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O 裝 A 混黑的時候,玩過一個軍校生。
伏法入獄後,我親手調過的 Alpha 成了監獄長。
禁閉室裡,他誘導我發熱,用腳踩住我脆弱的腺體,試圖侮辱我:「這樣也能爽嗎?」
「下賤。」
我撩起眼皮:「踩重一點,你沒吃飯嗎?」
「……」
1
監獄來了新獄長。
獄友對著人流口水:「新來的獄長好正啊。」
拿手遙遙在遠處身穿制服的男人身上比劃著:「那腰,那臀,那腿……極品。」
我跟著他的話,目光從他的腰滑到臀,再到腿。
抬眼,正對顧準的目光。
嘖。
腺體都痒了。
顧準的核心和臀腿力量很好,我特地訓練的。
我喜歡粗暴一點的。
Advertisement
顧準的力氣就很大。
他曾是我最滿意的玩具。
顧準冷漠地掃過我,低頭垂眼,聽旁邊的警監說話。
那個警監叫白沐,是個 Bate。
顧準冷漠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就有了溫度。
一種我從未得到的溫度。
白沐說:「剛進來的時候每天都在用刑,但沒有用,他嘴很硬。」
是在說我。
帽檐遮了顧準一半的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隻聽見他叫我名字時足夠生硬。
「林瑜在南區火並的時候,每次受得傷都比聯邦的酷刑重。一般的手段對他沒用,他是個不怕疼的。你不用自責。」
他口中的林瑜是我。
南區黑幫的頭目之一,一個窮兇極惡之徒。
而如今的獄長顧準,曾經是我這個惡徒養的寵物。
後來,也是他親手把我送進監獄。
畢竟是一張床上滾過的,顧準很了解我。
「以後林瑜由我來審,你不必再插手。」
白沐急了:「為什麼?阿準,你是嫌我沒用嗎?」
畢竟用酷刑審問我,是白沐在這監獄裡最大的樂趣。
顧準態度溫和:「不要多心,我沒有那樣想。」
他不讓白沐審,大概是怕白沐審出什麼不該知道的。
比如這位聯邦最年輕的少將,曾經為了抓獲我這個惡徒,忍辱負重給我做了五年的情人。
這件醜聞被聯邦用「臥底」兩個字遮掩,不被公開。
除此之外,還有更髒的。
當初我知道顧準暗戀白沐之後,特地打電話說我要認罪伏法,把正在查我的白沐騙到了莊園。
白沐被領到房間,一門之隔,我逼顧準在衛生間裡跟我玩。
白沐一來,顧準就又兇又狠的。
大腿都給我撞青了,還把我肩膀咬出了血。
我扇了他好幾巴掌,又笑嘻嘻地親他的耳朵,問:「刺激嗎?」
顧準眼眸暗沉,恨意不加掩飾,捂著我的嘴,不讓我說話,也不讓我叫。
生怕被白沐聽見。
不過顧準應該也覺得刺激。
因為他比往日都要興奮,滴到我背上的汗都要熱幾分。
那時候的我,搞完顧準,還要披著浴袍出去,大大咧咧的露著胸腹的吻痕給白沐看。
仗著他聞不見信息素胡說八道:「不好意思,久等了,新收的 Omega 太美味,有點停不下來。」
再朝白沐下腹掃一眼,揚眉調侃他:「白警官要不要試試?我把人借給你玩兒兩天。」
白沐聽得面紅耳赤,不敢看我,恨恨地罵我「混蛋」。
但我不介意他罵我。
因為我能把顧準調成最可心的玩具,白沐功不可沒。
隻要我用白沐威脅顧準,他就能忍下所有屈辱,什麼花樣都隨我,有時候還能說兩句軟話。
進監獄之後我對自己的前半生進行了深刻的反思,得出結論——做人不能太狂,會遭報應。
以前我讓白沐做我 play 的一環時,也沒想到有一天我能做階下囚,幹看著顧準跟他在我面前卿卿我我。
