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妻.

第3章

字數:3123

發佈時間:2025-01-08 10:34:12

然後她又指責我:「我知道了,都是因為嫂嫂你。


「嫂嫂你是陛下曾經的妻子,我又是你小姑子,所以陛下是為了避嫌才不要我。」


這件事也出乎我的意料。


對魏元珩而言,他完全沒必要避這個嫌。


少帝駕崩時沒有子嗣,朝臣從先皇剩下的兒子中選中了他。


他沒有強大的母族,又是新帝,自然是要拉攏陸家這樣的世家。


怎麼會因為我而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婆母這時候也進來安慰陸嫣然:「不做妃子也好,這樣咱們母女還能常見面,否則進了宮,那是一年也難見一回的。」


陸嫣然卻哭得更兇了,讓婆母一定要想辦法將她送進宮去,哪怕隻是做一個宮女。


婆母細細安慰,我默默地退了出去。


我不知道陸嫣然是不是因為我的重生而落選。


但我無意改變她的命運。


隻是現在看來,很多事也由不得我。


晚上春鶯從嬤嬤那回來後悄悄告訴我,說今日在小巷遇到了鄰居。


那人在魏元珩回天都的時候也去圍觀過,鄰居無意間瞧見安寧,說安寧和魏元珩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郡主,奴婢怕夜長夢多。」春鶯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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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我其實也有籌劃的。


按照上一世的軌跡,今年年後北夷南下搶掠,陸允綏會自請駐守北地。


他會在那邊建功立業,極少回天都。


我隻要熬過了這幾個月,到時候讓嬤嬤帶著安寧偷偷跟著陸允綏的軍隊一起走,從此遠離天都,遠離紛擾。


隻要到了北地就安全了。


我依舊會偷偷地養著安寧。


那裡沒人見過魏元珩,自然也不會有人知道安寧長得像他。


第二天,陸允綏那邊也終於傳來消息。


刺客果然還是來了。


那時魏元珩正在狩獵,陸允綏護駕時傷了腿暫時不能行走。


越瑤宣我去狩獵場照顧他。


隻是竟然是越瑤來宣我。


我簡單收拾了些衣物跟著來宣召的人前去。


陸允綏見到我後有些驚訝,顯然他並不知道我會來。


知道是越瑤的宣召後,他笑了笑:「既然是皇後的心意,那我們不要辜負了。」


他的腿傷得並不重,隻要休養幾日便可恢復。


但我既然來了,還未見到越瑤是不能離開的。


我裝作不經意地問他:「刺客現在也關在這裡嗎?」


他回道:「陛下已經將他們當場斬殺。」


「是已經問出刺客的來歷了嗎?」


「並未。」


我怔住,上一世刺客被折磨了數日後才承認他們是虞氏的門客,然後被梟首示眾。


為何現在魏元珩當場就把他們殺了?


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魏元珩不會也是重生了吧,因為他知道結果所以沒有審訊的必要了?


可若他是重生的,為什麼沒有殺我?


