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淵

第2章

字數:4682

發佈時間:2024-12-30 17:35:03

但現在,霍臣淵卻說他不會結婚。


「這輩子都不結婚?」蔣茵雙手環胸,冷笑道,「讓我猜猜。」


「你不會,是為了你那個假兒子吧?」


她緊盯著霍臣淵,語氣晦澀:「你們其實根本不是普通的養父子。」


「他愛你,你也愛他,對嗎?」


霍臣淵眸光一暗。


指尖的煙蒂明滅:「不,他隻是個不懂事的孩子罷了。」


因為不懂事,所以不愛我嗎?


可我明明已經 24 歲,不是孩子了。


「不懂事?我倒覺得他比我們都懂得愛人。」


蔣茵不緊不慢地道:「那小家伙很笨拙,跟你在一起有時候會顯得不知所措,但他眼睛裡全是你。」


「那傻小子收藏了很多你的東西,還在網上懟那些黑你的人,你知道嗎?」


她到底還是跟他說了。


兩年前霍臣淵被曝雪藏偶像派男演員,被對方粉絲 P 遺照,全網黑。


蔣茵發現有人一直在網上維護霍臣淵,以為是他的情人,就找人查到了 IP 地址。


她趁著霍臣淵出差,帶人將我們的家翻了個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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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了我打印出的,所有關於霍臣淵的雜志、網頁和視頻截圖。


跟這些一起放在衣櫃最裡層的,還有霍臣淵的一枚袖扣。


暗戀的小心思被公布。


我飄在空中,想往牆上撞。


蔣茵對霍臣淵嘲諷道:「你不必怕我知道,蔣家要的是霍家的聲望,我要的,是面子。畢竟跟你這樣的男人結婚,就夠我在那群蠢千金堆裡嘚瑟一輩子了。」


「所以,你不愛我,我也不會愛你。」


「如果我愛你,我就會像你那個純情的養子一樣,給你關心、尊重、讓步。」


她踱步到呆立著的霍臣淵面前,仰臉道:「跟他相比,你簡直慫透了!」


從沒人敢這麼說他。


但霍臣淵居然沒生氣。


被蔣茵發現秘密的時候,她屏退了所有人。


震驚後笑道:「你小子……挺勇敢啊!」


也許吧。


如果愛一個人很深很深、堅持很久很久,也算勇敢的話。


我懇請蔣茵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她說:「看在你長得實在好看的份上,姐姐暫時答應你。」


「不過我們這種人,比普通人更怕一無所有。所以我們需要靠婚姻捆牢利益。」


「霍臣淵,可能給不了你太多。」


我搖頭:「沒關系的。」


他已經給我很多了。


一個家,一個未來。


足夠我支撐往後得不到回應的日子。


蔣茵戴上墨鏡往門口走,回頭說:「霍臣淵,你被你家小孩兒慣壞了。」


「等人家追累了,遠走高飛了,你可別哭。」


「不會。」霍臣淵脫口而出。


看蔣茵甩門離開,很想追問。


霍臣淵,是篤定我不會累,不會遠走高飛?


還是不會因為我而哭?


或許都有吧。


電腦郵箱驀地傳出收件提醒,霍臣淵反常地沒有第一時間接收。


他疲憊得蹙眉,雙手撐著桌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先一步飄到電腦前,卻看見郵件的發件人,是我的名字。


5


霍臣淵克制地、淺淺地嘆了口氣。


才終於看向電腦屏幕。


我的名字印在他的眸子裡,像一個跳躍的光點。


霍臣淵猛地睜大眼,迅速點開郵件。


一簇簇煙花在他瑩亮的眼眸中綻開。


郵件裡,是我定時發送的線條動畫。


一隻甩著耳朵的線條小狗,在煙花下咧著嘴笑。


視頻背景音響起: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


是我自己鋼琴伴奏,為他唱的生日歌。


霍臣淵一眨不眨地看著屏幕,啞然失笑:「幼稚。」


我忍不住嘟囔:「嫌我幼稚,那你怎麼看了三遍還不關掉啊。」


視頻仍在循環播放。


霍臣淵卻瞥了眼手機,像是不習慣它的安靜。


那首生日歌播到我自己都聽膩的時候,霍臣淵終於拿起手機。


屏幕上的撥號頁面,是我的電話。


號碼下一長串的紅色數字,是我被拒接的日期和時間。


那段時間我剛轉到新的經紀公司,才搬出來住。


我像往常一樣,估算著他不太忙的時間點,想把新生活裡的所有事都告訴他。


「新房子有大露臺和落地窗,我很喜歡。」


「公司的福利很好,居然會把空運的時蔬和水果送到家裡,還有送到劇組的營養加餐!」


「今天我接了新戲,是一部武俠電影。」


「新戲不讓用替身,我要提前進組訓練啦!」


……


我把想說的話整理好,鼓足勇氣撥出電話,卻總是聽到忙音。


也許是他太忙了。


我勸慰自己。


失落幾天後,才戰戰兢兢發消息給他:


