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

第308章

字數:3347

發佈時間:2025-01-16 17:32:08

  當罂粟走進咖啡廳時,伯努瓦已經到了。


  伯努瓦一見到罂粟,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罂粟朝他點了點頭,坐了下來。


  伯努瓦帶著笑意,語氣溫和:“我不知道蘇小姐喜歡喝什麼咖啡,所以想等你來了再點。”


  罂粟嗯了聲,隨意點了一杯咖啡。


  伯努瓦看向罂粟:“我還是想再次謝謝蘇小姐的救命之恩。”


  罂粟說:“舉手之勞,你不用太在意。”


  伯努瓦搖頭:“若是沒有蘇小姐,我可能就回不了上海了。”


  罂粟知道伯努瓦是個性子爽朗的人,即使這件事已經過了好幾年,但是伯努瓦依舊會反復提起。


  罂粟知道自己說不過伯努瓦,自然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伯努瓦開口問道:“昨日,蘇小姐在電話中曾和我說過,要我幫個忙。”


  “不知我有什麼地方能夠幫得上你。”


  罂粟看了一眼伯努瓦:“我想進公董局,不知是否可行?”


  伯努瓦先是一愣,隨即應下:“這事當然可以,我同公董局的人熟悉,立即就能安排你進去。”


  伯努瓦問了一句:“不知道蘇小姐怎麼突然做了這個決定?”


  罂粟先道了聲謝,然後開口:“我在北平太累了,所以想來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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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在這裡沒有其他熟人,所以才會找你。”


  伯努瓦笑了笑:“蘇小姐不必同我客氣,這件事對我來說,也隻是舉手之勞。”


  罂粟又一次道謝:“麻煩你了。”


  伯努瓦接著說道:“不麻煩,蘇小姐初到上海,要是有什麼不清楚的事情,也可以來問我。”


  兩人結束談話後,罂粟就離開了咖啡館。


  伯努瓦的動作很快,沒過幾天,他就通知了罂粟,說是事情已經安排妥當了。


  罂粟很快就能入職。


  ……


  上回,罂粟告訴了他們自己的電話,陸淮就查到了她的住址。


  她租的是一間高級公寓,上面的租客姓名叫蘇言。


  陸淮先前已經懷疑過,這個女子或許是已經宣告死亡的葉家大小姐,葉姒。


  現在看來,他離真相越來越近。


  她來到上海,用的化名是母親的姓氏。


  陸淮曉得蘇言的反追蹤能力極強,她的身份極有可能是一個特工。


  因此,他並沒有派人跟蹤蘇言,在必要時刻,她會主動現身。


  而關注公董局方面的手下則匯報,法國商人伯努瓦安排一個女人進了公董局。


  那個女人姓蘇,名叫蘇言。


  據說伯努瓦曾去過某家咖啡館,見了一個身形與蘇言相仿的女子。


  陸淮心中不由得產生了另一個猜測。


  莫清寒是戴士南的特工,他前些日子剛成為公董局的華人委員。


  而蘇言的真實身份也是特工,又即將進入公董局。


  他們之間是否有著某種聯系?他們會是敵對的兩方,還是站在同一立場?


  陸淮想要繼續思索,卻又不敢往下細想。


  如果真相不如他們所想……


  陸淮將此事告訴葉楚的時候,隱瞞了部分事實。


  夜晚沉寂悄然,他的聲音沉沉。


  陸淮說:“法國商人伯努瓦也安排了一個人進公董局。”


  葉楚立即想明白了兩者關聯:“這個人的出現太過巧合。”


  陸淮沉默地看著葉楚,她微微皺眉,又很快松開。


  葉楚:“此事或許和莫清寒有關。”


  陸淮開了口:“那是一個女子。”


  他頓了幾秒,再道:“她姓蘇。”


  葉楚沒有懷疑什麼。


  陸淮並不告訴葉楚,蘇姓女子正是江洵的委託人。


  因為隻要他說出此事,葉楚就會想到蘇言的真實身份。


  但陸淮並不想讓葉楚失望,若是他們和蘇言站在了敵對立場,葉楚會怎麼想?


  陸淮輕聲說:“你們很快就能見面。”


  待到蘇言入職後,他會查清楚她進公董局的目的。


  陸淮輕輕吻著葉楚的發間。


  她的清香悄然襲進鼻間,緩解了周身的不安,也化解了細小的寒冷。


  他在心中低語。


  我會盡快讓你知道她的身份。


  陸淮輕撫著葉楚的長發,抿緊了唇。


  一個上海的寂靜夜晚,春寒料峭。


  所有人仿佛被牽扯進了一個沒有出路的迷宮中。


  那些事情看似相互獨立,卻又彼此關聯。


  隻有時刻保持清醒,絕不迷失本心,才會找到方向。


第225章


  南京, 戴公館。


  戴士南安排好事情後,就回了南京。回到戴公館時, 他給莫清寒打了一個電話。


  莫清寒現在住在上海的一間宅子裡, 是戴士南安排的。戴士南撥通了宅子的號碼。


  電話被接起,電話那頭傳來莫清寒低啞的聲音:“誰?”


