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黑道大佬,我懷孕了。
白天我教訓得最狠的小弟。
晚上卻按著我的腰,把我折磨到崩潰。
「……可是,孩子離不開我呢。
「所以,還得辛苦老婆,再忍忍……」
1
在所有人給我匯報完事情後。
我坐在落地窗前點了支煙,多問了一句。
「……謝辭舟人呢?」
聽到這個名字,各分部的頭頭們面面相覷。
隻有個小弟察言觀色地道。
「老大,您上周不是才說……讓謝辭舟滾到您看不見的地方去。如果不是死外頭了,就不需要回來稟報您了嗎?」
我夾著煙,平靜地緩緩吐出一圈煙霧。
「哦,那他死外面了嗎?」
小弟擦了擦額上並不存在的汗。
「呃……聽說,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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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頭哈腰著招來一個嘍啰,低聲吩咐。
「快去問問,謝辭舟在哪?在做什麼?」
小嘍啰手腳麻利,消息很快就傳回來了。
「……謝辭舟在會所包廂,和他在一起的小弟說,他點了八個男模,還開了三瓶威士忌。」
呵……八個男模,三瓶威士忌。
他在外面,玩得還真是開啊。
我想起醫生讓我少抽煙的囑咐。
垂下眼,看向自己微隆起的小腹。
然後漠然地抬手碾碎了手裡的煙絲。
「以後,他死了也不用回來告訴我了。」
2
所有人都離開後。
我仰面躺在臥室裡柔軟的床上。
謝辭舟原是我手下一個不起眼的小弟。
開始我隻是欣賞他的能力,把他提拔到我的身邊做事。他辦事能力強,為人處世又圓滑,因此我對他極為放心。
但是,我沒有想到:他會趁我虛弱的時候爬上我的床把我強制了。雖然那次也有我主動啃咬著他的唇,不讓他走的成分在。
但也就是那一次,我懷孕了。
幼年的時候,我曾被在國外搞黑惡勢力的親戚抓去做過人體改造實驗,讓我的身體逐漸有異樣於常人,會定期虛弱,會受孕。
尤其是懷孕後,這些異樣更加明顯。
哪怕在床上被謝辭舟弄到崩潰。
身體上也會極度依賴謝辭舟。
但謝辭舟的床品實在是太惡劣。
上周,被折磨到崩潰的我。
一腳把他蹬回了最底層的小弟。
然後連著一周都沒有再見他。
我在床上難受地弓起身子。
微湿的汗打湿了我的後腰。
終於在凌晨三點,我坐進車裡。
對著還在打著哈欠的司機道。
「開車,去會所。」
3
夜晚淅淅瀝瀝地下著雨。
司機給我開了門:「季先生,到了。」
我按照手機裡的消息。
很快就找到了謝辭舟在的包廂。
裡頭謝辭舟的聲音格外地響。
「你輸了,說話算話,該你脫了……」
聽到他快活的聲音。
我冷笑著吩咐司機:「踹門。」
門砰的一聲被踹開。
包廂裡的八個男模,外加一個謝辭舟,齊齊地向我看來。他們蹲在零散的幾個凳子上,手裡還拿著還沒打完的牌。
謝辭舟是唯一一個衣冠齊整的。
「呃,季羨,你聽我……」
我垂著平靜的墨眸,語氣淡淡。
「找八個男模打牌?你可真會享受。」
謝辭舟被我揪著衣領。
他又是掙扎又是安撫的,想用寬大的掌心包住我的手。
「老大,別生氣,你還懷著孩子呢……」
他垂眼看向我的小腹,惡劣地咬唇道。
「要是為了我這麼個小人物動了胎氣……孩子的另一個父親,可是會心疼的。」
話音未落,謝辭舟已經被踹飛了去。
他也不生氣,隻喘勻了氣。
「……老大,隻要你能消氣。
「你這麼踹我,我也是爽的。」
我上位地踩進他的雙腿之間。
淡淡地垂落泛著涼意的目光。
把隨身帶的鐵鞭抵上他的下颌。
「爽,是嗎?」
我修長的手指按在導電模式上,用鞭子拍了拍他的臉,冷笑。
「我還有更爽的,你要試試嗎?」
4
謝辭舟的表情僵硬了一瞬。
然後沒臉沒皮地抱上了我的腿。
「老大,這個真不行,這會把我電死的。要是真把我電僵了,老大你今晚用什麼啊?」
謝辭舟的葷話向來都是不著調。
可以說,比他的床品還爛。
所以,在我的耳邊會直接被當作垃圾過濾。
我冷冷地掃了一圈。
那些男模被我的目光嚇得瑟瑟發抖。
我的目光最後停在了他的身上。
「……玩兒夠了嗎?需要我再等你玩會兒?」
謝辭舟連忙站起來,拍了拍灰塵。
「夠了夠了,本來就是朋友間組個局玩。
「哪敢真耽誤老大的事情?」
見謝辭舟能跟上來。
我撐了把黑色的傘,往外走。
謝辭舟跑著跟了上來。
「……老大,我還沒有付錢呢。」
我微抿著唇,沉默了一瞬。
還是抬手把黑卡拋到了司機手裡。
司機拿著黑卡去付款了。
夜色微涼,我拉開了車門,低眸看向他:
「你知道我會來?」
在我冰涼的目光下。
謝辭舟不懼地抬眼望著我。
輕輕地勾起唇:「知道啊。」
雨水漸弱,我順著他的視線。
看著他的手指肆無忌憚地撫過我的褲鏈。
他咬著我的耳朵,緩緩吐出撓人的熱息。
「老大,我比你還了解你的身體。
「你的身體說,他想我了。」
5
我和謝辭舟才一到家。
