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昔日的那些學弟學妹們,如今都變成了十分強大的存在。就連柔柔弱弱的笹川京子也成為了十代目的妻子,是個能鎮住場面的大人物了呢。
而她這麼多年似乎沒什麼長進,相比很厲害的大家,她就像一個平凡的雜魚,混跡在人群之中,還獲得了雲雀恭彌的青睞,簡直就是一個少女心的夢境嘛!
“哇哦,你是想被咬殺嗎。”
雲雀恭彌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面無表情地捏住她軟軟的臉頰,向兩邊一拉。
“哎疼疼疼!”川崎真紀趕緊抓住他的手,痛到眼淚都要流了出來。
“草食動物。”
像是不願再多說,雲雀恭彌鬆開手,一個人走在前面,留給她清冷的背影。
川崎真紀知錯,乖乖跟在後面,一路上不停討好自家暴躁的雲雀。對方理都沒有理她,不過當她故意放慢腳步的時候,雲雀恭彌就面色不善地扭頭冷冷瞟一眼,她又屁顛顛地跟上去。
回到家,難得相聚的兩人氣氛卻是有點僵硬。
直到吃完飯沐浴後,雲雀恭彌一直對她愛答不理的,坐在榻榻米上捧著書讀了起來。
川崎真紀的剛洗完澡,頭髮半濕地披在身後,膩歪地靠在他身邊討好地說:“我錯了,明天我們就去義大利。”
雲雀恭彌翻過一頁,沒有理睬。
她的眼睛一動,賊兮兮地伸手摟住緊窄的腰,將頭埋在對方的頸窩。鼻息淨是乾淨好聞的味道,雲雀恭彌的皮膚溫熱,觸感好極了,她忍不住蹭了蹭。
“喂。”
一隻手倏地按住她亂動的腦袋,川崎真紀成功收穫眼刀一枚。
“別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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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悶悶笑起來,死皮賴臉地抱住雲雀恭彌不肯放手。
“恭彌。”
“嗯?”
“我想要個小雲雀。”
想像那種情景都覺得有趣極了,一個和雲雀恭彌一模一樣的小孩子,奶聲奶氣說著咬殺,還能供她揉臉調戲,怎麼想都覺得很美好啊。
“……”
雲雀恭彌沉默一會,放下了書。
川崎真紀還在做著白日夢,就突然被一雙手拽到結實的懷抱。她的眼睛眨巴了一下,就看到雲雀恭彌那張越來越近的臉:“你不是要看書嗎?”
“等會再說。”
將她壓在身下的男人音色低啞,還未等川崎真紀反應過來,就被那冰涼的唇瓣輕輕吻住,接著,輾轉纏綿。她的渾身像是在炙熱的燃燒,隻能被動地承受著,在情動的時候,忍不住緊緊抱住雲雀恭彌的後背,啜泣出聲。
一場情.事過後,川崎真紀累到動都不想動。
她懶懶依偎在雲雀恭彌的懷抱,眼皮都在打架,眼看快要睡著了,卻聽見一記低沉到幾乎能算得上溫柔的呼喚。
川崎真紀迷迷糊糊應了一聲。
“唔……怎麼了?”
男子在昏暗的燈光下,平日清冷的鳳眸染上溫暖的光暈。他的眼眸低垂,認真地斟酌著用詞:“你和他們不一樣,你很特殊。”
她的瞌睡一下子清醒了大半,抬起頭盯著自家的傲嬌丈夫,幾乎控制不住心底的愉悅:“真的嗎?”
雲雀恭彌瞬間冷了臉,將她的頭按在懷裏。
“睡覺。”
“喂喂!”
你這個彆扭的傢伙!
作者有話要說:一晃眼就到了十年後……我不管不管就是想寫二人的婚後生活!(被打死)
明天還有一章,最近更新會儘量多一點~
☆、她好像懷孕了
川崎真紀一來到西西裡,就受到熱烈的歡迎,首當其衝就是那個叫做夏馬爾的醫生。她全程懵逼地看著夏馬爾沖過來,然後被雲雀恭彌毫不留情地狠揍一番。
“真是的,誰都敢招惹啊。”黑川花無奈搖頭,被一旁的笹川了平攬在懷裏。
他大大咧咧地笑著說:“我好像沒見他招惹過你。”
某個粗神經的草坪頭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戳中了女孩子敏感的自尊心,下一秒,他就受到了慘痛的教訓。
“你這個大笨蛋!”
