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帶球跑,竟跑進了中式恐怖遊戲副本

第3章

字數:4576

發佈時間:2025-06-16 16:57:39

 


  謝深大約沒想到我會問這個,他微微一愣,但很快反駁道:“不是。”


  我轉過腦袋,盯著他漆黑的雙眸:“那我是你的誰?”


 


  “心上人。”


 


  “妻子。”


 


  “都是你。”


 


  謝深突如其來的告白叫我一愣。


 


  我摸了摸自己腦袋:“那我多了哪段記憶呢?”


 


  謝深握住我的手:“不著急,阿焉,我們慢慢來,你會想起我的。”


 

Advertisement


  我正思考著,感覺到身上一涼。


 


  低頭看去,見到謝深的手將我的衣裳一層層剝下,露出雪白的肌膚。


 


  我剛想制止他,卻感受到他溫熱的鼻息貼在我的臉頰,呼出的情欲充斥著整個房間。


 


  我默默放下手。


 


  謝深伸出舌頭,含住我的耳垂。


 


  我聽見他的輕笑與呢喃。


 


  “阿焉,想要鎖嗎?把我鎖起來……”


 


  我呼吸一緊。


 


  好燒!


 


  好燒!


 


  不敢動。


 


  他的手指纏繞上我的頭發,布滿水汽的眼底帶著期盼:“你以前,最喜歡這樣了……”


 


  哈?


 


  我?


 


  我啊?


 


  嗯……


 


  那有點可能……


 


  我翻身騎在他身上,舔舔嘴唇,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鎖在哪?”


 


  他翹起嘴角,眼底的笑意溢出,隨手幻化出一條漂亮的山茶花鎖鏈。


 


  “咔嗒!”


 


  鎖住你了。


 


  謝深。


 


  18


 


  一場歡愉,困意襲來,我陷入了夢鄉。


 


  夢裡,男人可憐兮兮地被女人用鎖鏈綁在床頭。


 


  女人搖晃著高腳杯,衣衫不整地走到窗邊,好整以暇地望著窗外大片大片盛開的紅玫瑰。


 


  她輕輕蹙眉。


 


  “謝深,我不喜歡紅玫瑰。”


 


  男人懶得掙扎了,平靜如湖面的眼眸望向女人:“你都控制我了,何不直接控制整個山莊,要種什麼自己種去……”


 


  女人撇嘴,轉身跨坐在謝深身上,嫌棄地看向他:“你懂什麼叫情趣嗎?”


 


  “小說裡男主都會給女主種一院子的花。你有這樣好的一片山頭,為什麼不給我種一山的山茶?”


 


  謝深一本正經回答:“要種茶,不然沒收入。”


 


  女人翻了個白眼。


 


  她的手指順著謝深輕薄的布料一寸寸往下滑,眼底的戲謔落在謝深眼裡,不由讓他心裡警鈴大作。


 


  果然。


 


  謝深難以壓抑的情欲從嘴角泄出:“放……放開……”


 


  女人笑眯眯地吻了吻他的唇:“謝深,你的嘴比這兒還硬……”


 


  他的俊臉一紅,連著耳根脖子都緋紅起來。


 


  他咬牙切齒:“不知廉恥……”


 


  女人故作詫異:“我以為你的文採有多出眾呢,怎麼這幾天罵來罵去還是這幾個詞?”


 


  謝深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他索性閉上眼,沒理會她。


 


  女人似乎覺得無趣,從他身上退下來。


 


  謝深隻聽見她嘟嘟囔囔:“弄得好像我做錯了一樣。誰喜歡人是這樣喜歡的,愛搭不理?”


 


  謝深的眉頭狠狠跳動了一下。


 


  誰又告訴她,喜歡人是這樣喜歡的,將人鎖起來?


 


  我在夢裡猛然掙扎。


 


  我靠!


 


  我和謝深莫不是真的有什麼愛恨瓜葛?


