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閨蜜一起穿進古代,雙雙被送進宮成了皇帝不受寵的妃嫔。
我倆耐不住寂寞,到處找刺激。
閨蜜纏上了個俊俏的帶刀侍衛,我勾搭了個白淨羞澀的小太監。
被太後發現那日,閨蜜的肚兜還掛在狂徒的腰上,眼神迷離。
「蕭、蕭將軍?」
太後大駭,連連後退幾步,又撞上了衣衫不整的我和小太監。
「陛、陛下?」
我整個人僵在了原地,眼睜睜地看著一向羞澀的小太監勾起我的下颌,似笑非笑,
「怎麼不繼續了,貴妃娘娘?」
1
我和倒霉蛋閨蜜雙雙出車禍,穿進了古代。
她穿成了相府真千金,我穿成了相府假千金。
我們穿進來前,真假千金打得厲害,相國爹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我們都送進了宮。
我封號為「安」,閨蜜封號為「靜」。
一看就是小皇帝在點我們兩個,讓我們在後宮老老實ṭű̂ₖ實的。
然而,有嫡長閨蜜在,老實是不可能老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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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手機,又連不上網。
後宮裡還隻有我和方知夏兩個妃嫔,皇帝不待見我們,連著三個月都沒來一趟。
把甄嬛傳從頭到尾演過一遍後,方知夏摩拳擦掌,提了個餿主意,
「你說,我們要不要去找點刺激?」
「刺激?」
和方知夏認識十多年了,她一開口我就知道要放什麼屁。
「這不太好吧,萬一被發現了可是要砍頭的。」
話雖如此說著,我的眼珠子卻一直跟著外頭來換班的侍衛走。
瞧他們一個兩個,寬肩長腿窄腰,長得都還不差。
沒穿來前我還沒吃過這麼好的呢。
「怕什麼?」
方知夏毫不在乎,她大刺刺地往嘴裡塞了塊糕點,含糊著說,
「反正那小皇帝沒看上咱倆,咱倆自己找點樂子還不行了?」
我忍不住蛐蛐皇帝兩句,
「咱倆一個閉月羞花,一個沉魚落雁,這還看不上,皇帝不會是不行吧?」
方知夏已經開始挑上了,她嘴笑得沒合攏過,
「他不行,那我們就找行的唄。」
她手一指,挑中了站在最前方,最高大威猛的那個帶刀侍衛,
「這個我就先收入囊中了。」
2
閨蜜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起初帶刀侍衛還抗拒了幾次,然而最後還是陷進了方知夏的溫柔鄉裡。
方知夏這日子越過越滋潤,來找我嘮嗑時還滿臉紅暈,揉著酸痛的腰,
「這每日操練的人精力就是不一般。」
她慫恿我,
「你有看上的沒?沒有的話我找我家阿蕭給你推薦幾個。」
「呦,都叫上阿蕭了。」
實不相瞞,我最近注意到了一個小太監。
他不管是長相還是性格,都是我喜歡的那一掛。
白白淨淨的,摸一下手都會臉紅,然後羞澀地後退,
「貴妃娘娘,這不合禮制。」
禮制?什麼禮制?
我隻知道自己陷進去了,完全失去了理智。
日思夜想都是這個小太監,我還瘋狂到和宮女互換了衣裳,趁著夜色去找他。
「太監?」
方知夏託著腮幫子,看起來有點為難,
「那你幹脆找兩個吧,一個精神伴侶,另外一個……」
「停!停!停!我可是純愛黨。」
新鮮感剛上頭,我滿心滿眼都是小太監,哪裡容得下其他人。
「不說了,昨晚我答應他,今日會將我親手做的糕點送去,我先走一步。」
3
其實我根本不會做糕點。
連炸了三次小廚房後,我放棄了,直接把御膳房送來的糕點端了過去。
反正小太監沒吃過,就說是我自己做的也不會被發現。
月色下,我和小太監坐在御花園的臺階上。
都說月下看美人,愈覺動人。
小太監本就生得出眾,如今在這朦朧的光影下,更添了幾分,將我勾得心痒。
我不自覺朝他靠近了些,
「味道如何?」
小太監的手一頓,「味道不錯,就是似曾相識。」
他側過頭來看我,眼睛裡墜著星子,嘴角似乎噙著一抹笑意,
「這當真是貴妃娘娘親手做的嗎?」
「這還能有假?你要是愛吃,我每日都給你送來。」
小太監白白淨淨,身上還有一股莫名好聞的燻香。
「那貴妃娘娘說心悅於我,也是真的嗎?」
難道說我努力了這些天,小太監終ṱūₖ於要被我攻略了?