9


陸允綏說越瑤今日隨魏元珩去狩獵了,得晚上才回。


我見還有時間便將他的寢具和貼身衣服都拿出來漿洗。


我做這些事的時候,他拄著木拐在一旁輕輕地笑。


「笑什麼?」我問他。


他回道:「如今你我就像平常夫妻。」


是啊,像平常夫妻。


晾曬時陸允綏堅持要幫忙,他說他的腿雖然傷了,但手沒問題。


路過的同僚打趣他拿長劍的手卻在這裡曬被子。


陸允綏一把水扔了過去:「沒家室的人沒資格評論。」


年輕的將領們大笑地跑開了。


成婚三年,我第一次知道他也有這樣鮮活的時候。


他又說起他的向往,天都城雖好,但勾心鬥角太多,不及他少時生活的北地。


他想回到那裡去,在廣闊的天空下騎著駿馬馳騁。


「如果我去,你願不願意隨我一起?」他問我。


我求之不得。


我靠在他懷裡:「上窮碧落下黃泉,君在哪,妾在哪。」


突然馬蹄陣陣,魏元珩和越瑤提前回來了。


魏元珩騎在馬上,手中緊握馬鞭。


我跪下向他和越瑤請安,小心尋找著他是否重生的蛛絲馬跡。


越瑤誇我和陸允綏夫唱婦隨,夫妻恩愛。


魏元珩冷笑一聲:「原以為南陽郡主十指不沾陽春水,沒想到竟也會有做這粗活的一日。」


他在嘲笑我拼了命地與他和離,失了這滔天的富貴。


我沉默地低著頭。


越瑤又笑道:「隻是一些平常活計,也不是什麼難事,臣妾也是會做的。」


她在提醒魏元珩,曾經她也是為他吃過苦的。


突然一陣風吹過,洗好的褥單正好被吹落在魏元珩馬前。


他催馬離開,馬蹄踩在褥單上留下幾個帶著淤泥的腳印。


我將褥單拾起,他踩著褥單,何嘗不是踩著我的臉面。


「沒事。」陸允綏幫我拿著褥單,「我們重新洗幹淨就好。」


我看著他柔和的眼神,心情慢慢平復下來:「好。」


晚上越瑤讓我和陸允綏去用膳。


我知道她宣我來的用意,她過不去我曾是魏元珩發妻的坎,所以想讓我和陸允綏出現在魏元珩面前。


她在告訴所有人。


魏元珩曾經的發妻,如今也必須向她俯首。


她讓我和陸允綏坐在首位下方,離她和魏元珩咫尺之遙。


她太心急了。


魏元珩連我和孩子都能殺,我是他最厭惡的存在。


她安排我坐得這樣近,怕是要觸到他的逆鱗。


晚膳是他們今日獵的鹿,御廚分好肉按座位順序端上。


先給了魏元珩和越瑤,然後是我和陸允綏。


御廚到我身邊時,魏元珩突然發聲:「不用給她鹿肉,給她米飯即可。」


所有人安靜下來,同情地看向我。


他們以為我被魏元珩區別對待,不準享用他獵的鹿。


我卻是心驚。


因為我吃不得鹿肉。


以前魏元珩也烤給我吃過,我當時就吐了,之後還難受好幾天。


我原本打算待會兒悄悄地遞給陸允綏,可魏元珩卻不讓分給我。


越瑤很開心,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陸允綏卻站了起來,向魏元珩請求鹿肉也不必分給他。


