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萻有氣無力地說:“你喜歡就送你。”
誰知道這話葉落還沒反駁,就被進來的司總裁聽到,然後遲萻慘了。
遲萻被他修理得下不了床。
她渾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跡,但他仍是沒有做到最後,隻是這過程,已經讓她腰酸腿軟,下不了床。
司總裁太可怕了,遲萻再也不想上他。
得到教訓的遲萻再也不敢說漏嘴,隻要司總裁在的地方,她都乖得像隻貓,直到司總裁不再折騰她,她終於活過來。
媽蛋,這種蛇精病果然是刺激不得的!說話需謹慎!
在遲萻覺得蛇精病刺激不得時,蛇精病的司總裁正琢磨著一件終身大事。
“你想幾時結婚?”
某一天晚上,司昂突然問這話,遲萻嚇得直接從床上摔下來。
她這誇張的反應,讓他瞬間黑了臉,伸手將她拉到床上,直接就壓上去。
遲萻反應比他更快,翻身就坐到他身上,反壓住他,用力地堵上他的嘴,賣力地吻他,直到他的臉色恢復正常,沒有再犯病為止。
果然這種蛇精病,就要上到他不犯病為止!
不犯病的司昂很溫柔,撫著她的頭發問道:“你想幾時結婚?婚禮選什麼樣式的?對了,我應該去拜訪你舅舅,告訴他們一聲,讓他們知道我們要結婚了,我對你不是玩玩。”
當初知道遲萻的男朋友的身份時,所有人都覺得這是豪門貴公子貪新鮮,玩弄小姑娘的招數,並不看好他們。司總裁一定隻是玩玩,最後會拋棄她,迎娶門當戶對的女人,他們會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如果是這樣,遲萻會高興得流淚,然後去廟裡給佛祖燒支香拜拜,去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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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這才是正常的豪門嘛,司總裁現在鬧哪般?
可惜事與願違,蛇精病和正常人的腦線波從來不在一個頻道中。
遲萻雖然覺得司昂是個蛇精病,而且是個晚期的,卻很肯定他是不會放手,所以非常坦然地面對眾人私底下的羨慕嫉妒和找茬,可惜沒等她撸袖子和那些找茬的大戰一場,司總裁就將所有找茬的對象都處理了。
久而久之,也沒人敢在她面前亂吠,害她挺遺憾的。
司總裁的男友力太強大,遲萻既高興又苦惱,整顆心又被他撩得心痒難耐,恨不得上了他算了。
遲萻試探地問他,“如果我不想和你結婚……”
“你想和誰結婚?”他雙目鎖著她,用輕緩到可怕的語氣問。
遲萻背脊發寒,忙道:“沒有!沒有!除了你,我不會和誰結婚!真的,親愛的,你要相信我!”
媽蛋,果然試探也不行,這男人太敏銳了!
4|反穿現世(重修)
最終,遲萻還是答應司昂的求婚。
她對司昂的感情非常復雜,她既渴望這個男人,又打從心底恐懼著他,這種愛與恐懼交織的感覺,感覺挺復雜的。
但無疑的,交往幾年,被他用心地寵著,快要將她寵成小公舉,哪個女人能拒絕得了這樣的男人?
遲萻自認為自己隻是個凡人,就算是顆石頭都要被他捂暖,何況是肉做的人心。
所以,在司昂讓人策劃一個浪漫的求婚現場時,遲萻矜持了下,就答應他的求婚。
這場求婚的場面空前盛大,甚至上了新聞,當天的娛樂新聞到處都是“司氏總裁向平民女友求婚成功”的消息,風頭蓋過當紅巨星。
好友葉落致電來賀,說道:“恭喜你即將邁入婚姻的墳墓,以後咱們一起在墓地裡掙扎求生吧。”去年,葉落和她男朋友舉辦盛大的婚禮,她男朋友終於不再因為她想鬧分手黑化,而是因為她想鬧離婚而黑化。
所以對葉落來說,婚姻簡直是墳墓,被個男人套得死死的。
“滾!”遲萻笑罵一聲。
晚上,遲萻窩在沙發上,低頭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
這是司昂親手為她戴上的,鑲鑽的戒指,據說是他親手設計的,設計的樣式很好看,宛若兩條細細的藤蔓纏繞而成,上面鑲著紫色的碎鑽,泛著夢幻的色澤,襯她纖細的手指像藝術品一樣。
遲萻看了會兒,想到白天時司昂求婚的那一幕,不知怎麼地,就試著要將它拔出來。
然後她驚悚地發現,這戒指像黏在她的手指上,無法撼動分毫!