【你拉黑我了嗎?】


沒回信。


但信息下跳出的「已讀」兩個字,就瞬間將我的陰霾吹散。


於是我又像隻快樂小狗似的。


睜著圓圓的眼睛,興奮又小心地給他發去信息。


隻不過,霍臣淵一條也沒回。


電腦前,霍臣淵的手指懸在我的名字上,始終沒有點下去。


他放下手機的那瞬間,我忽然感到一陣劇痛。


這股劇痛變成巨大的漩渦,將我抽離霍臣淵的身邊。


再睜眼,身邊圍著一圈人。


劇組醫生雙手摁在我的腰間,滿頭大汗地對導演說:「必須趕快送他去醫院,傷口的血根本止不住!」


原來,我又回到了身體裡。


那股劇痛,是醫生在為我壓迫止血。


導演眼神閃爍,含糊道:「都已經把他弄上山了,我看你這麼按壓一會兒,說不定很快就止住了。」


醫生破口大罵:「你有沒有人性?這樣會害死他的!」


導演反駁道:「你別胡說啊!他是自己摔下去的,而且我已經找車來接他了!」


……


喋喋不休的爭吵裡,我仿佛又回到十年前,在太平間門外的那個夜晚。


那時候,我同樣無措又孤單。


但好在霍臣淵出現了。


這一次,霍臣淵還會出現嗎……


意識昏沉,靈魂再次飄浮起來時,我聽見手機的消息提醒。


破碎的屏幕上,跳出霍臣淵的名字。


6


霍臣淵終於給我發消息了。


可我卻點不開。


急得團團轉時,助理王勵趁導演不注意撿起我的手機。


我飄到他身後,看見短信頁面上,左邊末尾的唯一一句回應:


【堅持不住了?果然是小孩心性,以後都不要再發了。】


字裡行間,仿佛能看見霍臣淵冷淡的神情。


我愣住,然後艱難地勾了勾唇角。


如果被助理王勵看見,一定又要說我笑得比哭還難看。


因為我每次給霍臣淵發去消息,卻等不到回信時,都是這種表情。


如今收到了,表情竟還是這麼難看。


就好像,是苦澀溢出來。


連心髒都忍不住皺成一團。


難過,怎麼藏也藏不住了。


我看向一旁奄奄一息的自己,兀自說道:「不會再發了。」


這次,我是真的沒辦法堅持下去了。


年少時,我總喜歡默默跟在霍臣淵身後。


因為隻有那樣,我才能肆無忌憚地看他。


​‍‍‍​‍‍‍​‍‍‍‍​​​​‍‍​‍​​‍​‍‍​​‍​​​​‍‍‍​‍​​‍‍‍​‍‍‍​‍‍‍‍​​​​‍‍​‍​​‍​‍‍​​‍​​​‍​‍‍‍‍‍​​‍‍​​‍‍​‍‍‍​​​‍​​‍‍​​‍‍​​‍‍‍​​​​‍‍‍​​​​​‍‍‍​‍‍​​‍‍‍‍​​​​‍‍‍​​​​​​‍‍​‍‍‍​‍‍‍‍​‍​​​‍‍‍​​​​‍‍‍​‍​‍​​‍‍​​​‍​​‍‍​​‍​​​‍‍‍​‍‍​‍‍​​‍‍​​‍‍‍​​‍​​‍‍​‍‍‍‍​‍‍​‍‍​‍​‍​‍​‍‍‍​‍‍‍‍​​​​‍‍​‍​​‍​‍‍​​‍​​​​‍‍‍​‍​​​‍‍​‍​‍​​‍‍​​‍‍​​‍‍‍​​‍​​‍‍​‍​‍​​‍‍‍​​‍​​‍‍‍​​‍​​‍‍​​​​​​‍‍‍​​​​​‍‍​‍‍‍​​‍‍‍​​‍​​‍‍​​​​​‍​​​​​​​‍‍​​​‍‍​‍‍​‍​​​​‍‍​​​​‍​‍‍‍​‍​​​‍‍‍​​‍​​‍‍​‍‍‍‍​‍‍​‍‍‍‍​‍‍​‍‍​‍​​‍‍‍​‍‍​‍‍​​‍‍​​‍‍​‍​​‍​‍‍​‍‍‍​​‍‍​​​​‍​‍‍​‍‍​​​‍​​​‍‍​​‍‍‍​​‍​​‍‍​‍‍‍‍​‍‍​‍‍​‍​‍​‍​‍‍‍​‍‍‍‍​​​​‍‍​‍​​‍​‍‍​​‍​​​​‍‍‍​‍​​‍‍‍​‍‍‍​‍‍‍‍​​​​‍‍​‍​​‍​‍‍​​‍​​​‍​‍‍‍‍‍​‍‍‍​​​​​‍‍​​​‍‍​‍‍‍​​​​​‍‍‍​‍​‍​‍‍‍​‍‍​​‍‍​​​‍​​‍‍​‍​‍​​‍‍​​​‍​​‍‍​​​​‍​​‍‍​‍‍‍​​‍‍‍​​‍​‍‍​‍​​​​​‍‍​​‍​​​‍‍​​‍​霍臣淵肩寬腿長,我常常跟不上他的步伐。