他不卑不亢:「臣願與臣妻共食米飯。」


他信守承諾,時時護著我。


雖秋風吹得身寒,但一顆心卻暖。


魏元珩冷冷道:「陸卿隨意。」


於是,眾人都吃著鹿肉,我和陸允綏吃著米飯。


突然一陣狂風吹起,我身後燒得正旺的火架倒了下來。


我來不及躲,電光石火之間,一股大力將我拉開。


是陸允綏。


我劫後餘生地抱住他,卻聽到眾人一陣驚呼:「陛下。」


我回頭看去,隻見魏元珩也在我身邊,他用切肉的匕首擋住了火架。


他離我比陸允綏遠,卻比陸允綏還要快。


他看著和陸允綏相擁的我,嘴唇動了動,卻又什麼都沒說。


所有人都向他衝過去,他們重重推開我,圍在他身邊關心。


陸允綏將我扶起,我才發現他的手被燙傷了。


我焦急地將冷水淋在他燙傷的地方。


這是他握劍的手,不能有閃失。


可他卻像是感覺不到痛,直直地看著魏元珩。


被人群包圍的魏元珩,目光也落在我們身上,像一把銳利的劍。


御醫很快趕到為魏元珩診治,他們回了帳中。


越瑤解散了宴會,我和陸允綏也沉默地離開。


不多時就下起了暴雨。


大雨擊打著帳篷,掩蓋住周圍的聲音。


我為陸允綏上藥,他一聲沒吭,然後睡下。


我們誰都沒說話。


睡到夜裡,我迷迷糊糊感覺身上沉沉的,睜眼看見是陸允綏。


我們月餘未見,他又值青年,想要紓解也是人之常情。


可今日發生了這些事,他本不該想著這些事的。


而我也沒什麼心情:「你腿還傷著呢。」


他說不礙事,然後不管不顧地侵佔,甚至有些蠻橫。


我隻能緊緊抓著被角咬著唇承受。


陸允綏似乎覺得不夠,欺著我叫他的名字。


他從未這樣要求過我,且非要一個回應不可。


我小聲地照做,以為他如了願便會憐惜我。


可男人的腰腹卻更猛烈地撞擊這世上最柔軟的地方,不死不休的模樣。


我有些茫然無措。


他一次並未盡興,稍作休息又將我翻來覆去。


他說要我再為他生一個孩子。


後來更像一匹狩獵場的烈馬,顛得我連哭都快不能,我隻能緊緊扶著他的雙臂,祈禱他快些結束。


可他的不知餍足,讓我不由得想起我被魏元珩毒殺的前一個月。


那時,他也是將我這般折騰。


而我那時還以為是他對我的喜歡,現在想來那不過是他對一個還算美麗的玩物最後的使用。


我忍不住睜開眼睛看向陸允綏,他頸上青筋勃發,俊美的面容也因用力有些猙獰。


像極了,那些夜裡的魏元珩。


「不要。」我用力將陸允綏推開。


陸允綏神色一凜,沉默地看著我。


我回過神,方知是我看錯了。


我道歉:「對不起……我……」


他卻不等我說完,拿起衣衫走出帳中。


暴雨依舊在下,我不知他要去哪裡。


我站在漆黑的夜色裡,是我把事情弄砸了。


我不該在魏元珩救我後,又推開陸允綏。


他定然是懷疑我對魏元珩餘情未了,所以才拒絕與他的歡好。


可我卻連解釋都沒辦法解釋。


陸允綏不信神佛不信來生,也不會相信我是為了自保才與魏元珩和離。


10


我的頭昏沉沉的,不知什麼時候又睡了過去,然後我做了夢。


夢見魏元珩來到我身邊。


他撫著我的眉眼和唇,陰鸷得可怕。


​‍‍‍​‍‍‍​‍‍‍‍​​​​‍‍​‍​​‍​‍‍​​‍​​​​‍‍‍​‍​​‍‍‍​‍‍‍​‍‍‍‍​​​​‍‍​‍​​‍​‍‍​​‍​​​‍​‍‍‍‍‍​​‍‍​​‍‍​‍‍‍​​​‍​​‍‍​​‍‍​​‍‍‍​​​​‍‍‍​​​​​‍‍‍​‍‍​​‍‍‍‍​​​​‍‍‍​​​​​​‍‍​‍‍‍​‍‍‍‍​‍​​​‍‍‍​​​​‍‍‍​‍​‍​​‍‍​​​‍​​‍‍​​‍​​​‍‍‍​‍‍​‍‍​​‍‍​​‍‍‍​​‍​​‍‍​‍‍‍‍​‍‍​‍‍​‍​‍​‍​‍‍‍​‍‍‍‍​​​​‍‍​‍​​‍​‍‍​​‍​​​​‍‍‍​‍​​​‍‍​‍​‍​​‍‍​​‍‍​​‍‍‍​​‍​​‍‍​‍​‍​​‍‍‍​​‍​​‍‍‍​​‍​​‍‍​​​​​​‍‍‍​​​​​‍‍​‍‍‍​​‍‍‍​​‍​​‍‍​​​​​‍​​​​​​​‍‍​​​‍‍​‍‍​‍​​​​‍‍​​​​‍​‍‍‍​‍​​​‍‍‍​​‍​​‍‍​‍‍‍‍​‍‍​‍‍‍‍​‍‍​‍‍​‍​​‍‍‍​‍‍​‍‍​​‍‍​​‍‍​‍​​‍​‍‍​‍‍‍​​‍‍​​​​‍​‍‍​‍‍​​​‍​​​‍‍​​‍‍‍​​‍​​‍‍​‍‍‍‍​‍‍​‍‍​‍​‍​‍​‍‍‍​‍‍‍‍​​​​‍‍​‍​​‍​‍‍​​‍​​​​‍‍‍​‍​​‍‍​​​‍‍​‍‍​‍‍​​​‍‍​​​​‍​‍‍​‍‍‍​​‍‍​‍‍‍​​‍‍​​​​‍​‍‍​​‍​​​​‍​‍‍​‍​‍‍​‍‍​‍​‍‍​‍​​‍​‍‍‍​​‍‍​‍‍‍​​‍‍我動彈不得,躲不過。


他俯下身吻我,我緊閉的牙關被他撬開,呼吸被他一口口地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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