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把我送給他室友

第1章

字數:3462

發佈時間:2025-02-26 10:53:58

我是身份低微的魅魔。


林言讓我閉眼吻他,我照做,可睜眼發現我親的人是他室友,霍年。


林言對我說:


「你和霍年過一夜吧。」


霍年清心寡欲。


他放心。


可我不是個安分的。


我悄悄親霍年的耳朵。


「一會兒要不要做更有趣的事?」


1


我是個魅魔,從小就被帶去了林家,和林言做伴。


我和林言形影不離,可林言卻很討厭我。


大冒險的時候,我抽中了和男友接吻的牌。


林言捂住我的眼睛,任由我親。


我聽見周圍的人不斷哄笑。


直到眼前手掌挪開的那一刻,我才發現被我按著親的人是林言的室友,霍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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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年今天好像不太舒服,喝了點酒之後就一直倚靠在沙發上休息。


剛才被我一通亂親,嘴角印上了口紅。


人也轉醒,和我四目相對。


這混亂的一幕,眾人樂見其成。


「林哥真大方,天啊,這好事怎麼沒落在我頭上!」


「我跪著求我爸,我爸都不願意給我買個魅魔,我也想嘗嘗啊!」


林言惡作劇得逞,在一邊笑到肩膀發顫。


他雙手撐在溫阮阮身後沙發的椅背上。


他看向說話抱怨的男生,調侃著開口:


「你早說啊,你要是開口,這好機會我不就給你了?」


林言撥弄著額前的劉海,絲毫不顧及我還在場。


「花錢就能買的玩意,我看著就煩,要不是我媽喜歡她,我真想把人送深山老林裡算了。」


說著,大冒險的下一個抽牌人已經成了他。


看清牌上的字之後,他臉上的表情僵住了,就連那抹笑都開始不自然。


「林哥,你抽的是什麼啊?」


林言不吭聲,手無意識地想要把牌藏起來。


可他身邊的溫阮阮卻把他牌上的字念出來了。


【讓女友和其他男生過一夜。】


林言當即就要把手裡的牌扔了。


「我換一個,我上哪找女朋友。」


剛剛說話的人又開始起哄。


「桑樂不就是嗎!這把林哥便宜我吧!」


2


說話的人是個海王,來者不拒那種。


魅魔隻是有錢人家能消費得起的玩意,無論是樣貌還是身段都是頂尖的。


溫阮阮捂著嘴偷笑,拍著林言的肩膀,催人回應。


「就給他嘛,小六都惦記好久了。」


「林哥,你該不會玩不起了吧?」


林言聞言,把手裡的牌一扔,瞪了說話的人一眼。


「老子最玩得起!」


他把在場的人看了一圈,最後目光落在用紙擦著嘴角口紅的霍年身上。


「阿年,你把人帶走過一晚吧。」


一起住一個宿舍兩年多,林言從沒見霍年有過女朋友。


不少人給霍年介紹,他也收到過不少表白,可他卻一個也沒答應。


用林言的話來說,霍年這人就是個清心寡欲的老古董。


溫阮阮有些不滿意了。


「你幹嘛不把人給小六啊?人家都等那麼久了。」


林言安慰著摸了摸她的頭發。


「好歹是我爸媽花大價錢買來的,被弄死了,我可就要挨罵了。」


林言已經催促下一個人趕緊抓牌。


一旦霍年拒絕,就可以打個岔過去,懲罰也就會不了了之。


霍年擦完嘴角被我親上去的口紅,隨後在林言的目光下,抓起了我的手。


「好,今晚我帶她走。」


起哄一聲高過一聲。


那個小六手舞足蹈比畫著。


「年哥,拍視頻發寢室群裡,我通宵等!」


霍年帶著我出門口的時候,林言卻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


他把聲音壓得很低。


「隻要你說不願意,我就會留下你。」


我眨眨眼,一臉不解。


「我願意啊。」


我一個魅魔,你還能指望我對你忠貞嗎?


3


霍年把我帶走之後,林言全程都臉色陰沉得嚇人。


霍年開車帶我回了學校。


他停車要給我解安全帶的時候,我按住了他的手。


我悄悄親了親他的耳朵。


「一會兒……要不要做更有趣的事?」


我眨眨眼,抬腿蹭他。


「大人的事。」


霍年把我按住,隨後冷著臉說:


「你自己回宿舍。」


我一臉不解。


「我回哪個宿舍?」


霍年眉頭都皺起來了。


「回哪個宿舍,還要問我嗎?」


「我不在這個學校讀書。」


霍年:「……」


「我的學校有門禁,我已經回不去了。」


霍年最後迫於種種無奈,把我帶回了寢室。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聲音有些疲倦。


「你在這等林言回來,他會知道送你去哪兒。」


霍年的臉上有些紅,看起來像是高燒了。


我在寢室裡繞了一圈,隨後拿起霍年的杯子,給他倒了杯水,送到他床邊。


「你是不是不舒服?吃點藥就好了。」


霍年睜開眼,對我臉色緩和幾分,說了聲謝謝。


他剛要喝,結果到嘴邊又放下了。


「寢室裡好像沒有感冒藥。」


我硬要把水往他嘴裡塞。


「喝點春藥,發發汗就好了,喝完身上暖乎乎的。」


霍年嚇了一跳,爭執的時候,水灑了一床。


被褥全都拿去陽臺晾了。


霍年躺在硬床板上,看起來滿臉都寫著想死。


霍年是個正人君子,對我不帶什麼邪念。


今晚答應帶我回來,也隻是不想我受那些禽獸們的欺負。


他閉著眼睛,盡量不看我。


我無比自然地爬到他身邊,抱住了他。


「吶,我抱著你,你就不冷了。」


隻是有點低燒,睡一覺就會好的。


我穿著吊帶,躺在他身邊。


我的衣服也被水弄湿了。


霍年從耳朵紅到了脖子。


他最後還是沒法裝死,隻好把不斷往他身上貼的我扶起來。


「你是女孩子,我是男生,你不能對我這樣。」


我又湊近他幾分。


「可是我想這樣。」


「你這樣我會睡不著。」


聽見霍年的話,我又過去拿他的水杯。


「那喝點藥就能睡著了,睡得可香了,我去給你衝。」


我轉頭就要跑去衝藥,霍年一把抱住我的腰。


「你不能去!」


霍年像是被燙到手似的,放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他把我按回去,隨後自己默默下床。


「我去一趟浴室,你別亂跑。」


我乖乖坐在床上,聽見浴室裡花灑打開的聲音。


手機一響,我拿起來看了一眼,見到是林言的電話。


「你在哪兒?」


我坐在床上,晃悠著腿。


「我在你的寢室。」


林言像是松了口氣。


「霍年呢?」


我聽著耳邊哗哗流水聲,實話實說:


「他在洗澡。」


林言心口剛放下的石頭,又立馬懸起來了。


「他洗澡幹嘛!」


我說:「因為床單被弄髒了。」


林言質問:「好好的,怎麼會弄髒了!」


我看著手裡空空的水杯,語氣有些失落。


「被水打湿了。」


林言聲音一下子拔高好幾個調。


「哪來的水!你給老子解釋清楚,哪來的水!」


我有些不耐煩了。


「我的衣服都沒法穿了,你們寢室又好冷哦,我不想和你說話了。」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手機臨近掛斷的時候,我還能聽見林言在另一頭暴跳如雷的聲音。


我下了床,正好碰見從浴室裡出來的霍年。


霍年擦著頭發。


「我好像說過讓你乖乖在床上。」


我眼神坦誠。


「剛剛有人找我說話。」


霍年皺起眉頭。


「有人找你?」


我點點頭,半真半假地說:


「他說,讓我過去找他,他還給了我寢室號,說讓我和他們玩遊戲。」


我穿著短褲和小吊帶站在霍年面前。


這裡是男寢,要玩的是什麼遊戲,霍年用膝蓋想也明白。


霍年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


他摸了摸我掛在陽臺上的衣服,依舊湿答答的。


無奈,隻好從衣櫃裡拿出來一件他的衣服,套在我身上。


霍年自己也換好衣服,隨後給我戴上帽子,與我出了男寢。


霍年帶我去了他的公寓。


因為離學校有點遠,所以平時他還是住校的時候比較多。


霍年把我按在沙發上。


「等林言什麼時候回來,我什麼時候送你到他那兒。」


說著,他摸出口袋裡的手機。


手機亮起來,屏幕上是我大尺度的泳裝寫真。


霍年猝不及防,呼吸都沉了下去。


他反復確認手機殼,確實是他的那個沒錯。


他探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拍了拍手,一臉得意。


「換裝遊戲!」


是的,我趁著霍年洗澡的時候,把手機殼換了。


然後把我的手機放在他原本放手機的位置。


霍年不敢再多看第二眼。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倚靠在他的沙發上,手指把玩著襯衫的扣子。


「想和你做大人的事。」


霍年幾次才平復下來呼吸。


「我回學校取手機,你不要隨便給人開門。」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完全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的我。


「能做到嗎?」


我沒回答。


光看也知道,我不可能做到。


霍年站在門口猶豫半天,到底還是把剛拿出來的鞋子又塞回鞋櫃裡了。


他過去取電腦。


電腦手機同步,如果有人給他發消息,他這邊也不會錯過。


然而就在剛開機的那一刻,他看見了滿屏的消息提醒。


就在剛剛,我們前腳剛走,林言就到寢室了。


然而那時候,寢室裡空無一人。


隻剩下凌亂的床鋪,和掛在陽臺裡晾著的,不知道發生過什麼的被褥和衣服。


就在霍年開機的那幾秒鍾,我給他的賬號發了消息。


【我喜歡草莓味的,超薄那種。】


空無一人的寢室裡,手機的消息提醒無比引人注意。


林言立馬就找到了。


映入眼簾的,就是彈上鎖屏頁面的這條消息。


霍年的電腦像中病毒了似的,林言的消息一條接一條往上湧。


【霍年,老子把你當朋友,你這麼對我的人?】


【你在哪兒?你趕緊給我回來!】


【桑樂她什麼都不懂,你別碰她!】


【我知道你能看見我消息,別裝死,趕緊回我!】


【霍年,這件事沒完!】


霍年看見這些消息,臉色雖然看不出什麼,可是眼神卻已經漸漸陰沉下來。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解釋什麼都沒人信了。


始作俑者的我,還正窩在沙發角落裡,嘴裡叼著霍年桌上的草莓味棒棒糖,悠闲地玩著消消樂。


嘴裡的糖突然被抽走了。


我抬頭一看,見到霍年正冷著臉站在我面前。


他手裡掐著那隻棒棒糖,又重新塞進我嘴裡。


「利用我報復林言,我要是不做點什麼,好像真有點對不起自己。」


「喜歡草莓味是嗎?今晚讓你吃到飽。」


瞧見他那像是盯上獵物一樣的眼神,我還是有些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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