我就喘息著,被他按到床上。
謝辭舟太了解我的身體了。
我並不是什麼在床上很好說話的人。
但是,謝辭舟卻總有方法。
讓我一次次地容忍他的出格。
事後,我從床上艱難地坐起。
習慣性地點了一支煙,緩解心裡的不愉快。
謝辭舟也坐了起來:「老大,少抽煙。」
屋內的光線很是昏暗。
我看到了他白淨結實的小臂上。
隱約文著【8 月 13 日】的字樣。
我抬手就把未滅的煙頭摁在他的皮肉上。
皮肉翻卷,謝辭舟愣是沒吭一聲氣。
隻在煙滅時,撒嬌似的在我面前道了句。
「嘶——老大,你弄疼我了。」
我的目光冷淡,不痛不痒地說。
「能記住疼,就好。」
謝辭舟斂去笑意,把頭伏在我的腹上。
聽著裡面微弱的胎心,開口問我。
「老大,你愛我嗎?」
我連眼睛都沒有抬。
「如果沒有這個孩子,我會殺了你。」
謝辭舟突然就發了狠。
把我重新摁回床上,我夾著煙的手有些僵。
我瞧著他的動作,瞳孔失焦:
「謝辭舟你……」
刺激從尾椎骨顫抖地蔓延到全身。
「嗡」地一下。
腦中的意識被滅頂的快感澆滅。
到後面,我幾乎是要崩潰。
手指在床單上無意識地蜷縮著。
我想把謝辭舟踹下床卻又使不上勁。
隻是咬牙切齒地顫著音。
「謝辭舟,你給我滾。」
謝辭舟託住了我的腰,安撫似哄我。
「……老大,別說氣話,孩子離不開我呢。」
他仗著我現在拿他沒有辦法。
更加肆無忌憚地咬住我的耳垂。
「所以,還得辛苦老大,再忍忍……」
夜色還長,注定無眠。
6
謝辭舟雖然別的不行,但體力很好。
非折騰到中午,才肯讓我睡著。
暮色漸沉,我才從床上醒了過來。
我揉著腰,走到落地窗前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是大洋彼岸的訊息。
「季先生,關於您幾個月前咨詢的墮胎事宜……我們這邊已經找到了國外最專業的專家,會盡快給您安排檢查的。」
我黯了黯目光:「還需要多久?」
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一周左右。」
我微微頷首:「盡快。」
季家早年做的是玉石生意。
後來家裡長輩去世,生意流失。
我就轉行做了金融。
但是畢竟有家族底蘊在,我想重新回玉石行業分一杯羹,也是情理之中。
而現在玉石行業中混得拔尖的是莫先生,想在玉石這塊混開,須得在他這兒過了明路。
莫先生也是玉石道上的老狐狸了。
他點著煙,吐出一圈煙霧。
「賢侄,這玉石上的交易真不能給你讓啊,你在這道上吃多少生意了,太貪心可不行啊。」
生意上的事情,本來就是相互拉扯。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道行都深。
我略微彎唇,卻笑意淡淡。
「莫先生,我們這麼多兄弟也要吃飯呢。我聽說你最近接了單生意,體量之大,怕是一家吃不下,正好我們這些人的門路多,合作互利,幫莫先生把這個單子吃下不好嗎?」
莫先生也不含糊。
「賢侄,以你我的關系,我就直說了吧。那些大單子,怎麼吃,誰佔大頭,圈子裡自有規矩。你這橫插進來,想佔大頭,怕是壞了規矩。這樣吧,憑著我同你父母的交情,我分你個一成,你若做得好,日後也算是在這圈子裡混得開了。」
一成的讓步,也算是厚道了。
我在合同上籤了字。
莫先生卻提起了另一個話題。
「賢侄,說起來,我的兒子最近可是在你手底下做事,有段時間沒回家了。也不知道,他最近情況怎麼樣了?」
我略微一怔神:「您的兒子?是?」
莫先生說出了一個我最為熟悉的名字。
「謝辭舟……」
我努力克制了心裡的驚濤駭浪。
同時,也不動聲色地黯了黯眸子。
「說起來,您這個兒子,我也熟。
「這次恰好我也把他帶了過來。」
我抬了抬手。
很快就有眼色的小弟把謝辭舟帶了上來。
謝辭舟上來時,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幹幹脆脆地叫了莫先生一聲:「爸。」
莫先生笑意淡淡,意味深長。
「看來季先生還挺看重你的。
「能把你帶在身邊教導。」
……是嗎?
我冷笑,看向他養的好兒子。
我可不隻是帶在身邊,還被他帶上床了。
莫先生隨手想再點根煙。
謝辭舟見此上前攔住。
「爸,你這幾天不是說你嗓子不舒服嗎?就少抽點煙吧,別傷了身體。」
莫先生有些詫異地揚眉看了眼謝辭舟。
然後還是如他所說按滅了煙。
「看來季先生把我家這小子調教得很好,在家裡的時候,這小子可從來沒有關心過我。」
我垂眸笑了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莫先生,若沒有什麼事情,就不叨擾了。」
等我站起身,莫先生這才注意到我的肚子。
看這大小,他委實是被嚇了一跳。
「季先生這肚子,是胖了?」
「呵……」我冷笑一聲。
然後在謝辭舟有些期待的目光下。
我幽幽地開口,指了指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