我壓抑住心底的激動,強行擠出鱷魚的眼淚,
「這話我同旁人不敢說,你知道陛下登基以來,為何一次都沒來過後宮嗎?」
「因為陛下有隱疾,他不行!」
小太監的表情僵硬一瞬,他垂下眼眸,斂去眼底的神色,啞聲道,
「哦?」
我抓著小太監的袖子,擦了擦眼淚,
「我既成了他的妃嫔,就一輩子都要困在著後宮了,難道連找一個心上人聊以慰藉都不能嗎?」
小太監嘆了口氣,伸手,直接攬過了我的肩膀,
「可是娘娘,我隻是個太監。」
「太監又怎麼了?」
我大著膽子,抬頭親了親他的眼角,
「我心悅你,這就足夠了。」
方知夏成功拿下了威猛的帶刀侍衛,我也成功拿下了羞澀的小太監。
這日子過得越發滋潤。
這時,方知夏提議帶上家屬好好聚一聚。
我牽著小太監的手來赴宴時,方知夏正趴在侍衛的背上朝我招手,
「快點兒的,菜都要涼了!」
我拉著小太監的手就要往前走,不料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而對面的侍衛,看見小太監,兩人四目相對,皆是一怔。
我隻當他們是第一次見面,太過於驚訝,沒放在心上。
「別拘束。」
我把小太監按在了椅子上,「以後啊,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方知夏接上,「來,一起喝一杯!」
酒過三巡,我和方知夏酒量差,都喝得雙眼迷離。
小太監臉上泛起一層薄紅,握緊的手青筋暴起,
「這酒……你們在裡面加了什麼東西?」
我和方知夏同時抬頭,
「一點補藥而已啊。」
偏偏我還攬住了小太監的脖子,無辜地湊近,
「讓我來數一數,一隻、兩隻、三隻……你臉上怎麼長了三隻眼睛?」
小太監忍無可忍,直接彎腰將我抱了起來。
我順勢環住了他的脖子。
另一邊,侍衛也抱起了方知夏。
兩人對視一眼,一個朝東,一個朝西,默契地朝著不同的偏殿走去。
我被小太監放在了床榻上。
他給我倒了一杯冷水,但我固執地閉上了嘴,不肯喝。
幾番後,小太監敗下陣來,他輕輕喚我的名字,
「阿靈,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我閉上眼睛,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勁,直接將人壓到床上,一口親了下去。
緊繃的弦徹底斷了,小太監的眼神暗了暗,反客為主,將我壓在了身下。
與此同時,外頭傳來凌亂的腳步聲。
一個刺耳的女聲響起,
「還不快把門撞破,哀家倒是要看看,是誰在這後宮作亂!」
4
腳步聲朝著西邊的偏殿去了。
我略微清醒了幾分,推開了四處點火的小太監,啞聲問,
「是誰來了?」
小太監目光暗了下來,他重新湊過來,蹭了蹭我的脖頸,
「別管他們。」
這聲音酥得我整個人都軟了下來,意識昏昏沉沉,徹底陷進了溫柔鄉裡。
隻聽見西偏殿一聲驚呼,似乎有人撞翻了燈架,連帶著腳步聲都慌亂了起來,
「蕭、蕭將軍?」
我遲鈍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蕭將軍」是何方神聖,下一秒,殿門被推開。
一群人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
我的眼睛被刺激地滲出了一層水霧,朦朧地看去。
「陛、陛下?」
為首的太後頭發花白,她瞳孔放大,塗了鮮紅蔻丹的手指半掩住了嘴。
我茫然地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看見了壓在我身上的小太監。
意識瞬間清醒。
小太監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僵硬,他伸手抬起我的下颌,半張臉籠罩在燭光中,半張臉又被夜色掩蓋。
他似笑非笑,「怎麼不繼續了,貴妃娘娘?」
我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太後有眼力見地帶著手下人緩緩退出了殿外。
走時,還體貼地為我們關上了門。
「你……你不是小太監?」
小太監低下頭,親昵地吻了吻我的眉心。
他抓著我的手逐漸下滑,溫熱的鼻息撲在我的耳畔,
「阿靈,你想我是誰,我就是誰。」
酒勁再度湧上了頭,我隻覺得自己沉沉浮浮,昏過去又再度醒來。
耳邊一直有人在輕喚我的小名,
「阿靈。」
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第二日一早,我神清氣爽。
除了腰肢酸軟些,幾乎沒有什麼不適。
床榻邊整齊地疊放了一套新衣裳,桌面還擺放著豐盛的早膳。
方知夏打了個哈欠,推開了殿門。
看見桌上的吃食,她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怎麼樣?我那壺酒是好東西吧,你昨晚過得可還行?」
我略有些苦惱地敲了敲頭,
「不瞞你說,我昨晚喝完酒就斷片了,就記得小太監把我抱到了床上,後面發生了什麼,好像都記不清了。」
「對了。」
我拿了塊糕點往嘴裡塞,
「我好像夢見有一隻大老虎闖進了殿門,還撞翻了燈架。」
「這麼巧?」
方知夏驚呼一聲,「不愧是好閨蜜啊,我昨晚也夢見大老虎了,那隻老虎還會說人話呢。」
我倆聚在一起,把老虎上上下下都討論了一遍,還設想自己成為了武松,樂得前仰後翻。
「隻可惜我昨晚也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連阿蕭走的時候都沒送送他,也不知道他今日要什麼時候才能來看我。」
我託著腮幫子,也想起了小太監。
不知道小太監現在又在哪個宮裡忙活,這麼多的吃食又是費了多大功夫給我找來的呢?
正想著,殿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阿靈?」
我猛地抬眸看去,看見了穿著打扮和往日截然不同的小太監。
5
每次我碰見小太監,他都穿著身素色的衣裳。
今日卻挑了個鮮亮的顏色,襯得整個人都明媚了幾分。
「你怎麼穿成這樣?」
我好奇地摸了摸他的袖子,面料不錯,上面還繡了金線,不像是太監能穿的衣裳。
「我都忘了問,你在哪個宮裡當差?」
小太監臉上的笑意收斂了幾分,他定定地看著我,眼神像是能將我穿透,
「當差?」
「對啊。」
我沒忍住,上手捏了把他臉上的軟肉,
「我看你待遇一直不錯,吃得好,穿得也好,我宮裡的太監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昨晚的事,你都……」
話還沒說完,外頭走來了個眼熟的侍衛。
他一身銀色盔甲,看起來威風凜凜。
「知夏。」
坐著看戲的方知夏眼圈發紅,像是聞見的貓薄荷的貓,衝上去一把抱住了侍衛。
她大刺刺地在人家的盔甲上敲了敲,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玩意兒看著還不錯呀,你們侍衛也發新衣裳了?」
侍衛怔住,他僵硬地側過頭,和小太監交換了一個眼神。
我捧著小太監的臉將他拉回來,「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