出來,他正在極力維持自己的高冷風範。


喉頭輕滾,冷冷地丟下一個滾字。


周圍頓時重歸安靜。


樓宴站直身子,慢條斯理地說:「自己跟上。」


11


甬道很長。


樓宴走得很快。


我著急跟上,腳下不知道踩到什麼,一時踉跄,險些摔跤。


疼痛卻沒有如意料之中傳來。


樓宴穩穩地扶住我,順勢鉗住我的手腕。


「走路也不知道看著點嗎。」


看似埋怨。


實際卻是關心。


腕間,和他冰冷的指尖貼在一起。


昭示著我們的親密。


沒有呼吸、冰冷的體溫、可以化作人形——樓宴是這個副本的 boss。


而我看起來,和他關系匪淺。


12


穿過甬道,樓宴帶我來到一座古老的城堡前。


古堡荒蕪已久,大門處草木叢生。


窗戶也破爛不堪。


我抿了抿唇,樓宴就頓在原地。


他揮揮手,包裹著的濃重的黑霧散去。


古堡頓時煥然一新。


我看向樓宴,他卻好像沒有察覺。


說得風輕雲淡:「順手修整一下,不是為你。」


這樣嗎?


視線往下。


甬道出來,副本裡正是白天。


樓宴卻還緊握著我的手。


沒有放開。


【蛛蛛們誠不欺我,爸爸嘴都要笑爛了,還在這死裝。】


【媽媽,是我的媽媽。】


【媽媽,我好想你呀。】


我頓時石化:我和他連孩子都、都有了?


13


角落裡猛地衝出一隻小黑貓。


高翹著尾巴,瘋狂蹭我的褲腿。


它邊蹭,內髒邊從支離破碎的身體裡掉出來。


【慘了,把媽媽的褲子弄髒了。】


它抬起頭,墨綠色的貓眼中逐漸積蓄起眼淚。


我的心頓時軟成一片。


【嚶嚶嚶,媽媽會不會討厭我?】


不會。


我有潔癖,但我還是很清楚地聽見自己的回答:「不會。」


俯身。


彎腰。


撿起散在外面的腸子,小心翼翼地塞回小貓柔軟卻冰冷的身子裡。


這動作好熟悉。


我輕聲問它:「疼嗎?」


【平安不疼,早就不疼啦。】


【媽媽回家,平安高興。】


原來它叫平安。


歲歲平安。


好名字。


樓宴始終站在旁邊,一言不發地看著我的動作。


見我看去,他慢吞吞地移開視線。


我以為的相遇。


對他們來說,是一場盛大而歡喜的久別重逢。


平安這麼說。


14


樓宴帶我來到居住的地方。


房間陳設簡單,卻能從中看出主人的用心。


橡木制成的大床,柔軟的絨被。


溫暖的壁爐,銀光閃閃的餐具。


明亮的窗戶。


整潔如新。


我有些遲疑:「這是我,以前的房間?」


和恐怖副本的陰森場景完全不相符。


簡直是個溫馨的小窩。


誰懂?


房間裡甚至擺放著一臺手持吸塵器。


平安聽起來有些委屈:【媽媽對貓毛過敏,爸爸不讓我進房間。平安是好貓,爸爸壞。】


樓宴看它一眼,冷淡地說:「出去。」


【嚶嚶嚶,不出去。】


平安飛撲過來,爪子輕晃著我的褲腿。


露出粉紅色的肉墊。


【媽媽,我舉報。你不在的時候,爸爸每天都睡在你的房間。】


樓宴頓時耳後漲紅。


終於忍無可忍,咬牙切齒地威脅平安:「我再說一遍,滾出去。」


15


沒等我阻攔,平安跑得飛快。


房間裡又隻剩下我和樓宴兩個人。


他耳後的紅暈還沒有完全褪去。


看起來害羞又內斂。


完全沒有剛剛在甬道時的壓迫和侵略感。


「你……」


「你——」


我們同時開口,又同時閉嘴。


沉默一會兒,樓宴先開了口:「小貓就愛演戲,別聽它亂說。」


「你就在這裡住下,這裡,曾經是你的家。」樓宴頓了頓,「去掉曾經。」


他垂在身側的指尖蜷了一下。


我不自覺地想起。


剛才這雙修長如玉的手指是如何在我身上作亂。


「好,這裡是我的家。」


我錯開視線,忙不迭點頭答應。


怎麼總覺得,房間裡溫度高了好幾百度?