早知道就該玩兒死顧準。
讓他死我床上,就沒這一遭了。
放風結束。
我拍拍屁股起身往回走,突然有人湊上來,貼在我後頸聞了聞。
「林瑜,你好香。」
鼻子都快蹭老子抑制貼上了。
我應激了,打了個激靈,猛地回身一拳砸到那雜碎臉上。
把人摁到地上揍,拳拳到肉,把人打得滿臉血,揪住他的領子問:「再來聞聞,爺香嗎?」
那人舔了舔唇角的血,笑得很瘋:「香。」
不怕死的往我耳邊湊了湊:「我聞到了,小草莓~」
我眸光微冷,再次揮拳。
找死。
背上一痛,電棍甩到我身上,我瞬間沒了力氣。
幾個獄警撲上來,把我摁到地上銬起來。
一雙嶄新的警靴踩到眼前。
是顧準的聲音壓下來,公事公辦:「2745,尋釁滋事,禁閉三天,立刻執行。」
我掙了兩下,抬眼看他:「長官,他摸我,我才動手的,隻關我一個不合適吧?」
「不合適?」
顧準無情開口:
「那就五天。」
……
這根本就是以權謀私。
顧準絕對是在報復我。
2
禁閉室又小又黑,在裡面待著,時間會被無限拉長。
腺體越來越脹,越來越痒。
發熱了。
顧準把我的發熱期勾提前了,滿屋子都是草莓味。
我咬著手臂,雙眼發紅,克制著發熱期帶來的不適。
那種空虛,不僅是生理上的,還有心理上的。
孤獨不安難過像洪水猛獸,很難忍。
但對我來說早已習慣。
在沒有顧準之前,我的發熱期都是這麼度過的。
把自己鎖在屋子裡,硬抗。
二十五年了,除了顧準,知道我是 Omega 的全死了。
我殺的。
我把顧準馴成專屬玩具之後,發熱期就好過多了。
我會強迫顧準抱我,用各種難聽的話刺激他,讓他發狠,越狠越好,越用力越好。
那種感覺很上癮,顧準的信息素會纏繞我的,強勢入侵,撫平我每一個顫抖的末梢。
想到那樣的場景,我都爽得發抖。
想被他抱。
伸長了脖子,靠著牆壁,手往褲子裡摸。
剛摸進去,禁閉室的門開了。
有人快速進來,關上門,扶了扶帽子,看了我一眼。
顧準帶來了一盞燈,放到桌子上,拉了張椅子在我面前坐下,借著微弱的燈光打量我。
我看著他的臉,舔了舔幹澀的唇,目光迷離,手上荒唐。
仰著頭喘息,故意叫出聲。
顧準卻無動於衷。
是了,他嫌我。
當初如果不是我強迫,顧準根本不屑於碰我一下。
每一次糾纏,對我來說是解藥。
對顧準來說,是恥辱。
事到如今,我也不指望顧準會主動屈尊撫慰我,隻想看著他的臉爽一把。
要是能勾出他的信息素就更好了。
但是沒有。
顧準很冷靜。
他就坐在那裡,冷漠地看著我發熱,欣賞我的痛苦,注視我的渴望。
看了半晌,他雙腿交疊,往後靠了靠,問的直白:「莊榮的藥廠在哪兒?」
莊榮是聯邦黑幫勢力的龍頭,我的頂頭上司。
顧準問的藥廠,是聯邦最想知道的。
禁藥是一條巨大的、流淌著金子的產業鏈,莊榮藏得很嚴,聯邦查了幾年都沒查到。
在沒有問出藥廠之前,聯邦不會讓我死。
我要想活,這張底牌,就不能交。
「想知道?」我滿頭大汗,靠著牆,肆無忌憚地打量他,「放一點信息素,給我聞聞。」
「給我聞聞,我就告訴你。」
「想要?」
顧準緩緩俯身壓低,手放到後頸,作勢去揭抑制貼,看著我刻意引誘,「那就爬過來,離近點兒。」
我吞了吞口水,幾乎已經能聞到他的味道,下意識地往前爬了爬,抓住顧準的褲角,仰著下巴往上湊。
顧準突然往後一靠,長腿一伸,微微用力,輕易把我踹趴了。
不等我起來,冰冷的鞋底踩上了我的後頸。
在我脆弱的腺體上碾了碾,態度惡劣:
「要我的信息素?你配嗎?」
「你以為,我還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嗎?」