 


  19


 


  還沒等我來得及追問謝深,他就已經離開了。


 


  略帶餘溫的床鋪喻示他沒有離開多久。


 


  就在我穿戴好衣裳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男女的尖叫聲以及物件兒重重摔落的聲音。


 


  我打開門,看見一群玩家在瘋狂地跑著。


 


  他們嘴裡還大聲嚷嚷著求饒:“對不起,我們錯了……嗚嗚嗚嗚求你放過我們吧……”


 


  芸娘子的頭發一圈圈套住其中一個人的脖子,一用力就勒S一個。


 


  而牛頭揮舞著斧頭,輕松砍下一個人的腦袋。


 


  那腦袋咕嚕嚕地滾了一圈兒,滾到了我的腳邊。


 


  嚇得我一腳踢開了腦袋。


 


  剩餘的三位玩家看見了我,猶如看見神兵天將,連滾帶爬地跑到我身邊。


 


  其中一位女玩家扯著我的衣角放聲地哭道:“嗚嗚嗚嗚嗚夫人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求你放過我們吧。”


 


  也不知為何,本該夜晚解決這批玩家的芸娘子和牛頭頓在原地,不知是否上前。


 


  這就給了玩家們時間拉扯。


 


  女玩家率先起身,哭得梨花帶雨的臉楚楚可憐地望著我:“我們現在一進恐怖遊戲就被大BOSS追著砍,實在是一點遊戲體驗感都沒有……”


 


  謝深大約就是這位大BOSS。


 


  我扯下女玩家的手:“不好意思哈,我和他也是有點糾紛的,他未必會聽我的呢。”


 


  女玩家不信,非扯著我:“怎麼可能,他最疼你了,你說什麼他不依?”


 


  什麼依不依的?


 


  自從做了一些夢再結合我那些記憶之後,我嚴重懷疑我和謝深有什麼愛恨情仇。


 


  我哪裡敢在他的地盤上亂說話啊。


 


  我連忙擺手,否認道:“那你還是太年輕了,我們大約是表面夫妻,可能是商業聯姻,不是真愛哈!”


 


  女玩家微微一怔,大約沒想到我會說出這種話。


 


  “你是不是還在怨恨我們?我們可以給你道歉!”


 


  有位男玩家似乎看不下去了,氣衝衝地走了出來:“你要是不想幫忙就直說,裝傻充愣做什麼?”


 


  我翻了個白眼,甩開女玩家的手就要離開。


 


  卻猛然間被女玩家拉扯住!


 


  我懸在臺階上的腳一扭,重重地摔了下去。


 


  要命!


 


  恐怖遊戲裡能保住命嗎?


 


  我痴痴地望著天空。


 


  耳邊傳來嘈雜的聲音以及謝深急切的驚呼:“阿焉……”


 


  20


 


  謝深從來不喚我焉焉。


 


  因為初見他時,我熱切地揮著手:“小少爺,叫人家小秦姑娘,或者阿焉,再或者嘛——小甜心,親愛的,honey~都可以的哦……”


 


  我也從來不是他強取豪奪困住的金絲雀。


 


  因為那隻是一本故事裡的情節。


 


  男主角喚女主角叫“焉焉。”


 


  而謝深不是那本書的男主角,我也不是女主角。


 


  我是一株被謝深養在書房的山茶花。


 


  在恐怖遊戲裡一株花成精不足為奇。


 


  當我搖著綠葉,引誘謝深為我讀書的時候,謝深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現在想想,他大約覺得我是神經病。


 


  他一邊S著山莊裡的玩家,一邊在書房裡讀寫晦澀難懂的詩文。


 


  我覺得無趣,就將渾身的綠葉指向那本被他隨意丟棄的小說。


 


  他嘴角抽抽,拿起那本書放到我身邊。


 


  那本書上的書名赫然映入我眼簾。


 


  《偏執邪少以愛為牢,熱吻金絲雀》


 


  彼時我已經能說話了。


 


  我撒嬌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惹得他耳廓一紅:“謝深,給我讀!”


 


  “你非得看這些嗎?”


 


  “可是你說的那些詩文我不懂,孤本我也不懂……”


 


  我委屈道。


 


  每次謝深倒是讀得振奮,可我卻呵欠連天,無聊至極。


 


  謝深屈辱一般地拿起書,閉上眼,不知醞釀著什麼情緒,睜眼時卻恢復以往的平靜。


 


  我覺得他是咬牙切齒地吐出那些字句。


 


  “他狠狠拉過秦焉的手腕,將她扯進他的懷裡,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一雙鋒銳的鷹眼裡含著慍怒。”


 


  “沒關系,我說了,我會讓你愛上我。”


 


  “不可能!”


