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男人衝上來啪的一下打在阿月的臉上:“你這罪人!你跑哪裡去了,我媳婦一個人在家,想喝完雞湯都沒有人去抓雞!你跟你那個姐姐一樣,遇到事情隻知道逃避,禍害了別人!”
阿月硬生生接住了男人這一巴掌,沒有說話作聲,眼神閃躲著帶著愧疚。
男人還不解氣,還想接著再給阿月來一巴掌,卻被雲溯SS捏住胳膊,眼神裡帶著一絲S氣:“你再敢動她試試?”
阿月不解,想要攔住雲溯,卻發現雲溯比她想的強大很多,剛才攻擊藤蔓的時候哪怕沒有她出現,雲溯也不會出什麼事情。
男人吱哇亂叫,一邊臉上擰成一團一邊還接著猙獰怒罵著:“阿月你管管你帶回來的相好,敢這樣動我,信不信我一會打S你!”
看著這個男人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雲溯直接擰碎了男人的胳膊,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
“給她道歉。”
男人還在嘴硬,想要接著罵,可雲溯踩在他膝蓋上的腳不斷用力,最終男人承受不住這樣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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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哭著喊道:“阿月對不起!你快叫他停手吧,我錯了阿月!”
男人不斷磕著頭,阿月伸手戳了戳雲溯,示意他不要太過分,雲溯這才松開讓男人離開。
阿月看著男人離開呆呆站在原地,看著擋在她身前的雲溯,眼神裡帶著幾分微光。
自從姐姐去世以後,她已經不知道多久再沒有人這樣護著她了。
雲溯對著男人說了一聲滾,轉身帶著阿月離開,跟著阿月回到了住所。
他在廚房裡找到一個雞蛋,煮了兩個,一個扔進阿月手裡讓她填填肚子,另一個輕輕的放在阿月臉上,替她消除著臉上的紅腫。
阿月有一瞬間的愣神,看著近在咫尺的雲溯,可以看清楚他臉上的睫毛。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雲溯低著頭,帶著一些不知名的情緒:“因為我想讓你和我一起離開。”
“離開?去哪裡?”阿月不解道。
“去離開這個地方,成為真正的你自己。”
阿月心裡咯噔一下,仿佛有什麼開關打開,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相信雲溯說的話,而且總覺得自己和他真的認識。
並且...阿月將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雲溯她的心裡總有一些異樣的情緒,仿佛有一隻小鹿一直在砰砰直跳。
沈清黎和墨臨淵一夜歡好,當她醒過來後看見自己身邊躺著的男人猛然一驚。
“臨淵,你怎麼會在這裡?我不是記得我剛喝了藥要休息嗎?”
墨臨淵往被子裡縮了縮,裝出一副也一無所知的樣子。
“師尊,我也不知道,你昨天喝了藥以後突然就神智不清淅,拉著我不讓我走,說還愛我。”
“還把這個拿給我看,說我不在的日子裡,你都是靠這個解決的。”墨臨淵拿出從床頭放著的玉勢。
看見這個東西,沈清黎瞬間臉漲紅,忙將東西搶過來藏在被子裡。
“昨晚的事情我們都當沒發生,你我現在隻是師徒,不應該再有任何別的拉扯。”
沈清黎眸光看向戴在手上,雲溯離開後留下的九龍環,這樣的話她自己就覺得更對不起雲溯了。
墨臨淵一臉委屈,帶著不敢相信的看著沈清黎:“師尊,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你昨晚才抱著我說想我的,現在你就要將我踢開嗎?我們就像在凡間那陽,我們偷偷的不被發現不就好了嗎?”