顧準這是借公事報私仇。
當初他剛被我抓回來,說什麼都不肯聽話,想親一口,都得先跟他打一架。
烈得很。
所以我給顧準用了藥,讓他進入易感期。
易感期的 Alpha 很脆弱,顧準也是。
他會在易感期求我撫慰,而我為了懲罰他,隻是冷眼看著,一下都不碰他。
直到把顧準的骨頭馴軟。
一個剛進入單位實習的軍校生,就這樣被他最憎惡的惡徒馴成了聽話的狗。
那時候,他再恨我,也隻能在床上泄憤。
顧準踩在我腺體上的力道重了些,我沒忍住,哼了一聲。
顧準惡劣地譏諷我:「怎麼?這樣也能爽嗎?」
「真是下賤。」
我知道顧準是想羞辱我。
但是,我真被踩爽了。
腺體又脹又痒,顧準踩那一下剛剛好。
我撩起眼皮看他,故意撩火,想把他逼走:「再重一點,你沒吃飯嗎?」
「你要是不行,可以再給我叫個 Alpha 進來。」
發熱期的 Omega 太脆弱了,我怕神志不清時會說一些不該說的。
顧準陰沉地盯著我。
可能是羞辱失敗,不高興了。
他真的沒當惡人的潛質。
明明踩著我,卻還是被我左右。
顧準撤了腳,把我從地上揪起來:「是不是隻要能讓你爽,任何一個 Alpha 都可以?」
「當然。」我不怕死地笑,「我現在也沒得挑,如果長官能發發善心,就給我找個帥一點的。」
顧準抿了抿唇,目光似刀:「林瑜,你真髒!」
髒?
髒以前不也舔我一身口水嗎?
我嗤了一聲,被躁動的信息素折磨得眼尾都紅了:「罵夠了嗎?可以幫我叫人了嗎?」
顧準冷笑一聲:「我憑什麼給你叫人讓你爽?這裡是監獄,不是你的銷金窟,沒有男孩給你玩兒。」
扔開我,往後一靠,殘忍開口:「你忍著吧。」
3
發熱越來越嚴重,衣服汗津津的貼在身上,我難耐的在地上亂蹭。
顧準在混亂中引誘我:「告訴我藥廠的位置,我就給你信息素。」
見過主人馴狗的,沒見過狗還想馴主人的。
我連笑的力氣都沒有,抬手去掐自己脆弱的腺體。
威脅我?
顧準瞳孔緊縮,扣住我的手腕:「你瘋了?!」
我顧不上他,這次的發熱來勢洶洶。我這會兒甚至想跪到顧準面前,他要什麼都給他,隻要給我信息素。
我瘋了一樣用頭去磕地,想把自己撞暈。
顧準看著我,抿了抿唇,撕開自己的抑制貼,放任柑橘的味道在黑暗的空間流淌。
勾動我的信息素,一點點撫平我的躁動。
我舒服了一些,無意識地貼近他。
顧準眸光微動,抬手,要碰到我的腺體時,他的通訊器響了。
那邊傳來焦急的聲音:「長官,餐廳發生了暴亂,白副受傷了。」
顧準眉目冷凝,毫不猶豫地推開我,貼上抑制貼,匆匆往外走:「醫務官去了嗎?我馬上到。」
信息素的粘連被強制撕開,我目光空洞了一瞬,「顧準」的名字啞在喉頭。
「別走……」
再碰碰我。
他沒有聽見。
黑暗,空虛,寂寞再次席卷而來。
我蜷縮在地上,脆弱得想哭。
該死的發熱期!
4
禁閉室的門再次被打開時,我已經被發熱期折磨得手腳發軟了。
我懶得抬頭,聽腳步也能聽出來。
是白沐。
我剛進監獄的時候,他審了我三個月。
各種酷刑在我身上走了一遍。
後來我聽到他的腳步都應激。
白沐看著溫吞,手段卻很變態。
他最愛抽我。
先用鞭子一點一點把衣服抽爛,讓我光著。
再一點點把我的皮子抽爛。
抽完之後,又親手把我的傷口縫好。
每次用刑,白沐都很興奮。即便他有意克制,但次數多了,我還是能看出來。
白沐興奮的時候,眼睛會很亮,瞳孔緊縮,呼吸會快幾個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