 


  ……


 


  “秦焉揪緊衣角,屈辱地坐到他身邊。”


 


  “高大的男人將女人摟進懷裡,深深吸了口氣,說……”


 


  他忽然頓住,漲紅了臉。


 


  “謝深,你怎麼不念啦?”


 


  綠葉撐著花朵,我好奇地問他。


 


  隻見他眉角狠狠跳動,節骨分明的手指按了按,似乎壓下不耐煩的情緒。


 


  他一字一句地吐出:“你真的好香啊……”


 


  白嫩的花苞用綠葉擋住身子,羞澀地轉了轉身子。


 


  落日餘暉從窗外透進。


 


  我想,大約是黃昏染粉了我的臉。


 


  太陽的餘熱燒得我心痒痒……


 


  21


 


  我承認我是大sai迷。


 


  在幻化成人形後,我偶然看見男人裸露的上身與身後的蛇尾。


 


  我難以自拔,連做夢都夢見他的薄唇,胸肌與健碩的軀體……


 


  於是我果斷提出:謝深,我們可以約個炮嗎?


 


  謝深狠狠嗆了口茶,紅著臉重新把我塞回土裡,美其名曰讓我好好修身養性。


 


  我不依,於是我提溜著行囊開始跑路。


 


  一周過去,我還沒從芸娘子這兒取到真經,就被謝深提溜著回去了。


 


  他依舊如寺廟裡守著戒律清規的老僧,依舊讀著他那些難嚼懂的文字。


 


  見著我這樣的美人兒,他是半分邪念也無!


 


  嗚呼哀哉!


 


  謝深對我來說簡直是致命誘惑。


 


  可惜看著卻吃不到。


 


  讓我一整天都抓心撓肝。


 


  終於,神兵天降,這個世界的主宰聯系上了我。


 


  祂說:“引誘他,強取豪奪,都是有效的方法。”


 


  於是,我走上了不歸路。


 


  當我拿著主宰給的藥下在謝深身上時,他無法動彈。


 


  他隻能眼睜睜看著我一步步引誘他和我交歡。


 


  我意猶未盡。


 


  主宰又給了好主意:“囚禁他,直到你滿意為止。”


 


  主宰幻化出一條漂亮的山茶花鎖鏈,叫我將謝深鎖在床頭。


 


  我舔舔嘴唇。


 


  說幹就幹。


 


  謝深的長袍被蹂躪得不成樣子,被我丟在一旁。


 


  我吻著他的眉眼,鎖骨,甚至往下……


 


  一步步引誘他沉淪,淪陷。


 


  就在我餍足地穿上衣裳的時候,他尚未從情欲裡褪出的眼神驟冷:“你去哪?”


 


  我叉著腰,底氣十足。


 


  “走啦!”


 


  “你放心,過一個時辰之後這個鎖自然會解開。從此以後,你可別來找我算賬哈。”


 


  說完,我就要跑路。


 


  他卻在我驚恐的目光裡猛然掙脫鎖鏈,伸出手臂將我撈了回來。


 


  “是嘛?吃幹抹淨就想跑?”


 


  我戰戰兢兢地對上他危險的目光:“那……那你說怎麼辦?我……我都吃完了。”


 


  謝深拿起他的長袍,墊在我身下。


 


  他的薄唇上還有著我咬出的疤痕,此刻一張一合,性感萬分:“吃飽了嗎?”


 


  “飽了飽了……”


 


  我苦兮兮地說道。


 


  謝深欺身而上,甘醇的聲音在我耳畔猶如魔咒般響起:“可我還沒吃飽……”


 


  22


 


  直到後來某個午後,我懶散地靠在謝深的懷裡。


 


  他的手指纏繞著我的頭發,無限的愛意與春色融為一體時,我忽然想起那日他讀的那句詩——相見情已深。


 


  23


 


  自我生下俏俏後,謝深將大多時間都拿來陪在我的身邊。


 


  我偶爾會下樓,賞賞花,欣賞一下玩家們驚慌失措的神情。


 


  其中有位女玩家,玩得很爛,基本上都需要別人來救她。


 


  我調侃她時,她笑了笑,從包裡掏出好幾本小說來,高興地翻動著:“各有所長,但凡叫我玩個乙遊,我可有的是手段叫男人折服。”


 


  我親眼看著她翻開《純情少奶奶出逃的第九十九天》。


 


  我臉一紅,想起那本叫我情竇初開的小說。


 


  我轉身告訴了謝深,有些不好意思地調笑了自己幾句。


 


  謝深笑得爽朗。


 


  他從懷裡拿出一枝山茶花白玉簪子,為我簪發。


 


  “玩家們打算舉辦個畫展,你要參觀嗎?”