沈清黎心中出現一絲動搖,可是不知道為何,看見墨臨淵現在哭哭啼啼的樣子她總覺得煩躁,心中想起雲溯離開時決然的背影。
他一定是被自己傷透了心,才一點也沒有留戀的離開吧。
“你先下去吧,這件事你我都不要先再提了,不然別怪我對你生氣。”沈清黎冷冷道。
“是。”墨臨淵不甘心的離開。
沈清黎總覺得不舒服,在院子裡踱步,感覺還是要去再和墨臨淵溝通一下,閃身來到了墨臨淵的房門口。
剛打算推門進去,卻聽見裡面傳來了聲音,硬生生止住了腳步。
“你們近期接著按照計劃行事就好,切記不可敗落記得低調。”
“上次那件事情因為你們的失誤差點就暴露了,還好有清黎讓雲溯背鍋,不然到時候查到了你們頭上,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們!”
“你們最近就安分點,等過完這場風波,昨晚我已經正式和沈清黎結締上了道侶契約,我修煉強大起來,就不止無妄宗,連仙界和天下蒼生都是我們的!”
沈清黎站在門口聽見這些話,一瞬間仿若晴天劈地,看向自己手腕,竟不知什麼時候真的多了一道契約。
原來,這一切墨臨淵都是知情的,原來這一切他早就已經知曉,並且是他安排的。
而她一直被蒙在鼓裡,為了保護一個早已心存惡念的魔胎,還害S了雲溯!
沈清黎推門而入,墨臨淵還捏著傳音石和外面的魔族通信,沒想到沈清黎會在這個時候突然過來。
“師尊,你,你怎麼來了?”墨臨淵被逼得步步往後退。
沈清黎隔空一巴掌將墨臨扇飛在地,看向他的眼中充滿了些許S意。
“你告訴我,你在什麼?若我不來,又怎麼會知道你存在了這樣歹毒的心思?”
墨臨淵嘴裡吐出一口鮮血,還是不停搖著頭說道:“師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師尊我好痛....”
沈清黎卻走上去捏住他的下顎,指尖不斷用力似乎想要將他的骨頭捏碎。
“我在門外都聽見了,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還要故意栽贓給你師叔雲溯?”
墨臨淵見事情敗落,索性也不再裝,擦了擦嘴角的血站了起來:“師尊,你當初來凡間為了拯救我,卻又離我而去,你本來該就是我的女人。”
“你要我怎麼接受和別的男人共享?!”
“一派胡言!”沈清黎打斷他,聲音帶著一絲怒意:“下凡救你出於仁義,我和雲溯曾經本就為道侶,是你自己心存惡念,和魔族勾結,還殘害同門!”
“同門?”墨臨淵不由笑起來:“師尊,你怕不是忘記了,我是魔族,魔族才是我的同門!”
“你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多年,明明我們才是凡間最恩愛的夫妻,回到宗門我卻隻能做你的徒弟!人人都說你的道侶是別的男人,你這讓我怎麼接受!”
“就連雲溯S了,你也忘不掉他?憑什麼他不過一個S人還能和我爭,我以後可能成為萬人之上的魔尊!你到時候想要什麼沒有,你為什麼非得記著你的雲溯和蒼生?”
沈清黎這一刻才知道,魔族的劣根性是在骨子裡的,單憑一次所謂的救贖,根本無法挽回。她離開手成利爪,抓住墨臨淵的脖子,眼神兇狠:“是你,都是你害S了雲溯,我要S了你。”
墨臨淵卻毫不在意,開口道:“師尊,我們如今是道侶,我若S了,你必定也得重創,何苦呢?”
眼見著墨臨淵絲毫不反抗,氣息越來越微弱,那張曾經最寵愛的臉,沈清黎終究還是停下了手。
而墨臨淵卻似乎早有預料,帶著一絲挑釁:“看吧,你不僅不會動我,也不敢動我。”
沈清黎卻冷笑一聲,喚弟子來將墨臨淵壓去十八層牢獄,每一層都是酷刑,冰火刀刃全部都過一次,不S也得掉一層皮。
墨臨淵不敢相信,SS盯著沈清黎大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當真對我沒有一絲真心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沈清黎閉上雙眼不再看他,冷漠開口道:“曾經,是我以為你心性純良還可以進行感化改造,可如今才發現你的狼子野心。”
“都怪我發現得太晚,才讓你害S了雲溯,害S了那麼同門!”
