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閩是我親哥,從小一起長大的,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可不能被別有用心之人隨便做了一些資料就相信了啊!尤其是謀殺,這個罪名實在是太大了,我們當真不敢做出來這種腌臜事啊!”
“遙遙,你一向是個好孩子,叔叔一直為你感到自豪,但你才進入社會這個大染缸,難免會被別人欺騙,所以叔叔一直給你保管著全部的財產,就是為了等你成年的時候,將全部還給你。”
司順一臉的情真意切,滿臉寫著不被侄女理解的悲痛。
「司閩種植師是被謀害的?」
「不是,不是說了是意外事故嗎?怎麼會是謀殺?」
「遙遙剛回來兩天吧?怎麼會有這些資料的?」
「我覺得是假的,不太可能。怎麼可能會避開那麼多保鏢去把種植師給謀殺了?他們瘋了嗎?」
「司家隻要司閩一直在,他們就一直是既得利益者吧?為什麼要無緣無故殺死司閩啊?」
「司鋒這個表情,讓我覺得,沒錯,是他幹的。」
「我覺得有問題啊?他們隻要確保司閩活的久一點,他們就可以一直住在主星啊?他們不怕被遣返嗎?」
「問題出現了,已經一個多月了,他們當真沒有被遣返。」
「司順這話當真是,聽了幾十次還是這個模樣……」
「我對他的話已經是左耳進右耳出了,沒半句的實話。」
「救命,我想看司遙的視頻,她拿著的到底是什麼視頻?」
「啊呸,狼心狗肺的狗東西!」
「犬族:勿Q,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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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鋒是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直衝衝地往樓梯的方向過去,卻猛地被司順抓住手腕,“遙遙,你這樣誤會叔叔,叔叔當真是心裡難受的緊。既然如此,叔叔今日就搬出去。司鋒,你讓彤彤拿著行李下來。”
“等一下。”司遙開口攔住他們兩個,打開留在桌子上的文件夾,翻到裡面的一頁,拆下來拿在手上,看向警察,“這頁,聯系星盜的,應當,夠他們進去蹲個幾天吧?”
星盜?
為首的那個警察連忙拿過來,看著上面的聯系的ID地址信息,難以置信地看向司順。
這司家人是不是有病啊?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去謀財害命。等借司家的地位把他那對子女給教育出來,再借助司閩的身份找個工作,不就穩穩地逆天改命了嗎?還要做這種事情幹嘛?
“司遙!”司順瞬間顧不了體面,上前去搶司遙手裡的那個文件夾。
司遙單手抱著文件夾,另一隻手緊緊箍住司順的手,神色沒有半分波動,似是早猜到了他要做什麼,“叔叔,你這是做什麼?有些不體面了。”
司遙的手指逐漸用力,指關節漸漸泛白。
司順頓時整個人扭曲過來,側跪在地。
“叔叔,你這是做什麼?要磕頭祈求原諒嗎?”
司遙笑眯眯地收回手,司順的手腕像被硬生生折斷一樣,她的手一松,他的手腕就直接耷落了下來。
司順疼的幾乎失語,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整個骨頭都被捏斷了。
突然像有一個手緊緊地按在他的腦後。
司順慌張地用眼睛四處看著,司遙離他有三四步遠,但身後卻一個人也沒有,但卻明顯有一個人的手印的感覺,正死死按住他的頭,結結實實地磕在地上。
司遙就這樣安靜地看著他,手中綠色的帶子緊緊地纏住了司順,逼著他跪地。
第一磕,給被他害死的無辜之人。
司順剛感覺後腦勺沒人按著了,連忙掙扎著要站起來,可腿上絲毫沒有力氣,像有人緊緊固定住他,不讓他動分毫。
司順心裡寒意突起,涼地徹底,驚聲喊著,“司……司閩?是……是你對不對?你回來了?你幹嘛纏著我?你應該知道的,不管我的事啊!我是被迫的!你幹嘛纏著我!”