 


  我輕輕點點頭。


 


  “我從來沒有參加過。畫展是不是很有意思?”


 


  我望向謝深。


 


  謝深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隻是讀書的時候讀到過……”


 


  我湊上去,親親他的嘴角:“阿深,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隨我一起去看看吧。”


 


  他眉眼繾綣溫柔:“好。”


 


  也不知為何,玩家們之間忽然興起花樣,大約是拿出的技能越多,似乎就越能通關。


 


  於是,在我和謝深大婚後,玩家們花招百出。


 


  有玩家抱著吉他唱著情歌。


 


  有在花園裡表演著街舞,導致玫瑰花被踩踏,頓時引起我內心的尖叫。


 


  我的同族!


 


  還有的漏出上身的肌肉男打著鐵花的。


 


  我興奮地拍著手:“好胸肌……啊不,好手藝!”


 


  謝深冷著臉將我送回房間。


 


  如今,謝深特意給他們批了個展館給他們。


 


  我剛和謝深一進去,就被玩家圍住。


 


  “夫人,您看上哪幅畫就拿走好了。”


 


  我連忙擺手:“客氣了客氣了。”


 


  玩家們虎視眈眈地盯著我。


 


  我看著畫展上一幅幅抽象的畫作陷入了沉思。


 


  “我果然還是需要多讀點書。”


 


  謝深也擰著眉:“夫人之前說得對,我果然需要多出來看看。”


 


  我倆同時頓在了一幅形狀怪異的畫作前。


 


  玩家裡有人竊竊私語:“我就說吧,我這幅模仿畢加索風格的畫肯定能入夫人的眼……”


 


  有人大吃一驚:“夫人好這口?”


 


  我撇撇嘴,抬腳離開,流言蜚語真可怕。


 


  謝深緊隨其後。


 


  畫展還沒逛完,謝深忽然接到消息,連忙回了山莊。


 


  走時,他看了眼冷汗涔涔的玩家。


 


  我心下了然。


 


  調虎離山呀。


 


  我繼續闲逛,直到山莊裡傳來玩家求救的聲音。


 


  玩家們一陣躁動。


 


  忽然,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他媽的,和他拼了,今天再逃不走,我們全都S這兒!”


 


  我看著脖子上泛著冷光的刀刃,腦子S機。


 


  綁我做什麼?看著我好欺負是嗎?


 


  話說,我在恐怖遊戲裡也會S嗎?


 


  “真的要綁架夫人去威脅他嗎?”有位女玩家戰戰兢兢地開口問。


 


  “沒有其他辦法了!”


 


  於是,我成了人質。


 


  我記得書上怎麼說來著?這時女主為了男主,都會淚流滿面,隨後貼緊刀刃自刎是不?


 


  我咬緊下唇。


 


  看見謝深猛然發怒的眉眼,我哭得稀裡哗啦:“謝深,照顧好俏俏,嗚嗚嗚嗚嗚我走了……”


 


  我的脖子還沒貼到刀上,就被身後挾持的玩家嚇得一把推開:“我靠!這是什麼新劇情嗎?我真沒想S你……你自己貼上來做什麼?”


 


  不是?


 


  你沒想S我?


 


  我真服了!


 


  可惜來不及了,我的腳扭在臺階上,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嘭!”


 


  發髻間的山茶花白玉發簪碎在地上。


 


  耳畔傳來謝深的痛喊:“阿焉!”


 


  隨後,我徹底暈S過去。


 


  24


 


  我醒來的時候,謝深滿臉心疼與緊張。


 


  一旁的俏俏也瞪著眼睛望著我。


 


  我喉嚨幹澀:“謝……謝深……”


 


  謝深連忙撫摸我纏著繃帶的腦袋,一雙眼眸幾乎要落下淚來:“我在……我在……”


 


  我虛弱一笑:“你……你什麼時候回山莊啊?”