最後她的手指弄得紅腫,依然沒能拔下來。
這簡直太不科學了!
“你做什麼?”司昂端著一杯牛奶從廚房出來,就看到她去衛生間拿香皂。
遲萻嚇得一個哆嗦,手中的香皂差點掉到地上,努力地用完美的笑容搪塞他,“我想將戒指弄下來,等結婚後再戴,免得弄壞它!”
說完,她一臉真誠地看他,努力讓他相信自己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
司昂將加熱的牛奶遞給她,拉過她的手,看著她手上的戒指,指腹輕輕地蹭了下,對她道:“你拿不下來的。”
“啊?”遲萻疑惑地看他。
他的神色不再像平時那般矜持冷淡,變得意味深長,唇角彎起某種神秘的弧度,看著她呆愣的表情,聲音柔和輕緩,“它已經成為你的靈器,你摘不下來的,戴著吧!”
說著,他在她手指上烙下一吻,眼裡滑過病態的滿足之色。
啥?!!!!!
遲萻以為自己幻聽了。
不,應該說,如果不是自己幻聽,就是司昂再一次露出他不為人知的真面目。
其實這個世界不是個科技世界,而是個玄幻世界吧?司總裁他其實不是人類,而是個……是什麼她不知道,反正交往三年的觀察,遲萻知道,司昂非常神秘,又讓人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也是因為如此,遲萻的心總是矛盾的,既受他吸引,又懼於未知,矛盾得每天都想要分手讓自己冷靜冷靜!
睡覺之前,司昂依然習慣性地將她揉在懷裡,將她親吻一遍,帶著愉快的心情入睡。
遲萻倚在他懷裡,一隻手被他抓著,同時也能摸到他手上戴著的同款式的戒指。
遲萻有種想試試去拔他手上戒指的衝動,看看能不能拔下。
戒指變成靈器什麼的,以為她真的會信麼?她不是小女生,就算司昂不是普通人,也別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啊。
****
既然已經求婚成功,那少不得要正式上門見家長。
司總裁讓特助準備拜訪長輩的禮物,怎麼貴怎麼來,接著開著豪車,一手牽女朋友,一手拎著禮物進了遲舅舅的家。
遲萻的舅舅舅媽是人民教師,一輩子教書育人,身上有讀書人的氣質,看起來斯文和氣。
對這個氣場強大、年輕有為的未來外甥女婿,遲舅舅夫妻倆再淡定也有些不太適應。
他們一直知道遲萻這外甥女有出息,從小就是優秀的孩子,從來不用人操心,但也沒想到她這麼有出息,竟然要嫁入豪門!聽說對方為了她,甚至做了很多在正常人眼裡不可思議的事情,感覺就跟電視裡的情節似的。
感覺很不真實。
雖然不真實,可是司昂都表明他的態度,遲舅舅也希望外甥女幸福,不好說什麼。
趁著在廚房做飯招待未來的未甥女婿時,舅母小聲地問遲萻:“萻萻,你真的決定嫁他了?”
遲萻心裡苦逼,不嫁他,他就會犯病,然後兩人直接殉情死!遲萻還不想和他一起死,那不如嫁了和他一起好好地活著。面上她一臉甜蜜蜜的笑容說:“真的決定了,舅母你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舅母知道遲萻一向是個有主意的孩子,便也沒有再多說。
見家長後的第二天,司昂將遲萻提溜去民政局登記領小紅本。
遲萻瞅瞅自己手中的小紅本,又看向旁邊就算結婚、依然一副矜持冷淡色神的男人,要不是自己被他拎過來的,都懷疑他其實是被人逼的。
她的心情有些復雜,又有一種塵埃落定的輕松。
哎,都登記結婚了,這輩子好像就要這樣和他糾纏過一輩子,是不是該找個機會將他上了?
司昂拉著她離開民政局,可能心情好,問她:“你想去哪裡慶祝?”
“什麼?”遲萻疑惑地看他,然後就被他塞了一顆酒心巧克力。
“今天我們結婚,你想去哪裡慶祝?”司昂繼續問。
遲萻覺得沒什麼可慶祝的,不如回家將他上了。不過看司總裁的神色,鬼使神差地道:“那就去遊樂園吧。”
於是司總裁帶她去遊樂園。
兩個新上任的夫妻擠在那些帶著孩子來遊樂園玩的夫妻之間,還真是挺尷尬的,但是遲萻拽著司昂去玩雲宵飛車、空中蹦極、跳樓機等後,看著司昂被風吹亂的發型,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
司昂撫了撫頭發,見旁邊有賣冰淇淋,買了一支巧克力冰淇淋給她。
“吃麼?”遲萻自己舔了一口,然後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