突然那個大掌又死死地按著他的頭,力氣極大,完全不像一個正常人的力氣。
結結實實地又磕了一次頭。
第二磕,給被他迫害,慘死的司遙。
司鋒察覺到不對勁,連忙上前想制止這一行為,卻察覺到自己的腳腕被死死地固定在原地,半分不能動彈。
司遙當真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司鋒的手逐漸發顫,看著面上還帶著疑惑,像是當真不懂司順在做些什麼的司遙,心裡愈發地冒著寒氣,如墜冰窟。
司順面色蒼白,眼睛直直地看著前面,整個人都在打顫,任憑著那雙在他腦後的大手,帶著他的頭,結結實實地磕了第三下。
“砰——”
這一磕,結結實實,重重地砸在地上,瞬間額頭上破了口子,血從他額頭上一點一點地流下來,但還是有神智的。
“司閩,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沒任何害你的想法啊!司閩,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好不好?”司順絮絮叨叨地說著,聲音也不復之前的爽利。
司遙安靜地垂眸看著他。
第三磕,給心地善良,卻枉死的司閩及蘭傾夫妻二人。
第73章 賭贏了
整個司家別墅安靜了許久,那些警察才發覺固定住他們的那股神秘力量消失了。
司遙垂眸看著他這副狼狽的模樣,淡淡開口,“叔叔,你這是做什麼?遙遙不太懂。”
「???」
「是精神力具象化嗎?」
「不會吧?司遙哪怕再厲害,也控制不住這麼多人,要是真能這樣,還需要軍艦做什麼?」
「可是磕頭司順那個表情不像假的,倒像真有人按著他在那裡磕著。」
「但,那些警察沒一個動的,應當是司順自己要磕的吧?」
「他口中的司閩是什麼意思?他看見司閩了?說實話,我覺得無鬼神論我是不信的,這世間還是有鬼神。」
「就是,司遙一個弱女子,還能用精神力壓著他磕頭不成?」
「不可能的事。說實話,我還是懷疑他們在演戲,又想誣賴遙遙什麼?壓著你磕頭?侮辱人格?呵。」
司順方才被一時驚著了,待緩過神來,才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可那個手的力度,哪怕司遙能從F-升到S級,也不可能這麼厲害,最後那一下,若不是他用全部精神力擋了一下,怕是真能當場送命。
不過,他們倒是可以配合先去警局待個兩天。
一個黃毛丫頭罷了,還是天真地相信一群不可信的人。
他們在警局也隻會被好吃好喝地招待著,過幾日也就出來了,大不了假死換個身份。
他們可是給那些人做了不少事情的,那些人再如何脫身,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脫身。
警察緩緩上前,確定沒有遮擋後,才把父子二人羈押住,衝著司遙笑了笑,“司遙種植師,我們便把他們帶走了,司家還有一個未成年姑娘……”
“她的年齡未到,不承擔法律責任,不用你們操心了。我自己處理。”
“好好好。”警察連說了好幾個好,有些想迅速離開。
這裡可不是什麼好差事,得罪種植師,日後麻煩,得罪上面的背後大佬,現在就有麻煩。
關鍵這個種植師和其他種植師不一樣,就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從進這個司家的門開始,這個種植師臉上就沒什麼笑意,偶爾來個笑還是那種極其恐怖的陰惻惻的笑,像在籌謀什麼壞事一樣。
他實在是慌的厲害。
但隻要離開這司家大門,把他們帶走,後面的情形怎麼樣,就不關他的事了。至於有沒有人把他們撈走,在監獄裡要待多久,都不是他們說了算的事情了。
隻要交接了……
司遙一眼就看出來他在想些什麼,將手中的文件夾整整齊齊放到他的手裡。
“警長,這些他們違法犯罪的事實,就移交給你們了。直播間所有人可都在看著呢,你們千萬不要寒了聯邦星民的心啊。”
這文件拿在手上就像個燙手山芋一樣,其他幾個見他拿到了手裡,紛紛後退了幾步。
警察僵硬著接過文件,笑了笑,“放心,此事,我們定當竭盡全力。多謝司遙種植師提供的資料。”
司遙很好脾氣地說道,“麻煩你了,這是一套復印件,倘若是不小心丟了,或者飛行器發生意外資料損壞,亦或是覺得資料有誤的。麻煩警官一定要聯系我,我給你們發更為詳細的電子資料。保證不會有任何的損壞。”
司遙話中有話,清楞楞的目光就這樣直勾勾地看向他。
警察勉強扯出來笑,“自然不會如此。司遙種植師您先休息,有消息會及時通知你。”
人全都走光後,空間裡隻餘下司遙一人。
司遙這才打開一直連接著小蜜蜂的光腦,看著上面飄過的彈幕。
「遙遙,這些資料是誰給你的呀?」
「遙遙別難過,還有我們呢!」
「遙遙你放心,我一天十次的去官網去催具體情況。」
「遙遙,我是聯邦執證的律師,若是需要,我可以隨時為你保駕護航!」
「遙遙要是難過,我們就聊會天吧?我們會一直陪著你的。」
司遙看著不停轉動的彈幕,輕聲笑了笑,有些釋然。
“我已經請好律師了,不用擔心,下周會準時開庭。”
“我到這裡的目的啊……”隻是想單純地替那個躲在角落裡哭的小丫頭出一口惡氣罷了。
“沒什麼目的。”
“謝謝大家。今日的直播就到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