  戴士南:“是我。”


  莫清寒認出戴士南的聲音:“戴長官, 我順利在公董局入職。”


  他以華人委員的身份進入公董局, 公董局的人各懷心思。


  那些人擔心他的上任會牽扯到自己的利益,在歡迎晚宴上對他多加試探。


  莫清寒眼底寒意深深, 那些人還在暗地對他使絆子,給他招惹了一些小麻煩。


  不過, 這些小事根本沒被他放在眼底, 他也沒必要和戴士南提起。


  戴士南:“我這次把你調回上海, 是希望你能在法租界有所作為。”


  莫清寒點頭:“長官,我明白。”


  莫清寒並不知道,戴士南這次調他回上海, 是另有原因的。


  戴士南的聲音極為平靜:“我的另一個特工,你已經在北平見過了。”


  莫清寒思索了一會, 說道:“罂粟?她很優秀。”


  在北平的時候,莫清寒與罂粟見過一面。


  他們兩人同為戴士南效力,莫清寒在見面前, 就聽過罂粟了。


  莫清寒曉得,罂粟極擅偽裝,能力極強。當時,罂粟見他的時候, 也沒有用真容。


  不過,為何此時戴士南要提起罂粟?


  戴士南:“她先前在北平的時候,做任務出了意外,我讓她暫時停手。”


  戴士南頓了頓:“她也來了上海。”


  莫清寒沒有發覺不對:“不知戴長官有何吩咐。”


  戴士南的聲音清晰地響起:“她近日也會進公董局,你們互相照拂。”


  他讓罂粟進公董局,是為了監視莫清寒。他懷疑莫清寒背叛了自己,便讓罂粟去觀察莫清寒。


  莫清寒的眼眸一緊。


  罂粟也要進公董局工作?戴士南已經安排自己進了公董局,為何罂粟也要進來?


  莫清寒向來心思極深,有任何不對的地方,他總會多想幾分。


  但此刻戴士南還在電話那頭等待自己的回應,莫清寒便沒有再想。


  他斂下了思緒,聲音聽起來沒有任何異樣:“好。”


  戴士南:“剩下的事情,你們自己做。”


  電話被擱下,房內恢復了寂靜。


  空氣安靜極了,但寂靜中卻透著沉沉的凝重,壓抑萬分。


  莫清寒的視線看向窗外。


  夜色深沉,外頭漆黑一片,沒有一絲光亮。


  入春了,上海灘的風已經沒有那樣凜冽。但是卻仍帶著一絲涼意。


  窗戶開了一道淺淺的縫隙,微風入內,房裡空氣微涼。


  莫清寒的思緒愈加清晰,眼底浮起一絲寒意。


  他懷疑,罂粟進入公董局,或許是因為戴士南不夠信任自己。


  平日戴士南分派任務給他,他向來是一個人完成的,從未有其他人的加入。


  如今他已來了上海,照理說罂粟並不應該再來到這裡。


  這事有些不太尋常。


  莫清寒眉頭皺起,難道是戴士南讓罂粟來監視他?


  思及此,莫清寒眼底的寒意愈加深了。


  他一直很信任戴士南,沒有想到戴士南會這樣做。


  他向來將任務完成得很好,戴士南對他很放心,其他事情從不過問。


  如今,戴士南這樣安排,不得不讓他往這個方面去想。


  空氣緩緩流動,似乎溫度也降低了些。


  莫清寒知道公董局似乎有新人進來,他聽到了傳聞。


  但是公董局新來的那個職員是讓法國商人牽線的。


  罂粟進公董局,並不是由戴士南引見,在明面上看來,此事與戴士南並沒有關聯。


  莫清寒認為,還有另一種可能性,是罂粟自己要求進公董局,並不是戴士南的授意。


  她懷疑自己,想監視自己。


  罂粟也是戴士南的得力下屬,所以戴士南並不插手此事。


  莫清寒目光陰冷,罂粟與他一樣,都是戴士南手下最優秀的特工。罂粟想要觀察自己,看起來倒也正常。


  雖說此事也有可能是戴士南安排的,但莫清寒認為,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不管怎樣,他日後行事要更加小心。


  春寒深深,涼意似乎愈加濃了。


  房內悄然無聲,莫清寒的身影看上去極為靜默。


  ……


  另一頭,戴士南擱了電話,他思索一番後,決定給罂粟打一個電話。


  電話被人接起,戴士南開口:“罂粟。”


  罂粟:“長官,我在公董局入職的事情已經辦妥。”


  她找了法國商人牽線,順利進入公董局。如今,一切都已安排妥當。


  戴士南點頭:“你一直很能幹,從來沒有辜負過我的期待。”


  罂粟能力極強,每回交給她的任務,她總能完成,不會讓自己失望。


  罂粟提了一句:“我先前認得一個法國商人,讓他替我安排了此事。”


  這樣恰好撇清了她與戴士南的關系。旁人絲毫想不到,是戴士南讓她進公董局的。


  這樣更方便罂粟行事。


  戴士南問:“你何時入職?”


  罂粟回答:“就在下周。”


  罂粟想起一事,便提了一句:“莫清寒的辦公室就在我樓上。”


  戴士南似停頓了一下:“真是巧。”


  罂粟語氣嚴肅:“長官,你先前說莫清寒有些問題……”


  所以,戴士南才安排她進公董局,觀察莫清寒的行為。如果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立即匯報給他。


  戴士南正聲道:“你不可掉以輕心。”


  他了解莫清寒的性子,如果罂粟表現得有一絲異樣,他都會起疑心。


  罂粟點頭:“我明白,莫清寒的任務從未失敗過,他的偵查能力很強。”


  面對莫清寒的時候,她一定會提高警惕,萬分小心。


  戴士南:“試探他的時候,切莫輕舉妄動。”


  罂粟:“我會隱藏身份,現在法租界想試試他深淺的人很多,他上任不久,已經無形中樹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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