“哎哎我錯了!還是很痛的啊!”
“噗……”
川崎真紀忍不住笑出聲。
大家應該是為了讓她感受到善意,都在互相開玩笑,這令她的心情放鬆多了。
“啊喏,以後就請多多關照了。”
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重新生活,還面臨著語言不通的問題,最好的朋友野崎涼子也不在身邊,看起來前途不是很明朗呢。
……不過,這樣的話,她就能天天看到雲雀恭彌了。
這麼一想,川崎真紀翹起嘴角,偷偷瞟了他一眼,卻被對方抓個正著。雲雀恭彌挑起細長的眉,示意有什麼問題。
她胡亂擺手,笑得跟個傻瓜一樣。
這下就能心安理得的一直跟在身邊了吧!
……
自從辭掉了老師的工作,川崎真紀就跟著雲雀恭彌,說是如此,隻不過處理一些平常的檔而已。大多數時間都是她無所事事,然後借著喝茶的功夫,裝作不經意地偷看一眼。
一眼,再一眼……
“什麼啊,這麼無聊。”黑川花聽到她一天的行程,驚訝地道:“每天都是這樣?”
“啊。”
三浦春的表現正好相反,她的雙手合十,一臉羨慕:“哈咿!小春也想每天都看著綱君呢!”
“能從真紀的表情看出來,你們的確是很幸福啊。”
川崎真紀笑了笑,對眼神溫柔的笹川京子點頭:“這些年的見面機會不是很多,所以總覺得有些遺憾。”
黑川花聳聳肩:“如果讓我每天盯著了平那個傢伙,我說不定會忍不住狠狠揍他。”
“真是的,你口中的‘那個傢伙。'可是我的哥哥啊。”
笹川京子笑著埋怨一聲,對她的行為表示沒轍。
“你們也很幸福啊,從彼此的眼神中,什麼都能看出來了。”
“他除了打架什麼都不知道吧!”黑川花不由紅了臉。
川崎真紀調侃道:“臉紅了哦!”
女孩子們嬉笑著交談了一會,突然,門被打開,川崎真紀的眼神恰好和雲雀恭彌撞在一起,黑髮的男人露出了獨有的溫和語氣。
“走了。”
“好。”
她向其餘幾人說了聲再見後,就乖乖跟了上去。
剩下還在喝果汁的幾人沉默一會。
半晌,三浦春抓狂的聲音說出了她們的心聲:“剛剛他們是在秀恩愛吧是吧是吧!”
——嗯,你真相了。
……
顯然,她們受到的打擊不止於此。
今年難得的晚宴,向來不參加的孤高的雲守竟然破天荒進入了場地,當然,身邊跟著滿臉新奇的川崎真紀。
美名其曰“透透氣”。
所以某個戰鬥狂熱份子是把自己的妻子當做寵物來養了嗎阿喂!
川崎真紀可沒管這麼多,她坐在角落的沙發上,興高採烈地吃著蛋糕,坐在身旁的雲雀恭彌拄著下巴,有些百無聊賴地看著她。
“鼻尖有奶油。”
她聽到一聲淡淡的提醒,不由紅了臉,趕緊拿起手帕擦乾淨。
吃了半天的川崎真紀才後知後覺地問:“你要吃嗎?”
儘管雲雀恭彌不愛蛋糕這種甜膩膩的東西,她還是下意識地問了一下。
果然,被.乾脆拒絕了。
“不用。”
她吃了一會後,又聽到提醒:“奶油沾到臉上了。”
“哪邊?是這裏嗎?”
“嗯。”
川崎真紀偷個懶直接舔掉,默默觀望一下四周,見沒有人注意才放下心。
過了一會。
“有奶油。”
“哪邊?”
