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病嬌弟弟纏上了

第2章

字數:3527

發佈時間:2024-12-24 15:43:25

我轉身試圖推他卻反被他攥住手腕。


池妄輕易控制我的雙手壓過頭頂,一步步逼近。


「姐姐,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直到我的後背撞上門板,退無可退。


池妄眼底偏執的佔有欲濃烈到幾乎將我吞噬。


像是急需宣泄的出口,他狠狠吻住我的唇直到血腥味蔓延。


我被他親得缺氧,雙腿止不住發軟。


「池妄,你放開我。」


他冷笑一瞬,直接將我攔腰抱起徑直走向臥室。


將我扔到床上,他再度俯身壓下來吻得更兇。


池妄變得比從前還要瘋。


我完全無力招架他的攻勢。


舌尖被吮得發麻,唇瓣出血的地方被他刻意反復光顧疼得我想哭。


這麼多年,我第一感覺到慌了。


「池妄,別……」


「你停下,快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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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回去。」


我扯過被子後縮,不斷搖頭躲避。


池妄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我的鎖骨,然後緩緩直起身開始扒我的衣服。


「池妄……放我回去好不好?」


這回我是真怕了。


他舔了舔唇角的血,如同美豔的吸血鬼。


最後一絲不料也被他撕碎。


池妄掐住我的腰猛地挺胯,輕笑。


「姐姐。」


「他媽離開我。」


「誰還給你當狗啊?」


這一夜,鈴鐺清脆的聲響就沒停過。


8


接下去幾天池妄變得很忙。


我被關在別墅裡,出不去也見不到他。


冷靜下來,我決定要找回主動權。


這些年可從來都隻有指使他的份兒。


打定主意,我直奔臥室。


在我試穿好第八件蕾絲睡裙的時候,池妄出現了。


我就知道他在別墅裡裝了監控。


「閉嘴,手背過去,跪下。」


我拿捏起從前氣勢,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池妄面色無波,沒有絲毫異議就坦然下跪。


他應該是從公司趕回來的,身上穿著深色西裝,斯文挺闊。


因為自私的的緣故,他挺直了胸膛。


結實的胸肌撐得襯衫有些緊。


我滿意地點點頭,然後一把拽過他的領帶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


「池妄,我要出門。」


「好。」


我怔了幾秒,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麼順利的嗎?


池妄眼底染上欲色,不急不徐地開口。


「姐姐,剛剛好玩嗎?」


「好玩……」


我沒有想明白池妄轉變的動機,失神間脫口而出。


他扯下領帶,在我手腕上打了一個死結。


「嗯,那現在輪到我玩了。」


9


晚上,池妄將我從浴缸裡抱出來。


「換衣服,出門。」


下了床,他又恢復這般冷漠的模樣。


我反應過來後也沉下面色。


「我不要和你一起出門,我要自己走。」


池妄握著我的腳踝,將我從床頭拽到床沿。


他俯下身,雙手撐在我的兩側。


「姐姐,你也可以選擇不出去。」


「你威脅我?」


我氣笑了,忍不住給了他一巴掌。


「是又怎樣。」


池妄勾起唇角,並不惱怒。


「我的公司出現問題,也是出自你的手筆吧。」


「姐姐既然知道,就不要總想著和我對著幹。」


他沒再等我,顧自拿起車鑰匙往電梯走。


我憤憤咬牙。


卻又不得不選擇妥協。


10


會所燈光昏暗。


池妄剛走進去就被一群身段妖娆的美女圍住。


他神色冷淡地落座,西裝微敞,顯得慵懶矜貴。


「池總,今兒個怎麼心情不好?」


「是呀是呀,那人家可得好好陪陪池總。」


「池總,她是誰?」


我識相地挑了一個離他們最遠的位置坐下。


池妄單手搭在沙發一側,指尖夾著未點燃的煙。


「問你呢。」


我朝美女們笑了一下,淡淡道。


「我和池總,認識而已。」


美女們紛紛松了口氣,往池妄身上貼去。


池妄死死盯著我,面色更冷。


我有些訝異。


我這樣說還不夠配合嗎?


於是我體貼地起身,給他們留出發揮的空間。


「我去下廁所,你們玩兒。」


更重要的是,我想借機逃跑。


池妄沒再分給我一個眼神,縱容女孩兒們喂他喝酒。


正合我意。


隻是心底無端升起一股煩悶。


我拿起包包,快步走向廁所。


時間緊急,我直接攔住了遇到的第一個女服務生。


「方便借一下手機嗎?」


這裡都是池妄的人手,我直接走是一定走不出去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先通知我的人,想個法子裡應外合。


「池早?」


程巖恰好從一旁的包間推門出來,見到我的那一刻他年輕的臉上立時漾開笑意。


「這裡沒你事兒了,你回去吧。」


「池早,你這些年都去哪兒了……」


女服務生見狀投給我一個抱歉的眼神,直接走了。


這個會所是會員制的,能進來的非富即貴。


她顯然不願意得罪客人。


實在太倒霉了。


程巖是我曾經的未婚夫。


養父想要拉攏程家的勢力於是逼我聯姻。


我為了降低養父的戒心,不得不假意答應。


出國後,我們就斷了聯系。


但現在我實在沒有什麼和他敘舊的心情。


尤其是我回國被池妄囚禁的事情,我不希望被更多熟人知道。


「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有急躁,扭頭就走。


誰知程巖不依不饒地拉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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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手機丟了嗎?那我借你。」