他從不停下來等我。


仿佛篤定我永遠會在他身後。


我看著自己的身體,感到生命在緩緩流逝。


我默默地想:


霍臣淵,你什麼時候才會想起回頭看一眼?


什麼時候才會發現,你身後的小孩兒,已經跟丟了啊。


7


助理王勵對著手機嘆氣。


他收回放在霍臣淵號碼上的手指,躲到偏僻處,撥打了雷總的電話。


手機損壞。


我的魂體和信號相互幹擾,電話遲遲打不通。


我奮力往遠處飄,卻又回到了霍臣淵身邊。


辦公室裡。


他緊握著安靜的手機,一言不發。


忽然,他點開手機撥出一個電話號碼。


號碼輸得很快,仿佛那 11 位數字已經爛熟於心。


漫長的忙音裡,霍臣淵肉眼可見地急躁。


三通未接後,他將手機重重撂在桌上,頹然地靠坐在椅背裡。


我飄過去。


看見手機的撥號頁面上,是我的號碼。


他竟然,給我打電話了?!


可為什麼偏偏在這時候?


現在小王正用我的手機打電話呢!


霍臣淵沉吟數秒,又拿起電話撥號。


這一次,居然是王勵的電話。


他怎麼會有王勵的電話?


但可惜,對面仍舊沒人接。


霍臣淵眉心緊鎖,不安地低語道:「小澤,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


他猛地站起,握著手機往外走,邊走邊打電話。


我的,王勵的,雷總的,統統沒人接。


霍臣淵的腳步越來越快,到地下車庫時,幾乎是小跑著。


不知打了多少通,電話終於被接聽了。


霍臣淵等不及對面出聲,急切道:「許澤在哪裡?讓他聽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王勵壓抑的哽咽:「霍總,求求您救救小澤吧……」


霍臣淵的腳步猛地頓住,呼吸瞬間放輕了。


「你說什麼?」他懷疑自己聽錯了,「許澤,怎麼了?」


「小澤,他摔下山……流了很多血,沒人送他去醫院……他就快死了!」


霍臣淵僵在原地,我卻能聽見他驟然加速的心跳和呼吸。


他瞳孔巨震,竭力壓制嗓音裡的顫抖:「他在哪?!」


8


霍臣淵開車跟著急救車一路飛馳。


趕到的時候,導演正指揮人把我的身體抬上一輛拉貨的面包車。


兩輛車急剎在面包車前,在場的人一瞬間全部靜止。


發出聲音的,隻有從擔架墜下的血滴。


霍臣淵跌跌撞撞下車,視線從血滴移向擔架上的人。


我依舊一身白衣,顯得腰間大面積的血跡異常刺眼。


「小澤?」


他輕聲喚我,眼眶霎時紅透。


以前我總會笑著回應他:「我在,霍叔叔。」


但這一次,我緊閉雙眼,蒼白的嘴唇一動不動。


救護車上,霍臣淵渾身緊繃,直挺挺坐在角落,似乎生怕妨礙醫生急救。


「他怎麼樣?」


霍臣淵說話時面無表情,隻有微微發顫的雙手透露一絲異樣。


「情況不太好,」醫生沉重道,「看傷口應該是滾落時被鋒利的石塊割傷了,傷口很深,並且很可能碰傷了脾髒,出血非常嚴重,霍先生您最好有心理——」


「他不會有事的!」霍臣淵打斷道。


醫生輕輕嘆了口氣,繼續手上的工作。


我緩緩降落在霍臣淵身邊,聽見他仍在不停默念:「他不會有事的,他不會有事的……」


像懇求,像祈禱。


更像自欺欺人。


我眨眨眼。


不明白他為什麼看起來那麼緊張。


霍臣淵,你對每一個身邊的人,都會這樣嗎?