墨臨淵終於有些崩潰,聲音裡帶著些許得顫抖:“沈清黎!這世間,我對你的真心天地可鑑,我做這麼多,不過都是為了當上魔尊。”
“當上魔尊一同四海八荒,我便能得到最高無上的敬意,那時候天底下沒人能比我再配你。”
可沈清黎卻不再去挺他說什麼,隻揮了揮手讓人將他押送離開。
就在離開後沒多久,無妄宗弟子衝到沈清黎面前稟報:“宗主!雲溯門主有消息了!”
“老宗主曾經專門為雲溯門主留下了一盞特殊的命魂燈在藏寶閣,這盞命燈以神魂和心頭血為引子,隻要人還活著,不管換成什麼身份都可以找到。”
“如今,命燈顯示雲溯門主沒S!並且最後的氣息,指向在仙界。”
沈清黎大喜過望,猛地站起身來,激動得端起茶杯喝一口水壓住激動。
“去!準備陣法去仙界!”
世間自十二初神後,逐漸誕生出人仙妖魔四族,其中人族依附仙族庇佑,所以可以修煉成仙。
也有陣法可以通過向仙族請求,可以偶爾一次進入仙界。
阿月夢境時光飛逝,很快就要到了半月的時間,而這半個月的時間裡因為阿月執念太過深重,無論雲溯怎麼勸說,她也不願意離開。
夜幕降臨,村民們偷偷聚集到阿月住所周圍,村長帶領的幾人竊竊私語:“是不是這次將這個女人送給外面的人抵罪,他們就不會再生氣了。”
“這個女人的姐姐當年犯下滔天大罪,就該用她去贖罪,不過一個女人罷了,讓她被外面人玩盡興了,我們的日子也就好過了。”
幾個人聊著聊著,互相推囊著要到了時辰。
隨手推出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遞給他一碗酒一隻燒雞:“你去,你平日裡欺負她最少,她肯定信你。”
少年撓了撓頭,氣憤得紅了臉:“憑什麼讓我去,這女人那麼晦氣,我根本就不想和她說話。”
可是在村民們的堅決之下,少年隻好端著食物敲響了阿月的房門。
“你怎麼來了?”阿月看著眼前的少年有些驚訝。
這個少年叫小嶺,曾經小嶺八歲的時候在森林附近走失,她在附近巡邏的時候剛好看見來奄奄一息的小嶺,正好將小嶺救了回來。
從那以後,小嶺天天跟在她屁股後面叫英雄姐姐,隻不過隨著後面小嶺年齡長大便不再親近她了,眼神裡都帶上了厭惡。
小嶺有些磕巴著說:“娘今天弄了燒雞,爹打了一壺酒,說是村裡最好的,我偷了一些來給你,畢竟你曾經是我救命恩人。”
阿月滿不在意的笑了一下:“你這小屁孩,心思還挺活躍,不過,你當真要我喝下這個酒嗎?”
小嶺神色有些不自然,但還是用力點了點頭:“對,這個好喝,你都喝光吃光。”
阿月眼神裡帶著些復雜,仿佛藏著無盡的心痛。
端起酒杯,在小嶺期待的目光下將酒一飲而盡,下一秒便覺得頭暈目眩:“這酒裡,不對勁。”
就在阿月徹底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小嶺興高採烈地叫來村民:“快點來搬貨,給她打扮好送出去!”
村民們這下從門外奪門而入,三下五除二給阿月綁好帶走,送去梳妝打扮。
隻有在無人看見的地方,一滴眼淚順著阿月的臉頰留下。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守護那麼久的村民,連對她一絲真情也沒有,一點舊情也不顧。
直到村民們給她全部梳妝打扮好,阿月猛然睜開眼睛,矯健的身手一下子就把周圍要來抬她花轎的人打暈。