 


  謝深的淚滴落在我臉上:“阿焉,你想起來了對嗎?”


 


  我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


 


  “對不起啊,謝深,對你說那麼重的話……”我趴在他懷裡,歉意道。


 


  謝深搖搖頭:“你還在就好……”


 


  俏俏也哭了,她爬到我身邊,摟我的胳膊道:“真好,媽媽你這次醒來終於沒有把我扛著走了……”


 


  我覺得有點尷尬。


 


  想起我在山莊醒來的第一件事:哪怕腦子記憶錯亂,卻立刻扛起俏俏跑路了。


 


  我摸了摸俏俏的腦袋,還沒來得及抱起她親親,俏俏就被村醫帶了下去。


 


  謝深貪戀地嗅著我的頭發,冰涼的唇順著我的眉眼一路下滑到我的唇邊。


 


  他嘴角上揚,迷戀地吻了上來。


 


  我熱烈回應。


 


  我透過窗棂灑下的光,看見偷看的一眾人,臉立刻紅了半邊,連忙推開謝深後,卻看見他眼底放大的笑意。


 


  他伸出手:“阿焉,我們回家吧。”


 

暢銷精選

清怡
清怡 "我和妹妹都綁定了人生逆襲系統。 妹妹選擇美貌系統,我選擇學霸系統。 沒想到,妹妹因為沒辦法獲得男人真心的愛,失去美貌,窮困潦倒。 而我成為最年輕的院士,在前沿物理領域發光發熱,還被京圈太子爺追求,名利雙收。 妹妹懷揣著嫉妒開車撞死了我。"
嫁給閨蜜哥哥之後
嫁給閨蜜哥哥之後 辭職廻老家躺平後,我嫁給了閨蜜的哥哥,但是他好像不喜歡我。 沒關系,那就當是嫁給閨蜜好了。 於是結婚之後我老往閨蜜那兒跑,終於有一天,他抓著我不放。 「老婆,真的要讓我一直喫素嗎?」 「???」
追夫火葬場
追夫火葬場 "舔了我的青梅七年,我決定不舔了。 她給我介紹女友的時候,我同意了。"
我跟病嬌霸總提分手後
我跟病嬌霸總提分手後 我推門走進房間的時候,顧亦深似乎剛 洗完澡。他隻穿了一件浴袍,半遮半掩 著,發梢明顯還淌著水
落子無悔
落子無悔 "我的丈夫有個惡毒的初戀。 她拿了錢,頭也不回地拋下追她出車禍的裴言出國。 當她再次出現在他面前時,他憤怒、委屈、顫抖。 卻依舊選擇原諒她。 大家都說,如果她沒有將裴母推下樓。 裴言會掃清一切阻礙跟她在一起。 可我依舊選擇嫁給了他。 因為他說,想跟我有個未來。 我信了。 直到我出差回來看到沙發上他們說笑的身影。 像極了一家三口。 裴言下意識護住她。 就連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也說: 「媽媽,我今年的生日願望是,你跟爸爸離婚吧。」"
陪嫁兩床被子的名媛媽媽
陪嫁兩床被子的名媛媽媽 "我媽出身書香之家一向自視清高,她看不起我那重利的爸爸。後來,爸爸為了給公司拉投資忙的焦頭爛額時,我媽受不了提出離婚。她要我跟她走:「你爸爸眼裡隻有公司,你如果一直待在他身邊,怎麼能成為名媛。」 她帶著我回了娘家,卻把爸爸離婚前留給我的撫養費都給了我那不學無術的舅舅一家。
我靠造謠通關恐怖遊戲
我靠造謠通關恐怖遊戲 "持續發燒的我聽力不太行,掛錯號誤入了恐怖遊戲。 斷臂護士說「放血」我聽成「發型」,電鋸醫生要「開膛」我聽成「卡痰」。 終極Boss被我搞壞了名聲,導致女玩家熱情高漲。 我被他抵在牆角,聽他牙齒咬得咯咯響。 「我說我喝不了多少酒,是不是你到處說我活不了多久?」 「我說我喝完酒就睡,又是你到處說我和別人睡?」"
大姑子想霸佔我的學區房
大姑子想霸佔我的學區房 "大姑子離婚後帶著兒子一直住在我家。 指使著我端茶遞水,接送孩子上學。"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20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