“這裏。”
……
如此來回三四次後,川崎真紀才有些恍悟。她氣惱的放下碟子,臉頰有些微紅:“你是在騙我吧!”
雲雀恭彌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怎麼了?”
果然戲弄別人都是這麼的理直氣壯……
川崎真紀回想到自己剛才的動作,臉更紅了:“喂你很無聊嗎唔!”
直到溫熱的唇移開,她還是呆呆地望著罪魁禍首,隻是臉紅到快要熟了。
“你……”
“別任性了。”
吃了豆腐心情甚好的雲雀恭彌面色如常地摸摸她的頭頂,表示自己的寬宏大量。
“……”
到底誰在任性啊!
就在她還糾結的時候,六道骸從人群中穿過,端著一杯酒走過來。他打量一番後,一雙異瞳似笑非笑:“哦呀哦呀,這就是你的妻子嗎。”
“你離她遠點。”雲雀恭彌冷冷警告。
對方並沒有在乎他的威脅,反倒舉起手中的酒杯,問道:“可愛的女士,喝……”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川崎真紀就覺得胃裏面有點不舒服。六道骸的話說了一半,她突然捂住嘴,幹嘔了一聲。
六道骸:“……”
雲雀恭彌:“……!”
“對不起對不起……”
川崎真紀生怕他誤會,趕緊解釋:“我的胃有點不舒服,可能吃了什麼……嘔!”
雲雀恭彌面色一沉,橫抱起她就向外走。
在同其他家族的人交談的沢田綱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表情沉穩地叫夏馬爾跟上。他的棕色眼眸溫和,令人不由跟著放鬆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夏馬爾拿出一個醫生該有的素養,讓雲雀恭彌把她放下後,開始一系列的檢查。
六道骸在這種緊急的時刻也不忘添亂,涼涼道:“難道是懷孕了?”
雲雀恭彌聞言,眼瞳驟然收縮了一下。
川崎真紀的面色很差,她怕雲雀恭彌失望,弱弱道:“應該是吃壞了肚子……”
“是懷孕了。”
夏馬爾的話宛若重磅炸彈,一群人都愣在原地,尤其是他們二人更是呆了。川崎真紀還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中,她一抬頭,就看到雲雀恭彌難得失神的狼狽模樣。
所以,真的懷孕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噫說是昨天然而遲了大半小時抱歉==
婚後生活還會寫幾章的~甜膩膩的秀恩愛233333
☆、關於求婚那件事
事情發生在川崎真紀大學剛畢業不久的時候。
她還在苦惱於該做什麼工作、要不要同雲雀恭彌一起到義大利——畢竟如果在這邊找一個穩定的工作的話,經常出國的可能性就不大了,這樣一做,恐怕那個傢伙會很生氣吧。
川崎真紀歎了口氣,攪了攪有些泛涼的咖啡,實在是沒什麼胃口。
“你還在擔心嗎?”
野崎涼子看到她愁眉不展的表情,吃掉最後一口草莓奶油蛋糕,口齒不清地道:“喂,既然你那麼喜歡雲雀恭彌,為什麼不和他一起去義大利?”
“啊……”
她低垂著眼眸,濃密的睫毛遮住了眼神中的情緒。
該怎麼說出口,怕連累什麼的,這種藉口也太差勁了吧。
當初努力追逐的是她,說會永遠跟在身後的也是她,現在卻輕易就想放棄,雲雀恭彌聽到肯定會討厭她的。
可是該怎麼辦呢,說到底,她還是個懦弱的人,縱然有一身盔甲,隻要牽扯到雲雀恭彌這幾個字就隻剩了軟肋,半點防備都沒了。
“你該不會是害怕了吧。”野崎涼子的問題一針見血。
“我、我隻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她的手指緊緊絞在一起,頗有些惶恐不安的意味,“你知道的,這麼多年來,他隻是不討厭,也許是習慣了我跟在身邊,那如果到了義大利呢?他們的世界,我從來沒有進去過。”
當然,雲雀恭彌也明確的表達了並不想讓她摻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