哪怕那個人一點也不重要。


一路上有警車開道,急救車很快到了醫院。


數十位專家候在門口,第一時間推著我進了手術室。


短短時間,霍臣淵居然安排好了那麼多事。


王勵追上來,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


「他怎麼會摔下山?」霍臣淵的嗓音很沉,很啞。


王勵邊哭邊說:「小澤被拉到最高處時,身上的威亞突然斷了。」


「其實劇組裡好多道具都很老舊,小澤細心,很早就跟導演提過,但導演非但沒換,還把小澤罵了一頓……」


霍臣淵額角青筋盡現,咬牙道:「他罵了什麼?」


王勵哽咽道:「他罵小澤窮講究,說他都被老東家扔出來了,還擺譜,還說……還說他活該被霍家拋棄。」


最後一句話像是深深刺痛了霍臣淵。


他閉上眼狠狠皺眉,眼睫顫動。


我飄在一旁,心裡倒沒什麼波瀾。


畢竟離開霍家的這一年,更難聽的話我都聽過不少。


王勵抹抹眼淚,繼續道:「小澤其實很努力,很能吃苦。他為了武戲提前進組訓練,每次回到酒店都是一身汗、一身傷。發高燒也是輸完液就回到劇組繼續拍戲,可不知為什麼導演就是處處針對小澤,讓他受了很多委屈……」


霍臣淵筆直地站在手術室門口,雙手緊握成拳。


他緩緩睜開眼,眸子裡布滿血絲。


我又難看地笑了笑,很想跟他說:


嗐,也沒有很多委屈。


不過就是夜戲多一點,淋雨和挨打的戲份多來十幾條罷了。


對我來說,這些都沒什麼的。


正想著,我就看見我的老板雷啟明大步走過來。


「霍總,您——」


話未說完,霍臣淵就猶如一支弓箭衝出去,將他一拳打倒在地。


雷啟明垂首不語,又被拎著衣領掼到牆上。


「我把人託付給你,你就是這麼照顧的?!」


一縷汗湿的黑發垂下來,遮住霍臣淵半邊猩紅的眼。


他從未如此兇狠,像一頭暴怒的雄獅。


「你們所有人,最好祈禱許澤沒事。」


雷啟明被甩出去,又爬起來。


「霍總,您大概不知道,您母親找過許澤的導演。」


9


雷啟明無視霍臣淵震驚的臉,繼續道:「她來找我,說想讓許澤徹底在娛樂圈消失,最好是遠走他鄉,以確保永遠不會出現在你眼前。」


「她讓我跟許澤解約,雪藏也行。」


「我沒同意,然後她說會讓我後悔。」


雷啟明皺眉道:「我今天才知道,她在那之後找到了許澤的導演……」


原來,一切針對都有背後的原因。


「是因為我……」


霍臣淵雙目失神,嘴唇微微翕動:「都是因為我……」


他仿佛無力支撐,倒退兩步又堪堪穩住。


「把許澤的經紀合約轉回來,現在就轉。」


霍臣淵扯住雷啟明,語氣慌張:「你現在就去公司,把他之前的合約拿來,現在就去!」


雷啟明:「霍總,您要冷靜!」


「我很冷靜,」霍臣淵收回手,深吸了口氣,「我必須……彌補小澤。」


「等他好了,我要給他最好的資源和照顧。」


霍臣淵有些語無倫次:「對,還有生活助理,我要給他兩個生活助理,不會再讓他受傷生病……」


我不高興地想: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的。


隻要你留我在身邊。


或者,肯接我的電話,回我的信息。


就很好呀。


「啪」的一聲,手術室門上的指示燈驀地熄滅。


霍臣淵口中的絮語戛然而止,盯著門猛地提了口氣。


門開,醫生們結隊走出來。


整層樓寂靜如空谷,霍臣淵的呼吸仿佛被凍住。


「對不起,霍先生。」


為首的醫生摘下口罩:「傷者送來得太晚,錯過了最佳搶救時間。因失血過多過世了,請您節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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