「你是不是換手機號了,我一直找不到你,順便加個聯系方式好麼。」


程巖是程家最小的兒子,他從小被錦衣玉食寵大。


行事直白,什麼心思都明明白白寫在臉上。


我知道他一直對我有好感,不然當年也不會答應那筆虧本的聯姻。


那時候池妄還為此吃了好大的醋。


看程巖的架勢,我一時半會兒是走不掉了。


可我沒時間和他糾纏,更不能鬧出動靜讓池妄知道。


別無他法,我扯出一個虛假的笑臉。


「那就謝謝了。」


我接過他的手機輸入電話號碼。


神經因為緊張而高度集中。


一時間沒有注意到池妄的的靠近。


直到程巖悶哼一聲,被踹倒在地。


我震驚地轉過頭就看到池妄咬著煙,笑意森然。


他松開了手中的半截酒瓶子,朝我走來。


玻璃碎裂的刺耳聲音像是砸在我心尖。


「姐姐,我和誰在一起你都完全不在意是嗎?」


「你是不是心裡隻惦記著他。」


「躲在這裡和舊情郎約會很開心嘛,你從前說的那些逢場作戲都是騙我的是不是。」


「姐姐,回答我啊!」


他陡然加重了語氣,如同瀕臨失控的野獸。


我不自主顫了顫,冷聲。


「我們之間的恩怨,不要牽扯到別人。」


我將程巖扶起來,確定他並無大礙後繼續道。


「還有,池妄,我們之間是什麼關系?」


「我們早就分手了。」


「分手?」


池妄自嘲般笑了笑,黑眸翻湧著怒火。


「池早,你是不是覺得我特賤啊?」


這是他第一次喊我的全名。


不知道為什麼,我在一瞬間心髒空得厲害。


「池妄……」


池妄猛地推開門走了出去,沒回頭。


11


我是被保鏢押回別墅的。


池妄不知道去了哪兒。


我坐在空蕩蕩的客廳裡,抱著抱枕發呆。


心口悶悶的,像是喘不上氣。


後半夜,門鎖響了。


池妄搖搖晃晃進來,身上染著酒氣。


他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我,皺了一下眉。


「你是誰?」


我不打算和醉鬼計較,好聲好氣地回答。


「我是池早。」


「姐姐?」


他喃喃著,忽地笑了。


眼眶紅紅的,像是剛哭過。


「怎麼可能是姐姐。」


「姐姐怎麼會在家裡。」


「她早就不要我了。」


他癱倒在我身旁臉頰一片潮紅,有種任人凌虐的破碎感。


襯衣扣子解了一半,露出分明的腹肌。


黑發凌亂地垂著像隻很好 rua 的大狗狗。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侵略性極強的眸子都柔和不少。


這樣沒有攻擊性的池妄,看的我心髒發軟。


原來他真的這麼想我嗎?


池妄哼哼唧唧地喊著熱,又去扯衣服。


「池妄,不許再脫了,會感冒的。」


我費勁半天也沒按住他,最後忍無可忍地呵斥。


原本暴躁的池妄在聽見我的罵聲後變得出奇安靜。


他呆滯了幾秒,然後強硬地拱進我懷裡。


「姐姐,真的是姐姐。」


他緊緊摟著我的腰,將腦袋埋在我脖頸間蹭了又蹭。


過了許久,他又不滿足般去咬我的耳垂。


嗓音含糊地撒嬌。


「姐姐,不要不理我。」


「我錯了。」


「我哪裡都錯了。」


「繼續利用我好不好?別丟下我,求求你。」


池妄像一隻被拋棄的狗狗,無論主人怎麼打罵驅趕,他都自己叼著牽引繩眼巴巴地跑回來。


我想推開他的手頓在半空中。


眼眶湧上酸脹感。


我剛剛收留他的時候,池妄也喜歡這樣朝我賣乖。


但後來,這些相處的習慣好像不知不覺改變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終於停止了碎碎念。


而我頸間一片湿濡。


池妄嗓音發顫。


「姐姐,這次的夢好真。」


「再久一點。」


「別走。」


我鼻尖泛酸,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心像一張白紙被揉得皺巴巴的。


我以為我當初走得灑脫斷得幹淨。


但這麼多年了,還是會被他牽動情緒。


池妄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選擇了偽裝。


因為他從我昂外的外套和那輛車牌四個八的邁巴赫中看到了自己改變命運的機會。


我以為我們之間本來就是相互利用的。


那些所謂的感情,當然也建立在我是池家繼承人的基礎上。


畢竟如果我沒有這一層身份。


他不會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朝我笑得那麼勾人心魂。


我是被親生父母拋棄在孤兒院的。


那是一道永遠橫亙在我心頭的疤痕。


我因此變得孤僻不合群,產生了很強的自棄情緒。


直到我遇見養母。


當時她穿著很漂亮的衣服坐在一堆孩子中間。


而我縮在角落裡,隻覺得熱鬧的笑聲好吵。


孤兒院的小孩兒總是很早熟。


他們都賣力地討好,展現自己的才藝。


我以為她不會選我的。


因為我的存在感太低了,有幾次我因為外表被領養人選擇最後還是因為性格問題被舍下。


可養母很堅定。


她對院長說,我和她有緣分。


我就該是她的女兒。


那是第一次有人這樣熱烈地愛我。


可後來她離開了。


意外背後是無數說不清的陰謀。


我像是短暫得到氧氣的病人,再次瀕臨窒息。


所以我卸去偽裝,變回了那個不愛笑的樣子。


或許是缺少了養母的教導。


我成了所有人口中冷血的資本家。


以前,我從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


因為隻要不愛,就不會難過。


我不想再經歷第三次錐心刺骨的絕望。


但現在,我好像第一次遇到難以判斷的命題。


我開始懷疑自己對待感情的方式會不會是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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