「滾回來。」樓宴不耐煩地喊回平安,「陪你……她待著。」


平安又出現了。


怕貓毛掉得滿地都是,樓宴還是不讓它進房間。


「陪她玩,看好她。」


後面三個字的音量低下去。


我沒有抬頭看,卻能感知到。


樓宴的視線凝在我身上好久。


他是在怕,我和三年前一樣又不告而別嗎?


我掃視房間,心中也是疑惑重重:這裡,是我的家。


而且我和樓宴的關系還不一般。


那,我為什麼要跑?


16


異世降臨後。


大家都靠批量制造的營養液生存,再沒有人會做飯。


可為了給我接風洗塵。


當晚,古堡舉行宴會。


入門的通道兩邊,上百隻蜘蛛扭成一團。


足腳纏著銅號,勾勒出樂手的模樣。


【小螺號,嘀嘀嘀吹,夫人聽了笑微微。】


【不是,誰踩我腳了?】


【別擠我,別擠我。有沒有素質?】


……


燭火搖曳。


宴會內擺放著一張古樸的長方桌。


樓宴坐在主位,漫不經心地說:「隨便坐。」


我看他一眼,立刻坐下:「好的。」


桌子長二十米。


他坐桌子頭,我坐桌子尾。


樓宴怒極反笑:「不許隨便,坐過來。」


坐到他身邊去。


燭光襯得樓宴面容如玉,眼裡熠熠生輝。


像是活生生的人。


傅允禮,有點像他。


這個完全拋之腦後的名字,重新浮現在心頭。


原來。


我恍然大悟: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不是因為傅允禮本身。


而是因為。


他像樓宴啊。


17


辣子雞、可樂雞翅、糖醋排骨、清蒸鱸魚、麻婆豆腐。


每一道,都是我愛吃的菜。


蜘蛛樂手的奏曲已經停了。


黑霧凝聚,數不清的詭異入場。


宴會廳裡的溫度驟然下降。


樓宴不動聲色地看我一眼,說:「平安。」


平安叼著暖手爐,喵嗚一聲,飛撲進我的懷中。


暖爐和小貓一同入懷。


我情不自禁地喟嘆:「好暖和。」


金銀不羨,和小貓歲歲年年。


以前我過著這種神仙日子,竟然還跑?


平安跳下地。


先是高高揚著尾巴,又神氣地翻了個跟鬥。


邊翻,內髒又跟著掉了一地。


【媽,媽。你看我,我可厲害,我會翻跟鬥。】


​‍‍‍​‍‍‍​‍‍‍‍​​​​‍‍​‍​​‍​‍‍​​‍​​​​‍‍‍​‍​​‍‍‍​‍‍‍​‍‍‍‍​​​​‍‍​‍​​‍​‍‍​​‍​​​‍​‍‍‍‍‍​​‍‍​​‍‍​‍‍‍​​​‍​​‍‍​​‍‍​​‍‍‍​​​​‍‍‍​​​​​‍‍‍​‍‍​​‍‍‍‍​​​​‍‍‍​​​​​​‍‍​‍‍‍​‍‍‍‍​‍​​​‍‍‍​​​​‍‍‍​‍​‍​​‍‍​​​‍​​‍‍​​‍​​​‍‍‍​‍‍​‍‍​​‍‍​​‍‍‍​​‍​​‍‍​‍‍‍‍​‍‍​‍‍​‍​‍​‍​‍‍‍​‍‍‍‍​​​​‍‍​‍​​‍​‍‍​​‍​​​​‍‍‍​‍​​​‍‍​‍​‍​​‍‍​​‍‍​​‍‍‍​​‍​​‍‍​‍​‍​​‍‍‍​​‍​​‍‍‍​​‍​​‍‍​​​​​​‍‍‍​​​​​‍‍​‍‍‍​​‍‍‍​​‍​​‍‍​​​​​‍​​​​​​​‍‍​​​‍‍​‍‍​‍​​​​‍‍​​​​‍​‍‍‍​‍​​​‍‍‍​​‍​​‍‍​‍‍‍‍​‍‍​‍‍‍‍​‍‍​‍‍​‍​​‍‍‍​‍‍​‍‍​​‍‍​​‍‍​‍​​‍​‍‍​‍‍‍​​‍‍​​​​‍​‍‍​‍‍​​​‍​​​‍‍​​‍‍‍​​‍​​‍‍​‍‍‍‍​‍‍​‍‍​‍​‍​‍​‍‍‍​‍‍‍‍​​​​‍‍​‍​​‍​‍‍​​‍​​​​‍‍‍​‍​​‍‍‍​‍​​​‍‍‍‍​​‍​​‍‍​​​​​​‍‍‍​​‍​​‍‍​​​​​​‍‍​‍​​心口,是難以言喻的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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